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徒儿知错了-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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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在在,我真嫉妒你【4】
云在在眨眨眼:“是什么忙啊?”
舒卿歌看了她一眼,道:“说起来,这事还是你惹出来的。”
云在在愣了,不明所以指了指自己的小鼻子:“我?”
舒卿歌笑看她一眼,眸色如墨,却是不见丝毫责备。
他道:“你可还记得,在兮甄阙的时候,曾用信子,使她中毒?”
云在在不好意思的摸头笑笑,这件事,她当然不会忘记。
舒卿歌叹口气道:“那你又可知为何她能保持容颜不老,面若十八?”
云在在小眉毛打结,耐心想了想,小脑袋不知窜上了什么念头,抬头撅撅嘴道:“山海经上说,若女子以阴功,吸男子精魂,便能保持容貌不变。”
舒卿歌哭笑不得敲了敲她的小脑袋:“瞎说。”
云在在小手贴上师父的脸颊,仔仔细细检查了一便,在对上那双漆黑眸子里的笑意时,她才笑眯眯的放开手道:“检查完毕,师父还是完整的。”
舒卿歌捏了一把她胖嘟嘟的腮帮子,故意逗她:“只看一眼便能确定了?”
(文)云在在有些羞涩地拧了拧衣角,随即扬扬小下巴一本正经道:“三师兄说了,在在现在不明白的很多事成亲之后都能明白了。”
(人)舒卿歌静声不语,心道,小三儿这次倒教对了。
(书)随即又见小徒儿蹭过来,搂住他的胳膊,小脸红扑扑的:“在在一定要快快长大,这样就能嫁给师父了。”
(屋)舒卿歌的眉眼浮现浓浓笑意。
小家伙难得感到不好意思,扯过师父的衣角,嘟囔道:“师父还未讲明,为何冰儿会变成如今这般。”
舒卿歌引过话题道:“邦赛的皇室一直传递着一种盛久不衰的心法秘技,但凡修炼此秘技的人,不管过了多少年,容貌依旧如青春十八。”
云在在一拍小手,笃定了:“冰儿也会这种秘技?”
舒卿歌点头,道:“多年前我曾见过这种永葆青春秘技的心法,却也不曾想到这便是邦赛流传已久的秘技。”
这么说,师父也是最近才知晓冰儿便是邦赛公主的,云在在举一反三,突然打断道:“当年给你看秘技心法的人,不会就是冰儿吧?”
舒卿歌顿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神若有所思,正当云在在耐不住性子催促时,他才摇头道:“算是吧,也算颇有渊源。”
云在在对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并不满意,她隐隐觉得师父有事瞒着她。
舒卿歌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指尖拂过她微乱的刘海:“有些事,三月后,等你全都记起来了,自然知晓了。”
云在在轻轻应声,也不知道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舒卿歌勾起好看的唇形,徐徐道:“但修炼这个秘技,有一个极大的弊端。”
云在在仰起小脑袋,听得很认真。
他道:“邦赛历代的皇族凡是练过此秘技的人,全都逝于壮年,这仿佛是一个固定不变的定律,无论他们用尽何种方法为自己续命都逃脱不掉宿命的轮回,四十岁,本该是常人的精壮之年,他们却可以在一夜之间衰老的犹如上百岁的垂暮老人,生命力迅速抽干,熬不过数日便在肉体撕裂的疼痛中死去。”
ps:受台风影响,这两天放假,乖乖码字~
云在在,我真嫉妒你【5】
云在在听的呆呆的,犹如上百岁的老人,她虽是不记得百岁的老人是何模样,但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人老之后,会变成冰儿那般——恐怖。
她忽然有些害怕老去,云在在慢慢说道:“可是——冰儿——她——”
“冰儿是其中的特殊例子,她这种非自然的老化,其中也是有原因的。”舒卿歌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她是邦赛的公主,那也该知道冰儿并非她的真名。”
云在在还能清晰回忆起在兮甄阙初见到冰儿时她脱俗的容颜,纳闷道:“可她长得分明偏似中原人啊。”
舒卿歌解释:“她的母亲是中原人,她的外貌,随其母。”
若不是这次在机缘巧合下发现了冰儿的真实身份,他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竟来自外域,冰儿的五官相比中原人而言,稍显明朗,却由此有了一种独特的美。
子代随父母相貌,这种例子很是常见,药王谷脚下的那片小镇,就曾发生过因女儿长相酷似其母年轻时,她的父母便认定了她是来克亲人的灾星,欲将其活活浸死的荒唐剧。
倘若不是他正好下山经过,出手救下了那姑娘,怕是世上又多了一桩冤情。
邦赛地处偏僻,幸而民风文化较中原而言,甚为开放,也正因冰儿的相貌酷似其母当年,邦赛王对她尤为宠爱。
“当年我拿到那本心法,又经过冰儿的提示描述修炼者出现的症状,这才发现,所谓永葆青春秘技不过是本害人不浅的东西。”
“修炼心法,的确能够保持容颜不老青春永驻,世间本无违反人文常理之数,何况是强行逆转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修炼心法的人,所要付出的代价是极为惨重的,那根本就是修炼者拼尽自己今后几十年的生命力保存的短暂青春。昙花一现,四十岁后,油尽灯枯,药石无灵。”
云在在听的毛骨悚然,愕然道:“难道她们都不知道吗?”
舒卿歌叹道:“自然是知晓的。”
他轻笑一声,那笑声中含了更多的无奈:“知道又如何,还是会有人义无反顾的,为这些短暂的美好,付出惨重几倍的代价。”
“这些人好笨啊。”云在在摇头惋惜:“冰儿也笨笨。”
舒卿歌直视她,问道:“如果是在在,会怎么选择呢?”
云在在眨眨眼,反问:“若是师父呢?”
舒卿歌唇角的笑意缓缓扩大,眉宇间的清冷融化,坦言道:“凡事不可强求。”
云在在目光坚定,瞳光灼灼:“在在亦是。”
舒卿歌捏紧了掌内的小手,静寂很久的心泛起了浅浅的涟漪。
“当年我与冰儿初识时,她将近三十岁,心衰力竭的现象在她体内有了早期的反应,她心中澄明,若然再找不到延缓之法,定逃脱不了一死。”
云在在歪着小脑袋,接道:“于是她来到中原,打听到师父的名号,便来药王谷求医?”
舒卿歌却摇头:“当时我不过十几来岁,亦未涉入江湖,江湖上同样没有我的名号,她又怎会来求?”
云在在,我真嫉妒你【6】
是哦,冰儿跟师父岁数差了好多呢,这般一想,云在在不由感到小小的欣喜。
舒卿歌道:“她当年求助的,是为师的师父,药石老人。”
“哦。”云在在了然的点点头:“师公啊。”她笑眯眯的捏了捏小手指:“在在怎么从未见过?”
舒卿歌淡淡道:“他几年前过世了。”
云在在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傻乎乎的搓了搓自己的小脸,小声嘟囔道:“那好可惜哦。”
舒卿歌并未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顿,继续道:“可惜那时候我师父不帮人看病已久,再者他老人家素来脾气古怪……”
云在在打断他:“不会是师公不接手,她就来找你了吧?”
舒卿歌一脸无奈的看着她。
云在在嘿嘿一笑,捂住嘴巴保证:“在在不插话了。”
“当年师父避而不见,冰儿无法,便去焰灵教找了一个人。”
云在在心里‘咯噔’一响。
舒卿歌并未注意到她的神情:“就是那人,用以毒攻毒的法子,扼住了冰儿的衰老速度,但此法,也仅仅只能多得十年寿命而已。”
云在在惊愕道:“为何,为何那人会帮她?”
舒卿歌并不回答,黑漆漆的眸看向小榭外天然构成的一景,薄唇微微抿起。
一种不知名的滋味在心底扩散开来,云在在刻意忽略掉那股异样的心情,清澈的瞳孔仰视着师父姣好的脸,那瞬间,五味杂陈。
正当云在在认为他不会再开口时,舒卿歌说话了,回答的坦然而直白:“因为,当年那人刚好以血莲花瓣提取出一种全新的毒素,她热衷于用毒,亦热衷于研究各种的毒素。”
“所以,冰儿只是她误打误撞成功的小白鼠?”
须臾,舒卿歌几不可见的颔首,随即道:“不错。”
当年那人总是将自己置于最恶毒的形象,还清晰的记得那时,他也曾问过她同样的问题,彼时她的脸上却只有寒意与蔑视一切的狂傲。
那个把骄傲当着外衣披裹的女子,即便是在最无助的时候也不喊一声痛,即便是全天下的人误会她,他也未曾在她眼中看到过一丝在意。
“叶樱,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我不知道,不过我也曾考虑过这个问题。”她扬唇笑笑,执手点了点自己心口的位置,眸眼中含着说不出味道的笑:“也许有一天,我耐不住好奇,会剖开它,挖出来看看它的材质。”
她取出化骨水,倒在屋内一地的尸体上,施施然道:“不过,我希望它不要长的跟你们一样,不然,我会很失望的。”
舒卿歌太过专注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以至于未曾发觉小徒儿正扯着他衣角,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微一恍神,舒卿歌的眼底融化着细碎的温情。
他的视网膜下。
记忆中的容颜与眼前的小女孩重叠在一起,仿佛她还在这里,仿佛她还是那个,笑容明媚的倾城女子。
云在在傻傻的看着师父的脸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她的小心脏紧了紧,局促不安捏紧了小拳头,喃喃道:“师父……”
云在在,我真嫉妒你【7】
舒卿歌在距离她一寸的距离霍然顿住,黑漆漆的眸子毫无遮掩的打量着她,眼耳口鼻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云在在只觉得她快要窒息了。
舒卿歌终于退开,起身淡淡道:“我们走吧。”
心口的余律还未恢复正常,云在在小脑袋嗡嗡地,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傻傻应了一声:“啥?”
舒卿歌以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