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错猪圈,跟错狼-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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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提起师父,寒若慈忐忑不安的询问道,“那个……师父如何看我?可与你提起我失忆前的事了?”
孟晓柯不动声色的沉思片刻,虽他不理解意然的冰冷态度为哪般,但依旧一语双关道,“他说你是个值得男人珍惜的好女人,我想,他定会好好照顾你”
寒若慈怔了怔,一声叹息不由发出,“嗯,师父或许是外冷内热的男子,只是我过于迟钝还未看透,倒希望他不要理我这三年便失忆一次的女人”
孟晓柯见她平静如水的捅破这层窗户纸,不再隐瞒的坦白道,“既然你知晓他真心付出过太多太多,就该对他更亲近,否则……他一定很伤心”
“我越来越厌恶自己,害人不浅的累赘” 寒若慈挥去不快,苦涩一笑,“若三年后不再记得你是谁,就当我从未出现过”
孟晓柯眸中掠过一丝黯然,他们相识相知的张张画片在脑中拼接成一部完整且有趣的故事,她的温柔与笑容好似一朵永久驻扎脑中的娇艳花朵……忘了这一切似乎很难做到……
孟晓柯不以为然点头应允,“我这人记性不太好,头脑一热便去做了,或许不到三年便把你忘得干干净净,你别跟我这粗人一般见识就好”
寒若慈的心被抽疼了,她忍了又忍,急忙起身走到木窗边,泪水冲出眼眶,模糊了视线,“月色很美,孤独的凄美却更引人遐想,当人们在欣赏美妙的月光时,谁能真正懂它……”
孟晓柯心头更感压抑……自己很残忍,明明知道她在哭,自己却要装出一副视若无睹的安然,他不知为何要把自己陷入无以复加的痛苦之中,自认洒脱的一面究竟跑去哪里躲清闲。
“月亮没有感情,只有多愁善感的人类,才赋加其伤感之色,又或许,月亮有感情,正在空中嘲笑痴傻疯癫的人们,呵……”
“三年复三年,记忆如浮云,我似乎没有奢望过往的能力,为何还要活下去?”
孟晓柯一听此话,骤然起身,捏住她双肩郑重道,“因为这世间有个男人爱你,你可以不为自己活,但不能自私到寻短见,死固然容易,那活着的人该如何是好?”
寒若慈一双泪眸掉入他焦急的黑眸中,她情不自禁搂住他,捉弄人的命运,真是荒唐。
孟晓柯脊背一僵,慌乱的撇清道,“你是不是头晕了?躺下休息会吧”
“嗯,虚弱无力……借我靠一会……”她贴在他温暖的胸膛上,闭起双眼便可听到清晰的心跳声,似乎渐渐有些急速,与她的心跳声跳动吻合。
孟晓柯静静的伫立不动,手臂几起几落依旧不敢触摸她的脊背,他攥紧双拳垂在两侧,如木头人般木讷的缓缓眨眼,若她只是孤身一人,别说三年失忆一次,即便半年失忆一次,他也会锲而不舍的一次一次追求她,可老天,却连万分之一的机会都不愿给他。
此时,门外传来急促的拍门声——
“孩子他爹——你在里面吗?!”
寒若慈惊慌失措的抽离开来,她拭去斑斑泪痕坐到床边……看来,温存是这般短暂,面对他们的则是各奔东西。
孟晓柯嘴角一抽“屋里没有孩子他爹!只有英俊潇洒的单身汉——”
素小白喜极而泣,“英俊潇洒的单身汉,我们娘俩想死你了”
“……”孟晓柯对素小白就是说不明白,又或许是心太软,不愿用冰冷的话语刺伤她罢了,做女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个有涵养的男人难上加难。
不过,素小白的出现倒制止一场他险些袒露真心的冲动。
“开门放我出去”
“上锁了啊?等我劈开门”素小白边说边举起劈柴的斧子,“站远点,我要劈了——”
“素姑娘且慢!倘若放孟晓柯出去便失了疗伤效果”寒若慈不假思索的制止道,门外顿时进入一片死静当中,片刻后,素小白不客气的质问道,“简直太过分了,趁我不在借机勾引孟晓柯?你这女子为何如此贪得无厌啊——”
孟晓柯顿时怒火冲头,“素小白,说话莫失了分寸”
“你,你居然为了别的女人责骂我?”
屋外传来嚎啕大哭的声响,孟晓柯生平最怕女人掉眼泪,缓和道,“圈圈见我受伤无人照料才特意留在屋中,你这话有些过分了,方才是我语气不好,莫哭了啊”
“我也可以照顾你啊,还是说不通嘛,呜呜——”
孟晓柯不耐烦的躺回床上,“随便你怎想吧,总之我们比泉水还纯洁”
素小白气得火冒三丈,对着门板质问道,“寒圈圈,你敢承认你们的关系纯洁无暇吗?”
狼途:从心所“欲”
未等寒若慈开口,门外又传来一道浑厚的男声——
“我相信”石久双手环胸靠在门边,睨了素小白一眼,“无理取闹只会令人反感”
“你倒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我怀疑你究竟爱不爱屋中的女人!”
石久扬唇浅笑,用屋中可听到的声音清晰回答道,“有信任存在,足可化解任何人的挑拨”
寒若慈尴尬的垂下眸,她早已辜负了这份师父的信任……
“意然啊,快给我快门,快渴死了——”孟晓柯借机垂死挣扎呐喊。
“忍忍吧,就当为了报答我,我打算尽早赶路”
“……”一语击中孟晓柯死穴,他不情愿的应了声,“让圈圈出去吧,我保证不偷跑出去”
一切都在石久的预料内进行,他拿出钥匙打开房门,素小白一个箭步冲进屋内,见孟晓柯脸色苍白,她原本愤怒不安的心情即可消失。
“看来伤得不轻呀”素小白蹲在床边,头也不抬的催促道,“你们出去吧,我来照顾他”
孟晓柯故作昏昏沉沉的扬起手,示意他们速速离开。
石久不等寒若慈开口叮嘱,牵起她的手向门外走去,“那就拜托素姑娘了”语毕,他随手锁上房门,直径向卧房走去——
寒若慈频频回头张望,不知不觉中已被石久带入屋中,当两扇门板挡住她视线时,她才惊觉自己站在师父屋中。
石久敲敲桌面,“过来坐”
寒若慈顿了顿,欠身落座,如此想来,她似乎并未与师父真正独处过。
石久当然看出她的不自在,也清楚自己是个不好相处的人,但她有必要这般拘谨吗?
他斟了杯茶,漫不经心的品味,寒若慈则是心猿意马的坐立不安,他放下茶杯,默道,“寒若慈,你对从前的自己不好奇吗?”
寒若慈怔了怔,单刀直入问起,“师父,那个……我们曾经是夫妻还是相恋过吗?”
此话一出反而令石久有些迟疑,他为想过寒若慈会问得这么直白……他的指尖轻轻敲打桌面,不急不缓的反问道,“你认为呢?”
“我哪里知晓……师父不妨直说” 寒若慈平静的注视他,“师父与孟晓柯在泉边的谈话,我无意中听到,只想问清楚是否真如孟晓柯所讲那般”她似乎警觉到一件事,若真相有误,她或许有可能留在孟晓柯身边。
“你希望我否定?”
寒若慈抿唇垂眸,“师父莫误会,我只是想亲自验证事实,若真是师父与我有过情……我希望师父能得到幸福,莫再为我这种随时会失忆的女子荒废年华”
石久扬起一抹莫名的冷笑,看似维诺迟钝的女人,竟然直言不讳的道明心声,她的冷静完全在他预料之外,而他要的是“碧莲洞天”,对于这个女人……不能说一点兴趣都无,但是不及他贪婪欲望中的千分之一,换言之,碧莲洞天内的一切才是他真正想得到的。
按魔教古书所讲述——得到寒若慈便有希望找到碧莲洞天,丐帮一旦知晓此事也会对寒若慈跃跃欲试,难道让他推波助澜的将这女人送给丐帮吗?
既然他已决定加速两人之间的关系……若想征服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须先征服她的身体,想到这,石久缓和浅笑,不急不缓的起身靠近寒若慈,如魔鬼般走进这只待宰的羔羊……
寒若慈一愣,缓缓抬头,仰视已贴在膝盖前的石久……似乎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快速袭遍全身,她刚欲开口,已被一张冰凉的唇盖住话语……石久俯下身,先是试探性的轻吻上她的唇瓣,而她并未躲开,只是神色木讷的睁大眼睛,石久不由气声浅笑,捏住她双肩,引导性的令她站起身……当感到如冰块般的舌尖侵入口中时,寒若慈猛然撇开头,下意识的用力推开贴近自己的男人,但石久不会给她闪躲的机会,拉住她臂膀一扯,随之加力一撞,她的脊背已硬生生的贴在墙壁上……
寒若慈虽不语,但眸中充满反抗之意,她双唇紧紧抿住,目不转睛的注视石久,为何从师父的眼中看不到温度觉不出丝毫眷恋,而是好似一只猛兽扑向自己。
石久对她的疑惑视若无睹,冰冷的薄唇再次袭上她的唇瓣,这次不再是怜香惜玉的轻吻,霸道的舌如游龙戏水般侵入她的齿贝间,强行与她的舌尖纠缠盘旋……挑逗的舌尖似乎又带出一丝漫不经心的戏谑,寒若慈被他肆无忌惮的索取逼得避无可避,她与他之间的贴合如此紧密,一副如冰雕般的胸膛令她冷得微微颤抖,她就这般麻木的承受着,忍耐许久也不见他退让,她只感呼吸越发困难,嘴角已被如狂浪般的拥吻拉扯得生疼——
寒若慈合起眸,好吧,即便感受不到爱意,那逼迫自己试试……这时,寒若慈脑中突然浮现出孟晓柯的画面,他灿烂的微笑,毫无技巧可言的亲吻犹如昨日之事历历在目,寒若慈顿时抽回神智,即可抵住石久的双肩阻拦他掌心的动作……正如她所料那般,自己根本做不到身心投入,她的心早已背叛倒戈,这对师父而言也不公平。
此刻,石久似乎已被撩拨起一丝欲望,至少触碰她的肌肤时手感还算不错,他略显黯然的魅眸看向她那双惊慌失措的黑眸,随之语气冰冷的质问道,“不愿意?”
寒若慈不自在的瞥开头,“那个……我今日不舒……啊……”话音未落,她已被石久横抱在怀中,石久不容质疑的举动令她胆怯了一瞬,他将她压在身下,不以为然一笑,“应该是男人更消耗体力吧?”
寒若慈被他问得更为尴尬,心慌意乱的摇摇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