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链-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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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伊尔举着刀,在烈日下晃动半天,反光晃出几个黄色影子,照得身后的福克眼一花。
“英俊的剑眉,让给我吧!高一分嫌高,矮一份嫌矮的鼻子,给你降降海拔。看看!是不是真的差那么一点就失之千里了。”
霍伊尔割下基米的双眉,削掉鼻尖。端详一番,自我陶醉道:“对!还真有这种说法,多一分嫌高,少一分嫌矮。造物主啊,真是神了!”
福克皱了皱眉头,不敢说什么,对于你死我活的战斗,杀人伤身他的神经没有感觉,但是对一个死人动刀,他有点蔑视。不给死人人格的人,本身心理难道不阴暗吗?
“哼!”霍伊尔扔下手里的东西,倏的站起来,飞身上驼背,指着恒剑方向道:“灭掉恒剑!复我玫瑰!还我山河!”
烈日当空,邻天沙漠,沙尘漫天,直迫云霄。灰尘散去,一群骆驼军团,冲了过来。
“停!”霍伊尔突然手一招,猛刹,钉在原地,后面的随从猝不及防,有的撞在一起,引起不小的骚动。
“将军!有什么吩咐?”福克眯缝着眼,畏惧沙漠光线,赶到霍伊尔身边,问。
“福克!你发现异常没?”
“什么异常?没发觉!”福克警觉的环顾四周,除了烈日和黄沙,加上他们这批鬼魅似的沙漠幽灵,什么活的东西都没看见。
“基米王子!”霍伊尔举起左手,看着上面结痂的褐。
“基米王子?他没死?”
“对!他没死!死人身上是不会流出这样的血的。”霍伊尔的眼白多黑少,眼球快凸出来了。
“他中箭了?”
“没!他浑身是血!好像没看见刀伤。”
“嗯……”霍伊尔喉咙里哼出一个字,拉得很长,福克明白这是将军要夺人性命的最重要标志。
“福克选择自裁!”作为一个军人,福克知道任何疏忽都不能有,战场上弥补疏忽的除了死亡还是死亡,这就是地狱定理。
“你!给我回去!捧回基米王子的脑袋,否则就留下你的脑袋!”霍伊尔丢下话,带着他的人马再次扬起漫天灰尘。
“妈的!你不是也没看明白吗?一张女人脸,阴阳人,什么东西!”福克在铺天盖地的云层在面前消失时,终于破口大骂,逞口舌之快。
“即使他刚才没死,难道现在还没死吗?不死也烤熟了,还要他的脑袋拿回去进贡?”福克骂完,别无他法,只好折转去,找那一批死人。
“妈的!走了一天了,才想起来。回去得一天,还是快点吧。”福克骑着骆驼在沙漠里没命的跑,他自以为自己方位感还蛮好,记忆力也不差,顺着来路往战场跑。
“终于到了!”福克望着十几米远的下坡,躺着横七竖八的尸体,喘了口气,自我感觉良好。
“我可真聪明,人说进了沙漠,分不清南北西东,我可真是天才,没准以后可以当个向导。运气也不错,一天一夜时间没碰上沙尘暴,也没看见大漠悍匪。”
福克得意着,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嘴角上已经翘起白惨惨的干皮子,休息了一下,补充了一点能量。福克刚要再一次狂奔。眼睛看见天边飘来一团黄色的东西。那黄色云团越滚越大wωw奇Qìsuu書网。他的心一惊,下了定义,那是沙漠驼队,不,是沙漠悍匪。
“天……”福克虽然不是个怕死的人,但是,依然找个有利地形隐藏了起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底下发生的事。心理的恐惧在每一个细胞,和毛孔里膨胀。
“五六百人!”福克心里开始发慌,就是霍伊尔和兄弟们都在,恐怕也会胆寒。他现在不是一只蚂蚁吗?任凭人家把他碾死。能躲过去就躲过去吧。
只见那骆驼队往金雀的尸体阵里冲了过去,一个头领模样的人蹲下来一个个看了看那些干尸,突然一个人倒在地上,中邪似的大叫,身子在不停的滚动。那些人惊慌失措的爬上骆驼,往来的方向飞奔而去。
“啊哈哈……看来真是上天开眼,天助我也。”福克得意洋洋的笑起来,还没等他开心完一个流程,他感觉脚下有什么东西在动,再看骆驼,撒腿往东北跑去。
“啊……啊……魔鬼……”福克倒在地上不停滚动,扯破喉咙叫嚣,直干云霄。
一群食人蚂蚁过去,浩浩荡荡……
250卷十八刀山火海第二章第一个男人
250卷十八刀山火海第二章第一个男人
山清水秀,地灵人杰,斯波尔丁山绿树葱茏,小溪潺潺,鹿走羊跑,一片生机和谐。巅顶一颗房树里跑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大姑娘。
“奶奶……奶奶……快看!它回了!”
“来了!来了!别拉!别把奶奶拉倒了。我看看!我们丽巴的宝贝索夫回了!”
跟在姑娘后面蹒跚出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太太,土褐色的脸上沟壑纵横,额头上山道弯弯,一笑起来,却写满慈祥。正用干瘦的手举在额头上望着天空,微张着嘴,笑得像一朵没见过雨水的花。
“索夫!索夫!快下来!你跑出去七七四十九天了,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呢。你这个没出息的家伙又拣什么废物回了?”
“嗷……”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雄性之吼,震得老太太捂住耳朵,姑娘却拍着手,心花怒放。
索夫俯冲,头顶上的天空顿时阴暗,整个山顶被几十米宽的翅膀遮住,倏,索夫扯起翅膀往天空中回转,突然如离弦之箭往大树冲过来。
眼看就要撞到树杆上,丽巴没有制止的意思,喜洋洋的跳着,孩童般拍着手,慢慢的光线再次照进来,索夫站在丽巴面前,这时缩小得和丽巴一般大小。
“索夫!你终于回了,可想死我了!没有你这里一点也不好玩。告诉我你这次给我带什么垃圾回了?”
索夫出门放风的时间越来越长,第一次出去,一天就回了,第二次,四天才回,第三次,九天才回。第二次出去的时候丽巴数着日子担心得不得了。可是第四天它回了,第三次,第四次,慢慢的丽巴明白了,索夫出门的规律,那就是出去的次数的平方。这次是第七次,它真在四十九天之后准时回来。
每次回来索夫都要给丽巴带礼物,第一次是一只已经腐烂发臭的夜莺。第二次是一只羚羊角,第三次是一颗老虎头……反正每次回来,捡回的都是垃圾。这第七次,丽巴也没打算它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惊喜。
佩格看着丽巴抱着索夫的脖子幸福满足得无与伦比,摇摇头往那颗天然的大树屋子里走去。她知道这一主一仆,又要开始他们的游戏了,懒得管他们。只要丽巴开心,他们干什么都好。
“奶奶!奶奶!你看这是什么?我从来没见过。索夫给我带回的礼物。”
“还能是什么?狮子皮?”佩格收回跨进去的脚,无可奈何的转过身。
“不是狮子皮。我认识狮子!这个我从没见过。”
佩格走过来一看,嘴里直喊晦气,指着索夫的额头道:
“你这个收垃圾的索夫,你是越来越有出息了,连死尸也往家里拣。我打死你!”佩格狠狠的举起手,拍下去时,谁都看得出只是轻轻的摸了一下。
“这是什么东西的死尸?”
“你这个傻丫头,连这个都不认识?这是人类的尸体。”
“人类?可是它和我们长得不一样。”
“真是个傻子,他是男人,我们是女人,当然不一样。不过这也不能怪你,你从下就生活在深山老林里,除了狮子老虎,见过的人只有奶奶。世界上的人分为男人和女人,我们这样的,你看看,皮肤细腻,头发长长,胸部隆起,臀部浑圆的,这就是女人。这样的,长着喉结,短发,胸部平平的就是男人了。”
“哦!还没有眉毛!”
“没有眉毛?不是,他的眉毛被人削掉了。男人女人都有眉毛,只是他们的眉毛浓厚,女人的却很淡。”
“好了!不说了!索夫!赶紧去挖个坑把它埋了。哎呀!真是!没一个省心的。”
索夫点点头,听话的跟在佩格后面,停在一颗蛇果树下。
“就这里吧。埋在蛇果树下,给树施肥,等明年蛇果一定结得乌红乌红,红遍半坡。”
丽巴蹲在尸体身边看稀奇看新鲜,摸摸尸体头顶上的头发,拉起自己的拖地长发,点点头道:“它的头发一根又硬又粗,我的每根都很柔软有弹性。”
对比完拉着尸体的耳朵,左右端详,觉得别扭,索性坐在尸体的肚子上,双手撑着下巴,歪着头,研究喉咙那里为什么有喉结。为什么自己的是平的?
突然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似的冲着奶奶大喊大叫道:“奶奶!奶奶!我又发现不同了。”
“啊?”佩格听到丽巴大惊大诈,蹒跚着走过来,老远看见那具尸体一丝不挂的呈现在天地之间。丽巴正蹲在那里,研究新发现。
“丽巴!不准看!你害不害羞?”佩格第一次感到尴尬,太过单纯有时候就是一种罪过,而这罪过正是自己缺少这放面的教育造成的。
“奶奶,这是什么?”
“你管是什么?”佩格把一旁的破布遮在尸体的敏感地带。
“哦!我知道了,它生病了,因为这个病死了。”
“哎……气死我了!”佩格哭丧着脸,闭了闭眼再睁开道:“那不是病,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区别,懂了吗?”
“哦……让我看看!”丽巴伸手又要去拉那块遮羞布,佩格一巴掌打在她手上,厉声吼道:“丽巴!这个是不能看的!懂吗?”
“为什么?看了会生病?”
“不会!不会干嘛不让看?”
“这是人家的隐私,只有最亲近的人才可以看,而且还要结了婚才能看。”
“哦!”丽巴点点头,佩格刚刚松了一口气,一转身,丽巴抵在她面前,忽闪忽闪的瞪着她的双眼问:“奶奶!结婚是什么东西?”
“结婚不是东西!”佩格第一次发觉丽巴这么难缠,这孩子怎么像白痴呢?“我的肺要被你气炸了。”
“结婚不是东西,是什么东西?”
“啊?……是白痴!”佩格摸着自己快被气炸的肺,气鼓鼓的道,简直有点恨铁不成钢了。
“哦!结婚就是白痴!”丽巴点点头似懂非懂,突然手一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