珺主凶猛-第7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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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还算有线条的腰线。
温儒明盯了刘砚一会儿,觉得身子越来越热了,让他又惊又喜的是,他对着刘砚竟然硬了起来!
掩不住笑容的他差点笑出了声,不过在发现刘砚的步子僵在原地根本没有走回来之后。又有些愤怒道:“朕再喊你,难道你没有听到吗?赶紧过来!别让朕再说第三次!”
刘砚从来都不真的畏惧温儒明的,即便他是所谓的真龙天子。但是此时此刻,他却觉得额上冒冷汗,警觉带来的危机感让他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脚下却不自觉的听从温儒明的命令,转回了身子,一步一步有些颤巍巍的走到了龙床边上。
对于刘砚的慢吞吞的步伐,温儒明表示十分不喜。再看到刘砚的脑袋都要埋到胸上了,就粗暴的一把将他扯上了床,嗤笑道:“既然你猜到了还装模作样什么。你是朕的奴才,就得随时随地将朕服侍的舒服了。呵呵,能让你躺上龙床,绝对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刘砚的身子在这一瞬间硬的像是铁板一样,即便跌在了柔软舒适的龙床是,他却觉着身体被摔得很痛,心中也腾升起了怒火与暴躁。
刘砚缓缓的扭过了头,看着翻身压在他的身上的温儒明,声音微弱的几不可闻:“皇上,放开我,放开我。。。。。。”
温儒明见了笑得更加鄙夷,显然是认为他没有勇气反抗,不过是装样子罢了。看他这样,再与在床上让他十分爽快的钱江一对比,顿觉得有些无趣。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虽然对于身下这个长着汉子身材的太监没太大的性趣,但他还是更加用力的压制住了刘砚,另外空出一只手来撕扯着刘砚身上的太监服。
眼看着领口已经崩开了一个盘扣,刘砚像是被触动了某根神经一样,忽然开始剧烈的挣扎,一边用双手推打着温儒明的身体,一边怒道:“放开我!别碰我,放开!快放开!”
温儒明一时不查被刘砚打了个正着,火气更加猛了,挥起手打下去就是狠狠的一巴掌,硬是将刘砚的左边脸颊都给打肿了。
刘砚被打的头晕眼花,眼冒金星,咬住了牙根试图继续挣扎,却不曾想温儒明不想再跟他折腾下去,一把松开了刘砚。
不等刘砚欣喜的从床上跳下来,温儒明就拿起了床内侧放在的玉枕,对准了刘砚的后脑勺就打了下去,他自认为控制好了力度,才没有将刘砚打得头破血流。
刘砚的脑袋一顿,就不受控制的跌在了床上,眼睛紧紧地闭上了。
见刘砚跟死人一样的昏了过去,温儒明就继续动手剥起了他身上的衣物。
在一旁围观全程的清澄似模似样的用袖子擦了擦额头,感慨般道:“幸好本公主挡了一下,不然刘砚可要脑浆迸裂了。真没想到温儒明这么没忍耐力,一个小小的催情术而已,得逞不了就要杀人了。唉,也就是在皇权社会你才能如此不顾及吧,不然。。。。。。哼哼。。。。。。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果然还是说说而已啊。。。。。。”
清澄瞥了一眼龙床上的惨状,撇了撇嘴就穿墙离开了。
出了养心殿,清澄倒是一改之前颇多感慨的样子,转为贼笑着喃喃道:“你们俩都好好享受吧,没让玉枕砸在刘砚的脑袋上,只是给他弄了个小法术而已,昏上一刻钟就要醒了。温儒明你最好快点儿切入正题,不然一会儿说不定就干不过刘砚了。他衣服里还藏着迷药呢,嘿嘿,别被反攻了。。。。。。”
清澄飘着飘着,正好迎面撞到从宫外归来的竹苓。
竹苓一看到清澄笑的如此猥琐,就知道有趣的事情发生了。她眼神发亮的凑近,小声的像是怕被人听到似地问道:“鬼王大人,是不是里面?嘿嘿嘿。”
清澄弹了一下竹苓的脑门,高深莫测的笑着什么都不说,就渐渐飘远了。
惹得竹苓好奇心旺盛的想进去养心殿看看,却哀伤的发现清澄设了禁制,她根本就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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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百二十八章 黄容华胎动
养心殿内一夜疯狂,翌日温儒明起身时却觉不到丝毫疲乏,反而浑身精神奕奕的,想起他昨夜勇猛的表现,得意地笑了笑。
目光在龙床上掠过,毫不意外的没有看到刘砚的身影。他挪到床边往下一瞄,就见到刘砚正赤身*的在龙床下的脚踏上面躺着,一身的青紫斑驳,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盖,只在身下铺垫着他的太监服。刘砚的脸色已经变得青白,也不知道还有气没有。
温儒明顿觉晦气,也不想召来奴才让人看去这一幕,省得丢脸。就自己穿了放在床边的寝衣寝裤,出了被窝发现殿内有些凉。
皱了皱眉毛,温儒明毫不怜惜的伸脚踢了踢刘砚的腰部,即便是看到对方疼得蜷缩起身体也没有太大的触动,不过语气倒是温和了一些:“刘砚,起来服侍朕更衣梳洗。”
刘砚红肿的眼睛缓缓的掀开了一条缝,眼中极快的闪过了一抹凶光。但在发现他自己挪动了一下身体就痛的不行后,就将恨意收敛,硬撑着酸痛羞辱的身体跪坐了起来,他催眠自己感觉不到后面正顺着缝隙滑落的黏腻液体,双臂撑在地上,试图站起来。
可是,站起来一半的时候,刘砚就双腿发软,若非凭着一口气撑着,恐怕就要狼狈的再次跌倒。
温儒明善心大发的伸出手拉了他一把,难得的看在他实在虚弱的情况下,对外面喊道:“来人!伺候朕更衣洗漱!”
刘砚本来都快站稳了的,听到温儒明此话后却一踉跄扑倒在了龙床上,看得温儒明不禁的狠皱眉毛。
刘砚侍寝后的反应,与当初无论何时都恭顺恭谨的钱江相差太大了。
刘砚已经顾不得自己犯了忌讳,颤抖着闷声急速道:“还请皇上收回成命,奴才能伺候您,不需要其他人进来的!”
刘砚害怕,害怕他完全没了男子尊严的一幕被外人看见。那样他 一定会忍不住想要将整个养心殿的人都杀光的。就连眼前这个睥睨他的男人也不例外。想他曾经多么威风潇洒自在,如今换了皮成了温儒明身边的太监,成了阉人,虽然能够接近目标容易弑君。但他却失去了男人最重要的子孙根,比要了他的命都难受。
尤其是,他莫名其妙的被温儒明给压了,还弄得站都站不起来,无疑是他一直以来的大男子主义心造成了极大的打击,他觉得后面可能已经裂了,偏偏这幅狼狈不堪的模样,还即将要被外人看见!
温儒明注视着刘砚的视线,逐渐变得冷漠,没有开口。他一直就觉得身边这个刘砚。心里很是难测,偏偏又十分贴心,偶尔还能提出一些有用处的建议,算是一个值得培养的。
可是经过了今日一事,温儒明就有些开始怀疑刘砚是否真的识时务了。
昨晚上他要宠幸刘砚的时候。对方一开始的挣扎让他颇为觉得有些新鲜,但是在对方昏了又醒之后,还打算对他动手的时候,就积攒下了一股火气。等他好不容易大发神威一震帝王威严爽过了之后,一脚将刘砚踢下床,本希望他能好好想在自己错在哪里。
可是刘砚倒好,一睁眼睛后还假模假式像是受了重伤一样。连站起来都要他来扶,怕是太将自己当成一回事情了——也是温儒明没有注意,在昨晚上清澄动了小手段之后,他对待刘砚的动作要比当初对待钱江的粗暴了不止一倍,又爽了不止一次,刘砚自然承受不住。能站得起来已经是他命大了。
由此,温儒明不禁想起每次钱江侍寝的时候,都十分乖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就连第一次伺候他,在翌日醒来后也是忍着不适伺候他。将一切都打点好后,才回到住处去歇着的。
不比不觉得,如今这么一比较,温儒明是更加觉得钱江好,觉得他知情识趣,还懂得本分。
就在温儒明出神的这一会儿工夫内,殿门就被人推开了。刘砚见温儒明根本没将他的求饶听进去,心中更加是恨。复杂的情绪在他心中膨胀起来,但情况紧急他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想。在脚步声走近的时候,他一咬牙直接忍耐着剧痛又窜到了床上,用被子蒙住了脸,索性装成鸵鸟躲避了。
温儒明在发现刘砚竟然在他没有准许的情况下又跳上了龙床时,不禁的怒极反笑一声。正欲伸手掀开被子将他从床上拖下来的时候, 身后就响起了秀姑的声音:“皇上,老奴和彩儿进来服侍您了。”
温儒明直起了身子,冲着她们俩点了点头,又伸手指着床上躲在棉被里鼓起的一大坨说道:“给他拾掇拾掇,弄出去让他歇着去吧。对了,钱江呢?”
彩儿目不斜视的捧着龙袍上前,一边替温儒明更衣,一边轻声道:“回皇上的话,钱公公知道您这里有刘公公伺候,一早起了就去御膳房盯着给您熬的燕窝粥去了。现在这时候,应该也快回来了。”
“嗯。”温儒明了然满意的点了点头,最近宫中事情太多,他有些杯弓蛇影,没事儿的话就让钱江或者刘砚去御膳房盯着他的膳食。
秀姑见温儒明有彩儿服侍着,就走到了龙床上,轻轻的推了两下掩在被子下面的刘砚,声音压低道:“刘总管,您赶紧起来吧。省得等会儿皇上生气,还要怪罪于你,不要得不偿失啊。”
将自己捂在被子里的刘砚听到这话,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怎么,秀姑和彩儿似乎对于他躺在龙床上并不惊讶,反而像是在规劝呢?
思及此,刘砚死死拽住被子的双手就松了不少,秀姑趁机一把掀开了被子。看到被下刘砚的凄惨样时,不免的愣了一愣,随即就跟彩儿一样的目不斜视,捡起了地上的太监服,哄劝道:“刘总管先将衣服穿上吧,虽然快要开春了,但还是有些凉气的。要是着凉就不好了,您以后还得继续伺候皇上呢。”
刘砚的身子在暴露于空气中的那一刻就僵硬无比。听到秀姑说他以后还要继续在温儒明的身边伺候,犹如被点醒了一番,羞辱愤怒之情几乎无法抑制。
刘砚没有错过秀姑平淡的好像什么都没看到的表情,忍着杀意一把将太监服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