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尽天下:囚妃要下堂-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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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影抚着她背上的伤口,只是嘤嘤地哭泣着,如今还能做什么?
陆倾辰走了,一切都乱了。
天下乱了,辰王府,懿王府,都乱了。
“疏影,我每晚都能梦到他,醒来的时候,才知道是一场梦,后来,我在梦里便告诉自己,那只是梦,却还是忍不住地沉沦……”
“小姐……”
“疏影,一切都会过去的……”
莫言卿又连续被折磨了两日,身上的伤口便没有好过。
她隐约地感觉到,这些人,根本不是要从她身上找出什么东□□。
黑暗中,她淡淡地笑着,幻觉越来越严重,一睁开眼睛,便能看到陆倾辰在唤着她的名字。
陆倾辰,我们,似乎越来越近了,你等我。
……………………………………
战况先开始还是好的,可是后来却节节败退,启陵经不起楼兰的拖延战术,后来甚至传回来了懿王爷受了重伤,无力抗敌的消息。
情况越来越紧迫,若是这般下去,启陵,该是要败了。
人人都在议论,难道,启陵便再没有人可以领兵了吗?
辰王爷走了,启陵也是要跟着一起消失的吗?
其实从陆倾辰离开的那一刻,便似乎意味着,启陵之墙,倒了。
来了天牢的第八日了,莫言卿又一次被拖了出去。
很老套的程序,先是诱哄,然后是气急败坏,接着便是动用刑具。
那些各式各样的刑具上泛着幽蓝的光芒,仿佛是死亡的味道。
她已经麻木了,无非就是这些疼痛,背上,手指上,双腿上,没有一处不放过。
☆、忘了我,却不能忘了爱(20)
那些各式各样的刑具上泛着幽蓝的光芒,仿佛是死亡的味道。
她已经麻木了,无非就是这些疼痛,背上,手指上,双腿上,没有一处不放过。
自从前几十年的战争,启陵安定统一后,便是以仁政治国自居,如今,她算是领教到了所谓的“仁政”。
那些各式各样的刑具上泛着幽蓝的光芒,仿佛是死亡的味道。
她已经麻木了,无非就是这些疼痛,背上,手指上,双腿上,没有一处不放过。
自从前几十年的战争,启陵安定统一后,便是以仁政治国自居,如今,她算是领教到了所谓的〃仁政〃。
这些刑罚应当还是轻的,若是真的施了暴邢,那她恐怕早就死了。
不知今日,有没有新花样。
她苦涩地笑着,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李基。
“刑具伺候!”李基终于怒吼一声,狱卒急急忙忙地拿了一对老虎钳上来。
这一次,她真的搞不懂了,要老虎钳做什么?
当她的手被强行展开按到地上的时候,她终于明白了。
拔指甲,比插竹签更为可怕的刑罚。
若说十指连心的痛,插竹签,恐怕真的算不上什么,如今,这才叫真正的开始了。
狱卒有些于心不忍,这般的美人,没几日,便被折腾成了这副模样,如今恐怕是只剩下半条了命了。
“犹豫什么,迅速动手!”狱卒被李基的怒吼吓了一跳,老虎钳掉在地上,发出了沉闷却又清脆的声音。
莫言卿勾唇一笑,“大人这般愤怒做什么,这究竟是辰王爷的死借给你的胆子,还是皇上的命令?”
“迅速动手!”李基拍了一下审讯的案牍,脸色涨得通红,真的是被气到了。
狱卒颤着手,慢慢的蹲在莫言卿的旁边,不敢去看李基,却也不敢去看莫言卿坦荡的眼神。
莫言卿淡淡的笑着,“不要紧张,拔的快一点,这样我也痛快。”
狱卒颤抖着夹住了她小指上的指甲,用力一拔,只听到血扑哧喷出的声音,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旁边多了一滩血迹,红的耀眼。
李基轻蔑一笑,“若是辰王妃还是不愿意说,那便接着来,本官有的是时间。”
“哼,有的是时间,来等着启陵战败。”莫言卿无力去擦掉脸上留下来的冷汗,那一根手指,真的是牵动了全身的痛,丝毫不敢动一下。
“继续!”
“皇上驾到!”
“微臣见过皇上……”
“奴才见过皇上……”
“混账,朕让你们善待辰王妃,你们便是这样做的吗?”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李太尉,罚俸一年,其余人,即刻送去战场作战!”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莫言卿半闭着眼睛,看到皇帝走到她的面前,说了句,“委屈王嫂了。”
接着,便晕了过去。
…………………………
莫言卿醒来的时候,正是半夜寂静的时刻。
房间里没有人,她微睁开眼睛看了看,是辰王府了。
应当是皇帝下了命令的,外面月亮正照的欢快,她微微地动了动,全身都是被拔了指甲的感觉。
☆、忘了我,却不能忘了爱(21)
房间里没有人,她微睁开眼睛看了看,是辰王府了。
应当是皇帝下了命令的,外面月亮正照的欢快,她微微地动了动,全身都是被拔了指甲的感觉。
她静静地看着窗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身上的疼痛,却丝毫都感觉不到。
从前,她是忍受不了半点疼痛的人。如今她忍受的不是皮肉之痛,却是情之痛。
即使没有睡意,她也还是闭上了眼睛。
次日,莫言卿在床榻上侧卧着,喝着疏影一勺一勺喂过来的药粥,皱着眉头。
多日来受尽了许多折磨,连药粥都有些难以下咽了。
好不容易总算是喝完了,疏影放下了碗,看着她用纱布包着的十指,落下泪来,“小姐,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们离开启陵好不好?”
“疏影,怎么你也劝我离开这里,你知道的,启陵有他……”
“小姐,王爷已经走了,你这般继续下去又能怎样?若是这般下去,辰王府还会好好的吗?”
“疏影,如今我已经回来了,没事了。”
“小姐,你怎么办这般的固执呢?”
“疏影,我来不及爱他了,如今就连想念都不可以了吗?”
她不能呆在他们一同住过的地方了,可是还可以呆在启陵,这里到处都有他的味道。
“战况如何了?”
“据说,是有了转机……”
莫言卿细细地想了想,这和她究竟有什么关系?难道真的是为了启陵吗?
她的直觉告诉自己,皇帝并不是表面上那样和善。
……………………
莫言卿迷迷糊糊地睡着,却始终不安稳,自从陆倾辰离开,她便从来都没有睡得安稳过。
她没有关窗子,虽然有些冷,但她觉得这样才是真实的,她和陆倾辰有过的最美好的记忆好像都与窗子有关。
虽然已经不是那扇窗子了,可是窗子这个东西,承载了太多的记忆。
月亮半遮半掩,稀疏的月光洒进来,窗子前影影绰绰,偶尔一阵风吹来,宛若鬼魅般神秘恐怖。
她隐约看到有人走了进来,动作轻缓无比,她想要挣开眼睛,却好像陷入了梦魇。
男子的眼眸里狂妄的气息流动着,泛着一层隐隐的光,瞳孔中的那抹邪魅仿佛要穿到灵魂深处,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极其的蛊惑。
莫言卿终于摆脱了梦魇,瞪大眼睛看着他。
白玉雕刻的侧脸,深邃的轮廓,好看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那样特别的眼神。
一阵风吹进来,淡淡的幽香拂来,是熟悉特有的味道。
男子皱着眉头,转身便要走。
莫言卿这才清醒了过来,不顾身上的疼痛,紧紧地抱住了男子的腰身。
就是陆倾辰,这不是梦!
陆倾辰回来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眷恋地看着他的面孔,轻轻地抚摸着,抱着纱布的手指颤抖着。
她没有哭,也没有笑,这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男子不耐烦地睨了她一眼,看到了她手上的伤,似乎是有些不忍,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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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我,却不能忘了爱(22)
她没有哭,也没有笑,这是这样静静地看着他。
男子不耐烦地睨了她一眼,看到了她手上的伤,似乎是有些不忍,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是谁?”
莫言卿依稀还能听到外面的风声,她纤长的睫毛轻颤着,清澈的双眸宛若一汪秋水,略微沾染着空灵的感觉,她迷茫地眨了眨眼睛,姥姥地锁住了他的面容。
“陆倾辰,你真的回来了。”
陆倾辰勾出一抹若有若无的淡笑,显得美丽异常,却又是那样的冷傲。
“你是谁?”
莫言卿的身子怔了一刻,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受伤的手似乎连颤抖都停止了,无力地垂下来,却又展颜一笑:“我是你的妻子。”
“妻子?我娶王妃了吗?”陆倾辰绕开了她的手,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她向后退了两步,竟不敢抬头,生怕看到他那种陌生的眼神。
“你是真的忘了吗?”
“我从来便没有忘记什么事情,也从来没有娶过王妃,你如何便是我的妻子了?”
“是……”
是你当初将我强抢过来的,是你让我心甘情愿地做了你的妻子,而不是王妃。
这些话,如何说出口?
失忆,多么可笑的事情。
好像自己也是失忆了。
可是她如今已经爱上他了,却在这样的时候,他将她忘记。
她极有耐心地握住了他的手,即使十指上有着钻心的痛。
“陆倾辰,我们都是失忆的人,就这般过下去可好?”她的声音颤抖着,像是在求着她。
陆倾辰细细地想了一番,好像是觉得自己真的是失忆了似的,问道:“我爱你?”
莫言卿低着头,眼泪一滴滴地落在了他的胸前,“应该吧。”
陆倾辰却一瞬间变得冷酷起来,将她从他的怀里拉了出来,看到她脸上的泪水,眼神一柔,却依旧说道:
“那你爱我吗?”
她的泪,想断了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一阵风吹进来,有些冷,刺激到了身上的伤口,她深吸了口气,终
于抬起头来,最后停留在了他的胸前。
那里,如今应该会有两道疤,都是为她而受。
她极力地忽略了他厌恶的眼神,小小的脑袋靠在他的胸前,静静地听着他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