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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公子有闲-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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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唔…也不是。”他为难的蹙眉,“这个事情说来话长。”

我仰起头看他:“那你还是我的小伙计吗?”问完不待他回答,又觉得自己问得真是多余,再次扑进他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腰身。“你真好。”

他笑,唇线拉得老长,嘴角高高翘起。“傻瓜。”一边捏了捏我的耳珠,调侃道:“你的是非观还真简单啊。”

“是啊。”我将下巴搁在他肩头,“我不懂什么大义,也不管什么狗屁大局,谁待我好,他就是好人。”我就喜欢他。

杜阿三为我做了什么,我与他彼此心知肚明。

李翊轩热情的捎我上楼船,除了因为我能帮到他以外,更因为我是一颗可以用来牵制杜云锦的棋子。助我假死金蝉脱壳,备好面具,送走窈窕,一系列的举动,恐怕是小伙计答应了他的某些要求吧。我猜,是替他深入虎穴,接近徐敬业。

而杜阿三为什么要这么做,理由再明显不过了。当所有人对我说我傻,我笨,我得不偿失,我坏了大局时,只有小伙计担心我的安危。他让我不要再管阿红的事,不是怕烫手惹麻烦,是知道了李翊轩的目的,想要护着我,令我远离灾祸。我任性的义无反顾地去,他也没有阻止,只是默默的保护我,替我的朋友收尸。

所以我不在乎他处于谁的阵营,不在乎他是什么背景,只要他在,我就觉得安心。只要他说,我就相信。

“那个…”我咬了咬唇,壮着胆子开口。“你上次让我想的问题,我想的很清楚了。”关于谁是我心里的凤凰…

只是话还没说完,他却伸出一根手指堵在我的唇上,柔声道:“嘘,先别告诉我。”

“嗯?”我不解的望向他。他不是很急的吗?

“先在你心里放一放,以后再告诉我。”

我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大约以为我又分不清楚感激和感情的界限了…张了张口,欲要解释,但转念一想,来日方长。

他与我想到一处,说:“还记得我初到你家时,你对我说了什么吗?你说,细水长流才是最好的呀…这是我要的结局,有些事情不需要说出来,时间会证明一切。只要你有心…”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我这里会知道。”

我轻轻‘嗯’了一声,趴在他的心口闭上眼睛。

烫。

他的心口很烫,烫得我感觉不到这个季节该有的寒凉。

☆、甜水相丝帕——干湿可两用

就这样入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告白成功没有。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只要杜阿三一直秉持着哄我宠我的原则,本阁主必定长寿;往后也就无惧命格老儿使绊子;或者红娘和月老的威胁了。

为此,我立刻决定了要将迷惑杜三公子这个罪名给坐实了;坐穿了,坐彻底了。

第二天;立即付诸行动。

挽着他的手臂招摇过市,宣誓主权。

让他给我簪花,买首饰;说笑话。他若胆敢不从或是表现出丁点儿的游疑;我就撒泼打滚耍无赖;并且屡屡得逞。

甜水乡的少女们眼见杜阿三对我千依百顺,组织内部立刻分裂成了心如死灰派和死心踏地派,心如死灰的我自然不用放在眼里,死心踏地的倒还有些棘手。于是挑了一个秋高气爽的好日子,我牵着杜阿三去月老祠秀一下恩爱。

养在深闺的少女们不曾经历过什么大场面,梦幻且脆弱,我生怕【“文】打击得太【“人】狠会影响【“书】她们日后【“屋】勇敢追求者真爱的心,便委婉的手下留情。但面对故意挑衅者,比如总说自己被烈日晒晕了跌倒在杜云锦身上的,我二话不说,一把拂开颈边的头发,展现一下杜阿三与我呵痒痒后留下的证据。

杜阿三也很配合,脱□上的狐裘罩在我身上,柔声道:“小心着凉。”

装头晕的也就落花流水而去了……

我告诉阿三,当年曾在山里看到过一个寡妇和一个壮汉肉身互搏,哀嚎不止来着,当时那个寡妇身上也有这种红痕。

杜阿三听后气的笑了:“他们那是偷情,我是要娶你过门的,这怎么好相提并论!”

此言一出,又有一批含泪掩面奔走……

最后仅剩下一小撮顽固分子,显然是得不到后的恼羞成怒,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趁着杜阿三替我去买糖葫芦去的时候,跑来对我进行各种言语羞辱。然而但凡做坏事的人鲜少有不心虚且十分淡定的,她们成群结队而来可见就是为了互相给彼此壮胆打气。我本着谆谆教诲的心,从容的将头上的白玉簪取下来,弱不禁风的叹了口气说道:“各位姑娘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三公子心里从头至尾就只有江汀阁的阁主燕姑娘,可叹姑娘红颜薄命,不能与公子长相厮守,这事儿便成了公子心里的疮疤。因我往日与燕姑娘略有交情,又生得几分相似,才换来公子垂青,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可怜的替代品罢了。喏,各位且看,此乃三公子赠予我的信物,其实原本是属于燕姑娘的。嫣然明白公子文韬武略,容易引人爱慕,但各位不妨想想,谁不愿求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只是各位还有机会,我…却是身不由己…”

“若是公子今日与我一处,明天又喜欢了别人,只能证明他风流成性,寡情薄义,各位又何必还要搅这一趟浑水…”

我老早就酝酿好的劝词,目的无他,全为了讴歌自己,抹黑杜阿三,并且要将他塑造成凶残成性,狂暴不仁的恶汉奸贼,如此方能有效抵挡住那些层出不穷的桃花。

杜阿三买糖葫芦回来后听见笑得直摇头,随后一个健步上前,恶狠狠的夺过我手里的簪子,再恶狠狠的□我头发里,最后恶狠狠地对我说:“谁让你拔下来的!你不戴簪子就一点儿也不像她,不像她我还留你在身边做什么!!!”

姑娘们吓得噤声,纷纷作鸟兽散……

大功告成,我俩美滋滋的写了一张永结同心的红纸,叠好了挂到愿望树上。

沿路回家,他说我方才的表现比之以往有很大进步,至少没有动手打人,而是晓得以理服人,他从心底里感到欣慰,并且提议我若是再多加几分冷艳高贵就更完美了。

我点头说好。

回到居所,他一头钻进书房里看公文,自我们和好以来,他已然将我这里当做自己的地头,鸠占鹊巢。我焖了一锅鸡肉粥,撒上一把新鲜的葱花送去给他吃,吃完了也没有出来的打算,他看了我一眼,本祸水立刻表示:“我会乖的。”说完一屁股坐到他旁边,抢过砚台道:“我给你磨墨。”

他笑:“以前也不见你这么黏我。”接着便继续埋头到前线送来的战报和信件里。

我一边磨墨,磨啊磨,一边在心里碎碎念:月老啊,红娘啊,你们神仙有仙量,以前年纪小不懂事,可千万别同我计较,就让万佛寺那份鸳鸯同心扣见鬼去吧。

他像是看透我的心思,说道:“没关系,同心扣的红纸早被我掉了包,菩萨显灵才好。”

“咦?掉包?”

“嗯。”他显得颇为从容,掸了掸肩上根本没有的尘埃,大言不惭道:“就是把薛煜琛的名字换成我自己的。”

“……”

我随即又想起什么,眯起眼打量他。

“所以…那只被人送回来的燕子,上面写的根本就是杜云锦和燕子汝吗?”

“是啊。”他笑得开心又满足,“杜云锦和燕子汝。”

我掐指一算,他落难之初号称自己失忆了,当时伤的很重,我从未有所怀疑,但根据他如今的供词来看,如果放纸鸢的时候就已经记起了自己的名字,写在了红纸上,那说明…

“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或者…根,本,没,有,失,忆?”最后那几个字,一字字,是从我口中咬出来的。

他一直笑而不语,还用手掐我的脸,我便故意捏着嗓子恶心他:“锦哥哥,说嘛…”

才喊完,就被自己给吓到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杜阿三亦是如此,突然浑身一震,接着很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

我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了?”继而扁着嘴:“欺负我很好玩吗?”

“呵。”他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显得落寞又牵强,不经意间仿佛是看了一眼书桌上的一盆水仙花:“这么久了都不开花,你就装吧。”

“嗯?”我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那颗大蒜,一头雾水。

只不过他显然心情一落千丈,我便勾了勾他的手指道:“嗳,问你个问题,你那个时候掉包,唔,是不是说明…我的意思是你就那么肯定,在将来的将来,我就一定会喜欢你?”

他抬头,得逞的笑:“哦?你喜欢我?”

“呃…有吗?”我反应过来他这是在骗我表白,赶忙抬头望天。

“刚才说了啊。”

“你听错了。”

“这样啊…”他叹了口气,一脸沉痛的说。“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必勉强了,省得以后你后悔…”

我苦着脸:“知道错了。”

他立刻哈哈大笑,挠了挠我的下巴:“三爷从不打没有把握的仗。”

“嘁!”我伸手点着他的鼻子,“你们这些人呀,骨子里都有侵略性,你呢,哼哼,那个时候就狼子野心,预谋要夺人所爱了吧…”

其实我的本意呢,只是想问他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把我给瞧上了,心底是愁肠百结,又忐忑又雀跃,结果话从口出,就彻底变了形。等到意识到问题在哪儿的时候,他的脸已经彻底黑了。

☆、甜水乡富户——花冠王中王

由于我和他之间;目前正处于僵持不下的阶段,总是每每到关键时刻就不得不打住;譬如有些事情做不得;有些话说不得。最最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因为我还没和薛煜琛挥剑斩情丝;所以一旦山盟海誓甜言蜜语说的多了,反而显得我没有诚意;徒增别扭而已。但此番影射他插队,夺人未婚妻的说法显然是踩到了地雷。

我正想着如何安抚他,他却在短暂的沉默后;望着我斩钉截铁的说了一句:“知道那纸鸢为何被你放走了;兜兜转转还会回到你身边吗?因为是我的终究是我的;谁也抢不走。”说完,他便气闷的埋头看战报,无论我再谈到任何逗趣的话题,都再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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