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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不侍寝?砍了!-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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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朝闻俯首而笑,极是亲切:“本宫曾答应过安小郎,有一日请小郎去游齐都,不曾想本宫这帖子未曾发出来,小郎倒自己骑着马儿赶来了,甚好!甚好!”

“……”

我对所有厚颜无耻颠倒黑白偏又位高权重教人反驳不得的人们抱以一视同仁的鄙视!

爹爹啊,我觉得我还是先教训教训这位大齐的太子殿下,缓一缓再下来陪你,你大概不会怪罪我吧?

我仰头朝着凤朝闻一笑:“一别多年,太子殿下更加英勇,安逸久仰太子殿下英姿,极想与太子殿下在战场之上切磋一番,不知太子殿下意下如何?”

假若是我,必定呵呵假笑两声,找个借口推脱,然后一声令下,敢不教敌军烧成灰?

不过凤朝闻的回答还是颇合我意的。

他低头瞧着我,隔着高崖,我却觉他目光如电射下来,牢牢盯着我,笑得份外猖狂:“安小郎远道而来,本宫有失远迎,这就下谷来接小郎,小郎别怕啊!”

他身边一众武将死命拦着,我最恨他这般心知肚明,却又拖长了调子叫我“安小郎”,立时不失时机的嘲讽:“太子殿下莫非怕了,不敢下来迎接在下?”

他身边一众武官全都扭头对我怒目而视,我对凤朝闻的一意孤行表示份外赞赏。

凤朝闻到底还是下来了,好好一场火攻就这样泡了汤,我觉得,对于被烤成焦炭与砸死在凤朝闻的开天槊下,我还是宁愿选择后者。

不过结果差强人意。

我确实是败在了凤朝闻手下,大约是他手下的武将暗恨我多事挑唆,将一场预谋好的火攻给改成了谷中临敌,从脑后给了我一锤子……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了凤朝闻的帅帐里。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依稀觉得脑袋疼的似裂开了一般,梦中我没命的惨叫,心中有个蜷缩的小人好像要将心头血都要叫得呕出来一般,睁开眼时,只觉晕晕乎乎,嗓子要冒烟了一般。

有个尖细的声音惊喜的大叫:“殿下,醒了醒了……”

身畔惊起一股风,眼前已经是一张放大的俊颜,五官深遂,凤目炯炯,真是个如画如描英武的儿郎。只是瞧着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我侧头想了一下,感觉脑中一团浆糊,吃力的抬起手来,描绘着眼前这张脸,喃喃念叨:“谁家男儿倾城色,为我甘居铜雀台?”嗓音如破锣一般,甚是难听。

眼前的男子脸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来,拿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戳了戳我的脸颊,语气十分的遗憾:“太医果然没说错,看来脑子真被砸坏了!”

我浑浑噩噩在凤朝闻的帅帐里躺着养伤。侍候的小太监田秉清对我十分友好,茶水饭食照应的十分及时。我当时对于自己俘虏的身份并没有清楚的认识,每日眼前来去只有凤朝闻与田秉清二人。

帅帐之内隔着帘子,将床与议事之处隔绝开来,有时候听得那些将士嗓门粗豪,笑得极是开心,不由问田秉清:“殿下帐中将军好生英勇,不知我官居何职?”

田秉清露出一个为难的神色来,怔怔瞧着我。

我模糊觉着,自己也理应是位军中将士才对。

又想起自己初初醒来便调戏太子殿下,且是直属上司,看来官途堪虞。因此十分之忧心。等到凤朝闻处理完政事之后,回到后面来歇息,不免极是谄媚巴结,爬起来端茶倒水拍马屁,他每每瞧着我笨拙的端着茶水总是笑得合不拢嘴。

嗯,我觉得吧,能将直属长官逗乐,也是一种本事。大约离升官发财也就不远了!

——只是日后等我脑中淤血散尽,每每想起我还有过巴结敌国殿下之事,恨不得羞愧欲死!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更新大约十二点以前,最近没有存稿,都是现写现更,虽然日更在极力保持,但时间上请大家体谅!恐怕不能一早就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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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与上司及同事的相处之道

24

苍天可鉴!我当时以为,凤朝闻就是我的直属上司。

比如给上司端个茶,倒个水,捶个背,其实这都份属应该吧?

可是,与上司睡在同一张床上……这无论如何有点不可思议!

我初初醒来的那个晚上,他坐在案前看了半夜的战报,我在床上睡的天昏地暗,梦中一片荒凉,脑子里疼的极为真实,真实到难以忍受,我在梦中也是尖声惨叫,仿佛无处可逃,四顾彷徨之时,被人使劲摇醒:“安逸……安逸……醒醒……头又疼了吗?”

我眨眨眼睛,浑身乏力,全身粘腻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凤朝闻带着血丝的凤目就在眼前,大掌轻轻的在我后背拍了拍,奇异的令我剧跳的心脏平静了许多。

嗯,这个上司真称职,不但关心属下衣食,连心理健康也关心!

我茫然回想,记不起梦中零碎片断,只是对于那种刻骨的头疼记忆深刻,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只感觉一阵眩晕,闭上眼睛抹一把额头的汗:“我梦见自己的头好疼……好疼好疼……”

他和衣上床躺在我身边,长臂一伸便将我搂在了怀中,大掌轻轻在我脑袋上抚摸。我觉得这姿势既陌生又舒服,他的怀抱极是温暖,教人留恋,我往他怀中靠了靠,咕哝一句:“不怪大家对殿下忠心耿耿,原来生了病还可以与殿下联榻共话!”

我听到他的声音里带着淡淡的笑意,半真半假:“安小郎,与本宫同榻你是否荣幸?”

“若不是怕耽误了殿下的亲事,属下恨不得天天生病,夜夜与殿下同榻!”天可怜见,我当时真的已经习惯了当男人。

凤朝闻在我耳边拖长了调子轻语:“安小郎,你可要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啊!”

——过了两日我就反悔了。

他与大陈对决,夺下了大陈的绥城,听说对面的大陈国颇为草包,也许是他们的元帅年老无德,居然有将士临阵退缩,这位晏元帅带着儿子与凤朝闻武恪等人摆开卒马打了一场以后,也含恨败北。

田秉清指着对面的晏家父子叹息:“大陈国的忠臣良将也不多了!”

我瞧着对面那老帅身边的少年男子只觉极是面熟,想了又想,还是想不起来,只忍不住赞赏:“这少年倒生的极为俊秀!”

田秉清似受到惊吓一般瞧过来:“你想起来了?”

我坦然瞧过去:“想起什么来了?难道他是我的杀父仇人?”

田秉清:“……”

他那么个张口结舌的模样,难道被我不幸而言中了?

等到凤朝闻回营,他转头就将这话告诉了凤朝闻。

凤朝闻领了一堆大夫来对我望闻问切,最后都面带难色,“安将军的脑中有淤血,若想要一切都想起来,怕是得等淤血散尽。”

众人都出去以后,我兴奋的拉着凤朝闻:“殿下,这么说我还是个将军?不知道立了什么功劳?”不然怎么能让一国太子对我呵护备至?

那时候我还未曾想到,被优待的除了劳苦功高的大臣,还有身份不低的俘虏!

凤朝闻似笑非笑,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就你这个笨蛋模样,怎么可能立下功劳?”

我使劲瞪着他,他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庞,不怀好意的笑了:“你真想知道自己的身份?”

我点点头,迫切的紧盯着他。

他为难的瞧着我,好像万般难以启齿:“其实你只是大齐一名六品官的庶女,只因自小痴恋我成狂,立誓要在沙场助我,这才一路相随……我有感于你的痴心,虽然觉得你呆了些笨了些,也只得勉为其难收下了……”

我露出被吓呆了的表情,大大朝后退了一步,这才瞧见旁边田秉清的身子抖动如风中树叶,瞧着怪可怜见的,难道被以前我做出的惊骇之举给吓倒过?

我觉得,我那个六品官的爹与那个未曾谋面的娘可能真的很不靠谱……怎么能生出我这么怪异的女儿呢?

这种惊世骇俗痴傻的举动太吓人了!

痴恋男子这种事,只要放在心里默默想想就好了嘛,拿到台面上来真是太难为情太难堪了!

我深深的为自己这个“安将军”的官职羞愧了,原以为是拼死血战而来的,哪知道却是□而来?

凤朝闻默默瞧着我,凤目含情,就好似被我的深情感动了一般,上前一步伸臂将我搂在了怀里。我深表怀疑,自己是否有能力打动这么铁石心肠的人。侧头想上一想,替自己辩解:“其实这也不能怪我!太子殿下生得这样好看,如果不说话不欺负人,还是很容易教不知情的女子痴恋成狂的!所谓的相爱容易相处难,与殿下这几日相处下来,我觉得我还是搬出殿下的大帐,另寻一处去睡吧!”

暗恋一个人太容易幻灭了。

我现在就身处在一片幻灭之后的焦黑瓦砾之上,彷徨四顾,决定……还是不要再暗恋了!

他面色不豫的瞧着我,好像要撸了我的官职,我缩缩脖子,虽然对这官职的来由不甚满意,但对这官职生出的俸禄倒份外不舍,想想自己往后还要靠着他荣华富贵,得罪了上司就是跟自己的脑袋与腰间的荷包过不去,本着捍卫自己的脑袋与荷包这一原则,还是讨好的朝他笑了笑。

“我这不是怕打搅殿下休息,影响了殿下的决策就不好了嘛!”

他斜睨了我一眼:“你觉得自己美到足以扰乱本宫的心神,影响本宫决策吗?”

我摸摸自己的脸,对自己的长相毫无信心,遂为高估了自己而羞愧的低下了头。

凤朝闻像摸自己战马的脑袋一样摸了摸我的头:“本宫记得前两日安小郎都宁愿与本宫夜夜同榻,怎么才过了两日就改变主意了?”

……有一个记性太好的上司,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事!

自我驻扎在了凤朝闻的帅帐之后,遭受过各种各样的眼神。

其中尤以武恪将军为最。

他每次瞧着我的眼神总是恨不得给我一锤子。我听说他使着一对八角紫金锤,勇猛过人,颇得太子殿下宠信。

其实我很明白他的这种心理。

偶像派与实力派之间总是明争暗斗,互不服气的。

他恨我用脸蛋身材与痴慕的眼光打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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