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刘尚传-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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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寨的抵抗突然变弱,冲在最前面的江夏兵如何感觉不到,隆隆的战鼓擂的更加的响亮,随着战事的持续,水寨之中,箭雨还击的更加的稀疏,所有人都感觉到了这种变化,黄祖大军士气暴涨,纷纷使力划桨。
就在这是,突然水寨之中冲出大量的火船,原本稀疏的箭雨突然又密集了起来,靠近的战船猝不及防,中箭者无数,而且整个江面上都是火船,大家也不敢靠近,只得转了船头,退到弓箭射程之外,好在江夏水军是轮番攻打,也不担心会拥挤,这些冲出去火船,并没有起到最大的效果,冲出一段距离,自己燃烧着沉入江中。
看到这种情况,黄祖却是大喜,那脸上,头一次发出了真心的笑容,对身边的亲兵道:“看来刘尚箭矢快要用完了,所以用火船来抵挡,速速传我将令,命陈生。张虎二人全军押上,务必尽快夺下水寨!”
亲兵之中,有那打老了仗的人却是担忧,劝道:“敌军据险而守,看其防御,一时半会,想要消耗光他们的箭矢却是不易,主公可不再等一等,等到他们发不出一只弓箭,放不出一只火船,然后大家一拥而上,免得徒增士卒伤亡。”
黄祖脸色一沉,看了眼远处高高的竹竿,那上面,可是他儿子的人头,黄射被甘宁所杀,尸身当场被丢入了长江,只有脑袋,被甘宁拿回去请功,所以,黄祖连给黄射收敛尸体都是不能,这心中如何没有遗憾,如今见到黄射人头,更是勾起了他心中的悲伤,恨不能立刻冲过去夺过来,如何肯在等片刻。只是冷冷的道:“我意已决,哪怕就是这六万人全死光了,只要能杀了刘尚,有何不可!”
亲兵大震,心头都是冒出一股子寒气,知道黄祖已经疯狂了,都不敢多说,只是前去传令。陈生张虎两人也打出了真火,这样子来来往往,敌军一根毛都没有捞到,却是被箭雨阻挡了脚步,他们早就焦躁,听了黄祖命令,顿时大喜,急忙传令全军押上,水寨之外,大片战船连成一片,一起涌了过来,那声势,仿佛一座大山就要压过来一样。
水寨中的士卒见了,脸上一起变色,都扭头看向自己的主将。太史慈甘宁也知道厉害,急忙回到刘尚身边,道:“黄祖大军倾力而来,不畏箭矢,如果不把备用的箭矢拿出来,恐怕抵挡不住。”
刘尚大笑,想到六万人一起进攻,他的心中多少有些害怕,等到这一刻真的来了,他的心中反而轻松了不少,这一刻,他有些明白了为什么那些谋士常说翻手之间就可覆灭十万雄兵,现在,他就有了这种感觉。怜悯的看了一眼这些蚂蚁般前仆后继的江夏士卒,他的嘴里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字:“撤!”
太史慈甘宁得令,急忙挥动令旗,水寨之中,万余士卒把手中最后的箭雨全部射完,纷纷弃了辎重,在主将的带领下,有条不紊的退出了三江口,然后大军启程,开始往蕲春方向退却。当然,临走的时候,黄射的人头与刘尚的帅旗也被一起带走,现在天色已然大亮,老远就能看见。刘尚也不愁江夏的探子发现不了。
看到水寨守军突然撤退,几乎一霎那,整座三江口水寨之中鸦雀无声,留下的,不过是满地的箭矢,各种旗帜,兵器,杂物等。就是没有了一个人影,最最主要的是,那原本立在最高处的黄射的人头,同样不见了踪影,这让攻进水寨的陈生、张虎二人有一种一拳打在空出的感觉,心里恨不得吐出一口血。但是,毕竟他们同时攻下了水寨,也算是完成了黄祖的命令,两人也分不清谁才是第一个杀进来的,都凑在一起争功,也没有心思前去追敌,都害怕自己去了,另一个前去表功,只是派出小股探子,尾随在刘尚身后。
黄祖见到攻下了水寨,心中大喜,急忙带人走近水寨,询问刘尚下落,陈生、张虎两人同时愣住,却不好说自己争功,只是同声道:“刘尚不战而逃,正赶往蕲春,我们未得主公命令,不敢急追,害怕有什么埋伏!”
黄祖大怒,厉声喝道:“刘尚穷途末路,又只有万人,能有什么埋伏!蕲春坚城,要是被他得了,急切间怎能攻下,你们不可懈怠,当起兵追杀!万万不能让他据城而守!”
也有将领心中疑惑,暗道刘尚就算弓箭用尽,手中人马却是没有折损,就是再抵抗十余日也是没有问题,如何这么快就逃了,但是,看到黄祖脸色,这些人都不敢明说,只是心中疑惑,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第六十八章 并黄祖9
刘尚弃了三江口,带着万人的部队飞速赶路,一直往蕲春方向奔去。陈生、张虎虽然没有起兵追击,而是派出许多探子尾随在后,窥视大军的动向。
黄祖到了水寨之中,听到刘尚逃了,还带走了自己儿子的人头,又急又痛,急忙点齐三万精锐士卒在后死命追赶,只留下新近征募的百姓留在水寨之中。
探子打听的确实,看到黄祖大军出动,也是登上了高处,手里挥动令旗,在沿途,几乎每隔一段距离,都会有一个哨探存在,就是为了探查黄祖的动向,一旦发现黄祖出兵,他们就会举起令旗,通知最近的伙伴,这样子一路路传递下去,速度比起黄祖的探子来,要快捷了许多,也多亏了李通手下人手足够,他们可能打仗不行,这刺探消息,传递情报正好派的上用场。几乎就是黄祖大军出营的同时,远处奔逃的刘尚已经收到了消息。
看到黄祖果然中计,带着精锐兵马在后面急追,刘尚与刘晔同时大笑,立刻下令暂停进军,就依了山势安下营寨,外面洒满了铁蒺藜,一切安排妥当,刘尚问刘晔道:“现在黄祖中计,子扬看下一步该当如何?”
刘晔取出地图,放在一张案几上,然后道:“黄祖带领精兵出营,水寨之中皆是百姓,不知战事,我料今夜烧营必成,但是黄祖所部,皆是精兵,万一看到水寨火起,知道被断了退路,容易狗急跳墙,反身死战,我军人少,恐怕不能取胜。依我之计,主公可以一路退却,一路扎营,营中多放粮草杂务,引诱黄祖前来夺寨,暗中再令李通部众多打旌旗,在两翼游荡,吸引黄祖注意力,黄祖行伍数十年,素知兵事,其见两翼出现敌军,必定担心后路被断,一定会留下许多士卒屯驻营寨防守,往来救应。等到其兵力分散,水寨火起,然后我们再趁夜劫营,此战必胜!”
商议未定,探子飞速来报,黄祖三万大军已经到了五十里外。刘尚眉头一皱,暗道这人疯狂起来果然可怕,自己这边刚扎营,他就追来了,这样的速度,根本来不及在下一处地点扎营。必须要想办法阻拦黄祖的脚步才行。
一边的刘晔也是惊讶,却是丝毫也不担心,又进言道:“黄祖军刚刚大战,锐气正盛,所以才能行动迅速,但是强弩之末,他们坚持不了多久,主公可以遍地抛洒铁蒺藜,阻碍黄祖追兵,然后大军全力赶路,急行军到下一处扎营。”
事已至此,刘尚只能点头,军中号令一起,万余人又丢下许多的杂务,粮草,这一次,全部都是轻身,只带了武器,以及夜晚的干粮,又是急行军,这速度更加的快捷,他们都知道这是逃命,每一个人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所以,当黄祖赶来的时候,留下的又是一座空营,许多军士看到地面的旌旗钱粮,都是双目放光,也不待黄祖发令,许多人一拥而上,疯狂的搜刮所能见到的一切东西。
连续两次攻占空营,黄祖的心情极端的恶劣,又看到手下士兵不听指挥,更是勃然大怒,当即下令督战队上前,连续杀了十余个抢夺的士卒,大军震怖,不敢轻举妄动。
黄祖阴沉着脸,一双眼睛因为连续的挑衅,已经通红。但是,到现在,黄祖依然还是保存着几分理智,看到刘尚一路上上弃营而逃,他的心中也是极为的疑惑,赶忙找来军中幕僚,问道:“刘尚此举何意,屡次不战而逃,却又立下营寨?”
幕僚心中也是疑惑,却不敢说自己不知道,大家冥思苦想,又看了四周的布局,内中有一人,陡然看到地面的铁蒺藜,不禁灵光一闪,喜道:“刘尚此举,乃是为了阻拦主公追兵,他好从容退兵,主公请看,这些地面到处都是铁蒺藜,我料他原本是想在这里扎营,等候各处的援兵,但是因为我军行动迅速,不得已,他只好弃了营寨,继续奔逃。”
听了这人提醒,大家的目光都是放在地面,果然,大路之上,到处都是铁蒺藜,想要通过,也需要大费手脚不可。黄祖自己思考良久,到底受了那人影响,先入为主,也是认为这是刘尚阻拦追兵的无奈之举。目的就是为了更快的逃亡蕲春,想到蕲春坚城,黄祖更是脸色铁青,一股子怒气又是升起,只感觉身体摇晃,心中陡然感到一阵抽痛。
他知道,这是因为大悲大怒,已经伤到了心肺,不过,一踏上蕲春的土地,一想到儿子的人头还在敌人的手上,他怎么能够不悲,而且,仇人就在眼前,自己却是不能杀之,这怎么能够不怒。
再次看了一眼这座草草的野营,黄祖就要下令大军全速进军,突然远处密林之中,却是出现了一片旗帜,更有许多人影,探头探脑的观望。黄祖一惊,急令探子过去打探,然后下令全军进营屯驻,等候消息。
不多时,探子回报,“密林中有许多人马,看旗号是刘尚的军士,只是因为主公大军在此,他们不敢进攻,所以退却了。”
黄祖心中更是犹疑,胸中的怒气又是升起,厉声问道:“刘尚贼子,可在其中?”
那探子冷不丁听到大喝,浑身一抖,赶忙紧张万分的回道:“没有看到刘尚的旗号,打头的是李字旗,人数两三千,军中士卒也多是平民装扮。”
听到刘尚没在里面,黄祖更是失望,道:“李字旗?估计是李通那个叛徒的手下,这人忘恩负义,手下也是多有亡命之人,他既然投了刘尚,这手下的兵马必然也是一并带上。不消管他,快令士卒清理了铁蒺藜,我们速速起兵追赶!”
众将得令,却是不动身,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