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旗-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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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每一寸肌肤的妙人儿?还是那个明明是第一次看男人身子,却强作大胆的少女?
是占尽了便宜,可是临阵时却面如桃花,艳丽动人的罗雁秋?或者是那个蓬门初开后雪雪呼痛,却硬要坐在自己身上款摆柳腰的玉人?也许是那个娇弱无力任由自己奋力挞伐,时而求饶时而娇吟,无数次直上云端的小精灵?
这都是罗雁秋。
她便是我的女人了。
紧拥着罗雁秋,柳宇又一次完成了向男人的转变,他感受到自己的双肩又重了,甚至还有着一种对于江凝雪的负罪感。
对不起,没有男人能抗拒这种诱惑。凝雪,我一定好好对你。
罗雁秋面色潮红,又一次在柳宇的爱抚下振颤着:“好宇郎,人家真没力气了,饶了你的小娘子吧……”
她原来以为自己毕竟是二十芳华,而柳宇不过年方十四岁罢了,可是真正的枕席之乐,却超出她的想象之外,那种扶摇直上的感受,又是她所能想象的,起初的好强把体力耗得一干二净,后来任由柳宇摆布了。
她实在想不到年轻的柳宇竟然有这样的凶器,这样的技巧和这样的体力,甚至连柳宇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穿越的缘故而变得特别强,不过他可不愿放过调弄罗雁秋的机会,手指按在香腮上:“小娘子,叫声好哥哥听听!”
“宇哥哥!”罗雁秋紧紧偎在柳宇怀中,就想让幸福凝结在这一刻:“最亲最爱的宇哥哥,雁秋便是你的小娘子,以后都听你的,便是给你生孩子也是行。”
“真的,宇哥哥,好宇郎。”罗雁秋继续向柳宇讨饶,她是把柳宇当自己的丈夫了,而不是那个少年了:“咱们偷偷地生个宝宝。”
柳宇笑得很开心:“光明正大地生个宝宝,古人玄鸟生商,姜嫄见巨人迹而孕,洋教有圣母玛利亚处女生子,此皆神迹,生下来那是教中圣子。”
罗雁秋可没想到柳宇会这么大胆,她软软地说道:“雁秋都依你。”
既然已经是一家人了,那么柳宇也亲密得毫无顾忌:“雁秋,我写了些文稿,你到时候便替我开创名教便是。”
罗雁秋也算是惊才绝艳的人物,知道柳宇必有深意,应了声:“雁秋都依你的话。”
一夜风流,起床之际柳宇又尽情挞伐了一回,直叫罗雁秋魂儿都没了,迟迟才起床了,却见桌子压了些文稿,想必便是昨晚交代过的,便披着柳宇留下的男装强自起身,取回文稿细细观看,才看得两页,已经是欣喜莫名,心知自己这番心思必能尽得无尽回报:“小宇郎,雁秋以后真的全依你。”
这也难怪,柳宇写这文稿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心思。
他对以后越南的宗教历史了解颇深,自然可以写出一番心得来。
在日后,越南天主教在法国殖民者的扶持下始终是第一教门,即使是殖民时代结束,南北越各自建国,仍有数十万北方教徒大举南迁,很长时间内掌控着南越政权,吴庭艳便是一个典型的南越天主教总统,视天主教利益为至高利益,以致统治期间僧人自焚抗议不绝于耳,直到越战结束后的几十年后,天主教虽然屡受打击,仍是越南国内第一教门。
而在历史上的越南,面对天主教的入侵,在二十世纪自发性地产生了两大教门,一是为和好教,二为高台教。这两个教派,严格意义上属于附佛外道,受佛教影响,势力颇大,在越战结束前甚至如若一方割据政权,尤其是高台教影响极大。
高台教是一九二六年由殖民地两个小公务员创立的教门,教义通俗无比,易于传播,崇尚的神甚多,如老子、基督、关公,甚至于孙中山也在崇尚之列。这一教门创立之后大为盛行,教众至数百万,柳宇便从此汲取许多可供利用的教义和组织架构,而对于罗雁秋来说,这有若道门提出老子化胡说一般,在理论上站稳了脚跟。
但是更可怕的东西不在于此,柳宇知道在九十年代国内出现了一个名为“东方闪电”的异端邪教,危害极大,在某些地区政府对其的打击程度甚至超过了某大师。
这一邪教属于基督教异端,讲究女基督在东方转生,长于洗脑,传教有若蝗虫过境一般片草不留,甚至连其它地下邪教都为之惊恐不定,关健在于其先进的传教手法--拉羊。
基督教将信徒称为羊羔,东方闪电并不潜心经营教区,而是讲究吃现成的,把别人掌握的信众直接拉走,为此手法百出,最喜欢潜伏到其它教会当中,搞地下工作,用女色诱惑,特别喜欢拉走掌握着许多信徒的神职人员,将人家整个组织连窝端掉,吃个干干净净。
某一邪教,号称信众百万,属于国内名列前茅的地下教门,结果东方闪电将其几十名首脑以学习的名义全部绑架,事后虽然迫于压力将人放回,但是由于高层已经被东方闪电洗脑过,导致这个邪教一年时间就从组织到基层全部跨台,彻底被东方闪电吞并,连根苗都没剩下。
为了抗拒这种拉羊战,甚至在国内演化出一宗邪教与邪教之间的火并大案,数十人被杀,但东方闪电这一异端邪教现在已经步出中国向全世界传播。
现在柳宇传授给罗雁秋就是一套完整的拉羊攻略,利用现在天主教威信在山西境内大受削弱的机会,要将其组织和基层彻底搞跨,将其信众、神职人员都重新洗一回脑,变为自己可以运用的棋子。
罗雁秋越看越是欣喜,在新的花间教教义之下,基督和上帝不过是第四等的小神而已,她算是明白了柳宇开始话中的意思,自己无夫生子,那也便是神迹,教义并不永存,只在柳宇一言间,教门兴衰,便在他在一语中。
自己这个小郎君,绝对是那种一飞冲天的强人,自己本以为教义与时俱进便是极高明的见解了,但现在看过这文稿,才知道竟是如此浅薄。
正说这文书说的,教门正与不正,惟有用力量来判断。
一千信众必是旁门,一万信众多入左道,十万教众是邪教,百万教众是和好教,一千万信众是创价学会,一亿信众是路德宗,十亿信众是伊斯兰教,二十亿信众则是西方人的文明-基督教。
她想起了柳宇在篇首的那句话,浑身洋溢着圣光。
因为国度、权柄、荣耀,全是我的。
……
红河哨所。
被俘虏的黄旗军还在处理着他们战友的尸体,他们怎么也不相信这么一个事实。
以他们八百之兵,居然攻一个小小的哨所,居然会大败而归,更丢人的事实是对方只死两人,伤十一名。
他们在军器或许弱了些,可哪一个不是百战精兵?难道是这支黑旗军太强了吗?
又想起那枪林弹雨下死伤无算的局面,他们没办法把这种恶梦驱逐出去。
他们的脚下是堆了一地的尸体,就在前几天还是一块儿吃饭喝酒的兄弟,可是今天就天人永隔了,不过现在连复仇的念头都不敢起。
他们只能承认这支黑旗军太强大了。
“真的只有三十七人?”
沈胜直到现在还不相信这个事实:“真的只有三十七人?”
作为花旗军的一员老将,他还是比较清楚只会夸大守军数字,绝不会缩水,他只能冒着恶臭能找到了一个黄旗军:“老兄,你们这次来了多少人?真有八百人?”
细柳营宣称的三千人肯定是注水严重,便是这八百人他都怀疑有水分,哪料想对方一下哭了出来:“可怜我们八百弟兄,一仗就死了大半。”
沈胜只觉得一头冷水浇了下来,即使没有八百人,可是眼前这尸山血海的场景可是他亲眼所见,在视野之内,都是血红的一片,尸体堆积如山,黄旗军这一回至少死伤了好几百人,光是负责埋尸的俘虏就有上百人。
太可怕了。
他猛得一拍大腿,这样的队伍找上天地会合作那是一件幸事啊,自己怎么就拖泥带水,拒之门外了。
要知道,前次可是蔡云楠代表细柳营上门找自己合作,结果怪自己三心二意,硬是要等三个月看细柳营练兵的结果再说,结果过了三个月又恰好是春节,自己也没下决心,只是给蔡云楠写了一封信。
可是这次听说细柳营打败了黄旗军,他才醒悟过来。
三十七个黑旗军在红河哨所挡住了八百名黄旗军的进攻,一百多名黑旗军则打跨了李杨材的一营步队,他是老军伍了,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黄旗军和李扬材哪一个不是北圻第一等的劲旅,可是轻轻松松地就被细柳营打跨了,甚至听说这次还有天主教民合作,结果柳宇放了一把火,把外国传教士都给吓得纷纷跑到河内去。
这细柳营的战力恐怕已经是北圻第一,即使是河内、海防的法军与他们交战,恐怕也是难分胜负之局,生得从南圻调来生力军不可。
他越想越后悔:“集九州之铁,铸此大错啊!”
这么好的机遇,自己就让他溜过去了。
雪中送炭,与锦上添花完全是两回事。
不过想想天地会在北圻的实力,他又稍稍宽了宽心,天地会好歹有几千会众,在北圻还没有第二个教门会党有这样的实力:“对了,还是得通过蔡云楠。”
蔡云楠是天地会在海阳的堂主,双方自然有着一层香火情,前次他恳求自己与细柳营合作,自己还是留了条门缝。
一想到这,他就带着几个手下十万火急地朝着细柳营老营赶,却见老营仍是警戒森严,却不见半个越南官军,稍加询问才知道,连越南官军都吃了亏。
更让他惊奇的是,这一回居然是山西总督服了软,明明是细柳营蛮横无礼地开了火,可是山西总督却是亲自到老营来负荆请罪,连官场的面子都不要了。
错了!错了!
这叫柳宇的少年真不是池中之物。
老营警戒很严,还好他手段多,又说是来找蔡云楠的,才下了枪进了老营,他一路走来,越想越是后悔:“可惜!可惜!”
这现在才发现,这支细柳营用的尽是西式操法,连放哨、走路都是正宗的西法,队伍还有洋人顾问,再加上那后膛火器,这么强的队伍,自己就瞎眼了。
不过他又想到和细柳营合作的前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