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为悍妃-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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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微笑:“不是糖,是药。再让你一舔,脏死了,我还怎么吃?”
龙仅嘿嘿笑了,明珠侧目过去:“原来你早醒了!”
安王说:“你们两个像两只小雀鸟,吵个不休,能不醒吗?”
“那你还不睁开眼,装神弄鬼的,吓着仅儿了!”
安王看着龙仅:“仅儿,劳你费心了!”
龙仅摇摇头:“我不想安王哥哥生病,生病很痛,治不好,会死掉的!”
明珠看着小小的龙仅,心痛不已,他渴盼亲情,惧怕死亡,当死亡临近,却又能够坦然面对!
这样一个小孩长大之后,是不是会拥有一颗仁善灵敏,睿智通达的心?
她把一颗通体碧绿,芳香扑鼻的丹丸递到龙仅面前:“这个叫天香丸,益气健身,增强体质,吃了就很少生病……你吃吃看,像糖果一样甜!”
龙仅谢过明珠,两根小手指把天香丸举高看了又看,笑着说:“它这么漂亮,我不舍得吃呢!”
明珠笑道:“小傻瓜!那你就玩着吧,玩够了再吃——我们也该走了!”
伸出手来牵龙仅,却被安王一把抓了手去,明珠瞪大了眼看他,安王却转脸笑对龙仅说:
“仅儿,且让荆侍卫送你去上房歇了,哥哥和嫂嫂在这里说几句话再来!”
不愧是兄弟,龙仅只看了他一眼,便懂事地点了点头,临走还欢快地冲明珠挥了挥手:
“嫂嫂,我先去睡了,待会你们可还陪我一起睡榻上!”
明珠郁闷坏了:这小子养不熟啊,到底还是帮他家的人!
两人走出去,原本半掩的书房门竟然关紧了,明珠大急:
“哎!关门干什么,闷死了!”
又回身用力甩安王的手:“放开!还敢吃我豆腐?”
安王不解:“吃豆腐?什么意思?”
明珠没好气:“随随便便拉人家女孩小手,搂搂抱抱,就叫吃豆腐,是登徒子所为!”
“登徒子?我是你丈夫!拉的是自家妻子的小手!”
明珠抿了抿粉唇:“你真健忘,不记得我在小偏厅里说过什么了吗?”
“小偏厅里发生过什么事?你都说了什么?”
安王牵住明珠不放,长眉轻扬,脸上怡然带笑装失忆,完全是明珠往日那副气死人不赔命的神情。
明珠恼了:“就不该听了龙仅的话,跑来看你,还给你吃丹丸!直接再踹你一脚,让你真做成太监才好!”
这话不说还好,安王心里焰腾腾冒出一股怒意来,手上用劲一拉,明珠就跌坐在榻上,和他近距离相面对,他咬着牙说道:
“狠心肠的小坏蛋!那里你也敢踢!弄坏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明珠红了脸往后退:“你自找的!关我什么事?”
看她紧张的样子,安王又笑又爱:“怎不关你的事?我们是夫妻,以后要一起生儿子的!”
明珠起了一身鸡皮,汗都冒出来,羞气交加:“谁爱跟你生儿子谁生去!放了我,我和你,不可能的!”
安王消散的怒意又杀了回来:“董明珠!要我说什么,做什么你才信?这辈子你只能有我!我也会全心对你!别再胡思乱想,趁早回心转意,我们做恩爱夫妻,好好过日子!”
明珠用另一只手去掐安王的手,试图让他松开,人家安王也有两只手,还比她的大而有力,她终究是敌不过,气急了低头就咬,安王一伸手托住她下巴,轻笑道:
“那一记阴招虽说上不得台面,女子们用还不错!这招却是太不着道了,怎么总爱用?不如为夫教你一招,以后就专门用这招对付我!”
明珠只觉眼前一暗,不及回避,安王微凉的嘴唇就按压在她唇上,辗转温柔地吸吮,两人的脸瞬间升温,灼烫得可怕。安王这回学聪明了,浅尝则止,在明珠想出拼命招数之前便放了她,物极必反,逼急了这一位,吃亏的总是他,慢慢来,还能得点好处!
明珠脑子里嗡嗡作响,脸通红通红的,眼睛里蕴着泪水,直直瞪着安王。
安王俊美的脸上笑得无比妖孽,声音魅惑地对明珠说道:“你现在可以告诉仅儿:那颗药什么味道,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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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六章 生与死
话音刚落,啪地一声响,明珠给了他一记耳光,安王这次没拦她,脸色稍变了一下,很有风度地说道:“只要你高兴,没人的时候随便打!”
“我不高兴!我讨厌你!”明珠含泪的眼睛四处乱转:“我后悔死了我!为什么给你丹丸吃?你就和夏雪云一样,是一条乱咬人的蛇!”
安王又好气又好笑:“怎可以将雪儿与我相提并论?我可是龙子龙孙!你那些丹丸,放在我们共同的橱柜里,我早看见了,几时想吃不行?可我要你亲自给我把脉,了解我的身体才好治那隐伤,免得你不信我——林侧妃与那几个侍妾虽然先你进门,但我们没有做过什么!所以你不能嫌弃我厌恶我……以后生孩子,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明珠跑到书架边上,伸手去够墙上挂着的宝剑,她还不够高,拿不到,却被安王后面几句话气笑了,靠在墙上笑得手脚发软。
“明珠你笑什么?”安王从榻上下来,看着她问。
“笑你是个白痴!”
“白痴是什么?”
“白痴就是脑残!”想想脑残他也不懂,补上一句:“自欺欺人的笨蛋!”
安王垂眸:“你该尊重我些!”
“我其实很想尊重你,如果你不招惹我的话!”
安王面色端庄:“要怎么做?”
明珠也收敛起笑容,认真说道:“我愿意看你冷冰冰的,不喜欢你色色的样子,有家室的男人对别的女人动手动脚,最招人恨!”
安王嘴唇动了一下,明珠举手阻止他:“现在是我的时间,听我说!”
她指了指安王手里不知从哪里取来的一把剑:“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要宝剑吗?”
“放回去吧,用不着了!我忘了你是个剑客,而且我永远也打不过你,还是不要自取其辱了!”
安王不禁莞尔,他还以为明珠想取墙上剑观赏,那把是圣器,只作装饰,他手上这把也是名剑,很精美,还想着拿给她显摆一下呢,却没想到人家的用意却是要砍杀他。
他示意明珠坐下,自己取了软布,坐到另一张椅子上,拔剑细细擦拭,说道:
“要说什么?我听着呢!”
明珠没有坐,在空地上来回慢慢走着,尽量平稳地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是想和我这个正妻生儿育女,留着那几个侧妃啊,侍妾啊闲时解解闷,调剂一下枯燥的生活,是这样吧?”
安王微微一笑:“你这样认为,也可以!”
“做正妻岂不是很辛苦很吃亏?人说生孩子又痛又累,还有生命危险,不如让侧妃和侍妾生,一人生两个,你就家大业大了,王府不知有多热闹!”
安王咬唇看过去,却见明珠已经坐到书案后面,拿了支狼毫在写着什么。
“明珠,桌上有宣纸,小心不要画了河防图!”安王提醒她。
“我知道!”明珠应了一声,声音慵懒随意。
安王不禁心头一荡:这是他想要的情景和气氛!和明珠融洽和谐共处一室,各做各的事,又能彼此一眼就看得见,还能不时地说上几句话,是一件极暖人心的事情!
明珠在继续她的话题:“我和你是一个很尴尬的关系,名为夫妻,实际一开始就是仇人……”
“等一下,我们怎么是仇人?我不是还救过你吗?”
“嗯,那个已经不算了。你和林侧妃一起害过我,你忘了吗?任何事情都可以原谅和忘怀,唯独伤害自己性命的人,千万不能原宥!这是至理名言,多少先贤吃了大亏才总结出来的,你想我会轻易放下这个心结,和你做一辈子好夫妻吗?”
安王嘶地一声,手上被剑锋割了一个口子,抬眼看到明珠脸上浮现出幸灾乐祸的笑颜,心里一沉:
“新婚夜给你吃药酒,确实是我的错,但那是有原因的,我是怕……”
“怕我因为你不与我同房闹事?还是怕我影响到你和林侧妃的感情?就为这个给我吃药?你们两个不是白痴是什么?想起来就恨死了!”
明珠细心地洗了狼毫,放归原位:“我从今起再也不想提那件事,相信你也不愿再听!但我真不想住在安王府一辈子,我有我的准则,跟你说过的:有妻妾的男人,不是我的对象。你和庆王,还有挽澜哥哥,你们都不是!我还年轻,我总能找到真正属于我的良人,所以请你尊重理解我,我们可以做交易,到最后你放我离去就可以了!”
明珠边说边走近门口,想开门唤人来替安王包扎伤口,安王阻止了她:
“别喊!你刚才说,让我放了你,怎么放?和离?休弃?你觉得可能吗?”
明珠转过身来,眼睛明亮:“不可能!有一个办法最简单——死亡!干净利落,一点不麻烦!”
安王放开紧握的手,掌边仅留一丝白印子,血,止住了。
他长出了口气:“别费劲了!从今起这样的话题不要再提起,你生是我的人,死了还是我的妻!生生死死,我都陪着你,永远和你是一对!”
明珠翻白眼:“跟你说了这么多,白费口舌,你就是个豆腐渣脑子!”
安王笑笑:“豆腐渣脑子?好,我愿意!”
明珠恨恨地说道:“总有一天,我能……”
安王不慌不忙地将擦拭好的宝剑入鞘:“你不能!做了我安王的王妃,我自会宠你爱你,你要天上的星星,但凡能摘得下来也会给你!你若想背离我时,可要想一想,你董府一家几百口怎么处?”
明珠气得脸发白:“我父亲怎么说也是当朝宰相,你能将他怎样?”
“现在不能怎样,以后呢?你四个哥哥在朝为官,能保证他们没有行差踏错的时候?大哥董明志更是死心塌地跟着庆王,庆王的意图再明显不过,他是不可能成事的,到那一天,叛逆罪是诛连九族,董家老少能逃得过吗?”
明珠心跳加快:“你怎么知道,庆王不能成事?”
“有我在,绝不让他得呈!”安王一副胸在成竹的样子。
明珠紧抿粉唇,睥睨安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