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式-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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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盈雪突然尖叫起来,然后她颤抖地拉着司马巢的胳膊,颤抖着说道:“阿巢,他们,他们好像不能呼吸,好像不能呼吸!这样下去他们都会死的!”
失去了最后的触觉,便无法感知外界的任何事物,包括空气;同时的,你无法协调自身的任何一个动作,包括呼吸。
司马巢颓丧地摇摇头,用手指了指他最后看到小洁的位置,示意她将小洁先拉出去再说。点点头,方盈雪飞快地冲了过去一把抱住小洁的腰。
这时魁梧汉子突然发出一声冷笑,将刚点上的烟又弹飞到空中,淡然道:“又多了一个牺牲者!”
方盈雪目瞪口呆地蹲在原地,她抱小洁的姿势也没有丝毫变化,她的身体已经被小洁的能力全权接管,原来失去了触觉的小洁为了防范敌人的攻击始终张开着自己的能力。
方盈雪无法开口说话了,她只能悲伤地看着司马巢,那一刻仿佛人生就要从此得到解脱,心中居然还有着几丝甜意。
陈岛一开始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如果小洁被方盈雪拉出自己的区域,不仅自己的身份要露馅,更有可能会被她开枪打死,因为她知道小洁是天下第一黑廖家的大小姐。
陈岛没想到自己的运气会好得如此离谱,他没想到方盈雪抱住小洁之后两人都不再动弹,于是他一边捧腹大笑,一边自人堆中滚了出来。
司马巢听不到任何声音,他不知道方盈雪是否已经救出了小洁,他也不知道自己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应该拔出枪来做最后的挣扎。
方盈雪的头还能动,故而她低头用力咬住自己的手,希望小洁能够明白她抓住的人是自己,可是她立刻被另一只手扼住咽喉,她无法呼吸,眼泪大滴大滴地掉在自己的手上,这时扼住咽喉的手突然松动了,并且往下摸了一把自己的胸部。
方盈雪喜极再哭,使出吃奶的力气咬下去,心中骂道:“让你吃我豆腐,咬死你!”她又是高兴又是害怕,高兴的是小洁还能通过自己的身体来行动,这样就能等到对方靠近时作殊死一搏;害怕的则是不知道怎样让司马巢听到自己的心声,司马巢万一拔出手枪乱开一气,就算不会被敌人杀死,他也会被公安局抓去坐电椅。
“怎么办?怎么办?”方盈雪脑海里只有这三个字在不断打转,她已经听到司马巢掏出手枪、并将子弹上膛的声音。
陈岛拎着刀从侧面朝司马巢扑去,四周围观的群众纷纷发出呼声,有的提醒司马巢小心,有的则在瞎起哄。
陈岛也犯了一个错误,他不该从方盈雪和小洁得面前经过得,这个错误是致命并不能挽回的。
方盈雪低头用力咬向自己的手,于是小洁控制着她的长腿一记飞踢,正中陈岛的要害。
陈岛涕泪齐流,极其痛苦地护着裤裆蜷缩着身子,但他还没有失去意识,他的能力仍旧在继续工作。
“看来你小子真是命不该绝。”
魁梧汉子说了这句话,堂而皇之地从远处走了过来,一直走到陈岛身边,然后非常利落地一掌切在他的脑后。
这时几辆警车呼啸着冲进广场,数十个全副武装的特警把众人团团围住,立刻就有人冲过来把司马巢手中的枪卸了过去。
敌人的能力消失了,所有人都恢复了一切正常,司马巢和小洁、方盈雪相互拥抱在一起,为大难不死而同喜同泣。
特警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司马巢,私藏枪械,还威胁到普通市民的生命,这个罪说大不大,但也绝对小不了。
那魁梧汉子见特警要把司马巢上铐,便走过来制止,同时把特警的头喊道一边,从怀中取出什么证件亮了亮,耳语了几句。
然后司马巢什么麻烦都没有了,特警队员押着昏厥了的陈岛上警车,飞也似地驶离了武林广场。
魁梧汉子走到三人跟前,自我介绍道,“我叫烟枪,是朱宏伟的好朋友,从属于国家101局!”
攘外必先安内第二 第四章 最痛苦的抉择(上)
(更新时间:2005…4…4 11:58:00 本章字数:2797)
烟枪来的突然,走的也很快,未等司马巢询问就匆匆离去。而从死神的怀里又走了一遭,他们三人可谓是心有余悸,再没有什么心情四处闲逛,早早的就坐车前往位于六合塔附近的浙大之江校区。
小洁说的那位老人是之江校区学生宿舍八号楼的管理员,司马巢他们来到时,他正好从开水房拎着两瓶开水回来。
只是飞快地扫了一眼,司马巢就知道这个老人绝不简单,微闭却精神的双眼,微驼却挺得很正的身子,特别是老者的一双大手,青筋鼓动的声音仿佛就响在司马巢的心里。
不知到方盈雪是否有这样的感觉,老人看了她一眼之后,她便赶忙藏到司马巢身后,双手紧紧地拽着司马巢的衣襟。
只有小洁脸上的笑容没变,紧赶两步上前,从老人手上接过一瓶水,另一只手指了指司马巢比划着什么。
“原来他是个聋哑老人,难怪眼睛会如此有神”,把紧张的感觉强行驱走,司马巢也笑着走过去帮老人拎起另一瓶水。
老人缓步走在前面,司马巢和小洁低声交谈着跟在后面,而方盈雪不知为什么,始终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如果不是司马巢回头拽她一下的话,恐怕她还会站在原地许久不动。
老人的房间很小,前后总共也就十来个平方,房里的家具自然是简陋的,所以挂在正对着房门墙壁上的铜镜一下子就把司马巢和方盈雪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老人从抽屉里取出纸和笔,先是在其上写了句问候语,然后直接递到司马巢面前。
毕恭毕敬地双手接过,司马巢看着纸上龙飞凤舞的草书,吞了口唾沫,没一个字他看的懂得。
冲小结耸耸肩无奈地笑了笑,司马巢轻声道,“你来当翻译吧,呵呵。”
这时方盈雪凑过来附在司马巢耳边,“阿巢,我出去一下,一会就回来。”
从外面将门带上,方盈雪走后,司马巢和老者通过小洁便开始了正式的交谈。
这次谈话是以司马巢一连三个疑问而开始的。
“能力是天生就有的吗,除了通过遗传还有别的途径能获得吗,后天的针对性锻炼是否能够使自己具有某方面的特殊能力呢?”
对这个问题,老人都没有回答,他只是反问司马巢,“你有放弃一切,甚至生命的觉悟吗?”
壁上的铜镜映着司马巢的身影,他有些懒散地支在桌上,头微微朝右倾斜,眼睛好象在盯着小洁,又好象穿透了小结这个障碍看到了无限远处。
“他们死了,他们就那样简简单单的死了,人的生命有时脆弱的可怜,实在无法接受。这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而我,一个无能懦弱的人却还活着!他们不能白死,我要为他们复仇,哪怕搭上这条命也再所不惜,要复仇,绝不退缩!”
“落日组织,一个世界性的组织,庞大的系统,复杂、纷乱的枝节,以我一人之力又能做什么?杀死四开的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他的尸体现在已经开始腐烂,我难道要背着这仇恨活一辈子吗?恐怕我一天杀一个落日的人,这一辈子都杀不完吧?我能怎么做,奋起反抗可能只会换来更多的不幸和死亡。燕子还活着,小慎子还活着,小洁、方盈雪还活着,还有萧墨、朱超,一旦惹火了对手,他们甚至可能连黄琼书都不会放过。这是现实,虽然残酷,但却是我必须接受的现实!”
良久,良久,司马巢就这样在理性和感性的冲突只见挣扎,直到老人倒第二杯白开水的时候,他终于叹息着摇摇头,呢喃着回答,“我没有,我不是舍不得什么,也不是害怕死亡,我不想因为我的死给别人再带来任何的不幸。”
这话很容易理解,但不同的人理解的方式不一样,起码小洁当时想到的就是几个女人,“燕子,萧淑慎,方盈雪,甚至可能也包括我吧,他舍不得的应该就是我们几个人吧!”
老人慢慢地端起杯子,先吹了吹,然后才试探着喝了一口滚烫的开水,他也叹了口气,放下杯子提笔在纸上写道,“获得能力的唯一途径是遗传,遗传了能力不一定代表你就可以使用它,所以也许你具有某些能力,也许你没有。我能帮你的就是把你的能力催化出来,而代价或许就是你的生命。”
走出老人的房间,方盈雪松了口气,她认识这个老人,很小的时候就见过。
那是在她八岁那年,方兴凯花重金把这个老人请来,目的就是要赌上方盈雪的生命,来换取那莫须有的能力。让方盈雪吃惊的是,这个老人十多年来好象就从没有变过,没有老去,连容貌和身体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方盈雪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发生的事情,她永远都忘不了自己被扔在一个滚烫的、盛满了各种恶心昆虫和叶子的水缸里,同样,她也无法忘记那个老人,那个胸口最少有二十多个窟窿的老人。
现在只要一想起,她还会恶心、想吐,所以才找了个借口离老人远远的。
八号楼是男生宿舍,进进出出都是血气方刚的大一男生,方盈雪这等美女的出现无疑调剂了他们枯燥的生活。
还没走出宿舍的大门,方盈雪立刻就受到了三个帅气男孩的搭讪,考虑到自己对这地方也不熟悉,方盈雪便让他们一起陪自己四处逛逛。
这下气氛热烈起来,三个男生显然都是泡妞的好手,各自展示着自己的口才和魅力,让方盈雪立刻就忘了刚刚极不舒服的感觉。
之江校区是花、草和树木的园地,随处都可以看见正在含苞待放的鲜花,以及一颗颗正在吐芽的老树。
四人有说有笑地在校园内穿行了大约十多分钟,方盈雪忽然在图书馆门口停住脚步,她笑着对三人说,“我要进去有点隐秘的事情,你们不准跟进来,听到没有?”
说是隐秘的事情,其实三人都知道是什么,他们非常大方地耸肩笑笑,然后目送着方盈雪一蹦一跳地跑进了图书馆。
可能一个人的心思太专一,很容易忽视许多问题,这三个男生的目光被方盈雪吸引住之后,丝毫没有发现一位相当成熟、艳丽的女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