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再来-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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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翔一声不吭的上到顶楼,当地农民修的出租楼也就是一两套三居室的大房,故而放在高高在上的五楼,好让最尊贵的房客踩在其他人的头上,一览众山小。
罗翔敲开玉儿家的门,开门的玉儿盯着罗翔看了老半天,罗翔摸摸脸蛋,“长花了?”
玉儿一言不发让他进屋,接过白桦送的衣服也不道谢,又坐在椅子上看电视。
罗翔并不客气,翻箱倒柜找杯子给自己倒水,一面指责道:“你别学袁婧妍,一天到晚钻电视里不出来。外面的世界才是真实的世界!”
“要你管!”玉儿闷闷的回敬了一句。
罗翔大怒,走过去在她的头上乱搅一气。玉儿也不反抗,摆弄手里的铜纽扣只顾看电视,令罗翔殊为无趣,只好停下手在房间里走来逛去。
从玉儿的房间里钻出来,罗翔问道:“你没做饭?”
玉儿理都不理他,罗翔跌脚叫道:“太不女孩样了,你爸妈卖菜很辛苦,要学会体谅人!”
玉儿怔了怔,回头说道:“他们做饭我吃饭,他们做得才香。”
罗翔一时没理解,想了半天才明白老两口是受虐狂,累死累活心甘情愿服侍唯一的女儿。
“幸福。。。。。。。是什么?”罗翔叹为观止,联想到自己老妈不也如此?
罗翔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话题,玉儿听不到他的声音,抬头问道:“你要走?”
罗翔笑道:“你不和我说话我当然要走了。”
玉儿张张嘴却没什么说的,想了半天轻轻说道:“等一会吧,我请你看戏。”
罗翔很奇怪,看什么戏?但他怎么追问玉儿都是不回答。
又过了一会儿,玉儿把他赶到父母的房间退出去后关上门,罗翔搞不懂她玩什么猫腻,贴在门板上听外面的动静。渐渐的,他听到楼梯传来清脆的脚步声,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急促和清晰。
罗翔的耳朵贴得更紧,听到家门开启和关闭的声音,听到玉儿轻轻说道:“爸妈不在。”
靠之~~~~~~
罗翔的肾上腺激素分泌的很快很迅猛,他微微退后一步,一来是怕吞咽唾沫和呼吸声被门外的人听见,二来担心裤裆里凸起的地方撞上了房门。。。。。。
他是过来人了,很有经验的听出一门之隔外的“窸窸窣窣”,是两个人在亲吻、抚摩、解衣卸带呢。
第二百七十七章 被
时间已近不早了,出租楼的住户都在准备晚饭,也是小孩子们一天最快乐的时候,他们的打闹声和大人们的谈话声搅合在一起,乱糟糟的却不觉得心烦,传到楼上那套藏了三个人的房间,也没压住彼此的绮念。
罗翔耐心的偷听墙角,隔在门后的两个人很动情,亲吻的叭叭声很清晰,甚至罗翔以为听到了重重的喘息。他的反应越来越大,根本无暇猜测玉儿要他旁观的动机。
这是什么样的场景?罗翔捂住嘴偷偷吞咽口水,听到那边不是谁念叨了一声:“到床上去。”
都是极品的人啊,罗翔感慨着,这一句话很有气势,就只比“几十年前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去”稍差一点。他趴在门上竖耳聆听,一通急促的脚步声后,墙壁隔壁的房间里木床“嘎吱”响了几声,几秒寂静后又响起来。
“嘎吱”声像一首奏鸣曲,阴阳顿挫的极富韵律,间杂着女人的喘气和阵阵yin。语,让罗翔再没直挺站着的本钱,罗翔只好微微弯腰,很痛苦的咧咧嘴。
他本来是不想露面的,不管。玉儿处于何种居心,站出来揭露她们的奸情都是不明智的。但此时他的头脑被黄色的岩浆充斥着,不满足光听交好的墙角而懈怠了眼睛。
。。。。。。就像没看过黄色录像的小年轻,。看了三极片后不会满足只露两点的女人,见识过有码的**又想去掉马赛克,直接看到动物世界的真实打斗。
罗翔于是投降给他的心魔,悄。悄的悄悄的打开屋门,轻手轻脚溜出去,躲在墙壁后探头探脑,慢慢伸出头看向玉儿的闺房。
玉儿连房门也没关,一眼望去就是一张单人床。
单人床,两个人,三分钟后四条腿。。。。。。
罗翔的眼球凸起老高,浑然没觉察半张嘴的样子。如何的痴傻。
这怨不得他了,床上的春景实在激情,肢体缠绕汁。水横溢波光阵阵呼叫渺渺。
和玉儿在床上纠缠的是何润霖,何詹的女儿。
罗翔的眼光大多落在她的身上,边看边叹息:女。人穿上衣服和没穿衣服就是不一样,平时里何师姐也就是中等人才,放在白桦麦苗儿郎清漪袁婧妍一帮人里就是小水花,罗翔也没多余的注意。
可当不住人家脱了衣服啊!
罗翔翻来覆去。的偷看床上翻来覆去的女人,脑子里只有一个字:润!
何润霖真不愧名字带了润,一具白花花的肉体全是连绵的圆润弧线,动弹之间宛如夕阳晚照的秀茂山峰,润如玉润如水。
何润霖心无旁骛,细润的腿和胳膊缠着玉儿,四肢之中露出的玉儿在她的映衬下越发单薄、青涩、纯净,却也值得罗翔端详。
玉儿躺在床上,从何润霖垂下的头发间看到了门口躲躲藏藏的罗翔,饶是她早有心理准备也不禁一窘,蜷缩了舒展的身体。只关心“爱人”的何润霖觉察到了,喃喃说了一句“冷吗”,就把嘴凑上去,亲吻玉儿的嘴角和胸膛。
罗翔看得手心冒汗,汗水犹如泉涌,玉儿的胸只勘一握,可顶头的珠子胜在娇嫩,非是红艳艳的成熟,而是透露着粉红色的纯真。
何润霖习惯性的把右腿插在玉儿双腿中央,摩擦着两个人的山坳,那些谷地里自由生长的草儿得到了雨露的滋润,更加愉悦的颤抖起来。
玉儿后悔了,也就是她听到了罗翔越来越浓重的喘息声,他都不知不觉走出藏身的地方,堂而皇之站在门口了。
玉儿开始担心,万一他兽性大发,是抵抗还是顺从?
磨镜磨到高潮的何润霖从玉儿青涩的身体中慢慢苏醒,马上注意到她的眼色,她回头望去,蓦然看到一个睁大双目的男人就在咫尺之后,恋恋不舍的观赏着,她懵了。。。。。。
“啊!”何润霖尖叫着,手忙脚乱的拿被子遮盖身体,可她们俩玩得实在过分,被子早被踢在地上,伸出手来抓了两次没够着。
何润霖不敢赤裸裸跳下床,她紧夹了腿抱住玉儿力图藏起重要部位,眼珠傻傻盯着罗翔。
罗翔微微躬身,很僵硬的走了两步,马上引起何润霖的又一声尖叫。
罗翔闭闭眼再缓缓睁开,说了身“叫什么,也不怕生病感冒!”,他捡起地上的被子扔上床,盖着了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何润霖和玉儿都缓缓舒口气,转身出门的罗翔懊悔的摇摇头,笑嘻嘻说道:“师姐,D罩杯啊。”
何润霖没半点训斥的念头,罗翔知道她是蕾丝和看到她在蕾丝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刚才发觉罗翔由他窥探的短短半分钟,师弟脸上露出的贪婪和色欲表情能吓死人。
玉儿拉了被子坐在床上,双手抱胸,“好刺激。。。。。。”
何润霖陡然一惊,和她接触的大腿感受到一股热乎乎的细流潺潺流出,何润霖惊讶得忘记家里另有男人,“你,你高潮了!”
玉儿扑过去扑到何润霖,咬住她的耳朵命令道:“我要他。”
何润霖吓得浑身哆嗦,“要,要他?”
玉儿捏着她的ru珠,斩钉截铁的说道:“就是哦,有他在看都好兴奋,我要他在旁边看我们。”
“我。。。。。。你。。。。。。”何润霖惊呆了,她一时理解不了玉儿的思维。不过,玉儿钻进被子,顺溜的滑到她的小腹,舌尖在草丛中一路向下,只是轻轻舔了舔干涸的溪谷,何润霖的身体从头发到脚尖都绷直了,似哭非哭的发出呻吟声。她想到屋外还有熟悉的一个坏男人,想到他听到自己的叫声看到她的丑态,不受控制的又呻吟着,溪谷里立马水汪汪的变成小水坝。
何润霖再不管什么罗翔罗锅,闭上眼夹着玉儿。。。。。
罗翔坐在破旧的沙发上夹了腿吸烟,原先她们俩该很快穿戴整齐出来,却想不到等来人家第二次交好。
“我晕!”罗翔听着那边房间的声音不由瞠目结舌,女人比男人还猴急?他的欲望反而被好奇打消,耐耐心心看着手表等候着。
等罗翔回家吃饭的白桦打电话来催促,罗翔含含糊糊答道:“不回来了,碰上润霖师姐了。”
白桦笑道:“你请客?”
罗翔叹口气:“猜错了,她们请我看戏。”
罗翔又等了十分钟,屋里的女人渐渐安静,窸窸窣窣穿衣戴帽后只有玉儿走出来。
罗翔突然想顽皮一下,叫道:“师姐,躲躲闪闪没意思,来,我给你红包。”
藏在屋里不敢见人的何润霖险些咬了舌头,她被罗翔刺激得忘记尴尬,冲出来吼道:“你找死!”
何润霖跳出来就后悔了,不过,破罐子破摔反倒豁出来,指着罗翔叫道:“小心我杀人灭口!”
“我好怕啊。”罗翔笑吟吟的望着她。不可否认,只要是欢愉后的女人都是与众不同的,红润的脸色舒展的眉宇,更不要说藏在毛衣里的山峰总让罗翔想起白花花的大包子。
何润霖被他看得心神不安,这才想起自己被抓了现场,害怕怕的躲到玉儿身后。
罗翔很想弄明白她们俩谁是T谁做主,却想起玉儿的所作所为,盯着玉儿问道:“要我做什么?”
玉儿低头不语,她的智慧在姐姐姐夫死后逐渐开启,却因为袁婧妍罗翔等人的关爱并不愤世嫉俗,反倒能关心周围人。当何润霖忍不住她们之间的爱情重新回来,她便想怎么着维持这桩不被世俗认可的关系。几乎不用花费太多的智商,玉儿一眼相中罗翔,只要把事情交给他就可以了。
不能不说玉儿的直觉和心机都是极品,她是罗翔的秘密武器,何润霖是他的师姐,都没法置之不理的。
果然,罗翔听了玉儿给的难题头大如斗,本能的说道:“我爱莫能助嘛。”
何润霖也是精明人,闻言威胁道:“行,我回去就在爸妈面前割脉,就说你对我始乱终弃。”
罗翔张大嘴巴,手指哆嗦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