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狂啸-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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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过后,任残月终于满意的停下了。
“这个吻,不足以弥补我多日来的损失。”任残月依然压住她柔软的身子,略微抬眼凝视她气喘呼呼的倔色娇颜。
双手被他制锢在头顶上的舞情绝,抿紧双唇,狠狠地盯视着他意犹未尽的狂恣狎笑。
“绝儿,你还没说刚才梦见谁了?”任残月的双目闪着诡异,状似不经意地磨蹭底下的娇躯。
舞情绝闷哼一声,气息急促地偏过螓首。
“嗯,不说话呀!”他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蓄意加重两具契合身子的摩挲。
“你……”舞情绝血色尽失,全身焦躁不安地嗫嚅出声。
娇吟声一出,舞情绝瞬间羞愧地嫣红了脸,愠怒地瞪视叠在她上头那张得逞的狎笑脸庞。
“我是很乐意以这种姿势……”
“师父!我梦见被你亲手所杀的师父。”一刹那间,舞情绝突然满脸痛楚地怒吼。
曾经,她试着想要原谅他加诸在她身上的伤害,只因为她觉得任残月其实是很孤独、寂寞的。
曾经,她试着想理解任残月这种残害武林的举动,全都是因为他年幼时惨遭正道人士的迫害,才会产生如同任常生所说的偏激行径。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太迟了。
“啧!杀你师父。”任残月双眉一挑,随即嗤哼一声。
原来,她以为慈静是被他所杀呀!
“怎么?难道你不敢承认!?”舞情绝眼见他嗤之以鼻的表情,满腔的怒火更为沸腾。
“呵!绝儿,你在暗示我吗?”
舞情绝狂烧的恨意,反而加剧胸口的起伏,暧昧地撩拨他的欲火。
“你无耻!”舞情绝咬着牙,愤恨地说。
“哦!这样就叫无耻,那我……”任残月邪恶的眼掠过一丝狡黠,接着,他突然压低头邪肆轻佻地啃啮她隔着单衣的高挺乳尖。
“呀……住手……任残月……我会杀了你……”舞情绝惊吓得全身冒起疙瘩,倏地,她不知哪来的气力,突然弓起膝盖,往他胯下重重一踢。
熟料,任残月先她一步地侧过身,避开她狠心的一击,但也因为如此,被禁锢在他身下的娇躯才有机会逃下床去。
“绝儿,你真狠心,要不是我躲得快,只怕你会抱憾终生。”任残月慢条斯理地屈膝靠在床柱边,脸上净是一片嘲意。
“下流!”明白他的话意,舞情绝乍然又惊又怒地拉紧前襟,迅速地疾退。
任残月泛起一丝耐人寻味的诡笑后,慵懒地下了床缓步朝她前去。
带着诡异的步伐,陡然使她心中一窒,全身瞬间僵直。
“绝儿,乖乖地别动,我现在帮你去除身上多余的东西。”
他意喻不明的话语,虽然仍是一派懒洋洋的神态,却让舞情绝不自觉地打起冷颤,僵硬地倒退一步。
“你……想做……什么?”她的唇舌仿佛不再灵敏。
蓦地,任残月迅速地欺近舞情绝身边,就在她转身之际,一手抓往她纤细的肩膀;一手毫不迟疑地送出一掌,震碎她的琵琶骨。
呀!舞情绝瞬间吐出一日鲜血,瘫倒在任残月身上。
“你居然……废了……我的武功……”舞情绝痛苦地抖出破碎的言语。
“在我身边,你不需要武功,如果想要报仇的话。我会给你很多机会。”任残月悠然抱起舞情绝蜷缩的娇躯,并放置在软榻上。
“连武功都没了,就算你给我几千次机会都没用!”身心严重受创的她,颓然地合起迷离空洞的双眼。
怎么办?她既报仇无望,又无法以死来向师父谢罪,她……真的活得很痛苦。
“绝儿,在床第之间,你多的是机会向我下手,只要你……好好把握。”任残月微微勾勒出一抹邪狎的爱怜神色,遂地俯下身,轻舔她残留在唇畔的艳红。
“不要这样叫我!”舞情绝扭头避开他亲昵的碰触及淫秽的话语。
“你若是不喜欢,那我就叫你情儿好了。”他顺势移至她雪白圆润的耳珠,恣意地吮舔着。
“任……残月……”舞情绝过于激烈的悲愁加重身子的负担,一瞬间,她冷不防地失去意识。
任残月像是没发觉舞情绝已然昏迷,仍继续玩弄她小巧的耳垂,尔后,他毫不停歇地转移阵地,徐缓地解开她染血的白色单衣。
犹如初生婴孩般的滑嫩胴体,不禁令任残月全身血脉充斥,嵌入眼中的那抹幽深欲望,更促使他欺上丰挺的双乳揉捏,继而狂邪地轻揉她全身上下,没有放过任何一处地方。
“绝儿,你真是美,真教我为之疯狂呀!”
任残月痴望着她雪白的娇躯,转而以唇代手,膜拜她整个身躯许久……许久。
※※※
“小姐……小姐……”娇俏怯柔的嗓音,轻唤着径自沉浸在缥缈思绪之中的舞情绝。
“歌吟!你怎么会在这里?”舞情绝瞬间的惊喜,在意识到她也是任残月身边的人时,乍然冷却。
“小姐,对不起。”歌吟向舞情绝微微一福。
“你没有错,何必道歉?”舞情绝知道不该怒及他人,但是,她依然存有相当大的芥蒂。
“小姐大人有大量,歌吟在此先谢过,不过……有件事,我不得不对小姐招认,希望您在听过后不要怪罪歌吟。”
“你尽管放心,以我现在的身份,实在没资格怪罪你们赤焰教的任何一人。”舞情绝自嘲一笑,悒悒地凝望窗外那对停在树梢上的文鸟。
“小姐,您别这么说嘛!其实,教主是很在意您的,只要……”
“别提他,你不是有话要说?”舞情绝冷情地打断歌吟接下去的话。
“喔!”歌吟自讨没趣地皱皱眉头,然后小心翼翼地说道:“那天夜里,假装成小姐的模样去袭击云方之人,就是我。”
舞情绝除了漾起一抹淡漠的苦笑外,绝色的容颜上,并没有出现一丝异样的惊愣。
“小姐,您不会生气吧!?”
舞情绝迷离地摇头后,忽而纳闷地对着一脸庆幸的歌吟说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件事?”难道不怕她藉此向正道人士解释自己的清白?
“因为,歌吟想要回复以往跟小姐在一起的日子呀!”
“不可能……不可能的。”舞情绝恍然明白歌吟的原意。
不管时间如何倒流,也无法抹煞掉既定的事实。
“为什么不可能?小姐失踪的这段时间,教主是多么费心地四处寻找您的下落,甚至连脾气都变得……”
“好了,不要再说了,请你先出去好不好?”舞情绝脑中一阵闹烘烘地。
真是太可笑了,歌吟居然会认为任残月费心地找她是因为在意她!?如果让她知晓这个中道理,她不知会作何感想?
“是!那歌吟就先出去了。”喟叹一声,歌吟欠身离去。
须臾,咿呀的开门声再度响起——
“歌吟!我不是说过想一个人静……”
“舞情绝,你真的没死!”尖锐的骄蛮声,含着一股浓浓的失望意味。
“风姑娘,你也被他捉来了?”舞情绝拧起细长的双眉,口吻带有一丝丝的苦涩。
“捉!才不……”风温玉突然一顿,语气急转地说:“你要这么说也行,因为教主放心不下我,所以……”她娇嗔的模样,不用多说,舞情绝也知道她的意思。
舞情绝疏淡地笑笑,并没有任何表示。
“我晓得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所以只冀望姐姐能够多多照顾温玉,别让小妹一直独守空闺。”风温玉神色犹似哀怨,但那双眼却散发出强烈的妒意。
“我不懂你的意思。”舞情绝脸色蓦然刷白,心中隐隐泛痛。
“姐姐,其实你根本不需要再蒙骗了,因为大伙都已经知道你是赤焰教的人。”
“我不是……不……”算了,是与不是对她来说,已经没什么不同了。
“不过,我那大哥就可怜了,既得不到姐姐你垂青,又被教主他给……唉!我还是不说好了,反正又不关姐姐的事。”风温玉故作一副无所谓的可怜模样。
“风公子怎么了?”自身难保的她,已顾不得其他人;但对于风衔玉,她始终有歉疚的感觉。
“可是,小妹担心教主会责骂我多嘴。”风温玉露出胆怯的表情。
“我不会说出去的。”舞情绝撇着唇,神色复杂。
“好吧!大哥现在被关在大牢里头,连我也救不了他。”风温玉以衣袖拭擦着硬挤出的眼泪。
“我会去看他的。”他饶得过风衔玉,为何就不饶过师父?
“呐!这是赤血令,唯有身带此令,才有办法到大牢内探视,姐姐可千万要当心点。”风温玉拿出一块黑色令牌交予舞情绝。
“我会小心的。”舞情绝垂下眼,黯然凝视着令牌中间那朵火红的赤焰。
※※※
舞情绝手持赤血令,一路穿过戒备甚严的黑衣守卫,来到位在赤焰教最深、最阴暗的大牢。
在守卫的带领下,舞情绝经过层层的牢房,也看到许多的武林前辈,而他们在见到她时的鄙夷目光,几乎让她想掉头离开。
然而,她并不是因为他们的眼光而不堪,而是担心自己会带给霁禅慈庵莫大的伤害,毕竟,慈庵还要继续在武林中生存。
“姑娘,里头那间就是。”黑衣人面无表情的说完,掉头就走。
当舞情绝徐徐地走近时,原以为她早已身死的风衔玉,惊愕地嘴巴一张一合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风公子,你好吗?”舞情绝踌躇一会,飘然地朝他淡淡一笑。
“舞姑娘,你真的平安抚事?”风衔玉蹒跚地走向前,伸长颤抖的手,缓慢地抓住舞情绝的柔荑。
温的!?她真的没死,是温玉欺骗了他。
舞情绝略微漾起艰涩的微笑,没有拂开他紧抓的手。
“舞姑娘,温玉说你……说你是……”风衔玉难掩激动地说道。
“说我是赤焰魔女。”舞情绝眼帘半敛半含,口吻迷惘而苦涩。
“我一直难以置信,但是连吕掌门都亲眼见到你……”风衔玉嘶哑的声音,越说越小声。
“那你现在还信我吗?”舞情绝的神色,苍白得几近透明。
“信,我当然信。”风衔玉立刻豪气干云地说道。
啪啪——
“说得好极了,难怪绝儿会亲自前来。”
随着拍掌声,任残月乍地如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