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皇的养女-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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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怎么会?”黑衣人自乱了阵脚。
另一名黑衣人下令道,“管他呢,反正杀了他就好,省得我邹子国被他玩弄于鼓掌,早晚会毁于一旦!”
说话间,几人纷纷跃上,刀光剑影,‘嗖嗖’剑声,令人寒颤。‘砰砰砰’的心跳之声,看到那几近扎入东方夔身子上的刹那,我的心脏仿佛快要呼之欲出,然,他却依然看似悠然自得,反手一扣,使得那黑衣人手上的剑柄自然落下,瞬间功夫儿,那八人只是甘拜下风。
“怎么办?”黑衣人已是手无兵器,有些张皇是失措。
“我就不信,他皆已中了毒还能硬撑下去。”其中一名咬牙说道,“咱就拖延,一直跟他耗。”
“哈哈……”东方夔嘴角露出了一抹嗜血的笑容,他漆黑如深潭一般的眸子令人胆颤,“本官有意放你们一条生路,是你们自己放弃,那就莫怪本官不留情面了。”还未等众人反应,只见那八柄剑被他一甩,在空中相互盘绕,随之犹如那离弦的剑直冲向那八名黑衣人的心脏,没有任何的声音尖叫,没有任何的预警,只是觉得太快,太快……眨眼间,八人在惊讶的表情中慢慢向后倒去。
风依旧在刮着,周围的霓虹小灯好似没有了蜡油,亦是虽是渐渐熄灭,周围变得黑暗,就如同这寂静而诡异的夜晚,那般令人感到阴森而可怖。
东方夔收敛了脸上狰狞的笑容,他踉跄了下,用手赶紧扶住了那正扎入一名黑衣人心脏上的剑柄,他猛地拔起,红艳的血液喷洒到了他的身子和手上,他用剑尖儿挑开了黑衣人的蒙纱,看到那令人眼熟的面孔时,他再次笑了开来,“有你们陪葬亦好……”扬起了手臂,眼见着要继续向下扎去。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赶紧地扑了上去,“不要,拜托不要再杀了,不要在杀了……”我哭泣着,声音断断续续,带有一丝的哀求与颤抖。
东方夔嗜血的漆黑眸子在与我相对视的刹那,慢慢恢复成了棕绿,僵硬的嘴角多了一丝柔和,他望着我,就这样看着,许久许久,他轻声问道,“为什么没有离开?”
我抽噎着,摇了摇头,连我自己都不知晓,又如何能回答于他呢?
他渐渐蹲下了身子,好似痛苦地凝起了眉头,手上的剑柄不知何时已是丢在一旁,他伸出了那没有沾染血迹的手掌,轻轻抚摸向我的脸颊,“不要哭了,看得本官好难过!”他的嘴角始终在笑着,丝丝柔柔的语调,再次令我想到了三爷。
我的泪水愈加难以遏止,顺着脸颊滴落到了他的手心,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看到他在犯错,明明知晓他是个恶人,却还依旧恨不起来?
他的气息好似越来越弱,只是近在咫尺的我,几乎快要感受不到他的呼吸,指尖处的冰凉越发渗人。似是看到我眼角处再次滴落的泪水,他才欲提起手臂要去擦拭,孰料,终究没有了力气,身子随之倒下。
我隐忍的哭声放逐开来,看着眼前这一片血蔓之景,望着他快要奄奄一息的容颜,仿佛永远也不敢置信他就是那令人闻风丧胆的杀人恶魔!
“你对本官永远下不去手的……”他闭上眼眸,又是睁开,凝望着我。
我掩不住泪水,跪在他的身侧,有些个无措。
“本官多想永远就这样与你逗下去,小六儿……”
我的心蓦地已经,泪水顿时僵在了脸颊之上,“你……你说什么?”
他气若游丝地笑了笑,渐渐闭上了眼眸,“你,恨本宫吗?”
僵住的泪水再次滑落,我疯狂地摇着头,“不,不是这样的……”我断断续续地叫喊着,“我要再听一遍。”怎么可以?莫非当真我有了幻觉视听?为什么到他的这般境地,亦是要令我产生了此景?
他白皙的面容变得愈加黯淡,仿佛被毒液蔓延,他疲惫的双眸再没睁开过,仅是启唇又是闭唇,努力地噙着笑意说道,“这一生……我要的不多……”
“不要,不要啊!”我放声痛哭。
偌大的后花园刹那死寂得无一丝声息,仿佛所有人皆是料到有这般场景,没有人走过来,亦是没有再出去过。这圆圆的圈内,好似永远成为了埋没他们躯体的囚地……
我试图将他背起,但,几次欲试,却皆是无奈滑落,我无措地哭喊着,跪倒在地上,天空中再次飘起了雪花,翩翩起舞,仿佛要将这红色的囚地遮盖,然,白与红的交染,终究还是红,只见红色的血迹《奇》漫漫地扩延,浸染了《书》我的衣衫,浸染了他黑《网》色如绸缎一般的长长发丝……依旧那般的妖魅……
番外之摄政王发现假小六儿
琰立国宫内气氛愈加紧张,仿佛偌大的宫城顶端被乌云环绕,久久难以消散。
赫连麒大婚职业,宫内突燃一起大火,所有人纷乱而逃,不仅惊乱了圣驾,亦是吓坏了热闹非凡的赫连麒府邸庆祝人群,官员们放下手中的杯盏,只是慌忙跑到了城门,老远眺望着那正熊熊燃烧的烈火。
“这……这是怎地了?”众人面面相觑,却无人知晓到底发生了何事。
“快逃吧,摄政王造反了!”有些百姓们背着包袱向城门口跑着,脸上现出张皇的表情。
“你,你说什么?”一位官员不敢置信地揪住其中一名百姓问道,“你说……摄政王造反?”
“这不明儿摆着呢吗?摄政王一早儿就带兵进了城,皆是精锐部队,眼下莫不是造反是什么?”说完,那百姓将手一甩,“我劝你亦是赶紧逃命去吧,这琰立国若是到了他的手上,你想想还能有咱们的活路吗?”撒腿继续向城门而逃。
“……”所有官员们皆是震惊住了,以为今夜就是他们的死路。
然,翌日一早儿,待大火熄灭,那些官员们赶紧地回到了自个儿府上,开始收拾包袱打算亦是逃跑,还未等他们出门,一道道圣旨突然降临。
金銮宫内,气氛异常,众朝臣们大气不敢一喘,就在赫连琰登上龙椅的刹那,他们等人才长舒了一口气。
赫连琰正襟危坐,他身着一袭龙袍,面容严肃,“今日召集各位爱卿来,朕实是不得已之势。”随着这一句话,所有人的心亦是提了起来,皆是猜测着,‘莫非要将国玺转交给摄政王了?’,然,下面的一句却是,“昨夜太皇太后身侧小丫鬟不懂事,不小心将油灯碰倒,至此引起了一场大火,幸好摄政王叔及时赶到,太皇太后才幸免于难,而损失不过亦是一座宅院而已。”
众朝臣微微一愣,不禁纳闷道,仅是一座宅院?可……那火明明很大啊?怎可能是因一个小油灯而导致?但皇上既是如此说了,众人亦不好驳斥。遂,皆是点头。
“不过,令朕好生愧疚的是……麒郡王的大婚之夜怕是耽误了。”说话间,所有人皆是扭头看向赫连麒。
赫连麒一听此话,不由得笑了笑,双手微拱,恭敬道,“昨夜之事攸关着众多人性命,微臣怎敢一人独乐而看着那火焰有继续燃烧之势呢?”
赫连琰点着头,“麒郡王好气魄!”他环视了一眼,“朕要对昨夜有功之人大大奖赏。”他瞥了一眼旁侧站着的太监。
只见那太监颔首,从怀中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圣旨,传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念摄政王和麒郡王救火有功,且甚是及时,不顾自己之私,全然奉献,遂,特赐二人赏赐各六千两,绸缎十尺,玉兔一对儿……另因国之需,特派麒郡王即日起到幽州暗访民情三十日,钦此!”
“谢皇上!”两人各自朝拜。
“各位大臣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在众人的沉默下,朝罢!
“哈哈,恭喜麒郡王和摄政王!”朝臣们赶紧地上前阿谀奉承道,以弥补昨夜的过错。
赫连麒不屑地瞥了他们等人一眼,癖笑道,“本王哪里有什么恭喜之说啊,才是新婚燕尔,无奈下却是被编派去了幽州,哎,可怜我那娇妻要独守空闺了。”不时地偷看去摄政王赫连翰轩。
孰料他却面上无波,仿佛心淡定如水,根本不受一丝干扰,他笑着回道,“麒儿有何抱怨之说,王叔我一去就是半年之久,你才不过三十日,这不过是皇上对你的历练罢了。”
“呵呵,是,王叔教训得是。”赫连麒拱手拜道。
摄政王侧头瞥了一眼,便转身踏出了殿门。
“简直要被吓死了,还以为真要改朝换代了。”诸位朝臣拍着胸口,惊抚道。
赫连麒望着他们,不由得连笑不已,“要同统御你们,恐是你们还没有资格呢!”
“啊?”所有人一愣,耳畔处响着他狂妄的笑意,望着他颀长的背影迈出,一时间,疑惑不解。
“这……这是何意啊?”众人面面相觑。
那日晌午,太阳高照,在麒郡王府外,早已备好一辆马车,不时地有小厮来来回回地穿梭着,手上抱着包袱。
“爷,皆已准备好了!”小厮看到正走出门的麒郡王,上前一步说道。
赫连麒颔首,扭头瞥向后方,“小喜呢?”
“回爷,应还是在打扮呢。”
赫连琰眉头凝起,不由得抱怨了句,“女人真麻烦!”
“爷,等等啊……”这时从后面扬起一道高声,众人扭头,看到小喜穿着一袭红色的锦袍,头发向后绾起,上面别有一个凤钗,脚底踩着莲花盆子鞋笨重地跑来,她叫脚步停在赫连琰的身前,气喘吁吁。
“还知晓要出来啊?”赫连琰嗔怪道。
“奴……奴婢收拾了下!”她敛下眼睑。赫连琰随着她的眸光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由得闪现出了一抹惊艳之色,嘴角处再次扬起了一抹不正经地笑意,“你说,若是我昨夜与你入了洞房,那摄政王叔会作何反映?”
“爷糊涂了,奴婢是小喜,这话您该是问萱绫小姐才是。”小喜提醒道。
赫连麒猛地敛了笑意,还未待他讲话,只听‘嗒嗒嗒’马蹄之声从后方传来,众人随之望去,孰料随着那车帘掀起,竟是摄政王赫连翰轩!
赫连麒扯了下小喜袖口,警告道,“机灵点儿!”说完,赶紧地上前迎接道,“王叔怎地会来?”
“麒儿要出远门,本王如何也得要来看看啊!”赫连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