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错猪圈,跟错狼-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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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久不急不缓的拍拍树干,“是与不是又能怎样,莫非你怕寒若慈忘记你?”
孟晓柯站直身,欲言又止的挣扎片刻后,才生硬开口,“只是好奇罢了,爱说不说!”语毕,他心烦意乱的怒步离开,走出两步又伫立不动,侧过脸,警告道,“无论怎样,我会陪她直到抵达安全地点,你与我面和心不合便可,总之,你若意图不轨绝不轻饶!”
石久面对他的口是心非,不由斜唇冷笑,随之故作惆怅道,“在寒若慈失忆前,我们曾是一对恋人,我所做的,便是一次又一次的挽回她的心,她对你的好感只存在于失忆之后,或许说只是新鲜感,而我对她的爱恋从未终止过……”
石久悠扬的声线如凛冽的寒风穿透孟晓柯的胸膛……一双腿好似禁锢于土地中,想无动于衷的走开……却丝毫无法移动脚步,骄阳似火,他额头却渗出冰凉的汗珠,心好似被尖刀挖出又慢慢塞回去,只不过一瞬间罢了,把他折磨得死过去又活过来,拉拉扯扯、无休无止……孟晓柯不记得自己站了多久,似乎久到忘却自己还会行走,他握紧双拳,顿时转身灿烂一笑,“你一早就该告诉我实情啊,这就说的通了……害、害我白替那傻丫头瞎紧张半天”石久将他矛盾且痛苦的瞬间牢牢锁住,随之不以为然浅笑,字字带血的继续施压,“我若在信中直接表明身份,寒若慈定会惊慌失措,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下策,日后我自会用真心感动她,使她明白我是谁,知晓谁才是她这世间唯一可信赖的男人……”
孟晓柯强扯起僵硬的嘴角,不自觉的微微垂眸,“好好待她,孟晓柯告辞”语毕,他一片一片拾起破碎一地的心情,步伐沉重,向客栈反方向走去——“且慢!”石久一跃身挡住他的去路,嘲讽道,“你就这般挥挥衣袖、潇洒离去?也不与寒若慈告别一下吗?亏她对你心生惦记”孟晓柯不明所以的蹙起眉,脑中依旧乱成一团,他真不知自己能不能若无其事的说道别“原本她就希望我离开,我留在此地这只会给你带来阻碍”石久不屑的睨了他一眼,他怎会轻易让孟晓柯离开?既然已确定了他的身份,那么,伤他就要伤害的彻底……想到这,石久和善浅笑,故作无敌意的打趣道,“你太自以为是了,就凭你的三言两语,岂能破坏我们的关系?我这人原则性很强,生平最厌恶被人冤枉,既然你怀疑我的身份,便随我一同去百香岛验明真身吧,而且江湖中危机四伏,带个女人行走易招惹是非,一同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不等孟晓柯反应,石久拍拍他肩头,“孟兄不会拒绝我这小小的要求吧?”
孟晓柯听他这话不无几分道理,又或许他心里从未放心过寒若慈,每每想起她因那该死的预感能力莫名其妙的冲出去救人,他的心便越揪越紧……待他俩安然无恙的回到百香岛安居……他再离开也不迟。
“嗯,就这样决定吧,也不枉我与她相识一场” 孟晓柯为缓和凝重气氛,爽朗笑起,“哎呀,我都聊饿了,咱们去吃饭吧,我来请客”石久似笑非笑的点点头,“那便有劳孟兄破费了”孟晓柯与石久各怀心思不出声,只见两个身材、身高相仿的男人并肩行走,一位阳刚一个邪魅,格外出众相貌且各有特色,并排走在路上不时惹来怀春女子的青睐之眸。
孟晓柯为打破僵局,率先抱拳致歉,“我发现你这人其实挺随和的,当初是我出言不逊在先,失礼失礼”“呵,我那时自是语气欠佳,彼此彼此”石久抱拳回礼,见此条路并非回客栈的方向,不失时机的假意关怀道,“若慈还未吃饭,不如叫她一同前往”孟晓柯怔了怔,“她方才不小心扭到了脚踝,此刻行动不便……”但未等孟晓柯解释完全,石久便刻不容缓的向客栈跑去,孟晓柯见他风风火火的举动,只得步伐拖沓的向客栈返回,他沉闷一笑,不难看出他对寒若慈的关心备至。
石久并未急着进屋,他焦急万分的举动只是演给孟晓柯的戏码,待他注意到孟晓柯缓缓上楼,这才推门而入——寒若慈听到脚步声,迷迷糊糊的张开眼,见眼前伫立之人是师父,即刻清醒几分坐起身,毕恭毕敬道,“师父有何事要吩咐徒儿吗?”
石久沉默不语,目光凝视在她受伤的脚踝上,关切道,“脚还疼不疼?需要请郎中吗?”
寒若慈怔了怔,急忙将裸脚塞进被褥中,坦言道,“孟晓柯已帮我治疗过,一觉醒来疼痛舒缓不少,此刻已无大碍”孟晓柯准备进门,但听得他们在交谈便站立于门后等候——“孟晓柯又不是你何人,日后莫再麻烦人家,有事唤为师办便可”石久语气中带出微妙的不悦,声音不大不小却足够令孟晓柯听得一清二楚。
寒若慈这才反省自己与孟晓柯之间有多随便,随之言听计从的应声,“徒儿知晓了,日后定对孟晓柯以礼相待”孟晓柯疲惫的靠在门边,他感觉自己越来越多余待在这里,连他都觉得自己很碍眼。
寒若慈见石久打算抱她起身,顿时婉言谢绝,“不劳师父相助,徒儿可以自己走”石久到未勉强,他点头浅笑,“你可要小心行走,莫让为师担心”语毕,他先行走出房门,一侧头看向门外沉默不语的孟晓柯,故作歉意道,“方才未打招呼便独自离开,只是有些担心若慈的伤势,失礼了孟兄”孟晓柯不以为然的摇摇头,“应该的,你若不走我才会觉得奇怪”寒若慈试走了两步,脚踝传来隐隐的疼痛,她听到孟晓柯的声音,已把前一刻的宣言忘得一干二净,她习以为常的喊去,“孟晓柯还不快进来扶我,莫非你让我一蹦一跳的下楼吗?”
孟晓柯刚要进屋,但注意到石久闷闷不乐的表情,于是抽回脚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你蹦出来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对,对你名声不好”“……”寒若慈微张开嘴,半天未反应过来这话居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坑蒙拐骗
石久似乎很满意孟晓柯的回答,扬唇浅笑先行下楼,孟晓柯心事重重的跟随而下,但一想到寒若慈因行动不便若再滑倒……不由频频回头张望。
过了许久,寒若慈一脚深一脚浅的艰难走出,虽就几步路,却疼得满头大汗,她手扶木栏拭去汗珠,不经意掠过孟晓柯的脸颊,他正仰视楼上注视自己,寒若慈发现他额头依旧红肿一片,好似也不曾处理过……她不禁俯视楼下,不悦道,“你额头还未上药吗?”
“啊?什么额头?”孟晓柯不由自主摸摸脑门,顿时龇牙咧嘴的拧成一团,他轻柔脑门,心不在焉的回应,“我没事啊,你以为谁都跟你那般禁不起摔打啊——”“不识好人心”寒若慈轻哼一声撇开头,手抓木围栏一蹦一蹦向台阶下跳去,孟晓柯蹙眉关注,不由用胳膊肘顶了石久一下,“你去扶她吧,再摔下来就麻烦了”石久经这提醒,才漫不经心的扫向楼梯一眼,其实,他从未主动照料过哪个女子,或者说,从未迁就过哪个女人。
他不耐烦的出口气,放下茶杯迎上楼梯,随之生硬的抓起寒若慈手臂,毫不怜香惜玉的向楼梯下拽去,寒若慈原本慢慢走还不觉得太疼,这会被他一拉反而加快了步伐,她下意识的用力甩开,石久顿感手中一空,质疑的目光落在寒若慈脸上,寒若慈知晓自己举止唐突了,欠身行礼,“徒儿怎可劳烦师父相扶,您大可不必担心我”石久压住眸中不快,先发制人道,“你是我徒弟,为师若不想管你,又何必千里迢迢来寻你?”
寒若慈内疚的垂下眸,求救的目光不由看向孟晓柯,孟晓柯见两人僵持不下,开口不是,不开口替她解围好似她会一直看着自己,孟晓柯举棋不定的挠挠头皮,即刻热情呼唤,“圈圈她师父,快下来陪我喝酒,一人好无趣啊”石久嘴角掠过一丝快感,见火候差不多了,不打算再为难寒若慈,应了声走下楼。
寒若慈渐渐舒缓气息……她不是该对师父更感亲切吗?为何每每对上师傅的眼神总是想避开,好似有张格格不入的屏障竖立彼此之间,令她不寒而栗……
待她终于坐到饭桌前,却早已无了食欲,她没精打采的一颗一颗咀嚼米粒,而身旁的两人谈笑风生、喝得好不痛快。
石久似笑非笑的将酒杯抵在唇边,随之睨向寒若慈面孔,这似乎是自己初次认真看她,却不禁多看上几眼……寒若慈弯长的睫毛微微低垂,柔情绰态,她或许算不上绝色倾城的美女,但,不施粉黛的肤色仍是白皙润泽,清雅的素容透出几分若隐若现的媚情,可谓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
孟晓柯并未注意石久的目光,正一杯又一杯喝得起劲,他似乎有意将自己灌醉,可自己偏偏像个无底洞,喝多少坛依旧清醒如初,他见身前酒坛已空,大声叫嚷着叫店小二再抬过一坛,寒若慈心烦生厌的踢了他一脚,命令道,“你喝了三坛了,即便你是海量无底,但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孟晓柯怔了怔,“不要酒了,结账!”
此话一出到令寒若慈有些惊讶,因她只是习惯性的说教,而他从来就未听过话。
“今日很听话嘛”寒若慈笑盈盈夹起一块鱼肉放在他盘中,解说道,“鱼肉滋补”孟晓柯注视盘中的大块鱼头,顿时推开盘子,“我不喜欢吃鱼,刺太多”寒若慈眨眨眼,将盘子拉到自己面前,剥开鱼皮,用筷子一根一根挑鱼刺,这一幕自然落到石久眼中,他见寒若慈紧抿双唇,一副认真仔细的模样,又掠过孟晓柯不以为然的神情,好似她为他做任何事都如此自然。
“好了,都挑干净了” 寒若慈将盘子递给孟晓柯,孟晓柯夹起鱼肉左右翻看,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认真度,寒若慈表情一冷,欲抢回盘子,“罢了,不吃算了”孟晓柯在她扯走之时一下夹起鱼肉塞进口中,摇头晃脑的大口咀嚼,忽然觉得这鱼肉味道还不错,于是,他厚颜无耻的指指未动几筷子的红烧鱼,“把刺都挑出去,我还想吃”不等寒若慈答应,他自顾自向店小二招手,“再上一碗米饭”“……”寒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