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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逼良为娼·落红吟-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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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进进出出,肆意研磨。

“恩……啊…………好痛…………我不记得……不要动了……好难受………求你放我走……嗯啊………出出去…………”

冷渭阙大手重重揉捻着胸前的那两只蹦跳的玉兔,低哑的嗓音含着几丝伤痛,几丝蛊惑,他弧形完美的唇紧贴在她的唇瓣,一边重重厮磨着,一边幽幽吐气,:“你舍得麽?舍得让我出去,让我离开麽?”

也不知道为何,芜裳一听到他这夹着暗暗心痛的声音,心便也随着一滞,她紧蹙着凝碧的翠眉,搂住他後背的手指怕冷般的紧紧锁紧,就在两人各怀心思,一片僵持沈默之时,芜裳只听身後砰的一响!

随即,一股冷气横贯而入,那仿若冬日寒霜般的气息冻得她身子不由一个哆嗦,尚未来得搞清楚是怎麽回事,便听见又是一身闷响,像是什麽东西重重撞在墙上,随即她整个人也被人狠狠提起,下一个瞬间,脸上变如雷贯彻的挨了一个巴掌,顿时,右脸上火辣辣的痛,一缕猩红的血丝顺着唇角缓缓滴落下来~

“贱人,你竟然敢背着我偷男人!”男人的怒喝声如惊雷般在她耳畔边乍然响起,让她浑身不由又是一阵哆嗦,呆了片刻,才双臂遮掩着胸口,噙着泪惶惶的摇头,抽泣着辩解道,:

“……不…………庄主…………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梅儿……梅儿……没有想要偷…………”

“没有?!难不成我刚才看到的是假的,还是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眼睛瞎了不成!”

怒到极点的祁紫衣此时显然已经气到了口不择言,他自认早已经将情看淡,对身边的女人也大多是为了助兴取乐的工具罢了,本以为对她亦然,本以为,她也不过是自己无聊时,一时兴起的游戏罢了,

可是,当他被自己的儿子领到这里,看到一场如此‘缠绵悱恻‘的表演後,立时觉得气血上涌,双目灼痛,平日飘渺若云,冷静淡远的洒脱神情刹那间荡然无存,却而代之的是一模浓浓的妒火,那妒火如此汹涌,仿若恨不得要将眼前的奸夫淫妇狠狠的烧穿一个洞!

芜裳听到‘眼瞎’一词时,脸色霎时一白,她睫毛颤了颤,随即紧紧咬住唇,低头缄口不言,只是那唇咬得很死,像是要将它生生的咬出一串血珠来!

冷渭阙看着芜裳这般痛苦的神色,眉头一拧,蹭去唇角的血迹,扶着墙角缓缓站了起来,抓起卓骗的寒剑,挺身挡在芜裳面前,清湛深冷的眸子里的光芒阴冷的骇人,:“

“她本就是我的女人,何来偷情之说,我警告你别再伤她一丝一毫,否则我一定让你死状凄惨!”

“就凭你?哼,不自量力!” 祁紫衣眉梢不屑的向上一抬,垂在身侧的手掌渐渐凝聚起内力,狭长的眸子乍然见杀气弥漫,随即,亦抽出腰上佩剑,衣袖翩飞,直朝他的胸口刺了过去!

很快,狭小的空间内,便不断传来两剑相击的声音,一阵阵刺耳寒冽的剑声惊的芜裳脸色更加苍白,她握紧了拳头,抬头迷茫的向四处望着淡红的唇在半空中焦急的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过了半响,才颤抖着声音,缩在床脚,摇着头含泪小声道,:“

“不要打……不要打了……你们…………你们…………不要打了…………”

就在芜裳六神无主之际,突然一声闷哼从房间里的一个角落传了出来。紧接着,便又是什麽冷硬的东西砸落在地上。养尊处优,高贵沈稳的声音此时,满含快意的缓缓响起,似乎还伴着一丝冷冷嗤笑,:“将死之身,还妄想与我一决胜负,既然你这麽想死,我就成全你,也免去了你日後的痛苦!”

闻言,芜裳立时一惊,她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猛的朝祁紫衣声音的方向铺了过去,抓住那一角华贵衣衫,语无伦次,满脸惊慌地开口道,:“杀…………别…………他…………别杀他…………”

祁紫衣也不理会,指在他胸口上的长剑直驱而入。然而,就在那把寒剑就要刺穿他胸口之际,他忽而目光一闪,剑锋硬生生的停在了离他心口极近的位置,他狭长的双眸紧紧盯着冷手腕内侧的一串墨玉手珠,威严的声音虽然极力掩饰,还是流露出一丝颤抖,:“说!你为何会有这个东西?”

作家的话:

下章,冷公子真正的身世也要揭晓啦,他究竟是谁呢,究竟是谁呢,大家猜猜吧!哈哈

☆、(10鲜币)第125章 他若是死了……

“此物为何在我这里,与你何干?”冷渭阙淡淡将脸扭到一边,深湛沈冷的双目只直直的望着低头啜泣不止的芜裳,神色似是追悔,又似是不舍。

芜裳抹着眼泪,一手紧拽着祁紫衣的衣袖,垂泪哀求道,:“庄主…………求你不要……杀他…………是……梅儿……的错……梅儿……愿意承担惩罚……”

祁紫衣目色变了变,紧紧掐住她的的下巴,一字一顿的缓缓开口道,:“为何你会执意替他求情,难道你真的想起了什麽?”

“……我……我不知道…………我……的头好痛…………我什麽都想不起来……可是……”芜裳用上捂着头颅两侧越是想要想清楚心口上这挖心的痛是从何而来,她的头便越是痛的厉害,像是被什麽狠狠撕咬着,直到那些模模糊糊的画面变成粉扬成灰吗,只剩一片苍白,潜伏在脑中的野兽才肯安静下来,。

“可是什麽?!”

“可是,我像是听见有人在对我说,他不可以死,他不可以……如果……他死了…………那我……”几滴清泪顺着柔美的脸颊缓缓流淌,砸落在淡红色的衣袖上,渗透出一片凄凉水渍,:“……我也会活不下去…………”

闻言,祁紫衣薄唇一抿,清淡俊逸的容颜上童心之色更甚,但是当那暗含杀机的目光落在冷渭阙手腕上的串珠时,又掠过一丝极复杂的神情,过了许久,他才唰的一下收回长剑,直盯着冷渭阙道,:“我问你,你娘可是姓素?”

冷渭阙一愣,蹙眉道,:“你怎会知道?”

祁紫衣又道。:“我再问你,这串墨玉手珠可是你娘送给你的?”

冷渭阙眸中疑虑之色更深,他戒备的将祁紫衣上下打量了一眼,道,:“没错,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知道我和我娘的事情?”

祁紫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洒脱俊逸的容颜上神色变了数次,突然捏紧了拳头,猛地单膝跪在地上,朗声道,:“属下见过小王爷,先前属下不分尊卑,多有冒犯,还请小王爷海涵!”

冷渭阙神色一怔,眉头团簇的更紧,冷沈的眸子幽幽注视着他道,:“你究竟在耍什麽把戏?”

祁紫衣抬起头,看了一眼就要西沈的斜阳,勾起眼角微微一笑,云波浩渺的眸中刹那间流光闪耀,仿若被霞光镀亮的流云,耀眼瑰丽,晃人心神,只听他低下头,浅笑着缓缓道,:“此时说来话长,倒不如我命人备些薄酒,我们边吃边谈”

见冷渭阙神色冰冷的想要开口拒绝,他又高昂起头,看了一眼芜裳,不慌不忙的补充道,:“只要小王爷愿意给我机会详叙此事,梅儿姑娘的事情,我们可以从长再议!”

冷渭阙沈默的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终究慢慢点了点头,:“好”

月夜凉亭下,两个男子对坐而饮,一个深沈内敛,冷峻漠然,一个高贵优雅不骄不躁,仿若行云流水,悠然自得,

皎洁的月光下,祁紫衣摩挲着酒杯,看着冷渭阙起初一杯接一杯的喝,最後干脆拿了酒瓶猛灌,他也不阻拦,只是笑容和煦的慢慢看看着,偶尔低头小酌一口,那神情,似是甚为享受。

“我凭什麽信你说的这些是真的?”过了许久,冷渭阙才看着坛中流光溢彩的醇酒,面无表情的淡淡道。

“属下说的句句属实,这串手珠本王爷之物,我曾经追随王爷多年,也时常见王爷将此物带在身边,虽然年龄尚幼,但是这件东西我绝对不会认错!”

“若真如你所说,我娘曾是豫顺王的王妃,那何後来她会带我离开王府,隐居在荒山野林之中?”冷渭阙不动声色的端起酒杯,一口饮下,深不见底的眸子始终是幽幽暗暗,看不出什麽情愫。

祁紫衣轻轻叹了口气,摩挲着光滑冰凌的杯身,似是无奈的道,:“这件事,听起来颇为蹊跷,听说当年,王妃诞下你不到一年,神智却忽然有些失常,经常疯疯癫癫的在王府大闹,王爷找了很多大夫为她诊治,可是非但没有丝毫成效,反而越来越严重,直到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她突然发了狂的抱着你冲出王府,再也没有回来过,王爷曾经派人遍寻临安城,近乎将临安城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有王妃的丝毫音讯,到最後……也值得郁郁作罢……”

看着面前男人似是满含惋惜的神情,冷渭阙握着酒杯的手指蓦然收紧,根根苍白的骨节在寂静的月光下微微发抖,像是在竭力压着埋在身体内的怒气,:“没错,我娘的确是半疯半颠,但是……我还记得她临终前,却突然间像是恢复了神智,紧握着我的手,把这串手珠塞到我手中,她的手一直指着窗户外面,含糊不清的叫着,像是要我去找什麽人,那目光,像是愤怒,又像是不甘……可惜,到最後,她也没有说出来,她想要我找的人究竟是谁……咳咳……你一定知道,你一定知道害我娘的人,是不是?我问你,究竟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你说!“

祁紫衣叹了口气,执起酒壶又为他斟了一杯,爱莫能助的摇头道,:“这件事,我也只是听说,究竟其中发生了什麽,当年我这个小小侍卫又如何知晓?”

看着冷渭阙满是狐疑冷冽之色的目光,他用手指头敲了敲额头,苦笑着叹气道,:“你不必这般看我,我没有骗你,是真的不知情,虽然我那时候时常伴在王爷左右,王爷也算对我不薄,但是王爷对於自己的家事一向守口如瓶,不容他人多言,所以,即使是我,也难知道这其中究竟有何缘故……”

他顿了顿,抬眸看着冷渭阙,清明澄亮的眸子渐渐浮起不容质疑的坚定之色,:“但是,我可以确定,这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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