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五十度四爷-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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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伺候贝勒爷,已经十几年了。奴才十几岁入宫就已经是贝勒爷的贴身侍从。贝勒爷,从前不这样。”苏培盛知道岳茗理解他说的这样究竟是哪样。
“贝勒爷含着金汤匙出生,也能有挫折不成。”岳茗好笑地回了句。她不了解胤禛,但她想象中无非是几个兄弟争家产。
“唉,康熙爷的儿子,各个是凤毛麟角,爷也是有许多苦衷的。”苏培盛的这句话证实了岳茗对这个朝代的猜想。她可从来不敢问,也没有机会问当今圣上是谁。果然来找苏培盛就对了。
“苏公公对贝勒爷倒是一片赤诚。”岳茗微微笑了。她感觉苏培盛对胤禛是极端保护和爱护的。这么多年的照顾,不仅仅是主仆情,更像是亲情。
“贝勒爷……小时候也是没娘的。”苏培盛一时口快,就说了出来。他只是希望岳茗不要误会胤禛是个不近人情的人。他之所以不近人情,是因为从没人对他有人情。
“此话怎讲?”岳茗倒是不知道皇子没了娘有什么了不起。她以为胤禛的娘亲是过世了。
“唉,奴才不能说的太多,以后姑娘便明白了。唉……”苏培盛又忙着扇炉子。
岳茗也百思不得其解,但不好问的太多。也就静静看着。
又话说秦志贤幸亏被家人及时发现,并请了大夫前来医治。否则他很有可能因为喝了太多酒再加上后来合欢散的后劲,直接丧命于自家门口。
虽是医治及时,秦志贤因为受了合欢散的荼毒,要害部位已经过度充血,时间过长,要想恢复功能恐怕没个三年五载,是不太可能了。就算恢复了行事功能,也未必还能正常地生育,传宗接代。得知此事秦夫人伤心得竟是很长时间没能下得了床。
他本人清醒后也不能说是去拈花惹草,在花街柳巷被人掳了回来。秦志贤之父秦道然知道儿子肯定是没干好事才被人找上,也气得吹胡子瞪眼懒得去管他。
家中只有两个儿子,一是大儿子秦志贤,不读书,只贪玩,好在商业上颇有头脑,接管了大部分生意。小儿子秦蕙田,却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对生意上的事情不仅毫不关心,更是一窍不通。
如今大儿子被人绝了后,秦道然虽气愤,可也找不出事主。
但秦志贤显然发觉此事蹊跷。不仅此事蹊跷,而且岳茗也蹊跷,甚至这个明月楼都有可能有问题。他在明月楼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居然还能被人从中捣乱。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必定不是善类。但是秦志贤不确定这件事到底是针对他,还是针对岳茗。
秦志贤猜是生意上得罪过的人,而岳茗是派来接近他的奸细。一定是她背后的人怕岳茗真的出事,才在最后关头出来救了她。还把自己打伤成这个样子。
秦志贤万万想不到其实岳茗真实的靠山是胤禛。但无论这个靠山是谁,秦志贤都没有打算这么简单的放过岳茗以及她背后的人。
秦志贤不能立刻找到岳茗与胤禛,也不能去明月楼找老鸨的麻烦。首当其冲受了罚的就是他的首席跟班,王金元。王金元被府中下人动用死刑,打了二十大板,立刻也像秦志贤一样成了床上的无能汉子,趴了一个多月。
王金元觉得自己冤枉,非常冤枉。本是想将功补过的,结果算计又出了错,将自己的少爷弄得身残志不残。不仅没有得到美人,反而被美人坏了命根子。所以他必须痛定思痛,他打算再为秦志贤戴罪立功。
16重获的新生
王金元觉得自己冤枉,非常冤枉。本是想将功补过的,结果算计又出了错,将自己的少爷弄得身残志不残。不仅没有得到美人,反而被美人坏了命根子。所以他必须痛定思痛,他打算再为秦志贤戴罪立功。
他伤好之后,发挥了他狗腿的充分本色,他马不停蹄地开始搜罗关于岳茗的消息。但岳茗这个姑娘的确神秘,除了知道她两次登台之外,其他的竟然什么都打听不到。而且自从出了事之后,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怎么都找不到她的踪影,无论在明月楼,还是在京城里,都不曾有人见到这样一位姑娘。
但他也不是完全毫无收获的。他发现有同样一个人也在打听岳茗的下落。此人正是江尚。话说江尚就是岳茗觉得与现代渣男友甚为相似的人,甚至她认为是同一个人。
江尚在岳茗登台的时候,也去过明月楼。他注意到了这个女子,注意到她倾国倾城的外表下,那完全漠然于世的心。
江尚去过明月楼这件事柳妈妈早就报与胤禛听。胤禛瞬间脸色冷了八度。江尚,不就是那个让岳茗放不下的男人。他虽要放岳茗走,但他没想过如果岳茗真的和其他人在一起了会怎么样。
他记得岳茗说要正常的生活,在胤禛心里,正常的生活便是相夫教子,田园人家。他羡慕,且嫉妒还有正常向往的人。他生在帝王家,早就在扭曲的宫廷生活中迷失了。
相夫教子,这念头在胤禛的脑海里反反复复出现,折磨着他。他也记得岳茗说情深不寿,他心里竟默默希望岳茗像他一样,不爱什么人,也不会爱上什么人。
胤禛究竟是为什么变成这样冷漠,他自己也解释不清楚。他只是觉得女人的爱有时候太浓烈了会很令人窒息。比如皇额娘佟佳氏对皇阿玛那种执念,让她最后香消玉殒。
但又有些女人的爱太淡漠,淡漠到只需要权利地位以及名分来维持。比如他的亲生额娘,德妃乌雅氏。为了嫔位,甘愿将胤禛送给当时的皇贵妃抚养。
胤禛不想被女人算计利用,他也不想利用这些女人。所以他只想与女人们保持感情上的距离。只是自从遇见岳茗之后,他的心有所动摇。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强烈地想要占有一个女人。只是占有,别无其他,他反复在心中确认。一定是因为岳茗挑战了自己太多次,胤禛自欺欺人的想法,但想的多了,也就成了理所当然了
胤禛望着手中已经见底的茶杯,心思早就飘远了。想到那几天生病,岳茗对他的照顾虽不是无微不至,态度上倒也是和风细雨。他没有碰过她,因为他突然有些抗拒和这个女人过度的亲密。
与一个女人同床共枕,却什么也没发生,倒也是件新鲜事。
自胤禛上次生病后,岳茗又是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他。
那几天,与胤禛朝夕相处,岳茗喜欢这种状态。因为胤禛不多话,除了让苏培盛给他拿来一些公文,偶尔与苏培盛耳语几句。照顾病人其实比她想象得轻松许多。起码不用受胤禛的欺辱,不用侍寝她已经感恩戴德。
有时候苏培盛还会说一些有趣的事儿,大家乐一乐。大家笑的时候,岳茗也会笑,享受难得轻松的这几日。
原来她也会这样毫无掩饰的笑,胤禛从未见过她开怀的样子。
胤禛再来的时候,是时候让岳茗离开了。他来的时候,岳茗也有些惊讶。但她也不意外胤禛总是这样毫无预警地突然到来。
岳茗看到胤禛的时候,态度稍有转变。她的眼里,胤禛是个有血有肉会生病会难过的人。她想起胤禛生病时的样子,就不再那么怕他。
“爷吉祥。”岳茗是按规矩行礼的。
“今晚你就可以走了。”胤禛道。
岳茗的眼神立刻明亮了起来,心想终于可以走了。胤禛面不改色地看着岳茗那溢于言表的惊讶与欢欣。
岳茗好不容易挤出一个笑,一个她自认为还略有些真诚和感激的笑。也许看起来很丑,岳茗想。
“你笑起来好看。”胤禛没头没脑说了这么一句话,岳茗立刻不笑了。
岳茗能感觉到,那次事件之后,胤禛对她不一样了。但什么地方不一样,又说不上来。她皱着眉看着胤禛,没有接话。最后这点时间,她不想将事情搞砸。
胤禛坐下后,岳茗给他泡了壶茶。
“坐吧。”胤禛见岳茗站着,便让她坐下。
“谢贝勒爷。”岳茗毕恭毕敬地坐着。心里似小鹿乱撞般,等待着自由一刻的到来。
两个人这样端坐着,谁也没有再开口说一句话。
良久,四爷道:“上次你弹的琵琶曲不错,不如再弹一次。”
“贝勒爷抬爱了。那岳茗就再弹一次。”卖艺总比卖身来的好,岳茗大方地取了琵琶,试了音,然后信手弹了起来。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岳茗再弹唱起,已经毫无感情了。她不再怨念过去的感情,甚至不再怨念胤禛。她明白自己的痛苦,不完全是胤禛造成的。她只要将未来的日子过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甚至,她感激胤禛能遵守诺言。
一曲唱罢,苏培盛已经在门口候着他们了。
“爷,一切准备妥当了。”苏培盛立在门口道。
“嗯,你有什么要带的?”胤禛转身看着岳茗问道。
岳茗摇摇头。她唯一看中的就是钱。她将银票放在身上,外加一些碎银。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她觉得重要的东西。
“你到了那边,自然有人接应你,安排你的生活。你确实不必带上什么。”胤禛点点头,便示意岳茗出门。
岳茗将房内的烛灯熄灭后,觉得这一片黑暗已经是失落的过去。未来的她,还有无限光明。她带着笑走出这个房间。
她跟在胤禛和苏培盛的后面,走过一段漆黑的密道,出来时已经不知道身在何处。苏培盛去牵来一匹马,然后胤禛示意她上马。
岳茗毫不迟疑地翻身上马,胤禛也紧随着上了马。胤禛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持着鞭子,胸口贴在岳茗的背上。她与胤禛再次靠得这么近,她觉得很不自然,她偷偷舒了口气,平复心情。
胤禛自然感觉到她的反应,只不愿意与她多言。胤禛带着她策马奔腾起来时,岳茗随意挽起的发髻散在风里,一头温柔的长发擦过胤禛的脸。他伸手将岳茗的头发拢了起来,放在岳茗右胸前,然后在她耳后说:“你会骑马?”
岳茗的确会骑马,小时候她甚至自己还有一匹马。她回头笑了笑,说:“略懂。”
这时候她奔腾的心情,像飞扬的长发一样轻松,甚至还会开玩笑。可惜胤禛是古人,不能懂她的话好笑在何处。但这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