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战尊-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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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合适?!”吴忘仇一挥手道,“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站在一旁的战铁忍不住插话道:“爱情这东西要讲缘分,彼此有感觉才甜蜜,婚姻也幸福。”
“你懂个屁,这里哪有你插嘴的份儿?”吴忘仇恼怒的瞪视着战铁,威胁道,“你最好把嘴闭上,让我再听到你半句话,我肯定让你脑袋搬家。”
“你说我是被吓大的吗?”战铁总不能被一句话就吓的不敢吱声,这不是他的风格,他跨前一步道,“我说句实话,你配不上程雪漫。你尽管厉害,长得也还可以,地位也不低,但比起程雪漫,你还是差一截。”
“还敢多嘴,找死!”吴忘仇暴怒,玉杖横出,一道光影闪过,战铁感到胸口一紧,被强大的气道打倒在地,哇的一声突出一口鲜血。程雪漫见状,花容失色,跑到战铁身边,一脸的关切。
程雪漫对战铁的关心越发的激起了吴忘仇的不满,他两眼喷射出愤恨的怒火,想将战铁就此杀掉。“雪漫,你是我的女人,你不能对其他男人好。”
“他是我的朋友,你不能伤害他。”程雪漫大声对吴忘仇喊道,“我没有说过要嫁给你,我不会嫁给你,不会,永远不会。”
粉面郎君看不得程雪漫难受,往前一步对吴忘仇道:“雪漫是个重感情的人,战铁一路上对她不错,雪漫把他当成朋友,你现在打伤他的朋友,她心里不高兴。”
战铁稍微平静一下,露出那个不变的吊儿郎当的笑容道:“我没事,死不了。”半开玩笑的站起身来,面对着吴忘仇,道,“小子,我还是要劝你,趁早别做白日梦。程雪漫人家不喜欢你,强扭的瓜不甜,与其两个人在一起闹别扭,不如各过各的,这样的话还有朋友做。”
吴忘仇气血上涌,脸涨得通红,眼睛透出冷光,一道杀气从玉杖升起。粉面郎君见他杀机毕露,挡在程雪漫前面,劝道:“你是荒影旗的少主,他是个无名小辈,何必跟这种人一般见识,算了。”吴忘仇心中怒气无处发泄,玉杖点地,一声巨响,当时地裂了一道大口。
战铁陡然感到头脑发胀,两眼冒金星,呼吸急促,他握住程雪漫的玉手道:“咱们朋友一场,今天我死了,你也不要难过。我那匹白马是兽行岛的灵兽,今天就送给你吧。”他身体难受的很,深深的悲凉笼在心头,他唤来白马,对其低语几句,白马仰头长嘶,然后认定了程雪漫是它的新主人。战铁再看程雪漫一眼,终于眼皮下垂,天地昏黑。
第三十九章 阎王不收
漆黑的夜晚不见半点星光,低矮农舍里的一盏灯光显得格外温馨宁静。
一位六旬的老头问老伴道:“他睡了几天了?”
老伴干咳两声,回道:“已经第三天。”
“醒了,醒了。”老头有些激动的对老伴喊道,“拿点水来,他想喝水。”老伴倒了一碗水端过来,轻轻地送到年轻人嘴边,年轻人有气无力的用舌头舔了舔,休息一阵才勉强喝了几口。
睁开眼看眼前的两位老人,茫然问道:“这是哪里?”
老头回道:“我家,小伙子你就安心躺着,把身体养好。”接着问道,“小伙子,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年轻人正是战铁,他只记得当时被吴忘仇打伤,自感命归西天,将白马送给程雪漫后,眼睛一闭,什么也不记得。
“我们老两口在路边看到了你,当时你看上去脸上没点血色,我们不知道怎么办,只好把你带回来,想着能救活就救,救不活那是天命。没想到你活了下来。反正你也没地方去,不如就留在这里,给我们当个儿子吧。”老头吃饭的时候跟战铁说,“这年头外面乱的很,前几年征兵,我家儿子去了就再没回来。眼看着我们年纪大了,你愿意留下来吗?”
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战铁当即给两个老人磕了几个头。在普通人家,日子就跟细长流水一般,波澜不惊,战铁每天的任务就是劈柴、放羊,挣一些日常零用。
闲暇的时候战铁会把脖子上挂着的半月石拿在手里摩挲一阵。这块半月石晶莹剔透,在夜间莹莹发光。当时程雪漫认定战铁没有疗治的希望,含泪从脖颈上取下半月石送给战铁。“你是谁的呢?难道是程雪漫的?嗯,肯定是她的。”在此时,战铁的心中会充盈着一股说不清楚的甜蜜,会遥想一下程雪漫的音容笑貌,怀念一下这个只有几天之缘的美貌女子,很想再见一面,哪怕是被她打骂一阵也好。看来程雪漫确实让他有点动心。
夜深人静之时,战铁也会对着空中的半轮明月想,“我到底该何去何从?难道一辈子守在这里,当个山民亦或者农民?”那颗向往冲锋陷阵的心时常跳动,转念一想,罗家老夫妻还想着他能留在这里,为两位老人养老送终。“人真是一个矛盾体。”
每到冬天,疆都都会有一次大规模的征兵。往年年轻小伙儿都喜欢参军,这样不但可以建功立业,重要的是能有所作为,改变命运。不过从去年开始,征兵不是自愿行动而是强制措施,凡是年满十六岁一律参军,军营里边训练的科目也有所变化,更加侧重实战,这些兵士十足成了冲锋陷阵的走卒。
老罗这几天愁眉不展,好不容易上天恩赐了一个好儿子,保不准被征兵调走、他跟战铁商量,要他到帝都躲一躲。战铁不忍心拂逆老人意愿,打包好行囊,骑上一头再普通不过的平常用来驮粮食的黑马。刚开门,征兵的工作人员凑巧的挡在门口。
征兵小头目,歪戴着帽子气吼吼的问老罗道:“这是你儿子?”
老罗摇头,老伴也摇头。
小头目眼睛眯缝着,转而问战铁,“你不知道参军光荣吗?像你这种人除了参军能做个小官,这辈子干别的能有什么出息?”
战铁实在看不惯小头目的嚣张样子,忍不住嘲讽了一句:“像您这样就有出息?”
“你!”小头目对上边的人物没脾气,对普通百姓却是能耍够威风,当时拍了拍腰间的大刀,吓唬道,“活腻了是不是?”
战铁往前一步,右手抓住小头目的手腕,小头目疼的没个人形,嘴里骂骂咧咧。老罗赶紧拉开战铁,给小头目不停地赔不是。小头目吃了苦头,见战铁一双眼睛瞪着自己,当时转身就走,他这是要去搬救兵。
“你不该冲动啊。”老罗失去了方寸,只是一个劲的道,“这下麻烦大了,麻烦大了。”
“干爹,你不用怕,这种人你越是跟他客气,他越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战铁毫不在意的道,“他敢再来,我打的他满地找牙。”
“可不敢,可不敢。”老罗边说边催战铁进屋,“你赶紧走,收拾收拾赶紧走,我这里你是呆不下去了。等征兵一过,你再回来。”
这个时候战铁不会走,他一走倒霉的肯定是老罗夫妻俩。
第四十章 温情离别
小头目跟在一个身形还算魁梧的更高一个级的头目后边,后面还有四个士兵,一个个耀武扬威,生怕别人不高看他们一眼。将老罗的家门口堵住,小头目放开嗓门喊道:“狗日的兔崽子,也不看看这是在谁的地盘,敢动你爷爷,你爷爷我今天就教育教育你这个龟儿子。妈了个巴子的,给老子出来。跪下给老子磕几个头,叫几声亲爷爷,老子心情好,或许能饶你一条狗命。龟儿子,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出来,老子点了你们的房子。”
“哪个嘴上没毛的狗在叫唤?”战铁提着砍柴的斧头走出门来,“吆,搬来虾兵蟹将了?”
小头目仗着人多,胆子更肥,举刀砍向战铁。身子离着战铁还有半米的距离,惨叫了一声,战铁已经绕到了他的身后,抬腿狠狠的给了他一脚,小头目来个狗吃屎,趴在地上一个劲的骂娘。他手下的兄弟看大哥在战铁手下没走过一招,只是象征性的往前凑一凑,不敢动手。
比较高级的头认出了战铁,心咯噔一下,冷汗从额头上渗出。他的腿肚子发软,完全没了刚才领头的狂气。战铁看他一眼,呵呵笑道:“你是那个谁来着?”
“孙大,我是孙大。”头目小声的回道,他就是之前龙骑兵团第五营营长的孙大,上次被奇生打成重伤,幸亏命大,才没到阎罗殿报道,事情被龙骑兵团指挥段腾飞知道,他因为不是在战场上杀敌受伤,也不是为兵团置办军饷受伤,段腾飞赏罚分明,给他连降几级,只做了个征兵头目。经过上次的教训,孙大收敛了许多,万万没想到在疆都边界上能遇上战铁,之前的屈辱非但没激发他报仇的斗志,反而叫他看到战铁分外胆怯。
“小的们不知道是您,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也难怪孙大会落个如此地步,听他说话这般没志气,战铁没必要跟这种上不了场面的人计较。“还不快道歉!”孙大踢一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小头目。
小头目反应倒是真快,刚才的愤怒嚣张顿时变成满面堆笑,弓着腰,哀求道:“小的狗眼不识泰山,您宰相肚里能撑船。”看战铁没表示,双腿当即弯曲跪倒在地,脑袋触地,“您是我爷爷,我是您孙子,您大人大量,我错了。”
“滚吧。”战铁懒得看这种人嘴脸,手一挥,几个人赶紧逃离。
深夜,老罗和老伴说话。
“老伴,咱这个干儿子不简单,连孙大这种人都怕他,他到底是什么人?”老罗寻思着道,“要不然咱让他走吧,免得在咱这儿惹一身麻烦。咱就是普通老百姓,经不起折腾。”
老伴叹一口气,道:“不管怎么说,他是咱儿子。让他走,是不是太那个了。”
“哪个?”老罗打断老伴,道,“咱救他一命,他总不能害咱。就让他走,我明天就跟他说。”
吃饭时候,战铁感觉到气氛不像往常平和,再看干爹、干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干脆放下碗筷,道:“您二老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听着呢。”
老罗咽下去一口饭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孩子,你来咱家也有两个月了,我和你干妈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也知道。我们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