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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花氏孤儿-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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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骐皱了皱眉头,心下不豫:就这样被父亲“贬”去督粮了?

对儿子的犹豫,左都不满地“嗯”了一声。

“末将遵命!”左骐不敢违命,在与倾之擦肩而过时斜他一眼。

倾之垂下眼睑,只当未见。

左骥扶左都坐下,道:“父帅,您和赵青的用意我明白了。”

倾之与左骥对视一笑,又对左都抱拳道:“元帅,赵青请命前去焱部大营。”

左都拈须不语,左骥问道:“又是为何?”

“盗犬桃花烬’。”不管桃花烬有没有传说中的厉害,总是个威胁。

“你打算怎么做?”左都发问。

倾之谋定后动,胸有成竹,“元帅,请您下令千狼曲以‘纵火烧粮’为罪名追过娆河捉拿赵青,将我赶至敌军境内。到时两军打一个照面,千狼曲即可撤回。我佯装被俘,见到焱部首领后就以颜氏后人之名提出与他合作,取得他的信任,而后伺机盗取火药。一旦桃花烬到手,我大军攻伐,再无顾及。”

左都击掌赞道:“此计甚妙,不过……”他笑了笑,“你不要去。”

倾之腹诽:老狐狸,竟还是不放心。

“元帅,此计险中求胜,非有勇有谋者不能担当,赵青不才,却自负有些武勇和手段,放眼军中,舍我其谁?元帅若遣我去,青愿立下军令状。”倾之撩袍跪倒,语气甚是激动,为激左都派他前去,更是信誓旦旦,夸下海口。

左都上前将倾之搀起,笑道:“正因如此,军中尚有更紧要危险,更舍汝其谁的任务要交给你,所以,前去焱部大营之事本帅另有人选,无需再议。”

倾之一愣:倒是他自己把话说得太圆太满,无法转圜了。

“元帅心中的人选是……?”

左都虚扶倾之后背,温颜道:“我看你的两个结义兄长都可堪此任,至于谁去合适,你与左骥商量吧,你该比本帅更了解他们。”他几十年阅人无数,一眼便看出其余二人虽为兄长,却唯赵青马首是瞻,只要牢牢抓住赵青,不怕其他两人翻出花儿来——这少年终究是嫩了些,太急于表现而暴露了身份的特殊。

倾之心道:好个左元帅,看似一副长者风范,却其实老谋深算,猾在骨里。

行已忠厚,略少谋略,倾之放心不过,去罹智勇双全,是除他之外的不二人选,但要给他安排个“凤都王室,殿下颜鹊之子”的身份,恐怕……

“元帅,赵青举荐二哥去罹。”倾之朗声道。

作者有话要说:俺粉自恋滴觉得倾之那个梦的画面感很美╮(╯_╰)╭

第一次上八仙榜,嘿嘿,感谢编辑和支持俺滴亲绵。

嗯,如果乃们可以多多留言,少少霸王,就更完美啦,哈哈~~~

盗火

【章四】盗火

“你说什么!”去罹近前一步,眼中怒火喷到倾之脸上。

倾之淡定道:“我说请二哥前去焱部大营,佯装与其合作,伺机盗取桃花烬,但是,”他一字一字说的清清楚楚,“必须以颜鹊殿下之子的身份去。”

去罹唇角抽动,却笑不出来,“哼!”他背过身去,冷道,“去焱部大营可以,盗桃花烬也可以,但要我自称颜鹊之子,绝不可能!”

倾之也不着慌,循循劝道:“这事本也不想劳烦二哥,只是左都仍不能完全相信我们,他把我当成拴住风筝的线不允离开,故而眼下也只有二哥能去。凤都王室的身份对多穆是个诱惑,这一点至为重要;况且一旦多穆发现被骗,即便日后真有凤都故旧愿与他合作,他都不得不思量一二了。”

“好个一石二鸟之计。”去罹轻哂,“可花倾之,若要你自称商晟之子,你肯是不肯?”倾之微怔,去罹双唇一碰,轻轻的吐出三个字,鄙夷道:“你不肯。”

行已见倾之神色微变,一把拉过二弟,“去罹,你……”

“我肯。”

行已、去罹都是一愣,似是不敢相信。倾之自嘲一笑,“二哥,我虽没有自称商晟之子,可我唯一的妹妹姓商已经有十年了。我并非对窈莹认贼作父无动于衷,可形势比人强,在我没有足够的力量保护妹妹之前,我所能做的也只有隐忍和妥协,即便近在咫尺,也不能亲人相认。”

想到不久前的云螯之行,行已、去罹俱皆默然。

“要二哥冒充师父之子,不是弟有意为难,而是从大局出发,为计划着想,二哥何必如此固执,又何必如此伤人?”再说下去怕真要“声泪俱下”了。

去罹心下郁愤:分明是花倾之给他下套,到最后却显得是他一万个对不起兄弟,他这辈子一不小心欠了花倾之的情,算是还不清了。

“好,我全听你的。”去罹心不甘情不愿,却终是嘴软心软了,一拳朝倾之胸口招呼上去,半是无奈地出气,半是宠爱地责备,“你也休说旁人伤人,最会用感情拿人的就是你了!”倾之也不闪躲,一脸嬉笑地受了一拳。

敛了笑容,倾之双手抱住去罹的拳头,郑重道:“二哥千万小心。”

去罹微一怔,亦郑重地点了点头——放心。

“去罹盗取桃花烬之后要如何通知我们?”一旁行已问道。

去罹收了手,道:“以火箭为信如何?”

行已思考,倾之却笑得颇为诡诈,“二哥就不想试试桃花烬的威力?”

“什么意思?”二人异口同声。

眼角飞出三分邪魅,“到时二哥只需用那么一丁点,焱部的粮草就……”

剩下的话三人心照不宣。去罹心道:三弟啊,你果非良善。

“报,虎贲军大营起火。”

“什么?”多穆冲出帐外,果见北方火光冲天,照亮半天。

“报,虎贲军大营一片骚乱。”

“报,虎贲军粮草被烧。”

飞报频传,多穆既惊且喜,仰天大笑一声,亢奋地在大帐前来走来走去,两只粗厚的大手来回搓着——他前半夜醉酒之时还想着退兵,不料后半夜竟得到如此振奋的消息——二十万大军粮草被烧,就算左都威名再盛,就算那白衣小将勇如天神,饿着肚子可也不能打仗!

“娆煌显灵。族长,这是天神赐予我们的机会。”白姜的声音依然低哑而神秘,带着不可违逆的庄严——天予不取,反受其害。

“报,虎贲军前锋约一千多人向这边杀过来了。”

“什么?”多穆身躯一震,没想到敌人来得这么快。

白姜疑惑道:“难道是他们粮草被烧,孤注一掷,乘夜袭营?”

焱族遥在凤脊山南,民风淳朴,多穆听说偷袭心下不耻,立即皱起眉头,呼喝一声,“纳木索将军,带上你的人,把他们给我打回去!”

“是。”名唤纳木索的大汉领命,甚是粗犷豪气。

多穆转身进帐,白姜望着连天的火光若有所思——这火,烧得蹊跷。

“进去!”不多时,纳木索押着一个衣衫湿透,血迹斑斑的人进了大帐。

“族长,”纳木索放言道,“什么虎贲军,被我们打破了胆,一照面掉头就跑,比山狼追的兔子还胆小,比野猫捉的田鼠还怯懦。”这话引得帐内一片大笑。

“只捉到这一个。”纳木索搡了“俘虏”一把,“说,你们是不是来偷袭的?”

那人被五花大绑,他向前踉跄两步将将站稳,水珠儿顺着他额角的乱发流下,眼底一丝红色,殊为狰狞——不是别人,正是去罹。去罹傲然地抬起头来,环视帐内坦胸赤膊的焱族人,最后目光落在擒他回来的纳木索身上,突然放声大笑。

“你笑什么?”纳木索被这放肆的笑声激怒。

去罹不屑地瞥他一眼,“我笑多穆族长的手下有勇无谋,有眼无珠!”

“你……”纳木索怒极,挥拳要打,不料却被白姜架住,“纳木索将军不要生气,让我来盘问他。”纳木索见大祭司开口,暂时退到一旁。

白姜绕着去罹转了一圈,上上下下前前后后将他打量了一番,才道:“那你倒说说何谓有勇无谋,何谓有眼无珠。”

去罹哼了一声,倨傲道:“分不清是敌是友,是为有勇无谋;看不出我高贵的身份,是为有眼无珠。”

白姜轻笑,“难道你是友非敌?”

“方才我分明被虎贲军追杀,纳木索将军却视而不见,竟将我擒来邀功,岂不是敌友不分吗?”

白姜又笑,“即便虎贲军要杀你,也不代表你就是我们的朋友。”

“那如果我告诉你,虎贲军是因为我烧了他们的粮草才追杀我呢?”

“什么?”白姜大惊,“此话当真?”

“我烧毁粮草后偷偷渡河,不料被人发现。左都派出一千多人要取我首级,我厮杀一番,抢了匹马一路南奔,幸而遇到族长的部下才吓退了追兵,可没想到,”睨了纳木索一眼,“没想到您的将军竟用对待俘虏的方法对待朋友!”

“这……”多穆刚要开口,白姜以手势制止,示意他稍安勿躁,又问去罹,“为什么要烧虎贲军的粮草?”

“国仇家恨。”

“什么国仇,什么家恨?”

“商氏灭凤都,是为国仇;商晟杀我父,是为家恨。”

“你父亲是?”

“凤都王胞弟,殿下颜鹊!”

“颜鹊?”

“不错,在下颜去罹,正是凤都颜氏仅存的血脉。”

多穆将信将疑;白姜却已了然,她知道颜鹊有个徒弟叫况后去罹。只是这样重大的事情,颜鹊为何不与她商议?竟是几个孩子自作主张吗?

去罹见众人没有反应,更进一步道:“多穆族长,我今日虽说是逃命至此,但去罹早就打算专程拜访,与族长共谋大计了。”

“什么大计?”多穆双眼放光。

去罹低头看看身上的绑绳,“这大计嘛……”

白姜会意,“来人,给殿下松绑。”先看看他要做什么。

有人给去罹松了绑,他活动了活动筋骨,才慢条斯理道:“我手下有三万人马,更有金银无数,若族长有志北上,我们何不合作?”见多穆似有动心,他接着道:“颜去罹所求不多,只愿能手刃杀父仇人。”言外之意,地盘钱财都不要。

“三万人马?”白姜轻笑,“杯水车薪而已。”

“可以我凤都殿下的身份,一旦举事,想要召集人马也不是难事。”

白姜笑了笑,若她果真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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