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龙儿别传-第1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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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雪後初晴的酷寒的中午,旗帜车雍容地停稳於花满楼前,车门启处,苏公子环起了新女友的纤腰。这是一位近来正迅速走红的新进歌手,社会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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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媚的小脸隐藏於白羊毛披风的大翻领中,套一双小牛皮靴。
“哦,还有那个东西。”小歌星娇笑着,提起菊姐颈上的链子∶“走呀,走呀!”而菊姐正两手抚胸,匍匐於轿车的行李箱盖上乾呕不止。就算她是一架筋肉机器,十数公里的长途竞技也不是一项轻松的任务。
“哦,可怜的大东西!”瞥见了菊姐窒息发紫的脸庞和横扫过荒原的暴雨一样横溢着的汗水,小女孩惊讶地说∶“你热吗?这样的天气你怎麽会热呢?你真的该在门外凉快一会儿。”她从大袖筒中露出两根纤纤玉指,朝着清扫到一边的雪堆挥了一挥∶“到那儿呆着去吧,等我需要的时候来叫你。”她挽起苏公子的臂膀走上花满楼的大台阶,又回过头去吩咐道∶“你知道你该怎麽做的,一定得跪着呀!”
在那漫长的整个中午,菊姐精赤条条地长跪於花满楼雕龙纹凤的大门旁边,默默注视着进进出出的欢乐人流。在深及脚面的积雪中,她裸露的肤色在第一个小时赤红如婴儿,在第二个小时清冷如水晶。冰点以下的刺骨寒流如水一般倾注过大街,菊姐的唇颤抖如吟唱谣曲,**挺拔僵直如同爱欲高峰。
在楼中暖和的包厢里吃掉了小半个锦绣火锅,感到有些头晕的小歌星走出到门厅来透一点新鲜空气,她突然福至心灵地想起了她的大玩具。
“BOY!”在唤进了菊姐後,她仁慈地对我的服务生说∶“去厨房拿条骨头来给她啃啃。”
“嗨!嗨!你┅┅说你哪,不能用手!”她急着用小牛皮靴去踢菊姐的腹股沟∶“把那东西放到地下,你得用嘴把它叼起来!”
我和我的大堂领班并排站在高雅门厅的一角,注视着跪伏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菊姐。女人仅凭着她的唇与牙正在进行着一场针对那截血淋淋的臂骨的搏斗,小歌星玩似的往下踩踏着她耸翘的大屁股,在菊姐那一大团被粗野**的裂谷所均分的肥阔肉垫之下,我们看到她套於脚镣铁箍中的脚踝,骨节尖利突兀;还有她的疲乏地朝天摊平了的光脚板,肮脏地沾满了残雪和污泥,惨白、潮湿、宽大、粗俗,十趾乡土气地散开。
一个梳着马尾巴的油头粉面的家伙推开我们,冲向前去∶“你是菊姐吗?天呐,你一定是菊姐!”他的手中变魔术似的出现了一架轻薄的采访机,一边俯低身体把麦克风捅到菊姐的嘴边∶“我是《街角》杂志的文字记者阿伦。菊姐,你喜欢你目前的新变化吗?在可以预见的将来你有可能重返搏击场吗?作为一个开创者,你怎样描述自己频繁地**於严肃场合的内心感受?告诉我们一些关於苏公子生活方面的事,好吗?”
菊姐抬起了上半个身子,惊奇地看着他,嘴角挂着鲜红的骨髓,阿伦再加上一个问题∶“比较而言,你是否更喜欢食用男性?”菊姐疲倦地笑了笑,张开嘴说∶“咿咿──呀呀──”在她整齐尖锐的两排白牙之後是一个空洞,我们没有找到常见的舌头。这对《街角》的读者们一定是一个新消息,对我们也是。
《社会服务法》第五十四款∶“所有者可以使用切除、阉割、药物影响、移场或重组等方式调整第二等级的身体/精神状况,使之以适应所需服务的特定性质。”显然由於菊姐服务的某些特殊性,苏公子不喜欢长舌的妇人,这倒也是人之常情,他行使了法律赋予他的权利。
经过了不懈的努力之後,小歌星终於挤进到他们两者之间,奋力地掌掴菊姐的脸使她闭住了嘴∶“滚到後面去,滚!”捧着自己碰痛了的小手,泪汪汪地回过身来,歌星露出了甜蜜的笑容∶“你是《街角》的记者吗?Oh!我的三围数字对你的读者一定会是一个大秘密!”
我叹着气对身边的领班说∶“下一次搏击一赔五十,赌菊姐赢。你呢?”
他举起两手挡在肩膀前面∶“哦,老板,你知道我从来没在菊姐对手身上下过注。”
大家在全寿命质量记录的第三组表格中可以看到这出悲喜剧的终局∶矛盾在菊姐提供家庭服务的半年之後激化了。菊姐“未经许可脱离了她的所有者的监管范围”,同时还发生了“针对所有者的暴力伤害并且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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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子的後半部份是一个矫饰的官方套语,意思是我们再也不会听到关於那个小歌星的任何消息了。事件突发的当晚,防卫宫依照《紧急状态法》出动了直升机和轮式装甲车,使用了麻醉枪和催泪瓦斯。
发生有如此行为的第二等级所受到的处置必然是迅速的。法律与秩序委员只经过了几分钟的简短讨论,便一致同意将菊姐划入食用品类,同时惩罚性地划入食用品类的,还有她的仍然生活在高原保留地的整个家族。本来在付出了以菊姐提供社会服务的代价之後,他们是有权不受打扰地在那里继续他们的农牧民生活的。
我的市场部的卖手在拍卖程序中同时拍下了菊姐刚刚成年的小妹梅梅,我想她的另一个大些的弟弟落到了山顶洞人的手里。而菊姐上了年纪的父母就只能归属於美捷速食品公司了吧,美捷速食一向是以原材料和罐装成品的巨大吞吐量而自豪的。
在这次拍卖的公示中,我们得知了菊姐已婚、未育、丈夫死於海峡战争,等等。
位於地下二层的备料仓库是一个大面积的广场,由成排的铁栏钢栅所分割,可以同时留置约三百名处於生存状态的食用品类女性。与一出生即已确定了食用划分的碧翠和小红不同,菊姐是未经适当训练的、有危险技能的、而且具有不良的质量记录,因此仓储部谨慎地将她安置在广场一角的单人观察室中。
没有人敢於解除菊姐背铐着的手,仓管只是将她们穿过墙体上位置低矮的铁环,正好限定着菊姐以一种类似站桩的可笑方式半蹲在冰凉的水泥地上,酸楚地弯曲起她比例惊人的长腿,而她下面的裸足就继续卡扣於那副政府免费奉送的、彻底禁绝了任何下肢活动的框架结构之中。赤身的女人不得不将如此艰苦卓绝的姿势保持了七天七夜,从未得到过片刻的宽缓。
不得不使用电击器,为了迅速地去除掉她的伤害性,就像用开水浸泡祛除生腥气味。电极扁平的金属圆片用胶带纸粘贴在她的**一侧,另一支循例插入**。为电击器输入了随机控制时间的程序,从昼到夜,机器毫无规律可循地突然启动,而被紧缚於墙边的菊姐便在一个剧烈的反射冲动中往後翘曲过去,大母兔一样的肱二头肌和石板路一样的腹直肌也在骤然涌出的滚滚汗珠下狂躁地跳跃起来。她从不知道这要持续多久,也不能预知下一个可怖的循环是在半分钟内,还是要等上另一个钟点。
如果说在前三天菊姐还坚强地用她尖利的白牙紧咬下唇,只发出一点点“呜呜”的痛苦呻吟,到了现在她已经开始放弃。在超出常用功率50%的电流痛击下,她的“啪啪呀──母母呀──唔唔噜噜噜啦──哇吧──哇啊──”
嘶声哀嚎表明,她已经显得像是一个食用类了。
重新调整菊姐的**自然又是市场部一夥的所谓整体设计,他们认为她原始的状况是太过自然了,使用了一个大型的注射器,通过**将加热至80℃的混合有固化剂的棕榈油注入菊姐体内,并在那里逐渐地冷却凝结。这一工作需要分级的成型和评估,因此控制适当剂量在每一天中多次地进行,以确定她的两|乳始终是均匀的、合理的,即使是越来越惊人的饱满和沉重。
可以想见菊姐的**每一次为粗至1。0的针头穿透时的痛楚,以及她的|乳腺组织在承受高热油液大量涌入时的强烈反应。但是菊姐光滑的、桀骜不驯的哺|乳器官,终於蜕变成了一副只在男人梦中才会出现的球形巨物,她们缓慢摆动的样子,如同正在小心地靠泊码头的万吨轮船。
在最後几天中被允许与姐姐同居一室的梅梅惊恐地看到了生活严酷的一面。
梅梅是一个生有一对粉红色**、小脚背上凹陷着三个可爱肉窝的年轻姑娘,如果她曾经因为姐姐的失控反应造成了这一切後果而心生怨恨,在目睹了亲人的刻骨之痛後,她可能已经变得比较地富於同情和宽容了。
这对姐妹的家庭生活结束於两个小时之前。下午确定了梅梅为今天的晚餐出场,市场部的一班人进入观察室为梅梅作准备。他们从内而外地洗乾净了柔软的Chu女,按照白公馆的展示方式弄乱了她的头发,最後用细稍的熟皮鞭均匀地抽遍她洁白的身体各处。即使她是一个居住在保留地的第二等级女孩,这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梅梅被抽打得尖声哭叫起来,珠泪四溅,而这正是白公馆所需要的样子。
在给她背铐上黄金一样闪耀着的手铐後示意她可以向她的姐姐告别,既然她已经原谅了使她落入如此境地的大姐,小姑娘在菊姐身前跪了下去,亲吻了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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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内部呼叫系统中传出职业化的声音∶“白公馆第二次点菜,白公馆,第二次。指定菊姐,仓储部,送菊姐到白公馆。完毕。”
客人指定要吃掉某一个特定的对象并不是一种非常罕见的情形,你愿意额外付出10%的指定费是会受到欢迎的。菊姐也已经基本接近了可用的状态,我想客人是知道我们为菊姐开出的天文数字的价格的。
下一次的呼叫是∶“总经理,请来白公馆,总经理,白公馆。苏公子在白公馆,苏公子,白公馆。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