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倾城-第5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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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钦点,而不是由他国的公主指谁就谁,爱指哪个,就是哪个。换句话来说,若是玉萝公主任意指了一个市井小民,那么,又何以代表大夏国的形象呢?
忠君一流这才一开口,一侧的炎凌珏的一派立马有人站了出来。说是既是联姻,就要有十二分的诚意,自然是谁指谁是谁,对方青睐三皇子,而大夏国就应该指三皇子与之结亲——
……
下面的大臣们个个说得口干舌躁,当事者炎凌宇却沉默是金。就连高坐其上的夏炎帝,也是沉默着,并不说话。
等双方吵得差不多了,夏炎帝才淡淡地开口:“此事,就以一个月为限,若是玉萝公主仍旧心仪宇儿的话,朕会在这金殿之上,亲口赐婚——”
整整一早上的争论,就以夏炎帝的这一句话而告终。退朝之后,几派的大臣们各自离开,商量对策去了。而炎凌宇,也在一退朝之后,就直奔他京城的别苑。
炎凌宇如此急着离开,自然是为了去见一个人。
而那个人,就是暗月。
当炎凌宇来到别院的时候,暗月已经在等他。
此时的暗月,早已没有了看到段青茗时那一副质彬彬的斯样子。他坐在一侧的红木圈椅上,脚也不客气地搭在一侧的矮几上,还一晃一晃的,正悠闲地喝着茶,吃着果子。
看到炎凌宇踏门而入,暗月只是微微地挑了挑眉,居然连一点想要坐起来的意思都没有。
炎凌宇在暗月的面前站定,他望着暗月,问道:“她怎么样了?”
暗月眨眨眼,说道:“哪个她……”
炎凌宇的脸黑了下来。这世上女子千万,他所关心的就只有两个。一个,是他已经死去的母妃,另外一个,就是那个被他丢在城门之外的段青茗。
暗月一看炎凌宇就要发火。他忽然“吃吃”地笑了起来:“哎,我说尊贵的三皇子殿下,你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对你的发小大发雷霆吧?”
暗月的名字其实也不叫暗月。他叫淳于良。淳于良的父亲,和丞相淳于安是至亲的兄弟。这两兄弟都是出身于越王府的贵胄,身份高贵,无比伦比。然而,长大之后,这二人的品性却是一个南辕,一个北辙。
淳于安从政,并一步一步地做到了中丞的位置。
淳于良的父亲淳于定却是喜欢从商,也经营到了富可敌半国的地步。
原本,这样的两个兄弟同在自己的天下打拼,是八杆子都打不着的。可在一次不为人知的兄弟聚会里,淳于定死于非命,淳于安也险些丧生。
从那之后,淳于定的家财散尽,家人被追杀。二百余口全部都死于非命。就只剩下一个苟延残喘的淳于良。
炎凌宇从对方的刀口下救出了淳于良,然后,并扶持他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
原本,淳于良是矢志要帮父亲报仇的。可当一切真相大白,淳于良再也没有了帮父亲报仇的勇气——原来,父亲勾结他人,欲暗害淳于安,因为未遂,而自己死于非命。后,淳于定勾结的那个人为了泄愤而杀了淳于定全家。还扬言说一个不留。所以,一家几百口人,才会大半死于非命。
没有了报仇的欲…望,似乎就再没有了生存的目标,淳于良开始日日颓废,消磨时光。恰有一次,炎凌宇遇险,被经过的淳于良救下。看到淳于良的样子,炎凌宇一语惊醒梦中人。从此以后,淳于良更名暗月,便以挚友+幕僚的身份出现在炎凌宇的身边。只不过,两人一向保持单线联系,甚少见面,也是这一次,炎凌宇因为有性命之忧,所以,让淳于良回京,助他一臂之力。
因为暗月从来没有将炎凌宇当成主子,所以,炎凌宇也就没有将暗月当成是属下,这唯独这一次,一涉及到段青茗,炎凌宇的态度似乎变了。
炎凌宇望着暗月的样子,似乎在暗中磨牙。
暗月在欣赏炎凌宇恼羞成怒的样子——不容易啊,这个才十几岁大,看起来好象几址岁的三皇子殿下也有向他磨牙的机会,这怎么不令暗月赏心悦目呢?
然而,暗月的兴奋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炎凌宇忽然淡淡地说了句:“玉萝公主来了,她指名要嫁给我为妻……我在想着,若是你太闲的话,倒不如这差事让你来顶替一下?”
一句话,胜过无数威胁。
暗月的脸一下子变得难看极了,他连忙摆手,头也摇个不停:“不……还是不要了……那个三殿下你知道的,玉萝公主太过难缠,所以,还是你自己留着享受吧……”
暗月一次出塞,偶遇到了玉萝公主,那个热情的少女一见他就如火般热情,暗月招架不住,只好逃走。事后,炎凌宇问起,暗月就胡乱敷衍之。现在,一听到玉萝公主开始纠缠炎凌宇,暗月是个傻子,才会白白地凑上去。
正文 第七百三十二章 被炎凌宇耍了?
看到暗月几乎是落荒而逃一般地离去,炎凌宇不由地蹙了蹙眉。看来,玉萝公主以前缠自己果然是有原因的。而最大的原因,除了塔图,说不得,就是因为这个“太成器”的暗月了。
炎凌宇微微摇了摇头,放下暗月的事情,而是召出了弱水,和他两个人乔装打扮一番,朝着别苑外扬长而去。
暗月其实并没有走多远。他这次回来,是有事找炎凌宇,现在,当事人走了,他是不是也可以溜回去继续保护段青茗去了?
依暗月的看法,炎凌宇可是相当紧张那位段大小姐,这不,玉萝公主一进京,就说什么要人贴身保护她,不能见血,不能受伤……当然了,还有一大把的这样那样的禁忌。所以,有的时候,暗月都有些怀疑,这个段大小姐究竟是纸糊的,还是泥捏的呢?动又动不得,碰又碰不得?这不,不能吃鱼,不能吃肉的这些东西,都给写上来了……
暗月微微叹了口气,转身就走,然而,才一转身。他忽然发现净水就站在他的面前,暗月还没有出声,净水已经递了张纸过来。然后,朝暗月吡了吡牙,转身离开了。
炎凌宇的这些净字辈的暗卫们,都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个个都熟知炎凌宇的性情。而净水那个几乎可以算得上上兴灾乐祸的眼神,让暗月的心里不由敲起了警钟——要知道,这个炎凌宇虽然年纪没有他大,可是,这整起人来,可是一套一套的,绝对不会重样儿。只是不知道,这个炎凌宇这一次,又准备拿什么整他了?
暗月拿起手里的纸,淡淡地看了一眼,只一眼,就如五雷轰顶。
然后,他吼了一声:“炎凌宇,不带你小子这样整人的……”哪二百钱不够,就专门数哪二百钱——明知哪里有鬼,还逼着怕鬼的人去……啊啊,炎凌宇,你小子的良心,是不是大大地坏了?
暗月一边大力地朝着半空挥掌,一边用力地吼叫。这边,吼叫声未落,暗月的人已经跳出了庄外,追炎凌宇去了。
待暗月走得远了,炎凌宇才施施然地从一侧的角落里闪了出来——哼,暗月这小子,敢阴他?这下,他就叫暗月尝尝真正被威胁的味道。
弱水一路紧跟着炎凌宇,看到主子脸上那一抹神秘的笑,弱水不由地有些纳闷儿。因为,他只是看到那纸上有两个字:“蝶翼”。
可就这两个字,暗月却发疯了一般地跑了。不得不说,这弱水的心里纳闷啊,到底是什么样的蝶翼,才能让暗月如此发狂呢?
炎凌宇似乎感受到了弱水的想法,他回头,淡淡地问道:“你想知道暗月发狂的原因?”
弱水眨眨眼,点了点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然而,炎凌宇转过头来,定定地望着弱水。一瞬间,他原本清瘦的脸庞,在阳光斜照过来炎凌宇脸庞的那一瞬间,炎凌宇的脸上,似乎被蒙上了一种星月光芒般的点点璀璨。
那是一种叫人毙溺的美,明知是地狱而甘愿沉沦,永生不悔。
炎凌宇的脸上,绽开了一个淡若流云一般的清浅笑意——那一笑,不叫芳华绝代,不叫倾国倾城,却生生地晃花了在炎凌宇身边数年的弱水的眼睛。
弱水用力晃了晃脑袋瓜子,竭力让自己清醒一些——在这个美绝天人的主子面前,弱水早就养成了你是大树,我是小草的习惯性的卑微感觉。他挺了挺身子,望着炎凌宇,眼神似乎在问,主子,你快说吧说吧,再不说,我就要晕了啦!
然而,炎凌宇很快就扭过头去,他望着远处,忽然淡淡一笑,说道:“保密!”
然后,率先扬长而去了。
身后的弱水,顿时被炎凌宇噎得透不出气来——主子啊主子,你是不是耍人上瘾了呢?还有啊,你明知道我好奇,都不准备告诉我了,为什么,还要吊我的胃口呢?
弱水摸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快速地朝着炎凌宇的方向追了过去——大人物的想法啊,他这种只会听令于人的小人物们可是永远都捉摸不透的。既然捉摸不透,自然不用在这里纠结了。现在,他还是乖乖地跟着主子走吧,其他的事情,让主子和暗月这样的人烦,也就是了。自己这个小人物啊,还是做好自己的本分,莫让主子觉得自己越矩了才是嘛!
段玉兰走出段青茗的院子很远,这才停住了脚步。她调转头来,朝着一侧的亭子走去,伶俐的小丫头月秀早就抢先一步,拿着手里的帕子将石凳上擦拭干净,恭敬地请段玉兰坐下,然后,又手脚伶俐地去厨房里拿茶点回来。整个过程,段玉兰都很沉默。她只静静地坐着,里一坐,望着远处的花开叶绿,忽然冷冷地笑了一下。
月华站在段玉兰的身后,小心翼翼地侍候着这个越来越喜怒莫测的主子,就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段玉兰望着眼前的明花暗叶,忽然似乎喃喃,似乎朝月华淡淡地说了一句:“段青茗她,得意不了多久了!”
月华的眼神微微地凝了一下。
月华早就知道,段玉兰是不会放过段青茗的。不但因为段青茗占据着段玉兰一直想而没办法得到的嫡女身份,更因为段青茗的存在,令段玉兰多少地生出一些卑微之心。
月华自从入府以来,已经见过段青茗无数次,可无论看到段青茗多少次,月华都无法从段青茗的身上移开眼神——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