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错猪圈,跟错狼-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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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快下去救人吧,那些女子不穿衣服多冷啊”
“你看了?”
孟晓柯装傻充愣的猛摇头,“没有啊,当我看到白花花一片时,眼中浮现的是圈圈!”
“……”寒若慈尴尬一怔,急忙走下阶梯解救受困女子,当几名女子穿着整齐随她走出阶梯,齐刷刷的跪倒在孟晓柯身前,磕头作揖感谢救命恩人。
孟晓柯沾沾自喜大笑,“快回吧,你们的家人正在满城寻找几位,路上小心”
寒若慈将受害几位女子送出庙门,女子们一步三回头的感恩鞠躬,待她们走远,寒若慈收敛笑容,转身注视四名十恶不赦的乞丐,眸中尽是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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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乞时刻
寒若慈见孟晓柯拿根树枝跟逗蛐蛐似的捅捅这个戳戳那个,而那四个贼人又哭又笑备受蹂躏却不敢叫太大声。
“这几人送官府吗?”
“家丑不可外扬,送丐帮分舵去” 孟晓柯扔下树枝,慵懒的躺在草垛上休憩。
寒若慈回想来龙去脉,孟晓柯若是得过且过的小乞丐,根本没必要自找麻烦,她走到他身边蹲下,认真道,“相公,你是否有事瞒我?”
孟晓柯叼起一根芦苇磨牙,挑眉道,“比如?”
“你真是丐帮弟子?”
孟晓柯仰起头,似乎很无奈,“唉,为夫真的是乞丐,你死心吧圈圈”
“我并非说乞丐不好,只是……”寒若慈突然不知自己想表达哪种看法,但心里的确不希望他真是个游手好闲的乞丐吧。
孟晓柯舒展懒腰,一搂臂弯将她拉进怀里与自己依身躺下,他顿感困意袭来,迷迷糊糊的合起眼,“有时,人不信命也没用,安心做乞丐娘子吧”
“……”寒若慈微微叹息,钻出他的怀抱依墙而坐,她此刻不听天由命还能怎样,没了记忆,人便成了空壳,没有从前,也没有对未来的憧憬,只有漫无边际的空洞。
孟晓柯不动声色,眯眼瞄向寒若慈,他将她眸中的落寞尽收眼底,不由感到心口有些憋闷,若按信中所描述,寒若慈的命运算够悲惨,她此刻还不知自己三年便会失去一次记忆,他该送她去信函中指定的百香岛吗?可是,听都未听过的地方……
次日清晨
寒若慈被乱哄哄的嘈杂声吵醒,她睁开迷朦的双眸,见几名丐帮弟子在孟晓柯的指挥下将那四人推推搡搡的揪出庙门,她好奇的爬起身向庙门外看去——
只见四人跪地痛哭流涕、磕头求饶,一名身着乞丐服但较为整洁的男子双手叉腰,酷似审判者般命令四人自行挖地三尺,孟晓柯一回身迎面撞向寒若慈,急忙伸手将她拉回原位站好,随之灿烂一笑,“别看了,再去睡会儿”
寒若慈吃痛的揉揉脑门,指向门外,“这是要做何?”
孟晓柯随手将庙门关上一并走进,平静道,“依帮众规矩,□者,活埋”
寒若慈捂嘴一惊,“那位老者也要?”
“原来那老头是那三人的亲爹,你不觉得很该死吗?”
“或许是管不了才放纵的,放了那位老人”
“你可知这三人毁了几人清白?”孟晓柯眸中一冷,伸出五根手指,怒火中烧,“五十人,而他们的亲爹不但不阻拦还帮忙把风,你还要为谁求情呢?”
“……”寒若慈还未见过孟晓柯愤怒决绝的一面,心中沉一沉,不再多话阻拦,面朝佛祖双手合十,“请佛祖保佑,愿他四人转世投胎为畜”
孟晓柯扑哧一笑,“转世当畜生?你连他们下辈子都诅咒了,看来圈圈比我还绝情”
寒若慈怔了怔,不明自己为何要说这话,百思不得其解的摇摇头,“我其实不是要诅咒他们,只是一开口就顺着说了,莫非我心底阴暗?”
孟晓柯原本逗逗她,未想到弄得她开始自我反省,随之直言道,“这是佛语善言,一世作恶转世成畜,也是为自己的下下一世积德造福,是好话”
“……”寒若慈安心的顺口气,“相公对佛教有研究?”
孟晓柯揉揉肚子,顾左右而言他,“饿了,咱们该去讨饭吃了”
寒若慈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缺口的大瓷碗,神色惊慌的向后退去,“我不饿!”
孟晓柯似乎越来越喜欢看她不够冷静的表情,故意刁难道“可为夫饿啊,圈圈不会让为夫独自上街乞讨吧?”
寒若慈眼神闪躲的到处溜达,吱唔道,“我不舒服,今日不去可以吗?”
“夫唱妇随才有乐趣啊,走走走——”孟晓柯牵住她的手,不管不顾的推门而出,寒若慈不敢挣扎的太明显,但女子的手劲自然抵不过男人,孟晓柯不费吹灰之力便把她弄出庙门奇Qīsuū。сom书,寒若慈被拖拽前行,特意回头看向那位老泪纵横的老乞丐,黯然回眸,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是那老头自己要求死的,他可能早就活够了,若是我生三个孽畜,早不想活了”
寒若慈耳边传来孟晓柯一丝淡淡的话语,但似乎又解除她心中的隐隐不忍。
孟晓柯不知从哪弄来块破旧的大席子,自顾自找了处阳光充裕的空地铺开席子,随手将那只大破碗放在席子旁,顿时如骨头散架般,四平八叉的趴在上面,即刻声音哀怨微颤、半死不活的发出——
“大哥大姐大妈大婶可怜可怜我吧,我都四天没吃饭了,哎哟哟……”
“……”寒若慈不知如何自处的跑到孟晓柯对面伫立。
孟晓柯奄奄一息的伸出‘魔爪’,无力道,“娘子……快到为夫身边来……”
寒若慈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原地蹲下、双腿环膝、抱头掩面,毫无犹豫的一气呵成。
孟晓柯抿唇一笑,悄声无息的爬到她脚边,蹑手蹑脚把那只大破碗摆放在她身前,然后偷偷摸摸的爬回席子上看好戏。
不一会儿,‘哐啷’一声脆响撞击在碗中,寒若慈听声响传在脚边,费解的抬起头,惊见那只大碗就在脚前,碗中一枚光亮亮的铜钱还在晃动不定,她先是一愣,瞪向笑得满地打滚的孟晓柯,咬住下唇怒道,“你!……”
“年纪轻轻的大闺女,便无路可走沿街乞讨,唉,世态炎凉啊”施恩老者唉声叹气缓缓离去。
“……”寒若慈拾起那枚铜线,捏在指尖欲哭无泪。
孟晓柯见寒若慈气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捶地狂笑,“哈哈哈——恭喜圈圈正式迈入乞讨生涯的第一步,哈哈哈——”
寒若慈顿时将那枚铜钱扔在孟晓柯身上,气急败坏呐喊,“我不要做乞丐!”
孟晓柯笑出眼泪,边拭泪珠边捡起那枚铜钱揣进怀里,朝对面的寒若慈喊去,“为夫帮你收好了,放心吧!咱不花,留着做纪念——”
寒若慈气得捏紧衣角,突然想起她身上还有一百两的银票未动,不管孟晓柯阴阳怪气的呼唤声,站起身找了个背人的角落将那张银票取出,她看看银票上的钱庄字号——德林钱庄。
“请问您,德林钱庄在何处?”她向一位百姓询问道。
百姓挠挠头,细细琢磨片刻,“德林钱庄?我们镇上没有叫这名的钱庄”
“那您知晓这家钱庄在哪个城镇吗?”
“不清楚,方圆百里只有一家钱庄,德林……”百姓又想了想,指向西面,“你向西边找找,那边有个大一点的县城,钱庄也很多”
寒若慈想起昨日那帮乞丐说他们并非本地人,所以无这钱庄也在情理之中,此刻她若去问孟晓柯,他肯定不会认真回答,只得心灰意冷的默默致谢。
希望破灭之后带来的失望更令人难以接受,她一个身无分文的失忆女子,唯有乖乖走回孟晓柯身旁蹲下。
“咱们又不是这里的居民,为何要停留?”
“乞丐本就是居无定所、四海为家啊,走到哪住到哪不好吗?” 孟晓柯喝了口酒解渴,低头拧酒葫芦盖时,一道黑影挡住了阳光,他反感的抬起头,眼前伫立一位公子哥打扮的男子,男子一手托鸟笼子,一手摸搓下巴,正色迷迷的盯着寒若慈打量,孟晓柯眉头紧蹙,随之挑衅开口,“我说这位大哥,你能不能别跟棵树似的正挡太阳?”
寒若慈听他口气不友善,闻声抬起头,正巧与那位公子四目相对,公子不去理会孟晓柯出言不逊,弯下身靠近寒若慈,一开口还是个结巴,“姑,姑,姑……”
“谁是你姑啊?!老大不小的人满街认姑?——”孟晓柯坐起身将寒若慈一拦手挡在身后。
寒若慈一听这话,原本的警惕感全无,忍不住轻笑出声。
色公子似乎这才注意到孟晓柯的存在,眼一瞪蛮横道,“你,你个臭,臭,臭乞丐!滚,滚,滚远点!”
孟晓柯悠然自得的打个哈欠,慵懒的靠躺在寒若慈腿上,不急不缓的学色公子说话,“这,这,这是,我,我媳,媳媳妇,再看把你眼珠子挖,挖,挖出来——”
寒若慈呛声一笑,打趣道,“你为何不说娘子?”
孟晓柯眼角一抽,“嘿?!我这爆脾气!你哪头的,这会儿还想着占我便宜?”
色公子见他俩把自己当成空气不理不睬,跳起脚召唤家丁下令,“给给给公子,我我我抢!”
语毕,两名膀大腰圆的壮汉扑上前,一个抓腿一个掐手将孟晓柯瞬间抬起脱离地面,两人喊着口号一二三——扔之!
孟晓柯随甩力,平地翻转,稳健落地,他扬声一笑,捋捋胸前大把的杂草乱须,向后退一步,紧接着十米冲刺跃身而起,左右脚一分横踢,将两名熊瞎子似的壮汉踢倒在地后,自己稳如泰山盘腿坐回那张凉席上,随之如方才那般躺在寒若慈腿上,孟晓柯朝目瞪口呆的色公子眨眨眼,不屑道,“色结巴,非等我打掉你门牙才肯走?”他边说还边看向寒若慈,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你说这人要是说话结巴又漏风,还有人样吗?”
“……”寒若慈不由自主睨了色公子一眼,抿唇,摇头,偷笑。
色公子吃了憋,家丁又抵不过孟晓柯的一拳三脚,气得伸指发狠道,“你,你有种!就别,别跑!”
孟晓柯一扬手打发人,“快去快去,小爷等你”
寒若慈见色公子气势凶狠的离去,为避免一场恶战,扶起孟晓柯欲离开——
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