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妻不如偷-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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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被他对面的人一瞪,顿时住了嘴。
此时鼓乐再起,隐隐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响,一个白衣飘袅的女子从铜柱顶端翩然落下,这铃声正是从她足下发出的,女子面上蒙了一层轻纱,却是赤足,一落地,边随着鼓乐舞动起来。她身姿曼妙婀娜,舞姿柔美动人又魅惑人,引得一阵赞叹。
明镶看向那舞台,这舞姿倒是和那‘天定凤命女’上官轻舞,三年前在诚王府的倾城一舞,颇有些相似,众人只当是这一舞吸引了诚王,哪知道,只是慕容鐟不要脸的偷了自己嫂嫂,想出来的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呔,只是形似神不似,要不然这天下会舞的女子岂不都是天定凤命了。”一声轻蔑的声音传来,叫好声短暂的停滞,那舞台上的女子动作微微一顿,虽然很快又不着痕迹的舞了起来,气氛却有些怪异。
☆、第37章 挑衅
大厅里,众人的视线都落在楼梯口,在台阶上出现一个少年,一双桃花眼无比轻佻的看着舞台,但是面上却掩饰不住的得意洋洋,这话就是这少年说的。
他话刚落,身后的老仆赶紧不顾主仆身份,扯了扯他的衣襟,少年不耐的挥了挥衣袖,嘟囔了句什么,倨傲的环顾了大厅,仰首阔步像一只骄傲的孔雀,匆匆走了。
等那少年一走,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上官城他……”
明镶暗暗听着,心道,真亏了上官倾有这样的猪头弟弟,不然她还以为这礼物没人喜欢呢,至少上官倾的弟弟上官城是满意的吧!
见四周的看客都被舞台上的人吸引,她从大厅一边的小门出来,还来不及有所动作,突然眼前银光一闪,她无比警觉的侧身躲过了,一柄飞刀险险的扫过她的发鬓,落在身后的一棵树上,竟然将这树枝穿透了,“吭”的一声落在了地上,树枝轻晃,明镶迅速的闪身离开,这人比她想象中的更加厉害!
原本打算等追自己的人走了,再悄悄潜回去的,这下只得作罢。那人倒是不继续下杀手,只是要将她赶走罢了。
明镶脚尖一点,只得离去,为了摆脱身后那人的追踪,路上极为小心谨慎,在城中逛了几圈,只当是看花灯了,她正在一个卖花灯的小摊子前踌躇给阿鬼买一盏,是买这个惟妙惟肖的鲤鱼形的呢,还是这个平凡但是象征吉祥安康的平安扣形的,突然前方传来一阵喧哗。
原来是诚王府的马车从皇宫参加完了宫宴,回府要通过这条街道,亲王的车马通行,自然一般百姓得避让了。
明镶手中拎着那个平安扣形状的花灯,付了银子,看着这豪华的马车从眼前通过。
她垂首,混在人群中,状似对诚王车马不敢直视,无比恭敬,只是唇角翘起。
风掀起一角车帘,车中的慕容鐟正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诚王妃上官倾坐在他身侧,面上惊慌未定,有些苍白,隐隐还有泪痕。突然车内的男人睁开眼,黑眸凌厉的往明镶这方向看过来。
明镶抬头一瞥,迎上他的视线,目露一抹挑衅,她用内力翻起那一角车帘,见到里面的情形,当真让人心旷神怡,心情舒畅!真是可怜,即便是身体不好,也得去做这些虚架子功夫,有了昨日慕容錚诛杀一出好戏在前,紧跟着又传出诚王妃的天定凤命,慕容鐟,你可千万要抗住了啊!
慕容鐟沉声道:“停车!”马车顿时停了下来,慕容鐟再看向刚才的方向,哪里还有明镶的影子!想起刚才那一抹挑衅嘲弄之色,他忽而一笑,冲那一脸紧张的侍卫道:“没事了,走吧!”
那侍卫一愣,面上讶异,这时候了王爷还能笑的出来?当然这话他可不敢说,马车再次前行,车内上官倾心事重重倒是没有察觉这异样,街上又热闹了起来,像是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明镶隐藏在一辆满是肉菜的马车中,手中的花灯已经被吹灭了,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上,这送菜的马车和诚王府的马车是背道而驰,估摸着已经走出了一段路了,正要跳下车来回去,突然车上一重,微微晃动了一下,一个人落在车上了。
明镶伸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
☆、第38章 让他们内斗
立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淡淡的道:“来了。”倒是提前约好了的,明镶隐身在菜篓子的缝隙中,居然挑了辆这样的马车。
应话的是一个低哑的男声,只是“嗯”了一声,之后,两人不再说话,马车晃晃悠悠的前进着,透过窗子看到外面的景色,明镶乐了,今天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不好,这马车居然回了如非乐坊!
她不敢大意,等那马车进了如非乐坊的后院,刚停下来,她迅速的翻身下车,隐在暗处。马车在后厨挺稳了,灯火通明,整个车身顿时被照的一清二楚,从马车上率先下来一个老汉,正是那个赶车人,看着精神矍铄、老老实实的样子,瞧不出异常,若不是之前听见他们那不明不暗的对话,她倒是会被骗过去了。
老汉正和一个中年厨娘在说话。后来上车的那个男人倒是不见踪影,等了一会也不见有人下来,心知有古怪,正想寻到那如非院子里去探一探,见到一角玄色的衣袍从围墙上方一掠而过,正是往前院去的。
明镶小心跟上,在如非房门口停下来,那男子已经不见了踪影,屋内隐隐传来说话声,说她胆大也好,不怕死也罢,她旋身又上了屋顶,落在之前被飞镖戳破了的瓦片顶上,透过这个小孔正好能够看见屋内的情形。
如非和一个玄衣男人对坐,由于正好在正上方,只能看见两个黑色的头顶,但是声音却听得清的。
“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再加一把火,让龙腾乱起来,这两年你毫无作为,如非,你不是忘了还有什么被主子捏在手里吧?”那玄衣男人冷冷的开口,一句话,成功吸引了明镶的注意。
“我不敢忘,不过…你回去告诉他,要是逼急了,大不了鱼死网破!”如非冷冷清清的说完,手中的茶盏几不可见的微微抖了一下,看着清透茶水中那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他面上没有露出一丝异样,淡然的啜了一口茶。
那男人也不在意他的态度,继续道:“咱们现在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可别耍什么花样。”
“不敢!”
“主子有交代,这次让龙腾内斗起来,可别像之前那般光是打雷不下雨!”
如非垂着眸子,那男人说完没有等他的回应,就当他答应了,反正有把柄在手,不怕他不从。
明镶在他出门之前就迅速翻身下地,藏在黑暗之中了,见那玄色人影消失,若有所思,正要飞身离去,突然听见屋内那人道:“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坐坐?”
她脚步一顿:“如非公子好耳力!”说着大方的推门进来。
屋内,如非神色淡然的盯着眼前摇曳的蜡烛,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弹着那烛火,在昏黄的烛光下,更是看着风姿特秀,白肌青瞳,挺鼻朱唇,如描如画,难怪,有好事纨绔子弟戏言:“萧萧肃肃,爽朗清举,若如非公子为女儿身,天下第一美人,非之莫属。”
听见推门声,他也不曾抬头,却道:“你说,为何手碰到烛心反而没有在火焰外烫手呢?身在局内不觉得烫,局外人反而更灼热?”
☆、第39章 河东河西(二更求收藏)
明镶没有说话,神神叨叨的,她也不知如何作答。
她曾和如非打过一次交道,就是在爷爷下葬后的那天晚上,她在山林里失魂落魄之时,听见了如非的笛声,如非是故意引她去的,她心知肚明,也是通过如非得知了爷爷的死因,如非这人…她有些摸不透,干脆什么也不说了,等着他开口。
终于他的视线从烛火上移开,落在明镶身上,淡淡道:“你是夜煞。”
明镶不承认也不否认,静静的回视他。
良久他突然面上一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那个好主子还真是心思缜密,派来我还不够,还找你来是监视还是协助的?”
明镶心中疑惑,他这是什么意思?夜煞还有个主子?就是刚才那幕后之人?
此时也不及理清楚思绪,明明好奇的要死,面上却是不显,想到刚才如非和那玄衣男子的对话,她大大方方的在他面前坐下来,注视着他,冷冷一笑:“自然是主子放心不下你了。毕竟…”
她说着故意顿了顿,冲他挑挑眉:“你两年不作为。”
如非薄唇紧抿,双手握拳隐隐,怒目而视,就算是发火,这张脸还是很有看头的。
明镶还是那副笑容,大大剌剌的看着他,只是心中却更加不解,明明刚才那人说的这两句话,他毫无反应,怎么自己不过是照本宣科,他反而一副要气死,又不得不隐忍的模样?
无暇思考太多,算准了如非心有顾忌,拿她没办法,不会对她动手,她的视线扫过如非篡紧的拳,面上明晃晃的嘲讽:“怎么?生气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我配合你,别磨磨唧唧的!”若是让龙腾乱起来,最直接的就是让慕容家的兄弟们互掐,当然他要怎么做明镶管不着,倒是可以借助他,让慕容鐟被掐死。
想到这,她笑的更加明媚了,心中滑过一丝暗爽,尤其…这让如非吃瘪的模样。
果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当初,不管她怎么恳求,如非都不肯多透露一丝爷爷的死因,现在大家的处境对调了,她才不在意这个‘在河西’的态度,不耐烦的追问了句:“你有什么打算?我必须知道!”
如非狭长的眸子凝视她,两人之间隔了桌子,蜡烛的影子在他眸子里极为清晰,像是一簇火焰,正如他此时的怒火“噼里啪啦”的响,十分应景的,这烛芯许是太长了,突然“啪”的响了一声,愈发显得屋内安静极了。
明镶正要再说一句更气人的,这时,如非开口了,脸色稍稍镇定了些,声音却敛去了平日的温润,透着丝丝冷意:“你也知道,现在龙腾已经乱了,慕容錚容不下慕容鐟,慕容鐟也不是兔子,任由人宰割的,迟早,龙腾朝堂会乱,这时候就是他的机会!什么天定凤命。。。是不是你捣鬼的?”
☆、第4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