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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西子梦-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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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连忙磕头,“回皇上,属下……并没有实质的证据,而且……还有两外一位娘娘也有同样的嫌疑!”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不过,如果得罪皇后和对最那个人比起来'奇+书+网',他肯定不会傻的撞皇后这棵根深蒂固的大树。

“谁?”皇上心中警铃大作,不会和他猜测的是同一人吧!

“嗯!秦妃娘娘!”

颓然的靠在龙椅上,皇上轻抚额头,“竟然真的是她,竟然真的是她,李祁……你终于还是忍不住要出手了!不过……你千不该万不该都不应该动朕的孩子,好好好!既然你如此狠心,我也不留情!”

“传令下去,这次的调查结果不能向外人透露半句,否则……杀无赦!”微一沉声,侍卫连忙领命,忙不迭的退了下去!

李祁今天总是有些心绪不宁,皇兄突然宣他进宫,而且还是去姚妃的暖梅宫,此时大不寻常,如果他稍微有点警觉都不应该应邀的,可是……皇上看来对他很是了解,以他现在对那个女子的担忧怎么可能舍得放弃如此亲自探望的大好时机。

而且,是福是祸还难以预料,以他的性格决不会临阵退缩,放弃一次争取的机会他都后悔万分,更何况是近水楼台,他就算理智常在恐怕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进入冰璇的卧室,他不安的感觉更甚,因为这里不仅仅有他朝思暮想的女子,还有另外一个女子,一个他此时此刻最不愿意见到的女子。

妙思轻轻瞥了他一眼,并不停留,遂又回到病床上的冰璇身上,轻轻拉住她的手,“姐姐别太伤心,这样对身子不好,只要照着大夫的房子调理身子,以后肯定还有更多的皇子公主的。”

说着说着,泪眼婆娑了起来,低头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痕,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瞧不出丝毫破绽,看到的只有她对姚妃浓浓的姐妹情。

皇上嘴角逸出一抹冷笑,突然间对这个她迎得他欢心的特长厌恶了起来,戏子无情,果真如此!

“皇弟来了啊!过来看看姚妃吧!”皇上轻描淡写的把李祁找到床边,无视他的尴尬。

“参见皇嫂,节哀顺变……”他真的找不到什么话来说,只能吐出这四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词语了。

皇上故作轻松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皇弟今天是怎么了?怎么这么生疏?听说……你和姚妃还是旧识,我特意让你来看看她的,你也知道她的性子在这个后宫没有几个朋友,难得妙思……这么善解人意!”

妙思也是捏了一把冷汗,皇上这句话看似说者无心,可是听者却不能无意,偷偷得瞟了一眼李祁,看到他也是眉头紧皱,完全摸不清皇上今天的路数,奇招还是真心?

“皇兄多虑了,皇弟是不善言辞,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劝皇嫂,而且,臣弟和皇嫂并不相熟,恐怕是皇兄听到误传了!”李祁也不是省油的灯,虽不明白皇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也连消带打给他说过去了。

不过看起来皇上并不想就此了事,“哦?并不相熟?那这张画不是出自皇弟笔下吗?看来朕还真的去找太傅鉴赏一下,我们都是太傅教出来的,谁的笔迹太傅一看便知!”

李祁知道否认不过,只得硬着头皮承认,只是这后果他却难以预料,“这幅画却是出自臣弟手笔,不过是江南微服私访的时候随手画的,没想到居然是皇嫂!是臣弟冒犯了!”

“胡说!李祁你究竟还要瞒朕瞒到什么时候?你看到那幅画失魂落魄的样子以为朕没有看见?你准备送往江南的聘礼以为朕不知道?这些……其实也没有什么,这些都是姚妃当朕妃子之前的事情了,真不与你计较,可是……立妃之后你依然对她恋恋不舍,真都是一忍再忍,只是……只是没想到你居然派人来毒害她和朕的孩儿!你居心何在!”

皇上的突然发难震的李祁措手不及,颓然的退后几步,跌坐在茶椅上,“皇兄,臣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臣弟何时指人毒害皇嫂的孩儿?”

皇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怎么了?不敢否认你对冰璇的非分之想了吗?还想强词夺理?先问问你的红颜知己吧!问问她是怎么把藏红花放到姚妃的保胎药里的!”

他的指尖正对着妙思,妙思的脸庞一阵煞白,看来自己终还是自以为是了,挑战皇上的权威还意图把罪名嫁祸给其他人,最终还是东窗事发了。

李祁震惊的望着秦妙思,眼神里是不可思议和陌生,妙思惨然一笑,“皇上果然厉害,我自以为天衣无缝,居然还是被你查了出来,可惜……皇上猜错了一点,我毒害姚妃的孩儿并非祈王指使,我只是嫉妒她,嫉妒她比我得宠,嫉妒她……”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在妙思的脸庞上绽放,冰璇颤巍巍的坐在床前不停的喘着气,脸上凝固着发怒的潮红,“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自问在后宫并没有招谁惹谁,为什么你们始终不放过我!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个孩子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让我连他都没有!我真的好想生下他,真的好想……”

呜咽声听的两位男子都痛苦难耐,妙思却感到一阵不妥,凭着女子的直觉,她觉得冰璇无意中透露了些什么,只是她已经没有闲暇去理了。

歉然的望向冰璇,妙思回过头看了看那个连一句好话都没有为自己说的男子,心中突然有了一种解脱,“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我说一万次对不起也不够弥补我犯的错!我太自私了!我为了一己私欲害了你,害了一条无辜的生命,那就让我一命还一命吧!”

血顺着她的小腹落在了粉红色的纱裙上,一点一点,触目惊心,妙思回过头望向李祁,露出了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微歙的唇吐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看得懂的唇语——这一生,我终于可以让你不会忘记我了。

香消玉殒,这是一个美丽女人的极致,在这刻她的美艳不可方物,李祁漠然的起身,打横抱起她逝去的芳体,“如你所愿,我不会再忘记你了!”

缓缓走到皇上的面前,“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冰璇的小产与我无关,我也不会不识时务,从今日起,我李祁退出关外,不过,你加注在我身上的仇我却不能不报!你永远不会明白什么叫做夺妻之恨!本来……她应该是我珍爱一生的女子。”回头望了望床上虚弱的冰璇,“可惜……却被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哥哥无情的夺去了,或许……我宁愿让她跟着顾楼峰也不能让她跟着你,在宫里……算计她的人太多了,她的性子太与世无争却又遭人嫉!”

皇上无言,只能眼睁睁的望着他抱着妙思的遗体从暖梅宫走出去,他今日的这步棋到底对是不对?他失去的不仅仅是一个妃嫔,还有一个有至亲血缘的弟弟!

三次相拥

右相府邸

醉生梦死,本是最不应该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现在的他四面楚歌,身心疲惫,哪里来的时间去想别的事情。

曲小将军的惨死,西夏的虎视眈眈,祈王带着自己的军队退守关外,皇上更加疑神疑鬼,自己的窘况更甚从前,每每看着皇上那带着怀疑近乎恶毒的眼神望着自己,就浑身不自在。

冰璇的那个可能也是自己的孩子失去了,自己不知道该是无奈是庆幸还是伤心,那始终难以言明的复杂情感。

躺在床上楼峰胡思乱想着,桌上倒下了十多瓶烈酒,他的脸红红的,眼眶也红红的,现在的感觉像是什么呢?好像……好像当年娘亲里自己而去的那晚一样,真的一样么?或许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门外哀乐声响个不停,他的头却像是要裂开了一样,为什么?为什么一个一个都要离他而去?虽然明知道这是早晚都会发生的事情,可是……一旦事情发生了,他还是受不了,明明想哭得要死,还是用虚伪的嘴脸应付了那些前来吊丧的人。

终于……盼到了夜深人静,人潮也渐渐散去了,他终于,终于可以一个人独处了,用尘封了许多年的烈酒把自己灌醉,躺在床上,仿佛这才是属于自己的世界,那些纷纷绕绕,飞短流长都离自己远去了。

玉宁指挥下人收拾好了大厅,轻轻推开房门,一进屋就看见那满目的空酒瓶,眉头轻轻一皱,却没有打理,莲步轻移,来到床前,床上睡着个喃喃呓语的男人,那张俊脸带着痛苦至扭曲的神情,眼神却离奇的空洞。

怔怔的望着床顶,楼峰似在玉宁又似在问自己,“是不是因为我不听话,爹娘才会都离我而去啊?我现在听话还来得及吗?”

他的话带着小孩子的口气,玉宁苦苦忍住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扑在他的怀里,“楼哥哥,你别这样,公公婆婆都很爱你,他们也舍不得离你而去的,是疾病带走他们的,不关你的事,真的不关你的事!”

“真的吗?真的不关我的事吗?”惨然一笑,楼峰轻抚上玉宁的秀发,“傻丫头,你总是安慰我,我知道,爹,其实还在怪我,怪我不自量力,怪我泥足深陷,怪我始终不停他的劝告。”

玉宁握住他的手,触到的却像是冰山一角,冷冽非常,这个情景好相似,好像当年顾夫人去世的时候,那时候他在姚园发着高烧,夜里自己也是这样拖着他的手,只是……那时他的手全是热汗。

“放手……放手……现在要我放手真的很残忍,可是……这是爹的义演,又要我怎么不去完成,爹啊爹,你终于还是迫我选择放手了,或许,我是该结束这一切,可是,可是我怎么放心冰璇啊!”

楼峰的自言自语一字不漏的传入玉宁的耳朵,她放肆的任由泪水打湿他的衣衫,哭,多么奢侈的一件事情啊!自己多少年没有这样放任自己痛哭过了。

她好想恨,好想怨,好想骂,好想哭。

可是选择了暗恋这条路她也就是失去了这样权力,什么都不告诉他,什么苦都自己吞,、多少次,多少次泪水盈眶,她却咬紧牙关不让它落下,可是……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在她真的不想忍了,就让他以为自己只是在为公公的去世伤心吧!

“老天爷,为什么?为什么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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