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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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或者失踪了,放吴氏进宫的侍卫,那个买通的小宫女,全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定是被吴佑添私底下给派人处理了,所以属下手中只剩下这珊瑚手钏,别的什么都没有,而这珊瑚手钏,根本不足以证明吴氏有罪。”
“王爷,属下疏忽,还请王爷责罚。”
他觉得自己没能阻止此事,心中一直难安,他本以为吴氏是要害别人,根本不打算插手的,谁知道……
“本王责罚你做什么?”
夏侯懿摆了摆手,“本王放你在东宫时,就曾给你严令,任何情况之下,你都不能暴露你的身份,就算是十万火急的事情也好,就算你我当面厮杀,血溅当场,你也不能有丝毫动容,没有本王的允许,你都不能暴露你的身份,万事以此为先,你这样做,保全你自己,何错之有?更何况,吴氏行事隐秘,你根本无从知晓,你破坏了这一次仍有下一次,况且,本王也告诫过你,宫中的事情少管,更不要插手闲事,这次的事情伤了沅儿,更是不可预知的,你不必受罚。”
言罢,又眯眼感概,“难怪本王今日进宫,觉得宫门口的侍卫眼生的很,有几个甚至都没见过,原来是吴佑添卸磨杀驴,给处理了啊,没想到他的手伸的这么长,连禁宫侍卫都敢动手,何况宫里少了个把小宫女也不是什么大事,随便扯个什么理由都可以,吴氏和他联手,这件事倒也做的干净利落,只怕现下出了你手上这真的珊瑚手钏,别的什么证据都没有,都被他们抹的干干净净的了!”
黑衣男子从袖中拿出他从小宫女手中夺来的珊瑚手钏,放在桌案上,那珊瑚手钏被莹莹烛光一照,越发华彩莹然,流光溢彩的,特别的好看。
窦雅采瞧了那珊瑚手钏半晌,抿唇道:“那吴氏换的那个珊瑚手钏,现下怎么样了?”
“自然是被销毁了。”
夏侯懿眯眼,“那东西害人不浅,上官恪戴过,已是不可活了,那个碰过的小宫女也死了,太后岂能留着这东西再祸害人,必是一把火烧了了事,纵然是有些线索在上头,她也不能留着,免得为祸宫中。”
雅正人入了。吴氏当真心狠,不止害了人,还让太后必须将此物烧掉,所有的蛛丝马迹她都抹杀干净了,就算知道是她又如何,没有证据,也难以定罪,而若是私底下处置了她,那就太便宜这个心狠如蛇蝎的女人了!
想到这里,夏侯懿还有些后怕,幸而沅儿没有去碰那个珊瑚手钏,不过是接触了上官恪而已,如若触碰,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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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蝎女子,两难境地取大义?
蛇蝎女子,两难境地取大义? “那就没有办法能对付吴氏了吗?”
窦雅采抿唇,眸底幽光冷冽,她知道吴氏不比寻常女子,更是跟金氏不同。
金氏就算再恶毒,她也有掣肘在身,她喜欢夏侯懿,所做一切多半是为了得到夏侯懿的喜欢,更因为她因爱而生的妒忌,说到底,也是个为爱而疯癫狠毒的女子,虽可恨,却也有可怜之处,如今人已死了,但是忆起此人,多少觉得她还有些人情味。
吴氏却是冷心冷情,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她心中只有她的吴家,她吴家的荣华富贵,压根不在意别人,甚至为了自己亲妹妹的前程,把那样一个小孩子害死!
窦雅采沉眉,自从上次她夜里逃跑,吴氏截杀她被戳破之后,吴氏行事,就再不似之前那般莽撞了,而吴佑添之前也很嚣张的模样,父女两个都是那样,却在被她和夏侯懿联手整过之后,就都老实了,她起先还以为是吴氏和吴佑添怕了她跟夏侯懿,她以为吴氏是怕了她的医术,吴佑添是怕了夏侯懿的权势地位。
如今回想起来,却根本不是这样的,父女两个试出他们二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之后,就开始韬光养晦了,吴氏从此就开始收敛心性,不再如之前那般行事,且回想她虽没有做什么,但却放任金氏陷害她,而且还有意让金氏误以为她们还是亲姐妹,如此一石二鸟之计,吴氏也算是算计到家了。
她对夏侯懿没有任何感觉,她只是注重她的荣华富贵,她这次是替她的亲妹妹扫清障碍,为了他们吴家门楣,她对金氏出手,可真是狠辣无情,窦雅采这会儿想着吴氏那副嘴脸,恨不得直接跑去她的院子里弄死她,可她偏偏不能这么做!
“一概人证物证皆无,根本没有办法定罪,就算是闹到大理寺去,也一定无法定罪,说不定那吴氏反而会诬陷我们,说咱们诬告,到时候一样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夏侯懿抿唇,“单凭这条手钏,不足以成事。”
窦雅采皱眉,指着那黑衣男子道:“可是全程他全看见了呀,人证他就是啊,物证?这条手钏就可以作为物证啊!为什么不能定罪?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只要找到那些失踪了的侍卫宫女,再往下查,我就不信查不出吴家来!”
她急于替上官恪替夏侯沅报仇,是以想也不想,直接便将心里想的脱口而出。
夏侯懿不答反问:“你觉得可行吗?”
窦雅采一愣,瞧着他那眉眼冷漠的样子,心念电转间,已是明白了过来,不由失望的垂了眸,她说的这些根本不可行,且莫说这黑衣男子实则是他安插在东宫的细作,身份不能曝光,就算是东宫真正的幕僚,那大理寺卿听了证词也会问,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溜达做什么?
东宫幕僚又皆是太子养着的闲散人罢了,家中根本没什么势力,一个小小的幕僚状告瑞王府侧妃蓄意谋害皇太孙,又只有他一个人证,物证皆无,这听起来就没有根据的案子,胜算几乎没有,若是一着不慎,反咬一口那是必然的。
再者说了,吴氏既然敢下狠手处理了那些侍卫和宫女,吴家必然整个都参与进来了,难保吴佑添不会买江湖上的杀手杀人,若真是那样的话,就更难以查证了,江湖杀手拿钱杀人,更是不留一丝痕迹。
她垂了眼眸,现在根本没有办法,更不必为了这个没有胜算的案子白白牺牲了夏侯懿在东宫安插的人。
可是,心里仍旧是不甘心的,抬了眸,死死的盯着那艳红的珊瑚手钏:“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怎么会?”
夏侯懿哂笑出声,“她但凡做了此事,便会有破绽,怎么会没有办法呢?只是如今没有证据,暂时不能怎么样而已,何况要除掉吴氏简单,要想连根拔起吴家就没有那么容易了,现下,想要找这幕后黑手的人多得是,不止有咱们。”
窦雅采听他话中有话,便追问道:“懿,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
夏侯懿却轻佻了眉目微微一笑:“暂时还没有,咱们且先按兵不动,待我想一想如何做,也不急于一时的。”
他话音未落,窦雅采还未说话,外头忽而又突兀响起人声:“王爷王爷!”
这是来福的声音,声音急促带着焦灼,若非出事,来福不会如此慌张的。
夏侯懿拧眉没动,窦雅采却去了门边,隔着门问道:“管家,出了什么事?”
“回娘娘的话,是将军府出事了!这夜里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将军府走水了,那里的嬷嬷惊慌失措的,但是好在小人派去照料的几个小厮懂事机灵,早早的安排了人救火去了,然后就带着桑夫人和玉竹小姐还有几个嬷嬷回到咱们王府来了,这会儿桑夫人和玉竹小姐都受了惊吓,正在厅中等着呢,小人是来请王妃去看看的!”
“走水了?好好的怎么会走水呢?”
窦雅采一听这话,心神就被吸引了过去,听闻桑枝和玉竹都受了惊吓,也不管夏侯懿了,直接就便出了屋门,“走走走,我与你一道去看看,这大晚上的,别让她们着凉了!”
窦雅采走了,屋中便只剩下夏侯懿与黑衣男子了,夏侯懿听了方才来福的话,没说也没动,眸中深谙难明,默了半晌,转了身,见身后的男子早已摘了遮住面容的兜帽,也已经站到屋中来了,正巧在那烛光之下,那莹然烛光在他平淡无奇的面容上幽幽闪动,那含着点点光亮的眸子,含了一丝关切和痛楚。
“金梁,”
两个月以来,夏侯懿第一次重新唤了他的名姓,“你不要忘记了,你跟她们,再无瓜葛。”
“你曾经对本王发过誓的,如能顺利报仇,你才能恢复金梁的身份,你愿为本王卧薪尝胆,事情若不办成,你永不见妻女。”
金梁垂了眼眸:“我知道,为了我身上的仇,为了这十年谋划,这些都是我应该去做的,之前能忍下来,现在岂会半途而废?”15e8D。
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只是谁又能知道他心中苦楚呢?
为了兄弟情义,他卧薪尝胆,乔/装/改/扮,深入虎穴,也是为了自己当年的仇,为了江南数万人的冤案,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甚至不惜装作重伤死掉,他岂会不知,这世上已无金梁金将军了?
结发妻子为他不惜自尽,还有那才几岁的小女儿,这些也都是他难以割舍的,可是他当初作出的选择就是割舍了她们,成全了自己的大义,他此生,哪还有脸去见她们?
他全了大义,却舍了儿女情意,舍了爱他至深的两个人……
如今听着她们出事的消息,心如刀绞,疼痛难忍,却什么都不能做,心中煎熬,又岂是别人能够明白的?
夏侯懿幽深了眸光,他与金梁将近二十年的兄弟,二人相识于儿时,他岂会不懂金梁心中所想?
敛眉,沉声道:“你若不愿回东宫了,我不会勉强你。”
他从前不懂情爱,只问金梁肯不肯以死遁出世人眼中,好隐在暗处替他做事,金梁毫不犹豫的便答应了,他本就是寡情之人,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如今看金梁如此,想起自己现在如若这样的话,只怕心痛比他更甚,果然自古情爱磨人。
是以,他才问了这句以他的性子不该问出来的话。
就法雅付再。“不,我要回去,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不继续下去怎么行?桑枝和玉竹有王妃照顾,我是可以放心的,我如今若是回去,倒是成了什么呢?索性不如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