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沉商海-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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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明突然叹了一口气,感慨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真没想到,我石天明还能这么长时间和一个女孩在一起。”
可不是?认识不过两周,他已经见了她六、七次。聊天时间最长八、九个小时,最短也有四、五个小时,连她自己都惊讶,竟然有这么多话可说。有时她甚至把一些小破事连描绘带比划讲给他听,里面不乏娇昵无赖和神经兮兮。而他居然也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地爆发出富有感染力的大笑。给含青的感觉认识他不是两周而是两个世纪。
“知道吗?小叶子,和你在一起,我感到自己年轻了。我觉得这种感觉非常纯。并没有男人女人之间性的感觉。我真愿意我们就这么纯纯地在一起相处,感觉真好。”
含青点点头。是真好。上帝赐给了他这么一个大哥哥,给她关爱,给她温暖,真好。
石天明走后,她对自己说:“他是一个好哥哥,好哥哥,记住,好哥哥。仅此而已。
因此,他刚走头几天,她不时地会想他,但只许自己在好哥哥的思路上想,想的时候心里总有一股暖意。但自打石天明第一个电话以后,她的心绪变了。没法儿不变!因为石天明给她的已不再是大哥哥的感觉。分离这十来天,他来过七、八个电话。沿路向她报告行程。电话有时就几句话,有时却絮叨得连树叶的纹理都描绘到了。他几乎让含青时时刻刻感觉到他的存在。含青想无动于衷都不行。
唉,大哥哥也好,其他什么也好。这世道,无解的东西太多了。解不开的时候何必又强去解它呢?
想到这儿,含青关上电脑,匆匆向家赶去。
家,还是这么的温馨。昏黄色的灯弥漫着情调的气息,浅粉色的地毯上毛绒绒的小猫小狗小兔子们正冲他眉飞色舞呢。要是平时,她会蹲下身,爱抚地抱起它们亲一亲,摸一摸。可是今天,她突然觉得,她需要一个男主人。
可是石天明怎么会是她的呢?
石天明不会是她的。他有家。尽管他从来没有提过她的妻子。尽管他的办公室有一张单人床,可是——,他的办公室为什么要放单人床呢?他为什么晚上不回家住呢?是不是他和他妻子……可他又是多么爱他的孩子。那天谈到他在孩子的大哭声中踏上去雪山的征程时,含青看见他的双眸露出一种惨痛和凄然。当时含青真想打断他问一下,为什么是这种目光。但她忍住了。事后也没问。不知为什么含青有意回避他的家庭。究竟是感觉到了会有猝不忍痛的一幕呢?还是害怕一不留神读出了他的幸福。看来两种都是含青不愿意看到的。前者是一种沉重,后者是一种无望。不如回避现实。人生中很多东西是不能去直面的。
但是,不去直面难道这一切就不存在么?
含青很清楚,自己和石天明之间正在发生着一种微妙的变化。可这是否又是一个美丽的梦?如果是梦,何必要走进去?进去的时候满心欢喜,出去的时候满心伤悲。含青累了乏了,真想躺在一个男人怀里休息。可这个男人在哪里?他是石天明吗?他是否已知含青早已伤痕累累?他是否会像何晓光和严寒冰那样再把含青撕得支离破碎?滴血的滋味含青已经尝得够够的了,现在她只需要安宁,不要再被伤害。可石天明能给他安宁么?他能不伤害她么?不能。因为他有家。他给她的只是一种无根基的爱。这些年,唱够了“无言的结局”,何必再掉入必定会被淹死的情天恨海。不,我不要。我要爱,但我不要伤害。
想到这儿,含青蜷缩在沙发上的身体绷紧了。仿佛一瞬间长出了一个硬硬的保护壳。脆弱的女人用这张壳支撑着一份坚强。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含青从沙发上跳起,打开了门。在石天明热烈的目光笼罩过来的一瞬间,她发现几分钟前筑起的坚硬的壳瓦解了。她火热热的身体被石天明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他的胸怀是那么结实,那么有力,那么激情。含青的忧虑,伤感一瞬间被驱赶得消烟云散不留一丝痕迹。突然石天明把自己的身体将开了一点,他双手捧着含青的脸,
分离这十多天,他来过七、八次电话,沿路向她报告行程。电话有时就几句话;有时却絮叨得连树叶的纹理都描绘到了。他几乎让含青时时刻刻感觉到他的存在。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是不是拨错了电话号码?这些电话不应该打给我,应该打给他的妻子呀。
我不过是他一个刚刚认识才两周的小妹妹。他不过是我才见过七、八次面的大哥哥。
可认识两周怎么就见了七八次面?!聊天时间最短也有四、五个小时,最长一次八、九个小时,这难道仅仅是兄妹的情分?连她自己都惊讶,竟然有这么多话可说。有时她甚至把一些小破事儿连描绘带比划讲给他听,里面不乏娇昵无赖和神经兮兮,而他居然听得津津有味,不时地爆发出富有感染力的大笑。给含青的感觉,他认识她不是两周而是两个世纪。
“知道吗?小叶子,和你在一起,我感到自己年轻了。我觉得这种感觉非常纯。并没有男人女人之间性的感觉。我真愿意我们就这么纯纯地在一起相处,感觉真好。”
这是他出差前那个晚上来和她告别时说的话。
当时含青点点头说是真好。上帝赐给了他这么一个大哥哥,给她关爱,给她温暖,真好。
石天明走后,她对自己说:“他是一个好哥哥,好哥哥,记住,好哥哥。仅此而已。
因此,他刚走头几天,她不时地会想他,但只许自己在好哥哥的思路上想,想的时候心里总有一股暖意。但自打石天明第一个电话以后,她的心绪变了。没法儿不变!因为石天明给她的已不再是大哥哥的感觉。
可不是大哥哥的感觉又能如何?他不是有家吗?
想到这儿,含青关上电脑,匆匆向家赶去。
家,还是这么的温馨。昏黄色的灯弥漫着情调的气息,浅粉色的地毯上毛绒绒的小猫小狗小兔子们正冲他眉飞色舞呢。要是平时,她会蹲下身,爱抚地抱起它们亲一亲,摸一摸。可是今天,她突然觉得,她需要一个男主人。
可是石天明怎么会是她的呢?
石天明不会是她的。他有家。尽管他从来没有提过她的妻子。尽管他的办公室有一张单人床,可是——他的办公室为什么要放单人床呢?他为什么晚上不回家住呢?是不是他和他妻子……可他又是多么爱他的孩子。
是的,自己和石天明之间正在发生着一种微妙的变化,可这也许又是一个美丽的梦?因为他有家。他给她的只是一种无根基的爱。这些年,唱够了“无言的结局”,何必再掉入必定会被淹死的情天恨海。不,我不要。我要爱,但我不要伤害。
想到这儿,含青蜷缩在沙发上的身体绷紧了。仿佛一瞬间长出了一个硬硬的保护壳。脆弱的女人用这张壳支撑着一份坚强。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含青从沙发上跳起,打开了门。在石天明热烈的目光笼罩过来的一瞬间,她发现几分钟前筑起的坚硬的壳瓦解了。她火热热的身体被石天明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他的胸怀是那么结实,那么有力,那么激情。含青的忧虑、伤感一瞬间被驱赶得消烟云散不留一丝痕迹。突然石天明把自己的身体拉开了一点。他双手捧着含青的脸,就这么凝视着,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的脸离含青的脸很近很近。他呼吸出的热气撩着含青的脸含青的唇撩得含青一阵慌乱。含青紧紧闭上了眼睛。透过“天目”,她感觉石天明的脸离得更近了。呼吸变得很急促。她甚至感觉到胡子扎着皮肤的剌辣刺辣的感觉。一团火在她的胸膛蹿动着,她想迸发。但一双无形的手,死死地拽住了这团火,不让它蹿出体内。这时,含青感到一个火烫火烫的吻落在了脸上,落在了额上,落在了她紧闭的双眼,落在了她微微颤抖的下颌。含青的心快要跳出胸膛,她紧张地等待着下一个吻确定无疑地落在唇上。这时,她感觉到了男人的犹豫。男人捧着女人脸的双手在颤抖,男人呼吸出的热气也在颤抖。正是这颤抖的犹豫一瞬间帮含青摆脱了迷乱。于是含青在男人还没有结束犹豫的时候摆脱了男人,双手紧紧抱住一个大毛绒玩具蜷缩在沙发上。
男人紧闭着眼,站在原地长长地喘了几口气。然后,他睁开眼,看到了含青小鹿般受惊的目光,忙走过来。他把含青抱到膝上,爱怜地望着她。含青把头往他的怀里躲。他轻抚着含青的头发,用双臂环紧了她。然后,他轻轻地摇晃着含青的身体,说:“累了就闭会儿眼。”
含青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在男人轻缓地摇晃中渐渐有了一种漂浮的感觉。眼前又是那片熟悉的白云,那个长得像观音菩萨一般的妈妈张开柔软温暖的怀抱搂抱着她,轻轻地摇晃着她,安抚着她。她在妈妈怀抱中是这么安宁,这么恬静,这么放松……环绕着妈妈的那一片祥云突然变得昏暗,一瞬间妈妈被乌云吞没。含青伸出双手去抓妈妈的怀抱,但却什么也没抓着。这时,托住她的云也散开了,露出底下黑黑的大洞。含青大喊一声:“妈妈,救我!”掉入了万丈深渊……。
“小叶子,小叶子,你怎么了?你醒醒,你醒醒。”
含青睁开惊恐的眼睛,她看见石天明焦虑地呼唤着她,原来是恶梦。
“小叶子,你怎么啦,身体突然乱动。眼皮一跳一跳的却睁不开。”
“我做了一个恶梦。”含青有些疲倦地说:“一个我总是隔一段时间要重复做一次的恶梦,我害怕……”含青说着把身体偎紧了男人。
石天明更紧地搂住了她,用下巴轻轻地摩擦着含青的头发。继续轻轻地摇晃着她。慢慢地刚才那种漂浮感又出来了。这次含青不敢真闭眼。她把眼睛微微张开一条缝,她看见男人脸上的线条是那么柔和,凝视着她的双眸是那么温情,她所依偎的怀抱是那么温暖,枕着她肩背的双臂是那么坚实。妈妈的怀抱一定是这个样子的。就像梦里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