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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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苏羽云,明知他是男人还这个样儿看他,是想考验他的忍耐力吗?
他每天都在回避这个问题,可是每天都忍不住会想念苏羽云。
眼里心里全都是她。
他不得不承认,他对一个男人动了心。
他左倾颜,飘影国所有女人心仪的对象,竟然爱上了一个男人。
对于即将到来的选妃的日子,他既厌倦又期盼。
对那些陌生的女人,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可同时,又期盼着她们的到来,让他过上正常男人的生活,转移心思,以免对苏羽云越陷越深。
可今晚的苏羽云,以那样的眼神看他,让他心情激荡。
似乎有火苗从身体的某个部位窜出,越窜越高,将他整个人都淹没在火焰当中。
理智被摧毁
火焰将左倾颜仅存的一点冷静与理智全都烧毁。
他别的什么都看不见了,只看见娇媚的苏羽云对他笑着招手。
左倾颜转过身,朝苏羽云大步走来。
苏羽云听见窗户碰撞的声音,猛然醒觉,为自己刚才的失神懊悔。
她偷偷看看左倾颜就满足了,可不想被他发现。
她是要回苏家的,左倾颜是要当皇帝的,还会纳很多很多的后妃。
明知没有将来,何必让左倾颜知道她的心思。
苏羽云调整了下心态,想如同以往那样招呼左倾颜。
却见左倾颜转过身朝她走来,他的眼中,喷射着情欲的火焰。
苏羽云知道这火焰意味着什么。
她曾经同另外那京城三公子一道去过青楼,见识过这样的火焰。
只是,别人眼中的火焰,远远没有左倾颜来得炽烈。
苏羽云惊得屏住了呼吸,他想干嘛?
还没等她想好对策,左倾颜已经带着滚烫的气息将她扑倒在床上。
“左倾颜,我是个男人。”
苏羽云软弱无力地说。
她没有机会再说上第二句,因为左倾颜对她的话充耳不闻,滚烫的唇急躁地覆上了她的唇。
苏羽云没有力气反抗,只能被动地回应着他。
她也不想反抗,如果这是左倾颜想要的,那么她愿意给他。
这辈子她不可能再嫁给别的男人了,对这唯一令她心动的男人,她会毫无保留地给他。
可是左倾颜的粗暴却小小地伤了她的心。
他抓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拉,就将半幅衣襟给撕了下来。
苏羽云挣扎着说:“左倾颜,你能不能温柔点?”
可是左倾颜对她的话依然充耳不闻。
她的挣扎反倒更加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
苏羽云终于发觉不对劲,捧起左倾颜的脸。
左倾颜从来莹白如玉的脸此刻泛着潮红,口中喘着粗气,眼神泛散,目光好似没有焦距。
异常的表现
天,莫非他根本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苏羽云试探地问:“左倾颜,你听得见我对你说的话吗?”
左倾颜不回答,他低头再次吻住了她。
他的手一刻没有停,将他们之间所有的障碍以最直接的方式通通清除。
苏羽云没有再问,也没有再挣扎。
不论左倾颜有没有意识,她都会顺从他。
她顺从他,感受着他带给她的尖锐的疼痛,少女蜕变成女人的疼痛。
等到左倾颜终于平静下来,躺在床上沉沉睡去的时候,苏羽云狼狈地坐起身。
一脸苦笑地看看睡得正香的左倾颜,再看看比她还要狼狈的床。
没有柔情的前戏,没有温情款款的事后抚慰,她的第一次就这样没了。
她感觉自己象是个工具,一个被左倾颜发泄完就扔掉的工具。
可是,左倾颜为什么会表现得如此奇怪呢?
这与他平日里的为人一点都不一致。
苏羽云推推左倾颜。
唤道:“喂,左倾颜,你醒醒,你刚才到底怎么啦?”
左倾颜沉沉地睡着,连眼皮也未曾动动。
苏羽云疑惑地拉过他的手,把住他的腕脉。
脉息平静有力,没感觉到有什么异常。
似乎他就是睡着了。
苏羽云明知有异,但不敢轻易派人去叫御医来。
皇上半夜生急病,这可是件了不得的大事,非把后宫闹翻天不可。
她起身另找了套衣服穿在身上,将床上床下被左倾颜撕成的衣服碎片全部拾起来。
许多衣服碎片上都有斑斑点点的血迹,看得苏羽云面红耳赤。
做贼心虚,生怕被别人瞧见,拿了个带锁的盒子装好了,藏到隐蔽的地方。
看到床上被单下左倾颜裸露的肩头,苏羽云心头狂跳。
又翻出一套左倾颜的睡衣,坐到床上,吃力地将他扶起来穿上。
她怕万一需要唤御医进来诊病,左倾颜赤身露体的不象样子。
很美好的梦
一边穿一边低声抱怨。
“左倾颜,你太重了,你就不会配合我一下?”
好容易替左倾颜穿上衣服,苏羽云喘了口气躺在他的身旁。
身体尚有些不适,心头更是万分的悲哀。
她的第一次,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没了。
虽然是给了心仪的男人,可是这样不明不白的,心头终究不是个滋味。
侧过身,抚着左倾颜的脸,苏羽云轻声叹息。
“我们终究是不会有未来的,也许,你不知道更好吧,至少我们中间有一个人不会牵肠挂肚。你知不知道,你的第一次被我偷走了。”
“嗯,能够拥有你的第一次,我真的很满足了。等你醒来,你会不会记得昨晚发生的事呢?”
靠在左倾颜的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左倾颜的心跳给了她安全感,苏羽云的眼皮渐渐沉重。
她不住提醒自己。
“不可以睡的,万一左倾颜有什么不对劲,可以及时找御医。”
可是她终究还是睡着了。
不过睡得很不踏实,半梦半醒的。
不时会突然惊醒,把把左倾颜的脉,看看他的气色。
查探无恙,再继续昏昏沉沉靠在他身旁。
当她又一次醒来的时候,左倾颜已经醒了,大睁着双眼盯着帐顶发呆。
察知怀中人儿的动静,左倾颜柔声问:“醒了?”
“嗯。”
苏羽云回想起昨晚的旖旎风光,不敢直视左倾颜。
左倾颜瞥了她一眼,又望着帐顶,嘴角噙着一丝春意盎然的笑容。
“羽云,我昨晚做了个梦,一个,嗯,很奇怪的梦。”
苏羽云心头狂跳,故作镇定地问:“什么梦?”
左倾颜眼中却又露出迷惑的神色。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很奇怪,好象很美好的样子。”
“左倾颜,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苏羽云爬起身,皱着眉问。
什么都不记得了
同时拉左倾颜起来,让他运运气,再在地上走两圈。
左倾颜依言做了,更加迷惑的眼神望着苏羽云。
“羽云,怎么了?到底有什么不对?”
“没,没什么。”
苏羽云不想告诉他昨晚的实情,他真的不记得了,不记得也好吧。
找了个借口说:“你不是说做了个奇怪的梦吗?所以问问你了。”
“梦跟身体有什么关系?”
左倾颜失笑。
今早的苏羽云很奇怪,他自己的感觉也很奇怪。
总觉得应该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但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
“有时候身体不好,就会做奇怪的梦。”
苏羽云狡辩,心头的疑云越来越重。
她仔细回想着。
昨日左倾颜一直跟她呆在一起,吃的东西也同她一样,应该不会有人在食物上动过手脚。
可是昨晚左倾颜的情状,明明是生了病或者是中了毒的样儿。
“左倾颜,你以前有没有发生过类似的情况?你的梦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吗?”
左倾颜摇摇头。
“从来没有过。昨晚的梦,就只剩下一个感觉,感觉特别的美好,特别的真实,可是具体是什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哦。”
苏羽云淡淡地应着。
左倾颜想不起具体发生的事情,让她心中的羞怯稍稍减褪了些。
敢于正面他了。
可是,淡淡的失落又在心头悄悄地滋生。
这么重要的事情他居然不知道,到底有些不甘心吧。
左倾颜浑然不觉她的心情有异,拉她起床。
“羽云,快起来,我们得去上早朝了。”
苏羽云赖着不想动。
“我好累,今天不去早朝了行不行?皇宫很安全,应该不会有事的。”
左倾颜开着玩笑。
“你累什么?昨晚偷牛了?”
苏羽云脸一红,别过了脸。
她昨晚没有偷牛,偷的是人,把左倾颜的初夜给偷了。
真有断袖的潜质吗
左倾颜也不勉强,伸伸胳膊摆摆腿,再扭扭脖子。
总觉得今日身子有些异样,与平常不同。
可到底有什么不同,却又说不上来。
那天苏羽云破例的没有陪左倾颜去上朝。
待左倾颜走后,她将专为左倾颜诊病的御医召来,细细地询问左倾颜的病史。
左倾颜从小身体就很棒,从未生过什么大病。
而据服侍左倾颜多年的老宫女讲述,左倾颜从来没有发生过诸如神志不清的事情。
苏羽云的询问很有技巧,既探听到了消息,又不会让人怀疑什么。
是不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捣鬼?
苏羽云心头的疑云越来越重。
左倾颜一下早朝就跑到中宫来,而过去,他都是直接去御书房的。
“你怎么不去处理朝政?”苏羽云温言问。
“你不想见到朕?”左倾颜垮下脸。
苏羽云急忙解释:“不是啦,我是不想你因为我耽误事情。”
两个人的对话,整个是对模范夫妻的对话。
旁人听在耳中,非常的自然。
苏羽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自从知道左倾颜是个男人,她之前对他的抗拒抵触全都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浓的爱恋。
唯有左倾颜暗自心惊。
他对苏羽云的态度越来越难以捉摸,越来越难以控制了。
莫非他真的有断袖的潜质?
笑笑说:“放心,不会耽误的。今日是选妃的最后一道程序,需要我们亲自去评选。”
苏羽云心头黯然。
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选妃,这就要出结果了。
起初以为左倾颜是个女人,选妃不过是装装样子,因此对选妃只是报着看戏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