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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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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回来,紫云水永远是你的家,如果你好好的,何必还要回来?”

窦雅采一愣,这陆老板真的把她当成桑枝了,这接下来,不是要表白了吧?

你要往哪里去?!

你要往哪里去?!     “过得好为什么不能哭?我只是感慨而已啊,陆老板你想多了。”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桑枝的桃花债,她自己都自身难保了,哪还管得了这些呢?

谁知陆德生听了这话,怔怔望着她,像是不可置信,一脸受打击的模样:“你唤我陆老板……你,你唤我陆老板……罢了罢了……”

“……哦,对了,你一会儿走的时候,记得从后门走,那些人都在园外等着见你,你若是被他们缠上,只怕也是难以脱身的,你自己,小心些……”

之后,他又兀自低喃了几句窦雅采没听清的话,就这样失魂落魄的转身走了。

窦雅采愣了半晌,啧啧一叹,看来这陆德生对桑枝是情根深种了,不过她现在实在没心思管这件事儿,她只是假/扮的桑枝,不是真的桑枝,该要说什么她也不知道,等陆德生一走,索性她也忙去了后台,更衣卸妆。

换回了自己的衣裳,她重又走到戏台这边来,想着陆德生最后走时告诉她的话,便又转身,去寻了戏台的后门出去了,她能扮桑枝登台唱戏已是过足了瘾,这会儿又不知京城情形,也不知夏侯懿发现她逃跑没有,心里没底,便实在不耐烦去应付那些人,所以趁着夜色掩映,直接就回了云来客栈。

此刻已是亥时了,她回来的时候,客栈里还是热闹的很,幸而她顺手在戏园子的后台里拿了轻纱,这会儿覆在面上掩住容颜,便进了客栈,她怕被人认出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谁知进去之后,发现没人注意她,大家都挤在大厅一处说话,她也不凑那热闹,一个人往楼梯那边走去,刚上了一级台阶,那边的说话声到底还是入了她的耳中。

“哈哈哈哈!今儿去紫云水听戏可太过瘾了!白仙儿居然回来了!还唱了一出霸王别姬啊!那戏园子里可是座无虚席的啊!”

“真的啊?那咱们真是错过了一出好戏,方才怪不得出去之后,外头都在传说紫云水的白仙儿回来了,还以为是讹传呢,没想到是真的!”

“可惜什么啊!没听到不怕的,咱们一起去找,听说这白仙儿就住在咱们云来客栈呢,咱们等掌柜的回来,一会儿就问问掌柜的,看看白姑娘住哪间,咱们再请她明日给咱们唱一出就是了啊,反正这白姑娘只要回来,必定有人认得她,在邺城找她还不容易么!你们都不用发愁!”15408220得好保了还。

窦雅采在楼梯间,看不到那边说话人的样子,但是依稀听到了那两个大汉的声音,又听这些人商量着说要找出白仙儿明晚再听戏,她倒是不担心这客栈的掌柜的会泄了她的行踪,生意人若是不讲究诚/信为本,只怕日后也没人敢住他的店了。

只是,她来邺城的时候就已经露了相貌,那掌柜的和许多人都见过她的,那两个大汉也认得白仙儿的相貌,而听他们的口气,白仙儿回来的消息几乎传遍了邺城,那她只怕总会被人找到的,她是不愿再被人误认了的,第一次登台算是图个新鲜,若是真要她正经登台唱戏她是不愿意的,心里头恼这些人的纠缠不休,便在回三楼的途中心中打定了主意。

索性已经到了邺城,远离京城,也无人再认得窦雅采的模样,如今顶着桑枝的模样反而麻烦多多,她倒不如将桑枝的人/皮/面/具取掉,只用她自己原本的相貌好了,若非如此,只怕在邺城是难以脱身的。

想到这里,窦雅采便加快了脚步,回了她自个儿的房间,拿了纸笔,打算给那车夫留一封信笺,那车夫在进邺城的时候就说过白仙儿和紫云水的许多事情,听那满口称赞的语气和模样,肯定也是对白仙儿的风华极其向往的,只是那车夫大概没见过白仙儿卸妆之后的模样,而窦雅采除了模样,行为举止并没有可以模仿桑枝,所以没有认出她来也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如今她已登台唱过,自然是瞒不住了的。

索性就写了信笺给车夫,告诉她自己已经先行离去,让那车夫或自己随意搭载客人或是拿了银两回家去就是了。

又随信附赠了二十两银子给那车夫,窦雅采便趁人不注意,悄悄送到那车夫的房间去了,那车夫也不知去哪里逛去了,正巧是不在的,她便将东西放到那车夫的包裹中,便自己回了房间。

易容前,桑枝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她这人/皮/面/具是千万不能碰水的,若是要洁净面部,是有特制的药水的,而且这几日顶着这玩意儿,着实还是很难受的,难怪易容的人很辛苦,她方才无奈之下,又因为要登台唱戏,在脸上画了不少油彩,在戏班子里根本不敢用水去洗,还是胡乱找了没人的地方用药水随意擦擦就完了的,这会儿脸上还有不少残余的各色墨迹,她望着自个儿镜中的狼狈模样,不由得一叹。

将旁边搁着的温凉了的清水拿过来,寻了干净帕子,沾了水,便将自己的脸俯低了些,刚把沾了水的帕子贴到左脸上一擦,忽而就听到突兀的敲门声。

叩叩叩——敲门声还挺重,她微微拧眉,看来门外这人很急。12EnG。

“是谁?”窦雅采站直了身子,冷声问道。

“姑娘,我是客栈掌柜的啊,”

外面响起的是云来客栈掌柜的声音,就听见那掌柜的在门外扬声道,“姑娘,是这样的,方才我们客栈来了一位公子,他想要住上房,但是店里已经没有了,姑娘您一个人住上房是不是太宽敞了些,他想跟姑娘打个商量,他重新替姑娘开一间房间,这个上房便让给这位公子住,房钱全算在这位公子身上,姑娘觉得如何啊?”

窦雅采听了微微眯眼,这是欺她是个女人,手无缚鸡之力么?

这是哪里来的什么公子,居然还想要干这种强行换房的事儿?

她面色不愉,心头不由得恨这掌柜的不知好歹,又恨这公子横行霸道,便将手里的帕子丢在盆中,慢慢走到了门边,也不答话,只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头的人见里面久不答话,便有些等不及了,她只站了一会儿,隔着门便听见那掌柜的低声道:“公子,白仙儿聪明的很,只怕这话是骗不出她来的,咱们还是想个别的法儿吧?再说了,我,我也不能肯定这里头住的就是白仙儿白姑娘啊?”

掌柜的话音刚落,便听见有人轻笑道:“你不能肯定?哼,要你肯定有什么用,你是生意人,你要是泄了底,只怕这客栈也没人敢来住了!这是本公子强迫你干的,跟你一丝关系也无,你不必如此紧张,再说了,白仙儿雇的车夫都说了白仙儿住在这里,又与你什么相干!”

窦雅采听了这话,不由得在门里暗暗咬牙,什么换房?这些人果然都是冲着白仙儿来的,而且果然是找到了那个车夫,也难怪知道她住在这里了!

她本想着要避开众人走了便算了,可这些人偏偏不肯放过她,步步紧逼纠缠不休,她本就不是娴静的桑枝,银牙一咬,便从腰间拿了个小药瓶出来,这里面是百种有毒的花磨成的粉末,她是绝不会缩着不见人的,一会儿开了门,若是这些人敢对她用强,她便将这粉末撒了出去,总要叫这些不知好歹的人尝尝厉害才好!

总是要叫这个什么仗势欺人的公子烂了一张脸才好!

“是是是,公子说得对,是我糊涂了!”

那掌柜的不敢得罪这说话的公子,只得应了,一旁又有人道,“你只管叫门就是了!我们家公子只不过想见白姑娘一面,好确定一些事情,出了事自有我们担待,与你什么相干,再说了,白仙儿的事儿你又知道几件,别磨蹭了,快些叫门!”

她这里才动了狠心,听外面这些人说话的口气,不由得心中一动,还未细想,外面的人便停止了低声议论,只听得那掌柜的又扬声道:“姑娘,你考虑好了么?这样隔着门说话实在是不方便,若是姑娘此刻方便的话,不如开门,让公子进来与姑娘细谈一番,可好啊?”

窦雅采拧开药瓶,勾唇冷笑,细谈一番?难不成还想霸王硬上弓么?

心里正想着,面上挂着笑,早就抓住门闩打开了房门,开门的那一霎那,她就把整瓶的花毒粉全倒了出去,用嘴一吹,那粉末随风扬散,一群人堵在门口,个个身上都沾满了花粉,慌的门口众人忙各自惊慌退散,不住的拍打自己身上,都不知从门里飘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窦雅采不由得冷笑,刚要开口说话,唇瓣稍稍一动,忽而觉得左脸上一凉,那方才还好好的人/皮/面/具便掉下来半边,就这么挂在脸上了。

她心口一凉,坏了,忘了左脸沾过水了……

情急之下,她忙要关门进门,手腕却被人狠狠攥住,有人冷声道:“你要往哪里去!?”

…………………………

夜深了,我要睡觉了

夜深了,我要睡觉了     窦雅采手腕被人攥住,便传来钻心的疼痛,她素来痛恨恃强凌弱的人,这回被痛感一激,连门也不进了,把手中的药瓶又对着扯住她的人撒过去,谁知那人劈手一夺,竟将她的药瓶夺了,随即出了声。

“白姑娘这是做什么?好歹莫要伤了和气啊,本公子——”

窦雅采被人夺了药瓶,心头愤恨,另一只手已然伸向腰间,早就摸了银针在手,趁着那人不注意,狠狠的刺了他的手背一下,那人吃痛,忙松了手,她这才转眸欲说几句狠话,谁知一转头,对那什么公子面对面的时候,却是一愣。

这会儿花毒粉末已然散去,楼阁过道间明亮的灯色下,那公子也看清了窦雅采的模样,也是一愣,表情更是吃惊一些,所以那话也是没有说完的。

“四王爷?!”

“瑞王妃?!”

两个人的惊愕散去,又不约而同的出言惊诧道。

旁边那只被毒粉撒了衣裳的云来客栈的掌柜的一听,顿时惊出一身冷汗来,什么四王爷什么瑞王妃?

啊,难道说——15366764

窦雅采看到的所谓公子,不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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