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门庶女:皇的弃妃-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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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阮绵绵向前走了一步,视线凌厉地落在对面十字架刑具上的女子身上:“一个身份不明,处处向着别人的婢女,我有必要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她?”
视线又落到趴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新竹身上,眼底的神色越发淡漠:“新竹虽然对我衷心,但是她太过单纯!身为婢女不为主子出力便罢,竟然分不清别人话里的真假。”
“这样的婢女,不要也罢!”说罢,阮绵绵转身看着新竹身边的依旧昏迷不醒的岑默身上,眼底划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视线从岑默身上一扫而过,直接移到了凤九幽身上。见凤九幽嘴角噙笑,眉宇间却蕴含着丝丝寒意望着她,到了嘴边的话下意识改口。
“这个人的主子,曾经救过我一命。我自认为不是菩萨心肠,可是也不能忘恩负义。”
见凤九幽周身的寒气越来越重,阮绵绵觉得胸口有些气闷,却依旧固执地道:“若是不知道他在这里便罢,眼不见心不烦。可是既然知道了,我梧爱不会做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今日我若是忘恩负义弃他于不顾,将来某一天,九幽你不会担心我会弃你于不顾?”最后这一句话刚说完,嘴角慢慢渗出丝丝鲜血来。
凤九幽脸上笑容不减,可是眼底的神色越来越冷,也越来越沉。那种目光,几乎可以将人冰冻。
比之刚才那位刀疤男子的眼神,有过之而无不及。更恐怖的,他的脸上,竟然还带着温柔慵懒的笑容。
一个人,怎么可以将这样两种截然不同的表情溶于一体,又怎么可以那么可怕?
被绑在木架上的玲珑昏迷不醒中竟然也突出了一口鲜血,而趴在地上几乎没了生气的岑默也是一大口鲜血吐了出来。
新竹依旧躺在那里,身体还在不住地颤抖。阮绵绵知道,那是因为她背后的鞭伤。
背后那股内力到底是有多可怕,她没有运用任何内力竟然都受不住那位刀疤男的内力,如果运功了,怕是只会死得更快!
腰上忽然多了一只手,凤九幽搂着阮绵绵将她一拉,让她顺势倒在他怀里。
低头吻住那沾了血迹的嘴唇,他的舌头细细地沿着她的唇瓣舔舐着,啃咬着,旁若无人。
阮绵绵僵硬地站在原地,连抬手的勇气都没有。唇被封住,她甚至连呼吸都屏住了。
面颊忽青忽白,大脑有种眩晕的感觉。眼眸直直地看着前方,却又没有焦距,不知道是看着哪里。
周围的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微微抿着的嘴唇被肆意撬开,凤九幽霸道地占有着她的一切。
身体微微踉跄,大脑充血,呼吸几乎停止,耳垂忽然一热,凤九幽低沉邪魅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你若是敢晕过去,我便在这里要了你!”
阮绵绵整个人如遭雷击,眼底带着惊恐和不可思议地看向面前的凤九幽。这个人,这个人是个魔鬼吗?
看着凤九幽说话的时候,看着他嘴角舌尖带着的鲜血,阮绵绵的心猛然一颤。
看着他妖媚的脸上绽放出的笑容,阮绵绵几乎站立不稳,身体微微踉跄,差点儿倒在地上。
伸手下意识向旁边一拉,注意到手中拉着的是凤九幽的衣角,眼底露出恐惧地神色,想要甩开,脸上忽然射来冰寒刺骨的目光。
阮绵绵有些迟缓地抬头,对上凤九幽凛冽狠厉的眼眸,稍稍张开的手指,僵硬地杵在那里。
最终,她敌不过他的狠厉阴鸷,慢慢收紧了手指,抓着他的衣袍,将身体慢慢靠了过去。
她确实需要一个支撑来支撑住她现在的身体,今天所见的一切,所受过的惊吓,都太出乎意料了。
而这刑室中,还有那样一个强大的高手存在。
阮绵绵闭了闭眼,吸了口气,好不容易等到心绪稳定。再看向凤九幽时,她的眼底带着一丝暖意:“九幽,我刚才所说的,都是实话。”
像是怕凤九幽不相信,阮绵绵开始解释:“我并不知道岑默在这里,新竹让我替玲珑求情,让你放过玲珑。我也没有想过要玲珑死,毕竟她心里的主子不是我,即便是要死,也该是她主子出手!”
“虽然,我很想杀了她!”这句话,确实是心里话。
没有那个女子在遭遇到那样的事情后,会对背后下手的人没有丝毫芥蒂之心。
可是她更想要对付的,是面前的这个人。
只是两人的悬殊这样大,对上凤九幽这样的人,她竟然没有半分胜算。甚至,一不小心,就会赔了进去。
他的势力有多大,他的手段有多狠,他的方法有多卑劣,她已经见识过。
若是重新来过,她决计不会想着从凤九幽身边入手,从他这里避开她相门庶女的命运。
“想杀我?”低柔魅惑的嗓音在阮绵绵耳边响起,带着丝丝诱惑,隐含着浅浅的笑意。
阮绵绵闭上眼睛,黑蝴蝶般的睫毛轻轻颤抖,并不答话。
后背猛然传来一阵寒气,巨大的内力忽然向她射来,阮绵绵猝不及防,胸口再次气闷,一口鲜血直接吐了出来。
“啪!”
室内空气瞬间降到了最低,阵阵寒气直逼体内。
一声巨响,原本拿着皮鞭站在厅中的刀疤男子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身体撞在石墙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与石墙相撞的瞬间,阮绵绵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刀疤男子滚在地上,口中鲜血直流。眼中却带着敬畏,不顾身上的伤势,艰难地爬起来,冲着凤九幽跪了下去。
136 狂妄(加更)
“殿下!”刀疤男子冰寒机械的声音喊道。
凤九幽面上的笑意满满隐去,妖娆妩媚的脸上满满布满了阴鸷之色:“谁给的你胆子?”
刀疤男子跪在地上,右腿和左肩因为骨头碎裂导致跪着的姿势非常奇怪,面上神色依旧木然,似乎摔断了骨头的人不是他,神色非常恭敬:“属下该罚!”
凤九幽的面色并没有因为刀疤男子主动承认错误而好转,而是越发阴沉。那双桃花眼中,似乎有一座冰山在一点点散发着彻骨的寒气。
“自废一臂,在黑牢中受刑三个月!”
刀疤男子没有任何异议,眼底甚至带着一丝感激,直接点头:“谢殿下不杀之恩。”
阮绵绵在心底思忖,像刀疤男子这样的高手,从神色来看,那种傲气和冷漠,决计不会屈于人下供人驱使。
而且刚才刀疤男子对她动了杀念,也是因为她想要杀凤九幽。
但是在凤九幽面前,却那样心甘情愿,甚至在凤九幽面前,处处透着恭敬。是凤九幽有恩于他,还是凤九幽的武功,太过可怕?
不等她缓过神来,人已经被凤九幽直接打横抱了起来。稍稍转身走了几步,直接在高坐上坐了下来。
神色慵懒地看着慢慢睁开眼睛的玲珑,嘴角噙着薄凉的笑容:“梧爱,知道玲珑为何向着静儿吗?”
阮绵绵不敢有半分怠慢,脑中猛然划过那日在皇宫玲珑对她的态度。凤九幽不可能无缘无故提到静儿,脑中划过静儿的脸庞,眼底露出一丝了然之色。
凤九幽看着她眼底的明了,声音慵懒邪气:“虽然不是嫡亲的姐妹,不过到是有几分相像。”
绑在刑台上的玲珑猛然一颤,声音低弱,几不可闻:“殿……殿下,求求您,求求您……让贵妃娘娘,放过静儿。”
轻轻抚摸着阮绵绵白皙如玉宛如凝脂的面颊,凤九幽的声音慵懒魅惑到了极致:“放了她?那可是贵妃的人,本殿下可无能为力。”
玲珑的身体猛然一颤,嘴角慢慢有鲜血流了出来。阮绵绵闭了闭眼不想去看她满身的伤痕和裸露在外面的骨头。
“这样就受不了了?”凤九幽的声音温柔地传进她的耳朵里,嘴角的笑容带着嗜血的残忍。
阮绵绵睁开眼睛直视着凤九幽,声音依旧淡然:“我只是不想污了我的双眼!”
凤九幽眼底划过一丝异样的神色,面上的笑容略微停顿,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笑声带着张扬和不羁,又含着丝丝冷意,让人不寒而栗。也猜不透,他这会儿究竟在笑什么,在想些什么。
好一会儿,凤九幽才低头看着被他搂在怀里的阮绵绵道:“这话说的倒是,既然这样,还是别污了眼睛。”
说罢,凤九幽抱着阮绵绵直接站了起来。并没有松开搂着她腰肢和膝弯的手,眉宇间带着一抹慵懒邪气的笑容走了出去。
外面并不是刚才进来的长长的漆黑的过道,而是一片小花园。
阮绵绵一边注意着周围的环境,一边想着这到底是哪里。跟在身后的流焰忍不住出声提醒自家殿下:“殿下,这里”
凤九幽没有看流焰,而是低头看着怀里记着路线的阮绵绵,唇角扬起勾出一抹睥睨地笑:“这里有高人相守,而且还有奇门遁甲之术。即便是记着,也无济于事的。”
被凤九幽抱在怀里的阮绵绵听到他的话,顿时泄了气。奇门遁甲之术?居然还有这样的。
阮绵绵心底又是愤怒又是纠结,如果真如凤九幽所说,那她怎样才能见到岑默?
到底揽月救过她的命,总不能放着岑默的死活不管。
凤九幽像是知道她的心思,扬起的唇角露出几许幽幽浅笑来:“岑默那半死不活已经快一个月了,死不了。何况现在,他还不能死!”
知道凤九幽话里有话,阮绵绵却懒得去想。只要知道凤九幽暂时没有想过要取了岑默的性命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一路抱着阮绵绵到了寝宫,将她放在床上,见凤九幽有查探她脉搏的意向,阮绵绵连连开口:“明天就要祭祖了,按理你应该进宫。”
凤九幽挑了眉头看着坐在床榻边神色有些淡漠又有些复杂的阮绵绵一眼,转身对流焰道:“流焰,去子虚那边拿些伤药过来。”
见凤九幽避而不答,阮绵绵也不甚在意。凤九幽去哪里与她没有什么关系,只要他不碰她,不查探她的脉搏就好。
不一会儿,阮绵绵喝了流焰端进来的汤药,顺了顺气觉得身体舒服了很多。凤九幽在流焰进来的时候接到一封密件,已经离开了。
看着恭敬侯在旁边的流焰,阮绵绵抿了抿嘴将药碗搁在旁边精致镂空花纹的柜子上:“流焰,殿下都走了,你为何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