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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天下第一嫁:罪女皇妃-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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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雪拉着羿儿站起来,伸手将身上的狐裘大氅解下来披在羿儿身上,这狐裘大氅是用雪域高原的雪狐皮毛制成,披在身上温暖非常,珍贵难求,玄启特意差人寻来给她,就怕她冬天里冷着冻着。

“韩征,你派人将年嫔送回去,允菲你放心,羿儿有本宫在不会有事。夜莺,本宫命你即刻将太子领回玉泉殿去,陛下那里本宫去说,香染的姜汤煮好了,呈给太子殿下好好暖暖身子。”说着,寒雪望了一眼紧闭的御书房大门,独自推开房门进去。

御书房里拢着炉火,温暖的犹如春天一般,可是里面的气氛却比外面的冰天雪地寒冷很多。太后坐在椅子里直抹眼泪,萧婉萧湘还有安茹沉默地跪下台阶下面,随行的宫女也都跪着将头垂低,没人再敢出言劝阻正在气头上的皇帝,压抑沉闷的气氛就这样在温暖的屋子里流转。

玄启背着手站在书案后面,双手在身后交握成拳,冷漠的背影修长挺拔,周身萦绕的恨铁不成钢的怒气仍未有丝毫的消减,宫人静悄悄地将地上的墨迹还有碎裂的茶杯收拾干净,离去时恰好撞上寒雪,连忙行礼问安。玄启听见寒雪来了,身形一震,猛地回身盯着台阶下面窈窕纤薄的身影,脸上的怒气没有因为寒雪出现而消散,反倒更盛几分。

“臣妾叩见陛下。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长乐无极。”寒雪的身子还没跪稳,就听见玄启震怒的声音从头顶上砸下来:

“谁让你来的!”

第五章 宫廷深深深几许5

玄启觉得自己脑子里有一团火在烧,他千叮咛万嘱咐,让寒雪下雪天好好呆在屋里不要到处跑,以免受了风寒,她可好,总把他的话当耳边风,她什么时候才能多为她自己想一想!

“臣妾……只是担心太子。”寒雪愣了愣,被玄启的怒喝吼的心里一慌,顿时觉得有些委屈。

玄启发觉自己的怒气吓到了寒雪,连忙深呼吸缓和一下口气,“朕不是嘱咐你下雪天不要到处跑吗?”

“太子年纪还小,在雪地里跪着,陛下也不怕殿下会生病吗?”寒雪不理会玄启口吻里的责备,反倒是一定要跟玄启讨个说法。

“太子不学无术,整日里玩物丧志,他身为储君理当严于律己,朕不觉得朕罚太子罚的有何不对。”玄启坐在书案前,用眼神提醒寒雪:“这事儿朕自有主张,你别管。”

“启禀陛下,臣妾斗胆,已经命人将羿儿送回玉泉殿去了。”寒雪装作没有读懂玄启眼里明显的警告,把心一横,抬眸直视玄启喷火的眸子。今天,她若不替羿儿说句话,玄启是真有可能把羿儿抓过来继续罚跪的。

玄启闻言,脸色更加阴郁起来,他捏紧拳头,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眸光狠狠地盯着寒雪,她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公然抗旨,纵然他铁了心思要护着她,她也该懂得进退分寸,别让人捏住她的把柄。

“纳兰寒雪,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玄启的声音平静了许多,可是谁都能听出来里面蕴藏的强烈怒气,墨黑的眸子里似是蕴藏着狂风骤雨,一下子便能将所有的一切席卷进去。

“不就是一本《论语》嘛,殿下没学会,可以再教啊!再说一个五岁的孩子能读懂多少,成年人也未必有几人能真正领悟其中的道理。圣人有云,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太子有错,郭少傅有错,陛下也有错。一环扣一环,让太子在雪地里罚跪,罚完了就能学会,那全天下的学子还说什么十年寒窗苦读,都到大雪天里跪一宿,就能考状元了。”

屋里顿时变得鸦雀无声。众人皆惊愕地扭头看向寒雪,实在不敢相信寒雪竟然敢说出“陛下有错”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太后也似乎被寒雪吓了一跳,纵然玄启再宠爱她,也不代表玄启允许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挑战他的权威。

萧湘垂眸盯着地面,唇角微勾一下,心中冷笑一声。若不是贵妃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她才懒得为淑妃的儿子求情。这些日子以来,她表面上平静,可一直都在暗中想找寒雪的茬儿,只是玄启将寒雪保护的太好了,令她根本没有孔子可钻。想不到今天,这个纳兰寒雪竟然为了别人的儿子巴巴跑出来顶撞天子,白白给了她一个落井下石的机会,真是个愚蠢的女人。

玄启简直快气疯了,他一巴掌排在桌子上,瞧着下面的人皆因他这一拍抖了三抖,唯有寒雪,仍旧倔强地直视着她,即使眼里隐隐透出一丝怯意,也已经没有退缩的意思。玄启瞧着她明明心里在害怕还强装镇定,紧咬的下唇微微有些泛白,白皙的脸蛋因为情绪激动变得红扑扑的,登时心里的怒气消了大半。

玄启又好气又好笑的瞪着寒雪脸上一派视死如归的表情,虽然心里已经不气了,可脸上仍是面无表情,阴郁的像冷面阎罗。这个小女子,始终都是没变过的,为了一口气可以跟他争论半天,从来不似别人,为了讨他欢心,凡事都顺他的意思去办。玄启松了眉心,正想开口说什么,却听见萧湘缓缓开了口。

“夫人此言差异。所谓严师出高徒,陛下也是对太子存了殷殷期盼的心思,所以才如此生气。夫人口口声声说陛下有错,那依夫人之言,陛下当如何处置才是无错呢?圣人也有云,玉不琢不成器。罚了太子之身,却痛在陛下之心,夫人此言岂非诋毁了陛下一番良苦用心吗?”萧湘仍旧低垂着头颅跪在地上,樱唇轻启,言辞犀利。

“太子殿下身为储君,将来是要承陛下之位的。纵然吾等心疼太子,也应理解陛下望子成龙的期望。若殿下连《论语》都读不懂,将来要如何学习为君之道?臣妾不才,请教夫人,此等境况,又当如何处置才算不错。”

“萧湘,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是说,哀家的孙在跪在雪地是活该的是吗?”太后冷着了,怒气冲天地指着萧湘的鼻子骂。这个女人,她一开始就知道她不是个善心的主。“太子不是你的孩子,你自然是不心疼的。”

萧湘闻言,脸色登时变得惨白如纸,她心中大痛,她的孩子没了,她要去心疼谁?“太后娘娘说的不错,太子殿下确实并非臣妾的孩儿,只可惜臣妾的孩儿没有了,若是臣妾的孩儿,臣妾便不会在此向陛下求情了。”

萧湘抬眸,哀怨地望向玄启,不期然地对上玄启看着她的沉沉目光,那目光深沉似海,仿佛一下子能将她心中所想看的通透。她眸光一闪,瞬间恢复了哀怨的神情,期待着什么,却突然发现玄启目光里多了一丝浅浅的嘲讽,只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这样冷情淡漠的玄启,令萧湘的心再一次坠入深渊,在黑暗中失去所有的光明和温暖。她突然就明白,原来那个男人根本从头到尾就没有生过寒雪的气,而她却天真的以为她的三言两语便能让他对寒雪心存隔膜。原来他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是如此毫不保留,那么他们的过去,算什么呢?

“臣妾来教吧。三个月,臣妾来教太子读《论语》,到时候若太子仍旧没有进步,陛下再罚太子也不迟。”寒雪并没有因为萧湘的话失了冷静。相反,她其实刚才就已经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而这个想法她也在心里盘算了许久,因为还有许多的顾忌,所以一直都没有跟玄启提起过。

那位郭少傅,她见过几回,平心而论,郭少傅确实有很高的学识造诣,但有才学并不一定能当个好老师。郭少傅的教学方式太过死板,而且讲得也是生涩难懂,羿儿才五岁,哪里能听懂那么多不着边际的大道理;他并不适合做启蒙教学的老师。做学问讲究的是循序渐进,教学生讲究的是因材施教,有谁见过刚出生的婴儿,不会走就会跑的吗?

羿儿总是跟她抱怨,说郭少傅讲的东西,他记得住却听不懂,因为太子的教育问题属于前朝政务的范畴,为了避嫌,她才一直犹豫要不要跟玄启谈谈这个问题。如今,也算是个好机会,她就干脆毛遂自荐给羿儿当老师,至少在启蒙教育的阶段,她有信心能将羿儿教的很好。之后等羿儿大一些,再交给郭少傅教,会更好。

语出,众人又是一阵惊诧,看向寒雪的目光有疑惑也有不屑。她一介女子,怎敢担当储君的启蒙老师?

萧婉的手指在衣袖下倏地握紧,不管寒雪在这个时候提出要亲自教导太子读书是突发奇想亦或蓄谋已久,先有陛下宠爱,而后有太子庇护,将来在宫里,她的地位还有谁能够撼动!呵,好一个纳兰寒雪,她果然还是小看了她。不过,她岂会让她称心如愿!

“诚如夫人所言,教不严师之惰,学生念不好书,师傅可是逃不了责任。不知夫人可敢在陛下面前立下军令状?若夫人若届时不能教导好太子,该当如何说法?”萧湘步步紧逼,以为有机会打压寒雪,却不知道寒雪心中早有计量。

寒雪心知萧湘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萧湘这段时间的沉寂,别人以为她是突然转了性情,可是寒雪却深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道理。若萧湘认定是她害了她的孩子,又岂会轻易善罢甘休。要说防,在这深宫里,她第一个要防的不是别人,正是这位贵妃娘娘。

玄启眸光一冷,恨不得将萧湘立刻轰出殿去,但冲动只会让寒雪陷入更加为难的境地。他轻咳一声,示意寒雪不要答应,谁知道寒雪定定地望着他微微一笑,道:“倘若届时太子仍旧没有进步,臣妾甘愿受耽误太子之罪。绯贵妃觉得本宫这样可算是给你一个说法?”

萧湘瞧着寒雪唇边胸有成竹的微笑一寸寸绽开,衣袖里的手指倏地握紧,脸上的笑容渐渐冰冻僵硬,莫非,她已经预知到这个赌注与她而言,根本没有难度吗?说到底,自己没算计到纳兰寒雪,反而被她算计,又让玄启对自己多了一份厌恶吗?纳兰寒雪,好精密好狠毒的计划!

萧湘握紧手指,苍白的脸上努力维持着浅浅笑意,心里对寒雪的恨意又更深了一分。只是彼时她不知道,这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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