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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太后不侍寝-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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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过衣衫下了床,觉得全身酸痛,腿间黏连得迈不开步子,不由低低咒骂刘成煜两句。这个大骗子,还说让相信他,不会弄痛,谁知道……昨夜的情形一闪而过,脸上滚烫滚烫的。

喜鹊听到声音进来问:“娘娘醒了?要不要摆饭?”

忙正了神色,问:“什么时辰了,皇上呢?”

喜鹊笑道:“差两刻钟午时,皇上下了朝来看过娘娘一次,换了衣服就往景泰殿去了。”

暗叫惭愧,同样是折腾一夜,好像他出力还比较多,一觉睡到大中午,他却上完早朝又去处理政事,半点没耽误。

正说着,门外响起重重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道白色修长挺拔的身影闪了进来。

经过昨夜之事,再见到他,不免有些赧然,转身躲进了净房,听到他吩咐喜鹊将饭摆到内室,又让她炖红枣茶。

直等到喜鹊摆好饭,才磨磨蹭蹭地出去。

刘成煜精神焕发笑容明亮,“怎么这么久?”声音转低,“还痛不痛?”言语间便有了昨夜的暧昧旖旎。

瞪他一眼,“食不言寝不语,就话多。”

他呵呵地笑,果真不言语,只时不时往碗里夹菜夹肉,目光如蜜般黏连身上。

视线无意中交汇,看到他眼里浓得化不开的柔情蜜意,微怔,不再躲避,痴痴地与他的纠缠。

他放下筷子,捉住的手,低声道:“阿浅,有陪着,此生再无憾。”

反握住他的,放唇边,“再不让安心吃饭,就把的手啃了。”

他微笑,“便是整个让生吃活剥了也心甘情愿。”修长的手指慢慢扣的指间,严严实实地交握一起。。

吃过饭,他上床歇中觉,陪他躺了会,待他睡熟又下了床,到院子里溜达。

风扬摇着扇子树荫下打盹,见着忙一个激灵起来。

倒是想起一件事,遂问:“听说回鹘王之前送来二公主的画像,不知画像如今哪?”

风扬低声道:“就是以前皇上画的那副,重新临了,将衣服换成了回鹘服饰……原来那张毁了。”

猜想也是如此,轻轻一笑。

风扬又道:“娘娘还没到后院去过吧?奴才陪娘娘去看看?”

正值中午,骄阳似火,后院有什么好看的?

有些纳闷,狐疑地往后院走。

刚拐过弯,就愣哪里——只见原本的玉兰树下安置了石桌石椅,以前种花的地方种上了茄子豆角还有两架嫩黄瓜。

与惜福镇的院子一模一样,只除了……

风扬道:“皇上原本打算养几只鸡,可纤云宫离着景泰殿太近……”

脑中顿时浮现出一副画面:刘成煜书房召见大臣,忽听母鸡咯咯几声叫,风扬捧着热乎乎的鸡蛋,嚷着下蛋了下蛋了。

不禁笑出声来。

风扬笑道:“奴才就知道娘娘看了一准喜欢,就为这纤云宫,青大还特地去了躺惜福镇。”

瞠目结舌,“就为这几垄菜?”

风扬道:“不单这些,皇上让青大将原来的东西一件不少地全搬来了。青大还特地将以前屋子的摆设画了图,现又照原样摆好了。”

按耐不住地往回走,进了正殿,一间一间屋子地走过,果然,正如风扬所说,的闺房、爹的书房都完完整整地移到了纤云宫。看到爹书房尚未归置的三摞书,最上面的书目是漂亮的柳体字,那还是当年刘成煜写的。

往事历历入目,那个夏日的午后,绣花绣累了,院中修剪花草,有突然闯进了的家,也闯进了的心房。

作者有话要说:还差一章收收尾就完结了……嗯,有点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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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文感言下章再发,对文里内容有疑问的妹子可以提出来,我能加的内容就在下章加上~~还有各位的留言某荷都看了,会一一回复,不过今天有点忙,可能会晚点。

爱你们!

☆、80大结局

“哐当”一声;门猛地被推开。

无需回头便知来是谁,能纤云宫如此放肆的;自然只有那。

“怎么了?”放下手中的针线;伸了个懒腰。

他顺势环住,两手恰覆胸前;揉搓两下。

拍掉那双不老实的手;问道:“谈得不顺心?”

他取过旁边的棉帕;一缕一缕绞着的湿发,“洗了头发怎么不擦干,吹了风又要头痛了。”

“都快干了,而且也不出门。”俯他膝前,方便他擦头发;又问:“高大也不同意?”

他手一顿,恼怒道:“朕的家务事凭什么要听他们的?”

笑,“皇上的家事可关系着江山社稷,难道臣子们管不得?”

自打半年前以回鹘公主的身份重回后宫,刘成煜夜夜歇纤云宫,从未踏足其他妃嫔的住处。

前朝臣子看不过眼,纷纷疏谏,让刘成煜尽早立后,早诞龙嗣,绵延后代。刘成煜找了几个心腹大臣上折子,建议立为后,怎奈十几中只两勉强同意,其他均以各种借口婉拒。

立异族公主为后,无论前朝还是本朝都不曾有过先例,况且若诞下皇嗣,体内有一半血统,日后夺得大宝尚可,若不能为帝,回鹘王必定出兵助其登基,后患无穷。

起身,接过他手里的棉帕,笑道:“不期望当什么皇后,这样的日子就很满足了。”

是真的满足,后宫位分最高,其他来探访,愿意见就见,不愿见就不见,谁也挑不出错来。又加上不管事,杂七杂八的问题也烦不到头上,很有点逍遥自的意味。

刘成煜皱眉,“既是夫妻,为帝,理当为后……不愿身边站着别。”揽过,大手隔着衣衫摩挲着小腹,“还痛吗?”

摇头,“不痛,风太医开得药很管用。”

这个月癸水晚了好几日,刘成煜以为有了身子,忙着宣太医把脉,没想到空欢喜一场。而,因迟了日子,倒是比往日痛些。风太医说体虚畏寒,趁着行经时候吃些暖宫的药,最是管用。刘成煜便每日督促着喜鹊熬药,亲眼看着喝。

他一直以为身子不好是因为毒酒,加上红背竹竿草导致的,心里自责得很。岂不知早去年夏天,以血养还生草,已让亏损的严重,喝毒酒吃不过雪上加霜罢了。

刚燕好时,他说,待生了孩子,就名正言顺地晋为后,故此半年来,他勤耕不辍,怎奈身体虚亏,始终怀不上。

喜鹊习武听力好,曾听风太医说,这样的情况是极难受孕的。刘成煜不管,逼着他寻滋养方子,务必将的身子调理好了。

如今,不见起色,朝臣却逼得急,刘成煜心里苦,却从不表现出来。

今日,有些反常,想必高大跟他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

握着他的手,一根根捏着他细长的手指,想了想,道:“这几日,不如去其他宫里坐坐?”

他立马沉下脸,“不找事心里不自是不是?”甩开的手,起身,走了两步又回来,怒道:“倒是大度,那就去坐坐,顺便躺一躺,如何?”

本是心疼他自苦,好心劝他,突然被他这么抢白,委屈上来,狠狠道:“是皇上,想怎样就怎样,是坐还是躺,都由着。”

他一屁股坐下来,抓着的肩头,“好,也知道朕是皇上,那朕问,苏嬷嬷有没有教行经时怎样伺候朕?”

恼羞成怒,用力推他肩头。他却欺近一步,猛地吻唇上,先是带着赌气的狠劲,后来却温存起来,柔声道:“就这么想把推出去?”

扑进他怀里,哽咽不已,“不想……可……”

他捧起的脸,细细吻着腮旁的泪水,“想过了,现十九,等到三十岁时,若咱们还没有孩子,就将皇位让给则阳,带四处游山玩水,可好?”

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笑容温柔,“则阳聪明稳重,夫子夸他小小年纪便知事之可为与不可为,很难得。先前还怕他被教歪了……”他说得大概是刘成烨跟他们兄弟两很亲近,怕诱导他们产生不切实际的念头。

话音一转,又道:“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

摇头,“到何处自然跟着,想去哪里?”

他便笑,“庄王总吹他生意做得好,赚了多少多少银子,不知是真是假?”

笑道:“想知真假还不简单,就说库银紧张,让他缴点岁贡就行,何必非得走一趟。”

他“哈哈”大笑,“真写信过去,他就该哭穷了。”

提到庄王,不免想起占据天府之国的安王,遂问:“安王最近如何?”

他撇撇嘴角,“还是不安分,四处招兵买马,小小一个封地,养了八万兵士。”

“他想干什么?”惊问。

“管他干什么,反正有法子对付他。”手指唇上一点,神情变得古怪,“老实说,苏嬷嬷教没教过怎样伺候朕?”竟然又提起方才的话。

捶打着他,“没有……走开!”

他却得寸进尺,竟然压上来,声音暧昧,“她不教,朕亲自教……”

大手一挥,抖落了姜黄色的焦布帐子。

餍足的某神情欢愉,轻轻吻着的唇,“等小日子过去,咱们还用这法子,好不好?”

“滚!”转过身,扯起锦被蒙头上,隐约听到他的闷笑声。

他将手伸进被子,稍用力,将捞出来,“过会去望月宫坐坐,要不要一起?”

望月宫住了两个美,就是以前平王府的姬妾。

刚才他还因说“坐一坐”的话而恼怒,这会身心满足了倒又提起旧话来。赌气道:“不去,免得搅了的好事。”

他呵呵笑着,擦了擦额角细密的汗珠,“那就不坐了,站一站就回来。”起身捡起滚落地的棉袍披上,脑袋又探进帐子来,叮嘱道:“稍躺会就起,别睡着,免得夜里走了困,差不多一刻钟就回来陪。”

听了他的话,便也不躺,紧跟着下了床。

此时刚申初,天仍是亮着。他袍摆上隐约有处暗红,凑近瞧了瞧,似是血渍。回头看,床单上果然污了一大块,连带旁边他的中衣都脏了,不禁懊恼。

他是极爱洁净的,又被伺候惯了。起初几日燕好过后,未等平复,他就忙着唤喜鹊进来更换床单,准备热水,看着喜鹊面红耳赤的窘态,也好不到哪里去。说过他几次,他才勉强同意不用她们近身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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