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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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独睡的时候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异常的状况,连做恶梦都没有过。
那么,他同沐羽溪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出现过类似的情况呢?
苏羽云心中突然有点儿发堵,侧过身捏捏左倾颜的鼻子。
问他:“喂,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左倾颜当然不会回答她,沉沉的睡着。
苏羽云叹气。
“算了,不管了,就算你同她有什么,也是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原谅你了。”
抱住左倾颜,又不免好笑。
连抱着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弄不清,这样的男人该算是稀世奇珍了吧?
到天快亮的时候,苏羽云才渐渐睡着。
当她醒来的时候,左倾颜已不在房中,房中独余她一人。
左倾颜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一点也不知道。
掀开帐子,窗外明亮异常,看样子天色已经不早了。
苏羽云不想起床,慵懒地躺着,直到采晴进来向她禀报,沐国师求见。
心蓦地一动,苏羽云说道:“请她进来。”
自己起身穿衣洗漱。
沐国师来得正是时候,她正想见她呢。
沐国师依然是一身杏黄黑带的长袍,庄严而又美貌。
她落落大方地躬身向苏羽云行礼。
“参见娘娘。”
“国师免礼。”
苏羽云说着这话的时候,感觉非常奇特。
如果自己真的是沐羽溪,眼前这人当真是自己的娘,却碍于国礼,当娘的得向女儿行礼,未免有些不近人情。
你还想瞒着娘吗
可皇家不就是这样的么。
行过国礼,苏羽云微笑着挽住沐国师的手臂。
说道:“娘,羽溪很想念娘呢,我们到后面花园去说话吧。”
“好,咱娘俩好久没在一起说说心里话了。”
苏羽云明白,沐国师是想私下里同她交谈,而她也正有此意。
到了花园,将所有服侍的人都遣走,苏羽云同沐国师在一张小石桌前,面对面在石凳上坐下。
苏羽云亲手倒了一杯茶,递到沐国师面前。
“娘,喝杯茶吧。”
沐国师却不肯接过茶,她怔怔地瞧着苏羽云,眼中有水雾弥漫。
苏羽云被她瞧得怪不自在,轻声唤:“娘?国师?”
沐国师一把抓住她的手,声音微颤地说。
“羽云,你是羽云?”
“你说什么?”
苏羽云大惊,想挣开沐国师的手。
沐国师紧握住她的手不放。
“你说,你是羽云对不对?”
“你在说什么呢?我是沐羽溪呀。”
沐国师苦笑。
“你还想瞒着娘吗?你是羽云,你不是羽溪。”
苏羽云脑袋有些发蒙,这是什么状况?全然在她的预想范围之外。
含糊其辞道:“你只有一个女儿沐羽溪,什么时候又钻出来个羽云了?”
沐国师松开了苏羽云的手,苦笑。
“你是苏羽云,前天我就看出来了。左倾颜让你替代羽溪,隐瞒皇后失踪的真情,是不是?”
她说的全然是事实。
苏羽云知道,她连自己的名字都叫得出来,真的没必要再装傻了。
耸耸肩说:“没错,我是个冒牌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说吧。”
沐国师凄然看着她,眼中是不容置疑的深情。
“你只知道我是沐国师,你可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你叫什么名字?”
苏羽云机械地问。
她有一种预感,要发生大事了。
很大的大事。
原来她真的是娘
沐国师一字一顿道:“我的闺名,叫青青。”
苏羽云脑袋轰的一下大了。
“什么?你是青青?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眼前突然就出现了一片荒地。
每年那个泛着凉意的日子,记忆中常常是冷风夹杂着阴雨的日子,她都会随爹一起到那片荒地去。
荒地上有一座小小的孤坟,坟前的墓碑上,刻着“爱妻青青之墓”几个字。
她曾问爹:“为什么不把娘葬到苏家的祖坟去?为什么要让娘孤零零一个人呆在这儿呢?”
爹伤感地回答。
“这是你娘生前的愿望。”
墓碑不见了,荒地不见了,眼前只剩下一脸激动的沐国师。
苏羽云很快回到现实。
掩饰地说:“我弄错了,天下叫青青的人多的是,你怎会是她?”
“我就是她。”
沐国师再次抓住苏羽云的手,抓得很用力,象在证明什么似的。
“羽云,我就是你娘,你看。”
拉开袖子,露出手腕上一个羊脂白玉的手镯。
苏羽云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倏地站起身。
她认得那个手镯,她有同样的一个。
爹曾说,那是娘留给她的。
但她装作不认识手镯的样子,冷冷地说:“我娘已经死了。”
“羽云,你娘没死,她一直活着,每时每刻都想念着你。”
“想我?那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来看我?”
苏羽云激动地质问。
其实,还没看到手镯,她就已经相信了沐国师的话。
血脉相连的原因吧。
前天第一眼见到沐国师,她就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好象那是她失散多年的亲人。
她以为,那是因为沐国师同她长得有些相似,所以才会有熟悉的感觉。
原来,她真的是娘。
沐国师泪如雨下。
“羽云,娘有来看你,娘每年都会来看你。娘知道,你在东凌国过得很好。”
会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
“你替你爹支撑着庞大的家业,很有出息。”
“我过得很好吗?”
苏羽云突然很想哭,但她竭力忍着。
她才不要在这个无情的女人面前掉泪。
她既然能够到东凌国来看她,为什么又不认她?
沐国师起身,转到苏羽云面前,搂住她。
“孩子,娘知道,你一个女孩儿家,不得不扮成男人挑起重担,很苦。娘很心疼,知道吗?”
听到这话,苏羽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这些年,再苦再累她都忍了。
如今,因为亲人的一句关爱的话,却把所有的辛酸苦涩全都勾了上来。
抽噎着问:“你为什么要装死?你既然能够来看我,为什么不现身?为什么要把沐羽溪带在身边?她是我的姐姐还是妹妹?”
沐国师长叹。
“羽云,这些事说来话长了,不是几句话能说得清的。”
苏羽云负气般地说:“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听你说,你尽可以慢慢说给我听。”
沐国师轻轻放开苏羽云,心疼地擦着她脸上的泪珠。
“羽云,皇上快回来了吧?明天的蝴蝶盛会,你同娘一道去,娘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蝴蝶盛会?”
苏羽云疑惑地问,她从来没有听说过。
沐国师解释。
“是,蝴蝶盛会。每年的这几天,飘影国的蝴蝶都会聚集到城外的挽春江边,很是壮观。”
“真的?”
苏羽云蓦然心动。
所有的蝴蝶聚集在一起,这是怎样的情景,她压根想象不出来。
她晶亮的眼泪还挂在腮边,脸上却露出灿烂的笑容,如同一个不经人事的小女孩。
沐国师宠爱地笑了。
却有一道阴影沉重地压上心头。
抛弃女儿和丈夫,她已经够对不起这个女儿了。
她不想再伤害苏羽云,可是,有些事是没法子的。
羽云,以后娘会好好补偿你的。
天上掉陷饼
沐国师默默地在心里说了一句,脸上的笑容越发温柔。
“真的。这几天,飘影国的青年男女都会到挽春江边的草坪上,很热闹,这是飘影国最盛大的一个节日,你一定要去看看。”
“我会去的。”
苏羽云不再犹豫,一口答应。
这些日子,一直关在皇宫。
虽然有左倾颜陪着她,虽然有练功的动力支撑着她,她不觉得无聊。
可是,她当真想出去散散心了。
和娘一道过节,是她从小的愿望啊。
原以为,这辈子再不可能呆在娘的怀抱中。
没想到,天上掉陷饼,娘就这么活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了。
沐国师欣慰地替她整整头上的珠花,还有胸前的衣襟。
“那好,羽云,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对了,先别把我们是母女的事告诉皇上。”
“为什么?”
苏羽云心头一惊。
只顾着认娘,她差点把见沐国师的初衷忘了。
沐国师神情有些忧郁。
“我的权势太大,皇上有些忌讳我。所以羽溪失踪,他不肯让我知道,反而让你来代替。娘怕他知道实情伤害你,就象伤害羽溪那样。”
“他伤害羽溪了吗?怎么伤害的?”
苏羽云想起晚间左倾颜的不正常表现,莫非他对沐羽溪做过同样的事?
莫非这就是沐羽溪抛弃他,跟别的男人私奔的理由?
沐国师伤感地摇摇头,没有回答。
锐利的目光打量着苏羽云脖子上,左倾颜昨晚激情时留下的红印。
问道:“羽云,你是不是,已经成了左倾颜的女人了?”
苏羽云红了脸,娇羞地点了点头。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你喜欢他吗?”
“前,前晚,其实,他自己并不知道。”
苏羽云说这话的时候,细细地观察沐国师的脸色。
她怀疑,怀疑左倾颜的不正常表现或许与沐国师和沐羽溪有关。
你不可以喜欢上他
说不上证据,就是一种感觉吧。
因为只有她最接近左倾颜,最有机会在他身上动手脚。
还因为沐羽溪与沐国师母女俩的身份。
她们得到国人的信任和崇拜,不仅是因为她们是飘影神的信徒,更重要的是,她们精通药理。
“唉,”沐国师长叹,“娘还是晚了一步。本来,那天在天音坛,就想警告你的,但是没有机会。”
“你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苏羽云的口气有些冷。
她不想将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但她就是克制不住。
这事果然与沐国师母女有关。
“是,左倾颜这样对你,是因为他中了定心香的毒。”
“定心香?”
沐国师叹息着告诉苏羽云实情。
原来,沐羽溪并不愿意嫁给左倾颜,但迫于皇命,不得不嫁。
大婚前夕,沐国师曾偷偷交给沐羽溪一包定心香,嘱咐她在洞房内燃上这些香。
定心香具有定心定性的作用,以保证左倾颜没有临幸沐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