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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相门庶女:皇的弃妃-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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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一路上她没有问凤九幽无须如何,只要知道他们都被救起,便已经安了心。

现在见到无须,见他面颊还有些苍白,唇瓣也有些干裂,脸上露出几分不满来:“受那么重的伤,怎么不好好休息?”

他想说,你不在身边,实现不能触及,我哪里敢休息。这一辈子,只要能这样一直守着她,他便已经觉得欣慰至极。

她的心中,有他一个位置,无论是是谁,都无法企及。

“因为你在这里。”因为你在这里,所以我醒来便一路策马狂奔。

他在师父面前立誓过,这一辈子,护她平安。自然是她在哪里,他也就要在哪里。哪怕偶尔会有离开,但是他的视线,他的注意力, 从来不会远离她。

阮绵绵定定地看着无须,仔细地将他打量了一遍,注意到他只是身体虚弱,终于安了心:“我现在在这里,你去先好好休息下。过几 日会启程回京,到时候我们一道回去。”

她看向他的时候,他快速别开了脸。

那样关切的眼神,他心中却有着一种不能说出的感情,不敢对上她纯净的眼眸,只能别开脸。

顿了顿,无须才开口:“小姐,莫青还在西流国,他是”

“这天下莫姓虽然多,可是最大的莫过于西流国宰相莫家。”想着在西流国的情况,还有到了南疆便失踪的莫青,阮绵绵道:“他一 直不愿见我,那就不见吧。我知道他安好,就好了。”

无须微微一顿,眉头皱了一下,眼底神色动容。

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忽然觉得有什么压在他后背上,无须竟然有些缓不过气来。不等他开口,阮绵绵笑着道:“我在西流国的时候,逼问过几个名风,他 们说莫青死了,死在了南疆。”

“当时我是信了的,毕竟南疆十万大山,猛兽无数,哪怕他的毒独步天下,可是这世间之大,无奇不有。当时,我很难受,也很自责 。”

无须听着,心中盾盾地痛。他在南疆发现莫青的异常,两人什么话都没说,最后选择了各自分开行动。他离开南疆时,虽然刻意没有 去注意莫青的消息,却也知晓他去了哪里。

回来后,他对莫青的事只字未提。那会儿小姐是君家小姐,莫青却与莫宰相有些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不想小姐为难,便什么都没说。

面色微微一变,脸上露出几分浅笑来:“可惜那名风后面一句话,却让我明白了,他说你见死不救。呵呵,天地玄黄四人,出来洛影已经故去不说,你们三人,我都信任。”

这话,没有任何偏袒。她都信任,哪怕莫青从来没说自己的身份,哪怕揽月总是一个又一个谜团地出现在她身边,她都是相信的。相信他们,对她从来都是真心。

无须怔住,抬眸看着面前芳华绝代的女子,好半响,他袖袍下的手,慢慢握成了拳头。是的,他从来没有对莫青见死不救,两人在南疆确实遇到了猛兽,甚至还遇到了驱兽人。

不过那会儿他们两人合作,那些人也拿他们无法。关键是他发现了莫青的反常,知道了莫青的身份。凭着莫青对南疆的了解,以及他的手法,他离开南疆回到西流国莫月城,是最好的办法。

不去看无须的神色,也知道他不想她看到,阮绵绵笑着说:“快去休息休息吧,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事,各自忙活着,挺好!”

都是暗门的人,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想自己的生活。莫青消失在南疆,从此再无消息,她又怎么会责怪呢?

只是想着莫家现在的情况,阮绵绵又有些忧心。到底莫家如何,她这会儿也无暇顾及。

抿了抿冷硬的唇角,无须抬眸看了站在他跟前的女子一眼,转身,毫不犹豫地向后面的房间走去。

阮绵绵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脸上带着暖暖的笑容。无须已经到了,那凤长兮应该也已经大好了吧。凤九幽说绝命和国师两人对峙,莫月峰那天的情况很糟糕,不知道绝命在哪里。

阮绵绵想,等凤九幽议事回来,她还是问问吧。

继续往前走,却没有出西苑,瞧着不远处有一座假山,四周山水环绕,美轮美奂,不由眼前一亮。抬步走了过去,假山池水极其逼真,上面还有石拱长桥,还有湖泊飞鹤。

湖泊旁有一片浅滩,浅滩处,有一位老人,正在垂钓。阮绵绵的视线落到老人前面的湖泊中,湖泊中,是金色的鱼儿在游来游去,正在嬉戏。

瞧着,她勾起了唇角。

“这处假山池水,是我十岁那年从药王谷回来,让工匠做的。”耳边忽然想起一道清润的声音。

阮绵绵一愣,瞬间转身准备后退回头,只是说话之人比她快了一步,抢了先机。她刚动,那人的手已经到了她腰间。阮绵绵蹙眉,眼底露出一丝冷色,杀机蓄势待发。

“绵绵,乖乖的,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声音很低,带着几分颤抖,也有几分哽咽。

569 诉情

心中升起阵阵怒气,提气准备运功,可是刚一提气,陡然发现整个体内真气空空,什么都没有。眼底划过一丝诧异,随即抬眸怒视着从背后抱着她的人。

只是那人分明是有意不想她看到他,只是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嗅着她身上的幽香,视线落在她的侧脸上,眼底浮起丝丝笑意和恐惧 绝望之后的欣喜:“呵呵,果然……果然还在的。”

没有亲眼看到她,没有触及到她温热的体温,他心中的恐惧,便一日不曾真的淡去。

身体微微一顿,心底的怒气在听到凤长兮的话后,瞬间散去。他这个是在担心她,在担心她。

不过瞬间,阮绵绵眼神无比明亮,声音也非常清冷:“我没事,很好。长兮,你放开我。”

背后的人身体微微一颤,却还是轻轻放开了她。迈开步子,走到阮绵绵跟前,对上她清冷的眼眸。

“绵绵……”眼底划过一丝挣扎,凤长兮看着面前眉目淡然,眼底却带着一丝冷意的女子,脑中不断回响着从前那个在他眼前笑语嫣然,淡然优雅的影子。

阮绵绵并不想拿身份压人,可是她也不想再和凤长兮纠缠。静了静心,看到凤长兮平安,她心底也算是安心的。只是凤长兮的情,她无论如何,已经无法接受。

“长兮,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现在他们的关系,已经远远不是从前。她是凤九幽的妻子,是他们孩子的母亲。

凤长兮轻轻一笑,笑得有些惆怅苦涩,眼睛却没有离开她的面颊,眼眸清澈,带着最初她遇到他时的深邃隐晦,宛如一望无际的大海,深邃却也有着让人安心的亮。

“绵绵,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凤长兮看着她,将这句话,完完全全地送给了她。

阮绵绵微微一窒,看着凤长兮的视线没有丝毫躲避:“长兮,我以为说的很清楚了,也请你放手。”

凤长兮看着她,眼底浮现出一丝笑意,那份笑,不似平日里的深邃难懂,那是一种带着看透宇宙苍穹后的无奈,是踏过千山万水,终于到了海的尽头,却发现来时路,回眸一望,才看到,踽踽独行的,只有自己一人。

曾经那个在他身边停留,一心一意相信着他,将一切美好都给了他的女子,却已经不在身边,是爱人已经嫁作他人妇的悲凉。他立在天地尽头, 一身萧索冷寂。

那种沉寂,让看着他的阮绵绵,微微一愣。

那也仅是微微一愣,一愣之后,恍然回神。

“长兮……”阮绵绵才开口,凤长兮却轻轻摇头。

他望着她,像是望着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的浮云,只能遥望,步步前行追逐,却永远也触碰不到。

其实很早以前,他触碰到了,却在那一瞬间,那一个错误的决定,从此以后,他失去了触碰的所有机会。

“绵绵,我知道有错,可是凤九幽难道就没有错吗?”望着她,凤长兮低低道:“为什么他做过错事,甚至那样伤害你,你却能够原谅他?而我……绵绵,而我凤长兮,却只是错了那一次。”

他不说自己的当时不得已的苦衷,只有弱者才会有不得已。他不要当一个弱者,他要驾驭强权之上,要站在能够与那个人相抗衡的位置。

只有那样,他才能再有机会,将她重新赢回身边。

“绵绵,最初许诺你,白首不相离的人,不是他,而是我。”他才是那个,最先走近她的人,可是到头来,却因为君臣关系,因为家族繁荣,他不得不隐忍退让。

“凤长兮!”闭了闭眼,阮绵绵声音一沉,又冷了几分:“你说的对,最先许诺我白首不相离的人,确实是你。我最先心动人,也确实是你。”

眼底一亮,凤长兮目光灼灼地望着她。

阮绵绵立在他面前,身子只能勉强支撑着,才能这样站着,不至于直接踉跄着倒在他怀里。她知道凤长兮的武功高深莫测,也知道他的医术独步天下。

她第一次用轻音的身份去见他时,便是直接被他搂在了怀里,当时他也用了手段,直接禁锢着她。今天,也是这样。不过那次他没有放开她,甚至是有些轻薄。

但是这一次,他还是选择给了她尊重,没有让她连支撑身体的力量都没有,扑倒在他怀里。

“可是凤长兮,我的信任只有一次。你敢说,最初你许诺我白首不相离时,是真心吗?你敢说你接近我,是真心吗?不是,什么都不是。”

想起他的欺瞒,阮绵绵眼底神色一变,脸上也露出几分冷色:“那都是为了朝廷接近我的手段,而我那时,是真的动心。凤长兮,你不会懂,一个女子被心爱的人欺骗以后的那种心灰意冷。”

灼灼的目光,随着阮绵绵的话,苍白如纸。他本就是一路长途跋涉,马不停蹄地赶来。

为了避开凤九幽的眼线,顾不得身体的虚弱,放弃那些官道,翻山越岭,选择崎岖小道,甚至直接无视了凤九幽的圣旨,风尘仆仆赶来,只是想要见她一面。

是的,最初的想法,是真的只是想要见她一面。见她一面,他那样对自己说。只要见她一面,见到她安然无恙,他便心安。

可是见到之后,却他却忍不住,忍不住想要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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