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为后-第4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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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不才,在军中还算是有点微薄的名望,今日也情愿追附骥尾,力效前驱。”另外又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开口言语道。
“我也情愿跟随傅将士妥为安顿麾下将士,略尽绵薄。”
汉军水师舰队的老将军见得这番情景,自是哈哈大笑道:“傅将士,看来你是不必发愁了,我汉军水师舰队中颇有将士为阁下的恩德所感召,愿意助你一臂之力,如此一来自是大事可期。”
傅友德闻得老将军此言,也是哈哈一笑道:“诸位如此抬爱,傅某颇有些受宠若惊,今日之事,若是有人能够费心帮忙,傅某绝不会装作视而不见,只要有出得一分力的,日后都有酬庸。”
对于这些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闻得此言,自是知道今日出力帮忙,便可获取奖赏酬庸,有得应天水师信任,一举两全,此事自然是最妙不过。
顿时如山响应,从者云集。
此外也毫无办法,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要是不得不如此行事,必然不能获取信任。如此一来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也要日日担心自家的性命安危,故而不如顺水推舟,助力一把,先将自己洗刷干净。
更有些些水师将士热衷于功名富贵,如今功名可致,富贵可期,即便是刚刚投诚归顺过来,也是不以为意,觉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此等良机若是不好好把握,日后只怕会悔的连肚子都要青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毕竟对于这些汉军水师将士而言,能够升官发财便是好事情,有机会总是不愿轻易放过的。
庙堂卷 第六十七章 声望渐孚
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纷纷请命,傅友德也乐得得此助力。
毕竟此番若是能够得到汉军水师舰队中将士的协同帮助,对于安抚同为降兵的汉军水师将士颇有助益,更何况傅友德也想要借此机会,将汉军水师舰队的下层将士悉数笼络过来。
楚军师有严令,一方面责成李新将军好好的安置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另外一方面却也令李新将军要严格提防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拥兵自重,造成尾大不掉的局面,不过照眼下的情形看来,事情依旧还在掌控之中。
傅友德明白楚军师的这番命令别有用意,很有可能便是藉此机会隔断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和下辖的汉军水师舰队兵牟将士的联系,如此一来即便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将官们心怀叵测,犹复叛逆之心,到时候手底下没有人跟随,也搅不起甚么大风大浪来。
楚流烟的这番心意,傅友德自然是心知肚明,他对楚流烟的战略意图理解的十分深刻。他明白楚军师想要借助收服这一战支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继而能够打击负隅顽抗的剩下的那些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兵牟将士的士气。
为了不欲麾下的水师将士有过多的伤亡,傅友德知道楚军师的顾虑极为有道理。眼下虽是应天水师舰队的铁甲战船极为厉害,虽然汉军水师舰队可以发动强攻,可是就算发动强攻也能够攻陷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不过这番征伐,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吃亏在战船上比对方水师舰队的战船差了数等,故而便是想要将汉军水师悉数拿下,必须佯攻对手的应天水师必然是伤亡不小。
毕竟对于这些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可以居高临下,据险而守,而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参差不齐,根本没有办法和汉军水师舰队中的艨艟斗舰相匹敌,想要胜过对手,无异于要采取人多拼命的人海战术。
眼下虽是比对方人多,可是古人有云,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易守难攻,对于负责攻击对方战船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来说,汉军水师舰队浮在水面上的战船无异于一座座浮动的水上堡垒。
想要在水面上攻击这等庞然大物,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而言,只怕要付出不少的代价方能做到此事。
傅友德明白要是不照着楚军师的办法尽快的收服了这些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若是等到两军交战的时候,这些新进降服过来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依旧叛降出去,只怕局势便会变得极为难以控制。毕竟汉军这些水师舰队的将士眼下虽然走投无路,不得不投诚归顺过来,到时候两军接战,汉军水师舰队的援兵也有可能会赶过来,如此一来,想要杀伐对手只怕是极为困难了。不管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眼下是如何的卑躬屈膝,低声下气,那也只是迫不得已的无奈之举。
不能收服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的心志,自然也没有任何的办法操控对手,也无法全然信任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将士能够对应天水师舰队绝对忠心。
毕竟水师将士干的都是刀口上舔血的勾当,想要刚刚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兵牟将士对应天水师死心塌地,毫无保留的服从。傅友德心里头明白这种事情对于初一投诚过来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水师舰队来说,无异于过于强求了。说不定到时候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眼见汉军水师强援一道,便会再度叛降出去,汉军水师舰队降服过来的兵牟将士若是反戈一击,如此一来对于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兵牟将士而言便是一件极为不利的事情。
心念及此,傅友德便觉得有必要对于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先行告诫一番,便转过身子对着四周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做了一个罗圈揖,随后朗声开口喝道:“诸位将士,今日两军合并,自是盛事一件,不过当此情形之下,傅友德依旧有些话不吐不快,今日之事乃是需要应天水师舰队的水师将士和投诚归顺过来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水师将士戮力同心,方能尽速达成。在下自是希望两军水师将士都能够摒弃前嫌,既往不咎,将往昔两军水师舰队来回征战的恩怨情仇先行搁置一边,降心以从,先行接纳对方。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是有人心怀不轨,欲要藉此机会挑动两军将士的仇隙,傅某人那是绝对不会放过此人的。”
说着傅友德便将眼风狠狠的扫过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
汉军水师舰队投诚归顺过来的水师将士原本以为傅友德是个极为宽厚之人,不过这一下被他的锐利的眼光中将士,都像是触碰到一根尖锐的针一般,吓得都不敢抬眼继续望着傅友德,而是跟着垂下了脑袋。
汉军水师舰队中的那些兵士的小头目倒是好一些,不过触碰到傅友德这般凌厉的眼色,心里头也明白了这个傅友德绝不是一个善茬,看情形绝非一般人物。
“傅将士所言一点不差,眼下我等两军将士欲要和睦相处最好法子之一,便是放下执念,相逢一笑泯恩仇。”震慑于傅友德的这番威严,一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头目慌忙上前附和到。
“正是正是,傅将士这番金玉良言是我等水师将士俱要铭记在心的,今日我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士投诚归顺到应天水师舰队中来,自然应当遵守汉军水师的规矩,决不能肆意的意气用事,坏了军中的兄弟袍泽之谊。傅将士的这番言语,在下也是十分赞成,想来我应天水师舰队中应当没有人会反对此事。”另外一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开口言语道。
“不错,兄弟和傅将士所言倶是不错,真是如此,兄弟也是这般看法,两军将士若是能够和睦相处,自然便是最好不过的事情,要是有人胆敢在军中搅风搅雨的,兄弟我便是第一个不答应。”一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极为性急开口言语道。
闻得此言,傅友德微微一笑说道:“兄弟不必如此焦急,眼下两军融合尚自未出什么岔子,若是出口这么冲,只怕会惹得军中的弟兄心生不满,要是有人为此跟你杠上,只怕没有任何的办法了。毕竟都是兄弟袍泽,没有必要剑拔弩张的,只要个人心里头都存着这般念头便全然足够了。”
“傅将士所言不差,我等心中只要心存此念,便可平心静气的面对此事。”一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头目开口言语道。
“此话极有道理,两军交战多年,今日能够相逢一笑泯恩仇,对于我等弟兄来说,便是一件极为不错的事情,不管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和应天水师舰队的兵士昔日有何过节,兄弟们都先行放下,眼下都成了一条船上的袍泽弟兄,还有什么事情不能放下的。”另外一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小头目也随声附和道。
自然还有些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纷纷开口言语道:“正是此话,正是此话,我等水师将士既然投诚归顺到了应天水师舰队中,自然要守着应天水师舰队的规矩,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此事可断然不是可以违背了的。”
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话音刚落,马上便有其他的兵牟将士附和道:“不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等微末贱民,本来都是当兵吃粮的,既然投诚到应天水师中,自然是奉应天水师舰队的军令,遵照应天水师的规矩行事喽。”
“兄弟所言不差,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既然我等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将士悉数投诚归顺到了应天水师舰队中,自是要遵从号令行事,决不可肆意妄为了。”一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鼓噪着说道。
当然那名被绳子牢牢捆缚的严严实实的汉军水师将士的兵痞最是难受,他被人捆缚了良久,丝毫不得挣脱,更何况平素在军中极为奉承和结交自己的那些酒肉朋友,居然没有一个上前给自己求情的,任由自己被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士捆缚于此,颜面丢尽。
更是让他觉得锥心刺骨的难受的是,平素和自己最为交好的几人非但没有帮自己跟汉军水师舰队的傅友德求情,反而出面指斥数落自己的不是,这些人可是自己在军中时候最为要好的朋友,却恰恰是这些汉军水师舰队中最为知己的知交骂的最凶,毕竟对于应天水师舰队的这名兵痞来说,简直无异于众叛亲离,觉得心志灰败,毫无生趣,恨不得地上能够裂开一条缝隙让他掉落下去。
不过即便如此,这名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