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式-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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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还在缓慢推进中,司马巢的心情真是无法言语,因为敌人的强大再次展现在眼前,那摧枯拉朽般的正面攻击,犹如幽灵般的暗杀,无论是谁遇到都会不寒而栗。
可司马巢居然笑了,他感到体内的热血在沸腾,全身都因为兴奋而颤抖,他开始期待着蜕变的来临,期待着和敌人展开殊死的搏斗。
“烟枪,这将是你最后一次为我拼杀了!”
虽然四周声音嘈杂,各种各样的尖叫和脚步声不绝于耳,可喃喃自语中的司马巢还是听到了一声巨响,接着就是某人逐渐远去的哈哈大笑声。
攘外必先安内第二 第七章 赌上性命的蜕变豪赌(下)
(更新时间:2005…4…18 8:07:00 本章字数:4198)
警卫逐渐散去,现场是一片狼藉,浑身冒着黑烟的烟枪正摇头晃脑地走过来,他的衣衫四处都可见烧灼的痕迹,有些地方还在冒烟,“唉,这下真成了名副其实的烟枪了。”
帮烟枪把背上烧焦的破布用手拍落,司马巢打趣道,“呵呵,我看你这个样子更帅气些,起码比你一身笔挺的西装,梳着锅盖头要好看的多。”
烟枪用手拢了拢蓬松的头发,叹声道:“没想到啊,一个只有十八九岁的家伙,居然具有如此强悍的能力,真是后生可畏啊!”
“别发表无畏的感叹了,快说说你的看法”,拉着烟枪坐进车内,司马巢道。
仿佛还没从刚才的激斗中缓过劲来,烟枪深吸了几口气才沉重地说道,“我和刚才那用电的家伙要是正式交手,分出个生死来得话,最多也是四六开。”
“他叫阎清”,司马巢轻声说道,看来烟枪刚才完全投入到战斗中了,就连刺客那句经典COPY日本动画的台词都没注意到。
“是吗,阎清,怎么听怎么像个女孩的名字”,烟枪扰扰头,嘀咕道。
“你刚才说四六开,应该是你占六成赢得把握吧?”
“废话”,烟枪一挥手,大声道,“怎么说我也稳坐101局头把交椅好多年了。”
看着烟枪那怡然自得的样子就来气,司马巢调侃道:“这话你还好意思说,被人家一个小喽罗电的冒烟,你也不怕丢101局的脸。”
“他绝不是小喽罗”,烟枪忽然严肃起来,十分认真地说道,“我敢肯定,他绝对是落日在中国的第二号人物,绝对!”
“那第一号人物就是叫刺客的家伙咯?”
“嗯,这一点应该没有问题,刺客甚至可能就是总部的头,毕竟台湾相对于整个中国来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地方!”
想了想,司马巢点头道,“你说的很有道理,只要解决了刺客就相当于瓦解了落日在中国的组织。”
“要真是这么简单就好了”,烟枪颓丧地说道。
“我刚才见到刺客了!”
“什么?”
睁大了眼睛瞪着司马巢,烟枪张大了嘴巴一脸的怀疑。
“他杀了你们六个狙击手,看来这次他们真的是来打招呼的”,用力伸了个懒腰,司马巢舒服地靠在车座的靠背上。
“你难道一点都不紧张?”
“你从车里飞出去的时候,还是很紧张的”,不想让烟枪背上太重的心理负担,司马巢对祸及池鱼的普通行人只字不提。
“你不害怕吗,有这样的敌人等着要你的命?”
“呵呵,谁要谁的命还不一定呢!”
“好,说得好”,烟枪抬手用力拍了一下司马巢的肩膀,然后哈哈大笑着说,“下次再见到那用电的家伙,我有十成把握搞定他了,哈哈——。”
“他叫阎——清——”,司马巢故意拖长了声音,接着又附在烟枪的耳边小声道,“而且你那呀,恐怕只是错觉罢了,呵呵。”
白色的灯,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整个封闭的房间内除了中央放置的乌黑大木桶之外,其他的一切全都是白色。
老人就站在木桶的旁边,空着双手,但身上却挂满了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的东西。
一走进房间,司马巢立刻闻到浓重的血腥味,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看来这所谓的蜕变还是一项宗教仪式,要不然天花板、墙壁和地上干吗都画满了图案?”
老人走过来把门关上,从旁边的木桶内拿出一把浸透了白色液体的木刷,然后就在门上画着什么东西。
当一切就绪,司马巢也适应了房间的血腥味之后,老人从口袋内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他,这回的字迹比上次要好认得多,显然老人也考虑到司马巢的眼力了。
“你看得清楚房间的图案吗?”
仔细地环视了一下四周,司马巢知道这种事情绝对不能马虎,所以确认每个团都能清晰明了后才点了点头。
这时老人居然笑了,从另一个口袋又取出一张纸条,“蜕变成功的机率提高了,我想你也不会感到庆幸的。”
无奈地耸耸肩,司马巢张嘴说了声“谢谢”,也不管老人能否听见。
将身上所有的衣物脱去,司马巢按照医生预先的指示把金属片贴在身上的各个部位,然后在老人的提示下爬进了那足有人高的大木桶,除了双手和头之外,他全身都泡在了桶里粘糊糊的液体中。
老人先是把司马巢的衣物放进门边的木桶内,然后慢慢脱去上衣,露出了和他年龄极不相称的健壮体魄。
那一个个空洞,仿佛无数只眼睛,每个空洞仿佛都隐藏着无穷的力量,司马巢第一眼看到老人的胸膛时,脑海里立刻闪过两个字,“苍凉”。
不知为何,老人这时给他的感觉除了“苍凉”之外,再没有任何东西,他所经历的应该是旁人无法理解和感知的,他的这种犹如惊涛骇浪般袭来的“苍凉”之感,究竟是源于什么?
老人走到司马巢面前,把他搁在木桶外的双手塞了进去,然后伸手指了指司马巢的眼睛,示意他闭上。
现在司马巢可说是没有任何主见的,想足了任人宰割的羔羊,不仅乖乖地闭上眼睛,还任由老人的双手在头顶、脸上乱摸、乱抠。
这样的状况不知持续了多久,总之双脚已经站的发麻,全身的关节和肌肉都在叫嚣着要动弹,可司马巢还是纹丝不动地站着,如果这样一点考验他都扛不住,后面的未知磨难他又怎么有信心挺过去呢。
那双一直在头上、脸上乱动的手越来越快,到最后司马巢感觉有无数只手、无数根手指在对自己的头部施暴,接着他就感觉到寒意从全身的毛细血管内冲了进来,在体内肆意冲撞。
有东西在肌肤上爬过,有东西在噬咬,有东西钻进了自己的体内,司马巢想喊,想把这些东西全部赶走,可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任何一个部位,尽管这些部位还在不停地向大脑传输着寒冷、疼痛、瘙痒和龟裂。
大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无法理清那哪怕一点点头绪,然后司马巢隐约听见了老人的哀鸣,听见老人的惨叫,听叫老人撕心裂肺的哭嚎。
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猛然从胸口直冲上大脑,然后司马巢感觉整个灵魂被撞飞出躯壳,在虚无中永不着落得飘荡,而那无法忍受的所有感知却拾倍、数十倍的在加强着。
人是喜欢逃避的动物,休克、昏迷是最好的逃避手段。
如果现在司马巢昏迷过去,他就可以不再忍受这些痛苦及折磨,就可以不再承受那种空荡荡、没有着落的空虚感。
但这个时候司马巢的头脑反而清晰起来,这样的清晰虽然把一生的痛苦放到了最大,把所有的折磨加深,把所有的悲伤一刀刀刻进脑海,可这样的清晰却让他紧紧抓住了莫须有的返程票。
用手绢捂着嘴,阎清咳嗽了几声之后,把手绢从窗口扔了出去,然后转头看着正开车刺客问道,“你刚才为什么不趁机杀了他?”
“谁,烟枪还是司马巢?”
“烟枪是我的,剩下的自然是司马巢了”,阎清对于刚才的战斗还耿耿于怀,如果不是刺客把自己从硝烟中扯了出来,他非要拼命和烟枪分个高下不可。
刺客专注于开车,没留意阎清脸上的愤懑,释然答道,“我对那个司马巢很感兴趣,象他那样公然挑衅我们的家伙还是第一次见到。”
“感兴趣?”
阎清低声骂了句“我操”,用力拍了一下车门,“他卷走了组织的十二个亿,还干掉了我们手下的三员大将,这个时候你不杀他,居然还对他感兴趣?”
“不行吗?”
笑着回答,刺客居然是这么一个好说话的家伙,一点当老大的威严都没有。
“老大,你知不知道现在的状况啊,我们现在只剩下三个人了,加你在内只剩下三个了,你不会想大陆的分支就这么垮掉吧?”
“呵呵,别冲动,别冲动”,刺客放慢车速,腾出手来擦了一下头上的冷汗,嘀咕道,“看来开车真的很耗神啊,我才可了这么一会,冷汗都出来了。”
差点被刺客气晕过去,阎清几乎绝望地大声说道:“老大,你正经点好不好,我可不想会台湾的时候被那帮家伙笑话。”
“安了,安了,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嘛”,干脆找了个地方把车停了下来,刺客抬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刚才我要杀司马巢易如反掌,只是听说他要找高老头作蜕变,想看看这家伙是否能搞出点名堂出来。”
“搞出名堂又怎么样,就算他成为我们的同类,还不是逃不脱被杀的命运”,一脸的不屑,阎清说完立刻又激烈咳嗽起来。
“怎么样,被烟枪弄伤的地方没大碍吧?”
关切地伸手过来要看看阎清的伤口,却被他用力拂开,刺客叹了口气说道,“你呀,就是太冒失,你跟烟枪对决最差也是四六开,绝不可能一照面就被对方打伤的。”
“少罗嗦了,你好烦啊”,阎清瘪着嘴歪头看着窗外,显然是在生气。
刺客无奈地摇摇头,讨好似地说道,“阿清,你别生气了,大不了我现在就去杀了他好不好?要不,你不是一直喜欢那个唱歌的女孩吗,我帮你抓来,你想怎么样我都不管,好不好?”
扑哧一下笑了,阎清转头抬手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我要是想,别说黄琼书了,就是世界上最漂亮、最性感的女明星我也能搞定,还需要你动手?”
“那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