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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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岂会不知。这不开口倒罢了,若倾城一说话,足足将瑞香震在当场许久。
骤然回神,瑞香吓出一身冷汗,拼命磕头,“奴婢不敢!”
“不过,本宫欣赏你的主仆情深。现在,本宫可以告诉你两件事:其一,皇后不是害死萧贵妃之人,你莫要想错了主意害了自己。二则,本宫可以帮你找出杀萧贵妃的真凶,但前提是你必须留在本宫身边,任凭本宫调遣。成与不成全在你自己,本宫不会勉强。”若倾城最擅长的,就是拿住每个人的弱点与痛处。
瑞香之所以守着徽雨宫,当然会有想要为萧丹青报仇的念头。
闻言,瑞香面色泛着黄白。
若倾城看了弄痕一眼,弄痕幽然开口,“瑞香你可要想清楚,萧贵妃死得不明不白,难道你就不想找出真相?再者,但凡能在宫里杀人的,非富即贵,凭你一个小小宫婢想要报仇怕是力有不逮吧!既然夕妃娘娘开了口,你还犹豫什么,难道你一贯表现的忠心都不过是说说而已吗?”
“不!”瑞香骤然直起身子,“奴婢愿意留在夕妃娘娘身旁,侍奉左右,单凭吩咐。”
“很好。”若倾城满意的扬了一下美丽的羽睫,“现在,你就去太医院把刘太医请过来。刘太医原是专门伺候萧贵妃的,想必你应该知道内中原因。”
瑞香不解的望着若倾城,对她这样了如指掌的自信有些抵触,甚至于心生怀疑。跪在那里,久久没有起身。
“你不必疑心于本宫,你只管看看身旁的弄痕与何人相似,便能知晓本宫为何这么做。”若倾城也不戳破,如果瑞香够机灵,就会发现弄痕与弄凉容貌上的神似。
果不其然,瑞香的眸子陡然瞪得斗大,“你是……”
弄痕凄然冷笑,“我不是弄凉。”
只是一句话,愈发肯定了瑞香内心的怀疑。赫然将视线停在若倾城绝世的脸上,嘴巴张大,整个人如泥塑木雕般僵在当场。
嫣然一笑,若倾城的眼底带着莫名的哀伤,“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瑞香明白!”虽然不敢置信,但瑞香肯定自己没有看错。若倾城更改了容貌,却无法换掉她与生俱来的眼眸。冲着若倾城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响头,瑞香眼中噙泪,“奴婢瑞香,恭请夕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若倾城脸色一颤,眼眶泛着些许晶莹,“起来吧!”
瑞香终于站在若倾城的床沿,满腹辛酸委屈都写在脸色。若倾城拉起她的手,哽咽道,“好瑞香,以后本宫不会再教你受苦。”
“瑞香能再见娘娘一面,已是毕生之幸,不敢再言苦。”瑞香落泪。深呼吸一口气,瑞香继续道,“娘娘放心,刘太医原就是护国公府的人,由奴婢去请,一定没有问题。”
“好,你只管告诉刘太医。”若倾城附在瑞香耳际一番低语。
瑞香的面色稍变,眼睛眨了几下,重重点头,“奴婢遵命。”语罢,冲若倾城浅浅施礼,瑞香大步离开房间。
“你让她做什么?”弄痕不解。
若倾城笑得高深莫测,“我只是让刘太医配合着我。”
“假孕是死罪,他肯吗?”
“只要瑞香告诉他,本宫也是护国公府的人,他自然会答应。要知道,南陵王对萧贵妃的死因,至今耿耿于怀。”
弄痕眉色一冷,“你告诉瑞香你的真实身份,就不怕她出卖你?”
“我既然敢告诉她,就有十足的把握让她闭紧嘴巴。”若倾城森冷无温,“只有告诉瑞香实情,她才能安心为我做事。”
“我倒有些敬佩这个小丫头了。”弄痕浅浅一笑。
眼睑垂了一下,若倾城凄然,“答应我一件事。”
弄痕一顿,“说。”
“保护瑞香,不要让她成为第二个弄凉。”若倾城说得很轻很轻,仿佛只是说给自己听的。她向慕容元策要回瑞香,自然也有要保护瑞香的意思。
不安分的兰贵妃
眼睑垂了一下,若倾城凄然,“答应我一件事。”
弄痕一顿,“说。”
“保护瑞香,不要让她成为第二个弄凉。”若倾城说得很轻很轻,仿佛只是说给自己听的。她向慕容元策要回瑞香,自然也有要保护瑞香的意思。
垂下头,弄痕仿佛被触动了,沉沉的点头,“我知道。”瑞香对弄凉有恩,既然弄凉不在了,她这个姐姐当然要替弄凉还一些。她亏欠了弄凉十多年,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哪些才是悔,哪些才是恨。
刘太医暗地里是萧漠南的人,又曾伺候了萧丹青那么多年,多多少少有些情意在。现在有瑞香出面,更是水到渠成。于是,刘太医便在太医院为若倾城设了档,写着胎气稳固,一切正常。
而若倾城有孕之事就想遍地花开般,在最短的时间内传遍整个后宫。女人们或奚落,或自嘲,或嫉妒,或愤恨,各种神色皆而有之。尤其是现在,若倾城还晋升为夕妃,地位与日俱增。所有人都在观望,想着一旦若倾城生下皇子,皇贵妃之位也不过是皇帝的一句话。
这些都不打紧,要紧的是花未眠气得动了胎气,都已经传了太医,可见气得不轻。
要知道,花未眠有孕,尚且没有一丝晋封,仍做她的贤妃娘娘。
而若倾城却从夕嫔一跃成为夕妃,皇帝这么厚此薄彼,不是告诉全宫的人,他从未将花未眠放在眼里吗?这样一来,教她这个贤妃如何有颜面立足后宫?将来若是诞下公主,还不是一个个都要踩在她头上了。
一时间,清微宫成了满宫的笑柄。
兰姬站在承欢宫正殿门口,目色如霜凝结。
“娘娘,如今云藻宫的风头可是犹胜娘娘当年,娘娘应该早些想个对策。”刘福海在一旁煽风点火,低声道。
“这是皇上的旨意,本宫有什么办法?”说这话时,兰姬显得有些气恼,带着些许无奈,“只怪夕妃的孩子,怀得运气了些。”
若她的孩子还在,大概也呱呱坠地了。那一定是个皇子,如皇帝般俊彦非常。
刘福海眼底闪烁着诡谲的色彩,“听说贤妃娘娘为这还动了胎气,如今静养在床呢!”
兰姬冷哼几声,“凭她是谁,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想占皇帝的心,也不看看皇上到底有何心思。”
“贤妃是仗着腹中的皇嗣所以有恃无恐。”刘福海补充道,“如今宫里又多了一位有位有孕的妃子,贤妃怕是要日夜难安,保不定要气得早产。”
“只怕宫中的所有人,都要日夜难安了。”兰姬冷然,“本宫倒要看看,夕妃的孩子能保多久!”
“皇上如今不许任何人靠近云藻宫,要动手脚想来是不容易的。”刘福海面露难色,早早开口,免得兰姬忽然心血来潮,让他祸害云藻宫,到时候,他可就是自寻死路啊!
仿佛看出了刘福海的心思,兰姬的面色愈发沉冷,“何必本宫动手,后宫最不乏的,就是嫉妒的女人。女人的嫉妒,是所向披靡的武器,会无孔不入。”
“娘娘所言甚是。”刘福海瞬时讨好。
秋玲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面色都有些变了。虽然没有听见兰姬亲口说,要害夕妃腹中的孩子,但一见兰姬鬼魅般的冰冷容色,也足以让秋玲寝食难安。身子止不住颤了颤,秋玲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
眸色一敛,兰姬忽然笑了,笑得明媚至极,“走,去栖凤宫。”
她突然想知道苏流云的脸色有多难看,想必会比天际的云霞还要灿烂吧!
果不其然,苏流云几乎把寝殿内的一干物件全部砸了个稀巴烂,还不解气的手执鸡毛掸子狠狠抽打跪在地上嘤嘤哀求的宫婢。
“要你们这些废物何用,一个个哭丧着脸,怎么,你们是不是看本宫失宠了,都巴不得挤到云藻宫去啊?苏流云愤怒的嘶吼,面部都几近扭曲。
宫女奴才跪了一地,锦月就在门外站着,也不敢往里头看。
远远的,看到兰姬款款而至。锦月急忙迎上去,一脸惊慌,“贵妃娘娘您可来了,皇后娘娘生了好大的气,此刻正发着性子呢!您快帮着劝劝,要是皇后娘娘气坏了身子,可怎么得了啊!”(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兰姬看着锦月笑了笑,“放心,本宫去看看。”
前脚刚踏进门,兰姬便听见苏流云隐隐带着哭腔的怒喝,“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养你们做什么?一个个都该送到暴室,直教人将你们活活都打死,才算给本宫解气。狗奴才,果然是贱皮贱肉,一副贱骨头。哭?哭什么哭?都是你们这些丧门星整日哭丧着脸,本宫才会失意君前,今日,本宫非得好好教训你们!”
“皇后娘娘找这些人出气又有何用?”兰姬含笑着走到苏流云跟前,浅浅施礼,容色如花绽放。
狠狠的瞪着兰姬,苏流云扯着唇,咧开寒冷的笑,“兰贵妃好悠闲,如此大事竟也云淡风轻。自从兰贵妃失了孩子,恩宠可是大不如前了。”
眉色一敛,兰姬有些哀怨,“自从夕妃入宫,皇上一日都没有来过承欢宫。”
闻言,苏流云望着兰姬垂头丧气的模样,忽然觉得心头的郁结松缓了不少。鸡毛掸子随意往地上一丢,怒喝一声,“都给本宫滚出去!”
话音刚落,宫人们连滚带爬的挤出门去。
幽然坐定,苏流云一改方才的怒气冲冲,转而换做悠然自得的模样,“锦月,上茶!”
深吸一口气,兰姬按捺住内心的憋闷,一腔怒火也是在胸难泄。不动声色的跟苏流云饮茶,兰姬眸色一转,“其实皇后娘娘真的不必动怒,您只管想想贤妃,就该笑出声来。如今的贤妃,可是满宫的笑柄。”
“这么说,本宫还应该庆幸。”苏流云嗤冷,“独孤辰夕当真得意,皇上竟如此厚待于她,就连本宫当日有孕都未曾受过这样的待遇。皇上这是要打本宫的脸吗?一个妃嫔如今凌驾与皇后之上,岂非越矩?”
兰姬抿一口香茶,笑得格外温柔,“娘娘可曾听过,物极必反,乐极生悲?”
苏流云一怔,“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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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姬怒激花未眠
兰姬抿一口香茶,笑得格外温柔,“娘娘可曾听过,物极必反,乐极生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