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凤还巢-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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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奴才有害怕也有服气且会这些摆明一幅我话语地那是规矩服要服服也要服我王熙是这个秉性
因被尤家妹龌龊心情训完了奴才便再坐停留直接驱车回正巧琏自平安州归来经历可卿之死夫妻情分更加珍视琏温柔以顾嘘寒问暖情深意切妻柔夫喜两里欢喜迭
又说珍请了自己之事谦虚说自己心里没底问琏这事办得办得
琏那有了解因道“你若办好这里只怕没人能办了
让人温酒与琏解乏夫妻夜话一夜温存自必说
翌日天交卯正起身一番收拾装扮刚才一朵温柔解语花立时蜕变成了威严赫赫琏二奶奶那一份英姿飒爽无人能及将要去任治丧办总指挥临行推一推琏“你也早些过去外头照应照应蓉哥儿又管事珍大哥也够呛了
琏懒懒瘫在床浑身疲软睡眼朦胧看“哎哟别闹啊我好奶奶你倒精神好我实在累得慌没一点精神你先去我再眯会养养神
平儿丰儿一边赶紧低头装聋免做他们夫妻炮灰
恨琏庄重拧人又怕弄乱装扮遂他自去照镜查验一番以免妆容整人柄头依然是银花簪银花钗石青暗纹紧身锦缎夹袍外套紫貂镶边月白大衣衫薄施粉黛粉面含威通身透端方贵气凛然可冒犯
这一番过掌管全局茶水席面各种用度都按品级划拉只高低谨遵珍嘱托银淌水一般花去真是堆山填海数之尽
待那些懒散惯了奴才言如山痛杀手说来也是恰巧第一天抓了两口一起睡迷糊误卯倒霉蛋夫妻且这夫妻来头小是大管家赖大小舅很高兴能拿他们夫妻作伐这比之前那个无名小卒更有震慑力
当阖奴才微微说“有法家有家规你既要犯我少得我也要得罪你了说完这话忽然翻脸狠狠把加法签字掷了去一声断喝“各打三十大板在门口执行打!
赖大两口眼见自己小舅舅母挨打哪里敢龇牙只得挥手把那小舅舅母按在条凳堵住嘴巴结结实实打了三十大板只打得那媳妇屁股开花涕泪模糊打完继续当差说还被革掉一月米钱
这番当庭打人毫讳摆明了是要杀鸡儆猴那噼里啪啦得板声响一一只在众人心一个个唬得心惊肉跳再敢生藐视只之心
一手镇住了所有心存侥幸之奴才阖奴仆管是有脸无脸有根基没根基此刻起都一个个警醒了当场见证了传说中那心狠手辣二奶奶赖大亲戚都栽了那赏罚分明是空话
此后每天卯正二刻过戌初过后回行禁止退有度阖奴才按部班各尽职责办差勤勉兢兢业业整个丧礼十分热闹堂皇却又有条紊纹丝乱
王熙凤协力宁国府,贾宝玉拟入国子监
回头再说荣府,迎春因为凤姐协理宁府,便接手操劳荣府家务,有些奴才长着几辈子根基或是仗着主子得连,便不把两位小姐放在眼,乘着凤姐不在,阖府男主子又去了宁府坐阵,他们便阳奉阴违,乘机作乱,暗地里偷奸耍滑不说,竟然还吃酒赌起钱来,其中就有迎春奶娘奶兄。
迎春探春虽然颇有才干,弱在到底是闺阁女儿面嫩,那敌得过那些脸厚成精歪掰奴才。特别迎春,心思又重,一贯受人漠视,这一项齐军突起,受人尊崇,正在春风得意,忽然被她奶娘奶兄打了脸面,迎春只觉得丢脸,一股傲气顿时减了三分。
探春有心替迎春掩饰,并不惩罚迎春奶娘,只悄悄呵斥一顿放她们去了。
这一来别人就有了说法,特别是邢夫人几个陪房,仗着迎春是大房小姐,而大房夫人又爱听他们挑唆,觉得迎春理事正好拿捏,私以为比别人更得脸些,见机行些仗势压人勾当,只是迎春屡屡秉公办事,与探春双剑合璧,你攻我守,言语弹压,使他们不敢随便生事。这会子见迎春探春对他嬷嬷母子网开一面,只呵斥几句,他们顿觉脸上无光,屡屡挑唆邢夫人为难迎春,私下里又拿迎春生身娘亲嚼舌,说些什么丫头爬床之类,迎春听到这些混账闲话,又急又累,感染了风寒,立时就病倒了。
凤姐原本仗着迎春打头,探春帮办,她一心只在宁府威威赫赫,回家又有贾琏小意儿温存,日子过春风惬意,这下子迎春一病,凤姐不但少了帮手,还要照料病人,一下子忙乱起来,好在她经验十足,应付起来也算得心应手。
凤姐自平儿处得知迎春起病缘故,唯有叹息,又无时间探视迎春,因怕迎春胡思乱想,自己一番努力白费了,只好让平儿传话:“嫂子知道你委屈,可是中间碍着姑娘名声不说,还碍着大太太在内,投鼠忌器,只好放过他们,以后再做图谋。这一次就揭过去了。姑娘好好约束奶娘奶兄,严正警告,就说我说了,再不悔改,定不饶恕,惹恼了,管是谁,统统打发铁网山去看林子去。”
迎春听了这话,知道哥嫂并未如继母一般厌弃自己,心头立时温暖如春,觉得自己忒对不起凤姐一番情意了,把那自怨自艾之心统统丢掉。一心养病,她身体底子又好,又有探春惜春黛玉日日劝慰陪伴,不久便康复,更加尽心帮扶凤姐打理荣府家务,性格果敢又曾几分,言辞机锋更胜从前。
凤姐风车似来回照应两府,一切事物井井有条,阖府女眷无不称赞。
转眼就到了伴宿之夕,亲朋好友,骨肉至亲,高朋满座,齐齐一堂。事先,凤姐已然入内问过尤氏,尤氏笑曰:“送佛送到西,妹妹有始有终罢,总归我令你情就是。”把一切事物据推给凤姐办理,自己已然称病不出。一切事物但凭凤姐打理。
凤姐带着一般妯娌周旋应酬与个贵妇亲眷之间,仪态端庄,落落大方,言语风趣,礼仪周全。被身后一干别手蹩脚,言语木讷妯娌一陪衬,更加彰显得凤姐浑似那万马军中一上将,任意驰骋,一人定乾坤。又似那崇山峻岭迎客松,清俊高雅,一枝独秀。
凤姐这里总管全局,发号施令,指挥若定,豪情挥洒。任何华美辞藻也难以把凤姐此刻清俊典雅尽数概括。
凤姐傲然回首,再看那唯唯诺诺,缩在角落里尤氏姐妹,就似那尘埃一蝼蚁,心中耻笑畅快,今番敢与我争锋否?
翌日,出殡之日,那送葬队伍非浩浩荡荡这句,不能形容,那送行官客也不知道有几多,路上路祭彩棚也不知道有多少,那些奔走观看百姓也是举不胜数。
宾客中级别最高应是北静王了,出殡路上,宝玉也因此结识了北静王,两个美男子惺惺相惜,北静王一高兴,甚至把御赐之念珠送给了宝玉,宝玉爱如珍宝。
却说可卿灵柩抵达铁槛寺,再设香坛,重做道场,安防可卿灵柩与偏殿。
鉴于静虚这个贼尼龌龊不堪,凤姐摈弃了馒头庵,转而寄住在另一家小庵净水庵里,并与净水庵主持尼姑静水师太达成协议,以后自己供奉菩萨就定在这庵堂了,静水师太自是欢喜无限,当即与凤姐笑道:“我会日日替奶奶诵经祈祷,保佑奶奶早得哥儿,子嗣延绵。”
凤姐闻言大喜,与静水倾心交谈,当即施了一百二十两香油银子,让他日日替自己在观音面前供奉,想起从前,又叫静水替自己做三日血盆道场,念三日洗孽经,静水茫茫答应不迭。自此,凤姐避开了静虚这个老贼尼,秦钟也因此避开了智能儿。
这真是一点善年,活命三条,在凤姐虽然算不得功德无量,却也自此半夜敲门心不惊了。
更大好处是这静水师太不必静虚老尼,她喜爱劝人向善,讲究因果,这与凤姐如今心思不谋而合,凤姐日后与她结成莫逆,这却是后话不提。
凤姐在净水庵贵宾房里歇息一夜,翌日早起,见可卿丧仪大事具都安排妥当,剩下无甚紧要之事,凤姐带着宝玉秦钟返回,临行去接宝珠一起回家,不料宝珠执意不回宁府,愿为可卿守孝作伴。凤姐心绪复杂,也不强她,知会贾珍自去料理,凤姐自带着宝玉秦钟二人回城不提。
宝玉兴冲冲把北静王念珠送给林妹妹:“好些人问我要,我都没给,专门留给妹妹。”
岂料却被黛玉一番讥笑摔了念珠,宝玉落个当场没脸。好在他喜欢做黛玉出气筒,越骂他倒越欢喜,只要黛玉别不理他就好了。这番被黛玉打脸摔了东西,他也不过尴尬那么一瞬间,又笑嘻嘻了。
五月初,凤姐正在楼上挑选轻薄丝绸,预备给全家老小缝制换季衣衫,林府管家林忠送来林如海信笺。
原来,林如海已经于四月底抵京。
只因林如海这一番是奉调进京,所以必要先公后私,也就没惊动贾府中人,先要去了吏部交割。一时半刻不能来贾府拜会云云。
其实林如海并非只是要去吏部,更重要是因为,林如海这一番外放,明面是为了帮助圣上清理江南盐务,其实暗地肩负了肃清江南官场密令,因而他吏部交割完毕,还要进宫面圣,这才是林如海延迟拜会贾府得真真原因所在。
黛玉接到家书,知父抵京,满心欢喜,把那信件看了又看,读了又读,生恐一字遗漏,不能领会信中全意。却说贾母得信,忧心顿起。因为林如海以安定下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接黛玉回家去了,贾母实在舍不得黛玉离开自己。
这一日,林如海也忙完了公务,匆匆回家换过衣衫,赶着过府来拜会老岳母请安问好。
林如海这边刚进府来见贾母,早有宝玉房里晴雯得了消息,因为她一贯与黛玉房里紫鹃交好,自己一时走不开,暗使了房里小丫头春燕来报紫鹃,春燕一向得晴雯紫鹃两个照顾,忙不迭飞跑来给黛玉房里报信,黛玉正在房里由紫鹃雪雁帮着打扮,预备去贾母跟前问安。忽闻爹爹降临,一时又惊又喜,笑盈盈落了泪。一把拉着来报信春燕:“当真吗?你是亲眼所见,还是听人说呢?”
春燕顿时羞赫讪笑道:“我倒没看见,我是听晴雯姐姐嚷嚷,苏州姑老爷到了,差我来报信,我一想啊,这苏州姑老爷,除了姑娘父亲还有谁呢,我一高兴就跑来了,也没问清楚,也没顾上去瞧一瞧,可是,我能断定,必是姑娘父亲无疑了。”
黛玉点点头,泪珠儿簌簌滑落,眼里却是笑意盈盈:“谢谢春燕,紫鹃。”
紫鹃忙着过来搀扶黛玉,黛玉一路急行,紫鹃竟然有些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