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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潜伏深宫媚惑冷帝心:倾国红妆-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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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卿欢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却是不能接受地摇头,“不可能,你说的都是假的,萱儿不爱你,但她真的爱我,真的爱我。”

“假若你真的能分得清什么是爱,便不会送迷蝶入宫。除了爱,朕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会让一个女人为你做出这样的牺牲,你真的知道什么是爱吗?还是说,你爱的从来只是朕的一切?为了朕的一切,你牺牲了真正爱自己的女人还不自知,其实你比朕可怜,至少,朕很清楚,朕要的是什么,而你却不行。所以,朕说你不配与朕争,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心,你和萱儿一样,最爱的从来只是权力与野心。”

这一切,都是他一夜所思得出的结论,半月弯对他的冷漠,半月弯对他的排斥,还有半月弯对彻儿的关心,除了那个理由,他实在想不出其他。只是,为何当他亲口提及此事,他竟会嫉妒?是的,他嫉妒,嫉妒得要死,却只能装作若无其事,谁都想当这个皇帝,可谁又知道当皇帝的苦?

一切都结束了,他已没有耐心再玩下去。君卿欢似乎还想争辩,他却只是摇手制止,轻拍大手,他背后的卷帘应声而起,端坐在那里的女人大眼无神,绝望写满了她的脸,恨意紧紧地包裹了她全身,可她的嘴角竟然诡异地微笑着,那样的冰冷。

君卿欢的心猛地颤动着,看着帘中女子绝世的容颜,终于明白他中计了。他是故意的,故意安排了这一切,好让他自己坦白,那么,他方才所说的,她都听到了吗?

思及此,君卿欢脑中一沉,竟只剩下一片空白。

她站了起来,拖着脚镣一步步朝君卿欢走来,每一步都似乎踩在了他的心头。她离得近了,竟是弯下腰来,用仅有他能听到的声音道:“从今往后,你我两不相欠。”

她早就说过的,她可以为他做任何的事,唯有一件不能。他终于还是选择了牺牲她,竟然还用了那样下作的手段,她的心仿佛被凌迟着,一寸寸一片片地剥离,血肉模糊。这个男人,她是真的爱过,却为何要对她如此残忍?

这种天地都在旋转的感觉让她觉得头晕,想要彻底地睡去,不再清醒。人活着,到底是太苦了啊,为何要这般苦呢?为何只剩下她一个人?为何?

她茫然地向前,竟是自发地朝着天牢的方向而去,她已万念俱灰,再无生意。死对于她来说,或者才是真正的解脱,她要回去,回天牢里,那里似乎才是最干净、最安全的地方,在那里,至少没有人会对她说谎,更没有人会伤她的心。

君卿欢忽然一跃而起,狠狠地拖住了她的手,抖动着的唇似有千言万语,却终是一言不发。他是想要解释的,可以他现在的处境,他又拿什么来解释?许她的后位,或许已再无机会兑现,他又有什么资格请求她的原谅,要她再帮自己最后一次?

以为自己会哭的,可她却是滴泪未流,或许,她的眼泪早已流干了,再没有可流的。她微笑着甩开了他的手,一字一顿,“我欠你的,那夜已还了,我们两清。”

一命之恩,要用多少血泪才能还清,她一直在计算着,也一直在努力着,只是,当她的所有都被一一夺走,她忽然意识到了一直被她忽略的事实,为什么她就不能做个彻底的坏女人?什么救命之恩?什么涌泉相报?为何一定要还得这么辛苦?

从来只是被利用,她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既然不能被真心对待,她又为何要回报以真心?

她失落地离开,再不愿管他的生生死死,或者,在她遇到他的那一天开始,她的命运便已被改变,只是,改来改去,似乎永远也离不了那个悲字。

再次回到了天牢,她本以为可以重归宁静,可当她隔壁的空牢里住进了新人,她又一次忍不住激动,冲向牢门,她大力地拍击着、狂喊着:“我要换牢房,我要换牢房……”

看着她近乎疯狂的模样,君卿欢原本麻木的心似也激荡起来,他贴近了她的牢房,痛心地唤着她的名字:“弯弯,别这样,别这样。”

他越是叫她,她便越是激动,甚至于开始用身体撞击着牢门。

君卿欢实在看不下去,却也别无他法,只能任由她不停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直到她精疲力竭地滑倒在牢门前无力地哭泣。

想靠近她,却仿佛隔着天与地,他知道她会伤心,却不曾想到她竟会如此在意。扶着天牢的门柱,他痛心道:“弯弯,是我对不起你,你怨我恨我都好,只是不要这么折磨自己,我会心痛的。”

他说他会心痛,可半月弯只是落泪无语,苍白的脸上,讥讽的笑意那样清楚。面对着一个出卖了自己无数次的男人,她真的已经找不到可以表达的任何言语。

“弯弯,弯弯……”

他不停地呼唤着她的名字,温柔的语气,一如当年,犹记得那个明媚的夏天,那个满脸阳光笑意的少年,总是不停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哪怕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她的心颤动着,忍不住抽泣,那个夏天,那个她曾经以为可以依靠的阳光少年,早已消失了,而她,也再不会是那个心存感恩的少女弯弯了。

她收起了眼泪,拖着疲累的身体,爬向了离他最远的角落,闭目假寐,任他如何轻唤她的名字,都不肯再睁眼。哀莫大于心死,心已死,还有什么可以挽回?

半月弯的态度,君卿欢不是不懂,只是他却不想放弃。隔得太远,有许多话他也不好说,可偏偏半月弯又不肯靠近,为此,他急得满头是汗,却又无计可施。努力了很久,半月弯始终不肯再看他一眼,他自知她的心伤得太重,终于消停了下来。

席地而坐,他竟是苦笑良久,愁思百转间,又多了几分伤感,“弯弯,你竟真的不愿再同我说只言片语了吗?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也是被逼无奈啊,你交给俞婧婉的东西,想必你也是看过的,我唯有另想办法,所以……”

他有些说不下去,噬魂咒之事,已是最好的选择,可要她如何接受自己已彻底被当成了一件武器?更何况,如今的她早已万念俱灰,又如何肯好好配合自己?想要放弃,却又不甘心就这般死去,明明胜利近在眼前,他又如何放得了手?

踌躇半晌,他终是狠下心来,趴在牢柱上对她轻声道:“弯弯,我有话要跟你讲,你过来一下好不好?”

“……”

“弯弯,难道你就甘心如此死去?你的仇不报了吗?”

“……”

“好,你想死,我管不着,可我不想死,当年我救你一命,你理当还我一条,便是死,也得把债还清了才能去。”发了狠般,他面色狰狞,半月弯软硬不吃,已让他有些吃不消,只能重新拿出这个理由来说服她。

半月弯半睁开了眼,淡淡的笑意中,多了几分苦涩,沙哑的嗓音,透着几分凄凉,更有着说不清的哀婉,“我不欠你什么,在你背叛了我们的约定之时,我已还清了你的一切,不要再跟我提什么救命之恩,我不欠你的,永不再欠。”

“弯弯,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弯弯,弯弯。”他叫得那样急切,仿佛那般苦苦相逼只是为了让她开口。

“不要再叫我的名字。”她拒绝着他,不愿再听到他吐出自己的名字,特别还是那个已被她弃用十年的名字。

他急了,“难道你真的不想出去?”

“出去?从大周的天牢里出去?你是在说笑吗?若是可以,我又岂会在此坐以待毙?既来之,则安之,我劝你还是好好珍惜这最后的日子吧!”她已见识过天牢里森严的防卫,莫说他们身上还带着铁链,便是没有,赤手空拳想要越狱,也不可能成功。

见她并非一心求死,君卿欢笑了,引诱道:“弯弯,你是否觉得这几日,身体有何不同?或者是心绪有何不同?”

“我说了不要叫我的名字。”她的声音透着几分烦躁与厌恶,正如君卿夜说他不配与他一争天下,她似乎也觉得他不配提到她的名字。

“你难道没有发现,你能感应到皇兄吗?他的所思所想,是不是都好像能读懂?”他试探性地开口,却发现半月弯神情一滞。满意地微笑着,他明白自己终于做到了,也许,以半月弯的聪慧,有些事根本不用他说明,她亦能一点就通。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她一度以为是因为恨得太过,才会产生幻觉,可君卿欢却一语点破她的内心,这让她也终于明白了事有玄机。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其他办法?

许是见她表情有了变化,君卿欢趁热打铁般开口,“弯弯你听我说,这一切都是真的,虽然很不可思议,可现在的你拥有的力量,是连你自己也无法估计的,你懂吗?”

他没有细说,是因隔得太远,怕被外人听到,半月弯不愿靠近,他亦只能一点点引导着她自己想通。

心内翻腾,竟是很害怕再听下去,有一个模糊的感觉在心底成形,却也不敢道出,她冷了一张脸,“什么也不要说了,我不想再听。”

对于君卿欢的一切,仿佛知道得更多,心便会伤得更重。她已无力再承受些什么,只想要拒绝,拒绝所有的一切,包括君卿夜的内心世界。

“弯弯,你听我说,我们必须出去,你有这个能力做到的,你可以控制皇兄的思想,你可以左右他的行为,真的。”他说了出来,在看到半月弯顽固的态度后,他选择了坦白一切,哪怕有多少人听到他也顾不上了,只要半月弯肯配合,那么,便是有千军万马在眼前,也不会有人敢拿他怎么样。

半月弯的眼蓦地睁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他疯了还是自己产生了幻听?她能控制君卿夜的思想和行为?如果可以,她还用得着费尽心机入宫冒险吗?

“看来王爷真的病了,还病得不轻。”她冷冷讥讽。

他解释着,“我知道你不愿信我,可你难道以为我让人给你施术只是了为让你一承龙恩吗?弯弯,你就那么看我的吗?”

“难道不是吗?王爷这么做的次数是嫌太少?还是觉得我应该什么也不计较呢?”半月弯本不愿同他多说,可他却字字句句逼人太甚,她是太恨,亦是太怒了。

君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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