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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大宋金手指-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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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与莒微微点头,史弥远忽然觉得胳膊一紧,两个侍卫将他左右挟住,拖入那密道之中。史弥远猛地想起当初,韩侂胄也是这般被挟入夹巷,然后铁锏击碎阴囊而死。他惊得全力挣扎,眼中再无凶光,却是痛哭流涕,拼命向赵与莒顿首,口中却呜呜难以出声。

“史相公莫怕,朕还要用你,自不会今日便要你性命。哦,你死后谥号朕已经想好了,便是忠献吧,与秦桧一般,你觉得可好?”赵与莒淡淡地说道,然后挥手:“拖走吧。”

史弥远被塞入那密道之中,薛极则开始在草上草拟字迹,便刻之后,外头门“吱”一声响,薛极惊得一愣,笔险些掉下来。赵与莒却依然平静,淡淡地问道:“是十二么?”

龙十二大踏步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血腥气息,他神情木然,躬身行礼:“大官人,尽数解决了。”

史弥远虽是带了十余个侍卫进了聚景园,只是这十余人哪里挡得住来自流求护卫队“秘营”的突袭。只是片刻之间,便被手弩、刀枪杀尽,虽说发出些声响,只是此时外边那开张的酒楼正不停地放着爆仗,这爆仗声震耳欲聋,园子门口的那百余史弥远护卫,根本听不到园子里的动静。

“很好,薛卿,你快一些。”赵与莒道。

薛极凛然遵命,一边下笔如飞,一边偷偷看了赵与莒一眼。却见赵与莒满脸依旧是平静之色,仿佛刚刚解决地不是权倾天下的史弥远,而只是微不足道的蚊蝇一般。

还有这些人手……薛极可以肯定,这些人手不是真正的殿前司侍卫,因为殿前司早被史弥远控制,除了夏震之外,还有几个殿前司副指挥使、都虞侯等,几乎都是史弥远之人,侍卫司也是如此。

他心中疑惑,却不敢问,自从方才被人引来此处,见过赵与莒之后,让他惊讶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他如今对这位天子,彻底觉得莫测高深了。

“官家,臣已毕。”他写完几张纸之后,用史弥远地印符盖上,然后呈了上来。赵与莒摆了摆手:“你去办吧,朕信得过你,今日事毕,你便是参知政事了。”

“多谢陛下!”薛极大喜,他跪下拜谢之后,便出门而去,才出得门,有两个殿前司侍卫模样地便一左一右跟在他身旁。他心中一凛,天子说信得过他,实际上却还是派了人跟着,他若稍有异样,只怕立刻要身溅三尺了。

他到了园前,有史弥远亲信侍卫见了他,都是有些惊讶。他看了看,招来几个平日里史弥远最信得过的,将手中写着字地纸递了过去道:“史相公要召这几位议事,你们速速去请,来去要隐秘些,莫叫旁人知晓了!”

这些亲信知道他是史弥远心腹,虽说最近二人走得少了些,可毕竟未曾反目,见他自园中出来,手中拿的纸上又有史弥远印章,也不疑有他,纷纷领命而去,薛极要了条凳子,便坐在门口等着。

第一个到的是李知孝,他是骑马来的,见着薛极,也是颇为惊讶。薛极低声道:“史相公与官家商议要事,夏震在旁侍卫,你先过去。”

李知孝虽是满腹狐疑,却不疑有他,闻言便进了园子。又过了会儿,史弥远一党要人,几乎都先后赶到,见人都差不多了,薛极微微一笑,站起身来又走回了那屋子。

此时不过是上午十一时二十分,前后一个小时,史弥远一党在临安城中亲信,尽数落入罗网之中。

十一时二十五分,一口巨大的箱子,自那不断放着鞭炮的酒楼里搬了出来,搬上一辆马车,马车迅速扬鞭远去。在这箱子之中,当朝权相史弥远,被捆得如同一个粽子一般,嘴也被堵着,人也被打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宣缯、薛极,执着天子御批与史弥远手令,将殿前司与侍卫司地头领一个个召来,而一个个被他们认为可以信任的人手,则被提拔为权知事,即暂代之职。这些被提拔者也可算史党一员,只不过远不及原先之人忠诚,宣缯与薛极都以为能为所用。

赵与莒对此无所谓,这只不过是多一分保障罢了。事实上,史弥远一党,向来以史弥远为核心,他们对史弥远的依赖,甚至胜过真德秀、魏了翁等人对杨太后的依赖。抓住史弥远,这些人在反应过来之前,绝对不会轻举妄动,原因无它,史弥远揽权太过,便是他的亲信之中,也再无人可以将之整合起来,更何况李知孝、王愈等,都尽数落网。

擒贼须擒王,直接控制住史弥远以及几亲信头目,史党便会树倒猢狲散了。

而且,赵与莒手中尚有两张牌未打出去。

“请郑清之。”他淡淡地说道,现在,要解决的是杨太后与真德秀他们了。

注1:薛极所说的史弥远罪状,采自史弥远矫诏杀韩侂胄罪状,作者稍稍改动,实为讽刺史弥远也。

注2:本章标题又是作者地恶趣味……呃,解释一下,黄微是一种菊花名字。

第四卷、擒贼先擒王 一四六、献土下拜真吾主

大宋宝庆元年四月十五日,正午一点。

杨太后在慈明殿内,一脸阴沉。直到现在她还没有吃午饭,几个来询问的内侍和宫女,都被她赶了出去。

今天上午,她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羞辱,被权臣生生赶出了朝堂,却无计可施。

她是知道史弥远手段的,甚至可以说,正是她,将史弥远一步步推到今天这一地步。如今的她,根本无力对抗史弥远,虽然她不愿意远离权力中心,不愿意长期以来掌握的权力消失,可是她不得不悲哀地承认,随着先帝的故去,她确实已经失去了依靠。

全部原因,就在于她没有一个当天子的儿子,或者说,当今天子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无论她如何揽权凶狠,这个时候,她只是一个女人,没有丈夫,也没有儿子。

“太后,官家请见。”一宫女在帘外小心翼翼地说道。

杨太后迅速抹掉眼泪,怒声道:“不见,就说哀家病了。”

“太后,官家不肯走,还说……”片刻之后,那宫女又回来,她面色极害怕,夹在太后与皇帝之间,这却不是个好的差事。

“他说什么?”杨太后问道。

“官这说,今日朝堂之上,太后受辱之仇,他已经替太后报了。”宫女极是迟疑,显然。要传达的话语将她吓住了:“官家说,史相……史弥远已经被夺去丞相之职,贬窜海岛了。”

“什么?”杨太后一惊,她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你再说一遍!”

那宫女战战兢兢地又说了一遍,虽然杨太后如今恨史弥远入骨,却仍是不相信这个消息,只道是天子诓她。但转念一想,天子又为何要诓她?

“让官家进来。哀家要见他。”心思电转之间,杨太后决定,先见赵与莒一面再说。

赵与莒进殿之后,先是行跪礼,杨太后虽未避开,嘴中还是淡淡地说了句:“哀家受不得你这番大礼。”

“母后何出此言,昔日母后抚儿之辈。说儿今为母后之子,儿如何敢忘!”赵与莒沉声道:“今日早朝之时,史弥远辱及母后,儿怒发冲冠,只是因史弥远权倾朝野,内外尽其腹心,儿虽为天子,却不得不虚以委蛇。散朝之后。儿为母后复仇,起雷霆之击,如今已诛杀夏震,削夺史弥远官职,将他发配荒岛了!”

杨太后再闻此言,心中既惊且喜。惊的是这天子竟然有如此手段,喜的是史弥远一除,再无人堪惧了。

“快起来,官家快起来,与哀家细说,如何处置了那老贼?”

赵与莒依言起身,立刻有机灵的使女搬来座椅,赵与莒坐下后,不慌不忙地将如何诱史弥远至聚景园,如何分其羽翼。如何令埋伏的亲信击杀夏震。如何捉了史弥远,甚至将史弥远送走。他说得七真三假。有些地方便有意忽略过去,但杨太后却是精明人,听得仔细,问了几句也都问到点上。待赵与莒说完之后,她先是放声大笑,但笑声嘎然而止。

“官家为何不杀了史贼以绝后患?”她盯着赵与莒问道。

“史弥远内外交通,党羽遍布天下,若仓促杀之,恐其党羽狗急跳墙。如今制于我手,令其投鼠忌器耳。”赵与莒平静地回答。

杨太后盯了他许久,脸上的欢色渐渐消失了,若是赵与莒别的回答,她便要怀疑赵与莒能击倒史弥远是不是幸运,可赵与莒地回答,分明老练之至,他哪里象是刚满二十的少年天子,分明是浑迹权场数十年地老奸巨滑之辈。

那史弥远留下来,与其说是令史党投鼠忌器,倒不如说是威胁她杨太后的利器。若是杨太后此时反悔,想要再行废立,不用说,史弥远立刻便得自由,天子要与她拼得鱼死网破。

“官家好权谋,好手段,难怪于潜邸之中,见者多赞官家沉凝大度,非常人所及……”好一会儿之后,杨太后慢慢说道:“只是官家亲莅哀家这里,只是为告之此事么?”

“一则是为向母后报喜,二则是请母后垂帘听政。”赵与莒微微一笑道:“朕已经传了旨意,下午三时正重开大朝,百官想必已经在大庆殿外等候了。”

杨太后心中一动,嘴上却道:“哀家已经撤帘,却不好再去……”

“母后此言却是差了,撤帘之事,不过是史弥远揽权之举,如今史弥远已罢,母后自然应继续垂帘。”赵与莒极真挚地道:“便是他日母后撤帘,儿年轻识短,也少不得向母后请益。”

“官家能一举罢了史弥远,哪里年轻识短了,便是你父皇,比起你来也远远不及。”杨太后下意识地说道。

无论赵与莒所言是发自肺腑,还是虚言搪塞,他这番话,都让杨太后心中觉得暖和。上午受史弥远之辱,这时似乎都因为这几句良言而烟消云散了。

赵与莒又道:“儿听说母后尚未进膳,恰好儿一直忙着,也未用食,已经传了御膳,便在此陪母后进餐吧。”

明知道他只不过是在拉近二人关系,杨太后还是一喜,过了片刻,果然有内侍端了膳食来,赵与莒每样先尝了一口,然后指着其中清淡的劝食。杨太后知他心意,心中又是一阵欢喜,虽然这个天子儿子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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