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这厢有礼-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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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子鸣眼神深邃,重复着君歌的话,“缘分强求不来?”
她也重复,“是啊,是自己的,终归是自己的。”就好比,她前世的宋世文,终其一生,都是她要寻得另一半。
祝子鸣思索,好比他的小兰,再青梅竹马,也因他的穷困而做了官太太。
祝子鸣突然问,“君歌,如果有一天,我一穷二白了,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这样的问题太傻,君歌拒绝回答,“到了那一天,你就会知道了。”
梅香梅竹送来温水和午饭的时候,君歌正好从床上起身。
梅香梅竹各自将手中的东西放下,“姐姐,你终于醒了,你从昨天一直睡到现在。”
君歌转头,看了看祝子鸣,疑问,“我睡了这么久吗?”
梅香梅竹可高兴了。从昨天一直看到现在,她们共来了两回,祝子鸣都吩咐她们小声一点,别吵醒了君歌。她们仅仅是看见祝子鸣看她们家姐姐的眼神,与那些小小的动作,轻捊君歌的发,轻牵她的被角,便无比的高兴。
自家主子受少爷宠幸,怎能不高兴,“姐姐,你醒来少爷没告诉你吗?你睡得还沉呢,我们都来两次,你都不知道。”
祝子鸣轻轻笑着,“这两天累坏你了。”
梅香梅竹又看见祝子鸣柔情地看她们家姐姐,个个脸上洋溢着骄傲,“少爷,午膳和洗漱用水都放在这里了,奴婢先告退了。”
祝子鸣点头。
君歌真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么长的睡眠,能从昨天中午睡到今天中午,整整十二个时辰,二十四个小时。她活了两辈子了,从来没睡过这么久。哪怕是上辈子为了生意日夜操劳,几天没合眼,也没睡过这么久,总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别说睡眠时间的长短了,就连睡眠的质量也是个大大的问题,总是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心里顾虑与忧心事太多,哪能睡个觉?
到底是睡在祝子鸣身边安心,所以一觉睡了十二个时辰。
等梅香梅竹走后,君歌像是撒娇的口气,质问说:“这么不叫醒我?”
祝子鸣却只微笑,“累了就睡,睡到不累为止,哪怕一天,两天,三天。”
是啊,睡得很舒心,不会噩梦,不会突然醒来。这是祝子鸣,这个丈夫给她的安全感。她心里好暖,好暖……
七日后,祝子鸣可以自己下床走动了。不用每日躺在床上,不敢过于活动。他大可以轻稳地放心走路,伤口渐渐愈合,人也精神了许多。
这七日,君歌日日夜夜地陪着祝子鸣在她的那件例诊室里,一起吃,一起住。连他上厕所,也是她陪同的。
仅仅是七日,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像她前世七十年代那个时候,相亲而结成连理的小夫妻,住在一起后,越来越熟悉,抛却了最初的羞涩感。
她不会碰触到他身体的某个部位,而尴尬。
他也不会如初般,怕与她近距离接触。
清晨的时候,两人同时醒来。
祝子鸣睁大了眼睛,感觉她的小手正抓着他身体的某处。他乐呵呵的,自是来了感觉。若不是背部有伤,他一定饶不了她。色咪咪的看着她说:“想不到你这么色哦。”
君歌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捏着他,赶紧移开。不是她本意,一定是在睡觉的时候无意识的伸过去的。这是她的习惯。她也曾经这样抓着宋世文的睡觉。每每晚上,宋世文总不让她抓。可,睡着睡着,她的手就不规矩了。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
她大起了胆子,“怎样,我就是一个色女。”
第十二章 恰似你的温柔(5)
君歌原本移开的手,又放回了原位,“怎样?”
祝子鸣压低声音,“别乱动。”
他就是一木偶,被她的每一动作所牵引,不能自控。他轻吼出声,“别乱动。”
再动,他恐怕就要当场把她吃了。
君歌妩媚一笑,松了松衣间的力道,“怎么,不喜欢色女?”
那段时间,她心中凉薄,只为求他衣衣之欢,使劲了手段来引诱他。那才算是真正的色女。只为色,而无情。
如今,她的手那么温柔,握住他的,像宝贝一样。那是他君歌的东西,上面刻着她的君名,虽无形,却真真实实实被她拥有。那种温柔,饱含了千万丝的柔情。
越是温柔,祝子鸣越不能自控,低吼出声……
他长长地轻声呻吟。
君歌赶紧缩回了手。这要命的时候,若是把祝子鸣真给惹出火了,他真会当场要了她。她再色,好歹也知道这是非常时期,不能因为一时贪欢而扯到了他的伤口。
好不容易才等到他能下床自由活动。
她可不要做罪人,再害他背部朝上躺上十天八天的,“别……”
祝子鸣哪里能饶了她,大掌伸出来把她的手拉回原来,示意她继续,口中的低喘传递这暧昧的信息。
君歌原则性地收回了手,“子鸣,别……你还有伤。”
祝子鸣原本闭上的眼睛轻轻睁开,眸子里的欲望之湖太深,轻轻荡漾,一眨眼间把他所有的念想都传递给君歌,“君歌,我爱你。”
君歌明白,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子鸣,乖,等你伤好了,我好好还给你,一天,两天,两天两夜都行。可是现在不行,你的伤不能再受到任何刺激了。”
他轻声说:“是你把它唤醒的,你要负责。”
君歌往他那里一瞧,还真是要命。不好再看下去了,怕他越来越受不了,轻声哄他说:“乖……忍一忍。都是我不好,不该惹了它。可是,你的伤真的不能再折腾了。过段时间,我好好,弥补它,把它喂个饱,好吗?”
她轻轻凝视他的眼,柔声说:“先好起来!”
他轻轻揽她入怀,“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坏坏的笑,心里乐呵呵的,巴不得那一天快点到来。她暂时让心里那些痒痒的虫子沉睡,分分秒秒地等着它们兴奋的时刻到来,“起床了吧,一会儿梅香梅竹来接我们回海棠园。”
十来日不再海棠园住着,再回去,像与故乡久别重逢一样的感觉。
君歌掺着祝子鸣,两旁跟着梅香梅竹,后面是那六名黑衣人随同。常日,这六名黑衣人都是暗中保卫的。祝子鸣受伤的这些日子,他们从暗处走到了阳光之中。
祝子鸣看了看海棠园的青葱绿色,“这一组的六个死神,以后就送给你看。”
君歌侧眼看他,“送我六个大男人干什么?”
祝子鸣不敢迈太步,轻步着走,“保护你啊。梅映雪虽被送回将军府了,可不知道她心里多恨你,又会出什么事来。我怕她再来伤害你。”
君歌赞同,梅映雪心里有恨,一定会找她出气的,说不定会要了她小命。上一次她那么狠劲地掐她,可真是快让她一命呜呼了,“那你把落花流水给我吧。这样刚好公平。我身边放两美女,你身边放六位一水的帅哥,咱们谁也不用担心谁。”
祝子鸣皱眉,“什么帅哥?”
又来了,又一个听不懂她话的人,解释说:那六个美男子啊。你把他们放我身边就不怕我与他们调情?”
死神一号一听,脸一红,有些尴尬,心想,这九少夫人怎么如此随意?
祝子鸣轻笑:“如你所说,是自己的,终归是自己的。缘分是强求不来。君歌若是能找到良缘,我祝子鸣一定成全。”
君歌心里不悦,哪有这样大方的丈夫,声音又失温和,“当真?”
那讨厌的祝子鸣,竟然正生地来了一句,“是真。”
君歌不顾当众场合,与他调情,轻轻地拍了他一下,“你敢。”
祝子鸣大笑。
他就是喜欢这样的君歌,沉默的时候像座深山,薄情的时候让人心痛,撒娇的时候让人乐呵。
走近海棠园正厅,君歌扶祝子鸣坐下,“死神一组众位听命。”
祝子鸣虽有伤在身,那声音却威武气派,很具号召力。君歌坐在他身旁,侧眼看他,还真没看出来,一个文文弱弱的书生样的人,竟然有这么大的影响力。
商人,主公,少爷,状元。这些称呼兼于他身。可真是一个不凡的人。她看他的眼神里,全是爱慕。
“从今往后,祝夫人君歌就是你们的新主子了。她说的话,就等于是我说的话。你们的任务就是全力保护她的安全。”
死神一组的六个死神闻言,立即跪与君歌身前,“属下拜见主人。”
好玩。
君歌还从来没有过贴身保镖,“别跪,别跪,起来吧。”
“属下不敢。”
军然拉高了嗓门,“不是刚说了我是你们的新主子吗。我现在立下第一条规矩,但凡与我见面不用行此大礼,不用主仆相称,起来。这是命令。”
祝子鸣看她,还不见这小丫头能有这样的气派,心里连连称赞。
“属下遵命。”
祝子鸣轻笑,“好了,你们都下去吧。我有事与少夫人谈。”
六位死神退出大厅。
祝子鸣看看梅香梅竹,“你们也下去吧,在外面看着,有事再叫你们。”
人走后,君歌问他,“什么事那么神秘,还要撇退所有人。”
第十三章(1)
听闻梅香梅竹轻轻的掩门声落下,祝子鸣冲着君歌坏坏一笑。
这男人,少有如此的肆意。
君歌笑眼看他,读懂了意思,“大白天的就想使坏。”
“使什么坏?哪里使坏了?”祝子鸣反问,心里乐呵呵地,逗着君歌,本想趁着下人们走后在她脸上狠狠地亲上一口。听闻君歌这么直白,反倒想戏弄这毫不掩饰的小女人。
见他耍贫,君歌正经起来,“究竟什么事;还要撇退所以人?”
祝子鸣却不依不饶,“娘子你倒是说说我如何使坏了?”
这男人!君歌一脸正经地看他,心里乐呵呵的,“快说正事。”眼下,也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wrshǚ。сōm祝子鸣有伤在身,加之祝府上上下下那么复杂的事,里里外外都快乱了。祝子鸣虽不说,君歌却能感应一二。
祝子鸣轻轻将君歌拉进怀里,撅起嘴,狠狠地亲了一口。这女人,总是让他欲罢不能,无法左右,“想你了。”
又想了?
君歌依在他怀里,一仰头,随之坏笑,“哪想了?”
祝子鸣色咪咪地看她,“哪哪都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