宁为悍妃-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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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什么意思?”安王不解。
明珠转了下眼珠子:“英俊啊,威武啊,反正就是招人喜欢”
安王用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掐住明珠的脖子使劲晃几晃,这小丫头太能折磨人了,他迟早要被她气死
庆王的车辇几乎不受任何阻拦就进去了,安王车辇却被拦了一下,走在前头的荆风马正冷眼扫去,守宫门的几个侍卫再细看了车辇旗标,赶紧俯身作揖,很快又放行。
这一停顿却正好让明珠仔细打量站在台阶上那位佩剑将军,他很年轻,二十五六岁左右,身穿银灰色软盔甲,面容端庄严肃,不卑不亢,双手抬起略略一碰算是作揖,目送着安王车辇从眼前经过。
安王在车内唤过荆风,隔着幔帘说:“问一问今日前门值守的是哪位将官,知会宫门值守总管,降他一个位阶,即日起调到后门听用”
明珠睁大眼睛:“为什么?无缘无故贬人家,他又没犯什么错”
安王看着她:“他是没错,但他站在那里闪了安王妃的眼”
明珠回过味来,气得脸红:“你有毛病”
安王唇角轻扬,他就是喜欢看明珠生气,生气的明珠表情丰富,情绪激动,他等着她一怒之下过来和他拼命。
谁知这次她很明智,没有动手,却侧着身子用双水凌凌的眼睛斜瞪了他一下,就转过头去不睬他了。
反把安王惹得直冒邪火,一伸手拖了她过来:“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夫君我现在好得很,什么病也没有”
明珠惊呼一声,被安王拉进怀里,脸贴着他的胸口,感应到他鼓点般密集的心跳声,耳边是他急促的呼吸,他的嘴唇落在她额上脸上,逐渐靠近她的唇……明珠被他这一弄,不自禁地犯晕,只是一瞬间,脑中警灯亮起,她赶紧缩了脖子,将脸整个埋进他怀里,安王双手又要控制住她身体,一时也拿她没办法。
正混乱着,车外传来荆风请下车辇的声音。
原来已到了停放车辇的地方,人家都各自下车的下车,下马的下马,只他们俩耽搁了一小会。
安王放开明珠,明珠却没放开他,拉着他的手隔了衣服狠狠咬一口,安王眉头微皱了一下,笑道:“回家再咬也不迟,皇后知道你来了,正等着呢,你敢延误晋见?”
明知车外肯定候着一大群人,明珠作声不得,只能拿眼神杀他,起身拂了拂袖子,整理一下衣裳,安王却又来替她整头饰,故意逗她:“头发全乱了,这样可怎么见人哪?”
明珠脸色又变了:“都怪你”
安王笑出声来:“这怎么能怪我,你一头撞进我怀里来,想吃我豆腐吧?”
明珠大窘,急忙拿手去捂他的嘴,压低了声音:“胡说什么?外边有很多人”
柔软微凉的手儿,带着淡雅清香,轻按在安王唇上,他禁不住呼吸一窒,身体微颤了一下,明珠这样不带暴力地主动贴近,竟是**夺魄,他的心险些儿融化掉了。
………………
作品上架;混乱中;不大懂怎么弄;所以上架感言之类的没有;就这样没打招呼就上了;对不住亲们。。。。。。大家原谅了吧;阿柔会努力的!
正文 第一百一十章见皇后
第一百一十章见皇后
庆王牵了龙仅,看着安王扶明珠下车,顺势拉住不放,明珠走着走着就甩一下手也甩不掉,庆王看得脸上没了笑容,,与安王对视之下,目光变得冷洌。
龙仅却放开庆王,走去迎着明珠,明珠一手揽了他的小脑袋,说道:“来,让我替你整整衣裳”
安王只好放开她,明珠就牵着龙仅,自顾去了,留下庆王和安王兄弟两个也不说话,并排而行。
昭华宫内,帷幔半掩,铜铸瑞兽香炉腾起阵阵轻雾,浓郁的沉香味充溢整个殿室,传出殿外,熏得人几乎难以呼吸,安王皱着眉头:他的母后仁孝皇后居住在这里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么重的香熏味。那时候的昭华宫,清新舒适,空气中永远都有着院内花草的清香。
薄纱帷幔上金丝挑织而成的展翅凤凰拥着朵朵祥云,昂首翱翔,神采飞扬,帷幔下十美图屏风后边的软榻上,刘皇后斜倚绣枕,却是面色恹恹,精神不振,显见是真的身体不适。
软榻旁边,庆王妃李莫愁端着一杯汤药,想喂给刘皇后吃,刘皇后摇头:“放下吧,这药又苦又涩又黏,恶心死了”
听到宫女传报小皇子回来了,刘皇后脸色更加难看:“回吧,又多了个索命的总要**碎了心才算”
喘一口气又问:“方才报说安王和安王妃也跟着一起送回来,人呢?”
“回皇后娘娘:庆王殿下、安王殿下和安王妃带了小皇子都在宫门外候着呢”
“那还不快叫进来”
身边贴身女官郑玉儿禀道:“娘娘刚刚呕吐过,这才加大了香熏,若是此时让他们进来……”
刘皇后翻眼瞪她:“你什么意思?怕他们嫌我哪?”
郑玉儿低了头:“奴婢不敢这么想”
“你就是这么想了吃里扒外的东西”刘皇后气弱,声音不大,却恨意十足。
郑玉儿跪下了:“奴婢怕香熏时间不够长,气味儿未散尽,若让他们闻到了,嘴上不说,心里只怕有微议,这关乎皇后娘娘的仪容形象……”
刘皇后闭着眼,骂了一句:“去你的仪容形象老娘都快要病死了,顾得那许多?”
停了一停,又漫声问:“那要怎样?”
郑玉儿说:“奴婢想再等一刻才让他们进……不过现在也可以了”
刘皇后却又不作声了,她心想都是为了龙仅那个小兔羔儿,这几日身子不舒服,皇上却总催着接仅儿回宫,一大早庆王来问安,她便让他去接了,自己硬撑着出了寝宫,躺到前堂来候着,谁想刚才吃了些东西,胃里一阵翻滚,吐了一地,这才弄得乌烟嶂气一屋子的浓浓的沉香味
贤德的皇后不好当啊她心里叹道,每日里在后宫,镇管着三宫六院,早晚服侍老太后,料理十来个皇子,处理这样那样的宫内事务,累死累活不说,还得防着妃嫔争宠,多少心力精神都不够用啊她已是四十来岁的人了,靠着天生丽质和后天修饰保养,还能拖住些美丽容颜,毕竟不比那些二十来岁三十来岁年轻妃嫔有活力,皇上虽然宠她顺着她,可一旦有机会去了她们那里,就连着几夜不来昭华宫,总得要她想尽办法去哄得他回来。她想着或许是因为这一两年来她少了些精神气儿,服侍皇上时不够热情,便让太医开了滋补方子进补,谁想越补越虚,反弄得今年入秋伊始就小病不断,气得她把那几个老太医打发回老家了事。
她不能就此倒下,失宠于皇上,庆王正努力当中,又深得皇上宠信,她这个皇后还得撑它几年,帮着皇儿夺取皇储之位
当年她与后来成为仁孝皇后的贤贵妃争过一场,结果她输了,贤贵妃上位做了皇后,她被压制了好几年,只到太子出世,她才能生下现在的庆王。她恨透了仁孝皇后,表面对仁孝皇后俯首称臣,暗地里不露声色,一逮住机会就打击她,虽然未能如愿将她踩在脚下,但也算是出了一口气。仁孝病得要死要活,她得了宠,每日里想着法子把皇上迷得七晕八素,还故意让人将自己和皇上怎么玩乐怎么开心透给仁孝知道,每次皇上去探视仁孝,她必跟在身旁,与皇上相依相偎,尽显恩爱,彻底把个仁孝气死了。
仁孝皇后死后,她小心冀冀,努力表现,终于做了皇后。只可惜仁孝皇后的两个儿子都大了,长子做了太子,小的深得太后宠爱,她想过很多法子,却没能将他们弄死,那俩小孩狡猾得让人抓狂。
但她一定要让自己的皇儿做成太子,继承皇位这些年来她紧紧黏住皇上,凭着皇上对她的宠爱和信任,暗地里积攒了一些力量,拉拢了一帮权臣扶助庆王谋事,不信斗不过那两个没娘的孩子
现如今的后宫是她的天下,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容许别的妃嫔上位十几位皇子够多了,谁也别再想诞下皇上的老来子,得到额外的宠爱。她费了一番心思,放亮双眼打点后宫,自龙仅之后,再没有妃嫔怀孕。可恨龙仅生母珍妃借着小皇子生病为由,攀住皇上在她宫里住了半个月,之后又怀了孕,皇上每天便总想着去珍妃宫里过夜,她一怒之下,让人一副大剂量虎狼药要了珍妃的命,一了百了,永除后患只可惜龙仅命大,病了几次都没死,这次更是躲到安王妃那里去养着,这小兔羔子原也不傻,很会找靠山保命啊
“皇后娘娘?”
郑玉儿眼见刘皇后忽然没了声儿,只顾闭眼养神,好像忘了殿外几个候着谨见的皇子王妃,忍不住轻轻唤了一声。
“让他们进来吧”刘皇后说,微微睁开了双眼,示意李莫愁退下,知子莫若母,明珠来了,她知道庆王必不愿意看到李莫愁在场。
李莫愁放下药碗,极不情愿地退下。昨晚听庆王提及母后身体不适,便说了明早一起入宫探视,谁知庆王晨起之后竟没叫醒她,自己进了宫,她没奈何,只好急忙梳洗了随后跟来,在皇后跟前服侍汤药,盼着庆王接了龙仅回来,然后和她一道回府,谁知皇后却不让她在跟前候着,心里那个郁闷,怎么也消散不去。
李莫愁往后边去,殿外的庆王安王等人在宫女引领下一同走了进来,行礼完毕,帷幔后传来刘皇后软绵绵的声音:
“仅儿能好得如此快,多亏了代儿和明珠,你俩这些日子辛苦了原想着给你们弄点儿好些的物品送去,偏哀家这一病,什么也顾不成了,你们且担待着吧,等哀家好了,再来补偿”
安王垂眸说道:“儿臣不知母后凤体违和,未能前来探看,已是罪过,哪里还敢望求赏赐?母后现如今可是好些了?可召了太医探脉,吃了什么药?”
安王话说得漂亮,刘皇后却听得刺耳:不过一点小病,别以为我就此躺下不好了,让你们轻松自在地过好日子
她声音含笑,极力表现得温婉慈爱:“代儿真是好孩子,如此关心哀家放心吧,不过偶感风寒,一两副药,也就好了”
停了停,又说道:“明珠可好?难为你疼仅儿,亲自送了他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