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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进错猪圈,跟错狼-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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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的孟晓柯。

孟晓柯四脚着地的扒在寒若慈身上,因姿势问题施不出力,此刻又无法用轻功起身,眼见就要顺着梯子向下方滑去……此时孟晓柯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大侠是不能这般丑态百出滚下楼梯的!于是,他垂死挣扎的抓住寒若慈腰肢,寒若慈被他捏到痒痒肉,顿时嘎嘎一笑,下意识的抬起脚将孟晓柯狠狠踹下楼梯,只听孟晓柯脑门撞击木梯的声音,“咯噔!咯噔!咯噔!噼啪,哐——”……四仰八叉的躺在一楼石板地上——

寒若慈揉揉胸口,吃力的爬起身,刚要开口责骂,一回头却见孟晓柯仰面朝天的平摊在地上,他脑门上红肿凸起了一大片,而且一副“死不瞑目”的凄惨表情,她惊呼一声急忙跑下楼,“相……孟晓柯,我不是有意踢你的,你还好吧?”她这一急,险些叫出“相公”二字。

孟晓柯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满脸哀怨,耍人反被人欺,他颜面何存那,还是先装死好了,待寒若慈离开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起来算了——

石久闻得门外声响,谨慎的开门察看,眸中落入寒若慈惊慌失措的神色,还有孟晓柯蹩脚的幼稚表演,他不由一怔,推门回房,丐帮帮主岂会如此滑稽,莫非是认错人了?

“你说话呀,不会摔傻了吧?”寒若慈推推孟晓柯胸口,可他依旧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寒若慈一筹莫展的想了想,顿时灵机一动,忙起身跑到柜台旁取过一小坛子女儿红,她抱住酒坛走回他身旁席地而坐,慢条斯理的解开酒坛封口,一股浓郁扑鼻的酒香马上钻进孟晓柯的鼻孔,他耸耸鼻子看向酒坛,艰难的吞吞口水,颤声道,“哎哟哟……我好似复活了……”

寒若慈见他没事了,盈盈一笑,将酒坛封口再次合上抬回柜台旁,孟晓柯声嘶力竭的伸出手臂,“啊啊啊……为何又拿走了……不喝酒我还会晕倒啊……”

寒若慈回眸一笑,“掌柜与小二逃命至今未归,待主人家回来再喝吧”

孟晓柯耍着赖不起身,“我给钱不就得了,快把酒抬过来,哎哟哟,头疼……”

寒若慈想起他额头的伤,收敛嘴角急速返回他身边,按住他乱动的肩膀察看伤情,她略显不安的眸注视在伤患处,此刻红肿已扩散成巴掌大小,于是,她不假思索的扶起孟晓柯上半身,用身体支撑起他的脊背,轻声询问,“还能走路吗?我先扶你进房休息”

孟晓柯听她语气有所缓和,眼珠贼溜溜一转,筋骨卸力向后仰去,寒若慈咬紧牙关支撑再次压向自身的大分量,随之脚跟不稳,猛然坐倒在地上,她侧头看向双眼紧闭的孟晓柯,以为他真是撞坏了脑子,泪水因心慌意乱而滑落,“莫吓我,你快醒醒——”

孟晓柯感到脸颊上传来水汽,缓缓睁开眼,正巧对上寒若慈忐忑不安的泪眸,他心头一沉,顿时坐起身,伸起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我没事了啊,方才有点头晕而已”

寒若慈并未看出他方才是在演戏,见他精神抖擞的坐起身,不由破涕为笑,但目光触及到他额头的大片红肿时,又笑出了,她紧蹙眉,不确定的询问道“真的无事了吗?头还晕不晕?”

孟晓柯内疚的抓抓耳垂,明明是他捣鬼准备欺负寒若慈,最后不但害她急哭,还令自己着实过意不去,心想,他可真是坏得冒泡。

想到这,他站起身原地跳跃,一翻身又跳上桌子,龇牙咧嘴大笑,“你看我不是好好的,你也太小看我了,这点伤还算伤啊?”

寒若慈这才把悬起的心放回原位,她掸掸尘土起身,“呃……”顿感脚踝一酸,再次瘫软在地上,孟晓柯表情一僵跳下桌面,蹲到她腿边,急忙撩起裙角看去……寒若慈脚踝骨上青紫肿起,应是摔倒时扭伤了,他顿时懊恼的给了自己一拳,“都怪我,日后再不闹你了”

寒若慈试图扭扭脚腕,钻心的疼痛袭遍四肢,这会才觉得疼,后知后觉的可以。

她抬眸之际,见孟晓柯一副懊悔自责的模样,即刻将吃痛的表情收起,勉强扯过一抹浅笑,“不是很痛,过一两日……啊……”

孟晓柯突然将她横抱起身,突然的悬空令她不由惊呼一叫。

正巧这时,掌柜子与店小二汗流浃背的跑回客栈,因他二人去官府报案回来迟了些,官兵随即冲入客栈,却见几名凶徒东倒西歪的晕厥在地,掌柜立刻指认几人便是方才行凶抢劫者,官兵二话不说便把几人五花大绑抬出客栈——

孟晓柯对眼前忙忙碌碌穿梭的官兵视而不见,朝店小二扬声喊去,“小二,打盆凉水,拿壶烧酒上来”语毕,他抱起寒若慈向客房走去,寒若慈不悦的扬起下巴,“我都这样了你还想着喝酒,我怀疑你方才表现出的歉意,毫无诚意”

孟晓柯笑而不言,轻松一拖将她抱在怀中走上楼,还特意找了一间相距石久客房较远的房间进入,他将寒若慈轻轻放在床榻上,店小二紧跟其后送来他所需物品。

孟晓柯蹲在床榻边,脱掉她的袜套,将她的裸脚轻轻搭放在自己腿上。

寒若慈一直尴尬的垂着眸,心里有些挣扎的想推开他,毕竟男女之间还有一层芥蒂……却默不做声的任由他摆弄自己伤脚——

孟晓柯扬脖将一大口热气腾腾的烧酒含在嘴里,对准她扭伤的部位喷洒而上,寒若慈顿感一阵温热刺辣覆盖在脚踝上,她不自在的抿抿唇,“直接倒上酒不可以吗?为何还要喷洒?”

孟晓柯舔舔嘴角的酒香,有一搭无一搭回应,“不均匀”

“带着口水很恶心”

孟晓柯不以为然的扬起嘴角,将一滴滚烫的酒水滴在她皮肤上,寒若慈下意识的缩缩脚,这才发现烧酒的温度有多高,她难为情的撇开头,原来……孟晓柯是怕烫到她,但这高温入口不会烫到他吗?

孟晓柯厚实的掌心按在她的脚踝上,她紧紧咬住下唇,逼自己莫喊疼。

孟晓柯抬眸浅笑,“疼就叫吧,忍着做何?”

“……”寒若慈捂住双唇继续隐忍,她只是不想令他过于内疚而已。

棒打鸳鸯

孟晓柯替寒若慈按摩,待扭伤处按揉至发烫后,又用清水洗净残留酒味,再拿一条结实的布条紧紧缠绕在伤患处固定牢靠,此刻他想起身,但双腿已蹲的又麻又酸,他单掌支地缓缓坐下,轻抬起寒若慈小腿平放在床上,“睡会吧,我这就出去”寒若慈顺从的躺下身,微闭双眼注视他,顺微弱的视线看去,孟晓柯将两臂搭在膝盖上,手指垂向地面……她这会儿才发现,他的一双手指因按压时间过久,过于疲劳而微微颤抖——“你的按揉手法很熟练,还替谁疗伤过?”寒若慈不由自主酸溜溜开口。

孟晓柯随手拿起地板上的酒壶摇晃下,本着绝不糟蹋一滴酒的原则一饮而尽,随后坦言道,“这都看出来了?呵呵,我师父,我儿时经常帮他老人家按摩”“你师父在何处?”

孟晓柯仰起头算了算,“至少有一年未见过面了……他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每次会面都是师父找我,这说来,我师父也算神通广大了,无论我身在何处,都能叫他老人家轻而易举给挖出来”寒若慈见他提及师父时,总是带出一抹温暖的情绪,想起他幼年丧父之痛,不由心里疼了下,她坐起身,单腿跳到孟晓柯身前,孟晓柯不明所以的抬起头,寒若慈浅浅一笑,艰难的蹲下身……握住他的手掌,随之用拇指轻推按揉,“让你感受下被人按摩的滋味”说着,她跪在地上,扯过孟晓柯一条蹲麻木的小腿,认真的替他舒筋活血——孟晓柯怔了许久,神情木讷的朝寒若慈缓慢眨眼,寒若慈轻柔的力度虽称不上多舒适,甚至只是再简单不过的推拿动作,但却有一股莫名的暖流渐渐点燃了血液,侵入他最柔软的心房……他相信自己即将沦陷在温柔似水的关怀中时,不由自主的微笑,但是被现实的阻碍再次扯回,他急忙站起身,原地转了两圈,慌乱道,“人有三急,我先出去了!”语毕,他心情纷乱的逃出房门……不能再放任自己靠近她,他可以对她好,百般好、万般好都无所谓,但不能允许她与自己一同坠落无底的深渊,因为,丐帮的兴衰是他必须扛起的责任……

寒若慈的目光停滞在依旧晃动的门页上,她坐在原地默默一笑,笑容有些苦涩,孟晓柯总是这般慌慌张张的逃走,既然如此,为何不彻底弃她于不顾呢……

孟晓柯走到石久门前,为了寒若慈,他决定与此人心平气和的谈谈,孟晓柯沉了沉气,铿锵有力的敲敲门,石久坐在屋中一直在等他出现,未想到孟晓柯居然在门外犹豫了这么久……

石久缓慢起身,直径走出房门,“出去谈吧”孟晓柯应了声,随之二人走出客栈,来到一处偏僻避人的树荫下——石久微扬起下颚,藐视道,“有话直说。”

孟晓柯换上一副沉稳神色,稳健的步步逼近,“开门见山说吧,我怀疑你的身份”石久莞尔浅笑,旁敲侧击试探孟晓柯真正身份,“呵,据若慈说,你身手不凡,又是丐帮的下一任帮主,既然如此,你为何不与我一决高下强行留人?何必又让寒若慈跟我走?”

孟晓柯眸中掠过一丝无奈,“我没能力照顾她,但希望她能过上与世无争的平静生活,从表面看去,她既坚强又独立,其实是个依赖性很强的女子,甚至对外界的侵害也不懂考虑,说白了,她一个在这世上根本无法存活”石久不由嗤之以鼻,不苟同道,“你与她接触也就数日,她拥有与生俱来的预测之功,别告诉我,你并不清楚这事,换言之,她与一般娇弱女子不可同日而语”“有何不同?除了时不时因那破能力自讨苦吃外,在我眼里她还不如丐帮女子来得坚强——”孟晓柯言语激动的反驳回去,气哼哼的靠在树干上,顿了顿,不安的询问道,“你在信中所说她三年失忆一次可是实情?”

石久不急不缓的拍拍树干,“是与不是又能怎样,莫非你怕寒若慈忘记你?”

孟晓柯站直身,欲言又止的挣扎片刻后,才生硬开口,“只是好奇罢了,爱说不说!”语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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