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刘尚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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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如满月,箭似流星,许乾只来得及拨转马头,那箭已经射进了他的后心,一直穿过前胸。
石宝军失了主将,阵势大乱,刘尚看准机会,号炮一响,无数的军士蜂拥而上。祖郎牛四冲在最前面,鬼头刀大铁锤舞动如风,靠近的敌兵死伤无数,残肢断臂落了一地。太史慈弓箭又快又急,他离的最近,手里的箭矢专门射杀那些头目模样的敌兵,每一箭射出,必有一人中箭身亡。
城上观战的石宝大惊,他急忙命令心腹点齐兵马,又拔出手中的宝刀,就要下去接应溃散的部下,青年文士眼明手快,一把拉住石宝道:“将军不可,太史慈勇猛无敌,手下又是精壮士卒,贸然下去接应,只会让敌军趁机攻入城门,不如关闭城门,让溃兵从水门而入。”
“一派胡言,主公万万不可听信谗言!太史慈兵不满万,我们点齐军马一起掩杀,就算项羽再生,也敌不过我们数万大军!”有与张多许乾交好的将领大怒,一起请战道。
石宝权衡利弊,看到城外混战成一团,于是咬牙道:“众人随我杀,替张多、许乾两位兄弟报仇雪恨!”
“杀啊!”众人大喜,拔出武器,带着部下从城门蜂拥而出,他们人人嗜血,个个勇猛,都指望靠着人多围死太史慈的大军。
刘尚微微一笑,对身边的刘七道:“放号炮!刘七你也带着人过去帮忙!”
“诺!”刘七大声答应,号炮一响,刘尚军最精锐的丹扬兵呼啸而过,他们就像嗜血的死神,以一当十,所向披靡。这些人都是太史慈手下的老兵,个个身经百战,虽然甲胄不全,但是天生的战场默契让他们配合的天衣无缝,手中长刀挥舞,滚滚人头落地。
太史慈浑身浴血,他胯下战马早已身死,他钢枪挥舞,三米之内敌兵莫敢近前。祖郎牛四紧随其后,三人组成一把尖刀,狠狠的插入石宝军的心脏。
石宝带人杀出,正遇上杀到城门边上的太史慈等人,祖郎认得是石宝,大声叫道:“太史将军,骑白马者乃是石宝!”
太史慈大喜,擒贼先擒王,他也不和周围的敌兵纠缠,点刚枪一指,一千丹扬精兵发一声喊,随着太史慈疯狂的冲了过去。
“那是太史慈,兄弟们杀啊!”石宝见到太史慈朝他冲来,心中一惊,赶忙命令手下士兵上前围攻。
太史慈冷笑一声,放下手中点钢枪,取出铁胎弓对着石宝就是一箭!石宝艺高人胆大,一刀劈中箭矢,溅起一串火星,一股巨力涌来,石宝手臂一麻,虎口崩裂,再也握不住大刀。
“杀啊,抓住石宝,赏金一百!官升一级!”刘尚带着亲兵杀到,手里的长剑专门对着敌兵的面门抽去。
众人士气大振,加上太史慈勇猛非常,一连杀掉石宝两员大将,祖郎牛四悍不畏死,几次冲破城门敌军防线,军士们热血沸腾,杀的敌军节节后退。
“不许后退,逃跑者杀,都给我上,挡住,一定要挡住!”石宝双目喷火,一连斩杀十几个逃兵也止不住部下的溃散。
“主公,太史慈兵精将勇,兄弟们损失太大,不如我们弃了湖口,退保鄱阳!”有武将受不住压力,对石宝道。
“不可,鄱阳城小,不足以抵抗太史慈的精兵,上缭坚城,易守难攻,更是豫章门户,退保上缭才是上策!”青年文士大声说道。
“迂腐之论,我等家眷老小俱在鄱阳,要是被太史慈攻破,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又一个武将大声骂道。
石宝左右为难,他虽想依从青年文士的计策,但是正如部下所说,他的根基俱在鄱阳,一旦被太史慈所得,一辈子心血顷刻化为乌有。
“事急矣!请主公早做决断!”一群武将齐声哀告。
石宝一咬牙,想到娇妻美妾,于是发令道:“鸣金收兵,我们从水门回鄱阳!今日之仇,我等来日再报!”
众人大喜,纷纷带着亲兵心腹逃入水门,泛舟往鄱阳去了,哪里还有心思鸣金收兵,他们巴不得外面的兵士多抵抗一会,给他们逃命多争取一点时间。
“敌军逃了,大家冲啊,杀石宝者,赏金一百!”祖郎见到石宝要逃,心中思忖自己毕竟是贼寇出身,如果不多立功劳,自己在刘尚心中的地位也不会太高,于是他抖擞精神,跟牛四一起杀进城门,死死的咬住石宝不放。
太史慈不甘落后,手中铁胎弓拉了个满月,箭矢快如闪电,正中石宝后背,石宝大叫一声,跌到地上,祖郎赶上去,一刀削掉他的脑袋,大声叫道:“石宝已死,降者不杀!”
“降者不杀!降者不杀!”刘尚军齐声高呼。
石宝余部见主将身死,纷纷丢下武器,伏地乞降。刘尚大喜,一边命人收降俘虏,一边派人贴出安民告示。
第六章 喜得刘晔
安民告示一出,加上刘尚军纪严明,与民秋毫无犯。百姓大悦,争相传颂。又听说刘尚乃是扬州刺史之子,人人心安。毕竟汉朝统治400余年,人心思汉,石宝残暴,以掳掠为业,两相一对比,大家自然对刘尚更加的亲近一些。
湖口县衙之中,石宝原来的位置已经被刘尚占据。当然,石宝带来了很多美貌歌姬,刘尚论功行赏,太史慈、祖郎、牛四等人每人赏了一名,太史慈固辞,刘尚也不能勉强,于是又用湖口的钱粮犒军,于是三军雷动,人人效死。
“公子,这次我们俘获石宝部下共有两万余人,不知该当如何处置?”太史慈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石宝虽死,他们部将犹在,据祖郎兵士打探到的消息,鄱阳城中还有石宝余部万人,上缭坚城,也有精兵三千,彭泽离湖口最近,也屯有大量敌兵,一个不慎,他们就是万劫不复。
刘尚听到太史慈发问,也收了喜悦的心情,道:“这些俘虏,愿意从军的收编军中,不愿意从军的严加看管,等到攻下鄱阳、彭泽等地,再放他们为良民吧。”
“主公,属下追杀石宝之时,抓住了他的许多心腹,有一青年文士,据俘虏说乃是石宝之谋主,如何处置还请主公示下!”祖郎道。
“哦,石宝的军师?他姓甚名谁,快快带上来让我瞧瞧!”刘尚心中一喜,他正缺人才呢,这就来了一个,果然发战争财最爽!
祖郎见刘尚催促,赶忙出了县衙,不多一会,一个青年被人押着带了上来。看年纪不过二十出头,长的面容俊朗,虽然双手被绑,却也掩盖不了他的儒雅。
刘尚大奇,起身问道:“先生就是石宝谋主?我观先生气度不凡,为何处身贼寇之中,为虎作伥?”
那名青年面不改色,从容答道:“我非石宝谋主,不过途经鄱阳,石宝欲驱略庐江百姓越赴鄱阳,以某高族名人,强逼来此。”
刘尚心中一动,敢以高族称之,没准遇到了什么名人!于是对左右道:“给先生松绑,赐坐!在下刘尚,家父乃是扬州刺史,近日听闻石宝作乱,僭做鄱阳太守,所以将兵来攻,还未请教先生大名?”
青年文士眼睛一亮,仔细打量了一眼刘尚道:“原来你就是刘子任,在下刘晔,字子扬,算起辈分,我们还是表兄弟!”
刘晔?刘尚心花怒放,一把拉住青年的手道:“原来是子扬表兄,尚不知轻重,怠慢了表兄,还请表兄恕罪!”
刘尚那个激动啊,没想到攻打一个贼寇居然引出这样一位牛人。这可是三国时期战略大家,曹操的重要谋臣,魏国的肱骨之臣!
刘晔见刘尚欣喜,脸上也带出一丝喜意,道:“子任不是在南昌伯父军中吗,为什么会和太史将军从泾县过来?”
“一言难尽!”刘尚拉住刘晔的手不放,一五一十把自己的事说了,刘晔也挺高兴,也把自己如何被石宝逼来的事详细分说,两兄弟畅谈良久,不觉天以漆黑,刘七命人点燃烛火,两人秉烛夜谈,畅论天下大事。
“子任打算如何处置石宝余部?”谈论良久,刘晔话锋一转,问刘尚道。
刘尚皱了下眉头,道:“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紧守湖口,操演士卒,等到军队战力提升,再分兵攻取各地,以解父亲后顾之忧!”
刘晔呵呵一笑,摇头道:“子任之谋乃是下策,石宝、张多、许乾乃是贼寇首领,今日一战而三人授首,群盗无所归依,正是惶惶不可终日之时,子任何不遣一辩士赶往鄱阳、彭泽等地,晓以厉害,示以宽仁,群盗无主,加之太史将军神威,鄱阳、彭泽必定望风而降!”
刘尚心中暗喜,刘晔不愧是曹魏名臣,一下子就抓住了关键。他故作思索状,走到窗边,喟然叹息道:“子扬智谋高远,尚不及也!可惜军中俱是粗鲁军汉,一无谋划之人,二无善辩之士,仓促之间,谁又能担此重任?”
“子任何不书信一封,让伯父派几个得力干吏过来?”刘晔眸光一闪,接腔道。
刘尚恨声道:“父亲身边俱是无能之辈,张英陈横庸人也,却能统帅大军,太史子义大将也,不过使侦视军情,笮融狼子野心,窃据高位,许子将善于识人,却非筹划之士!其余薛礼等辈不过一书生耳,如何能济大事!尚只恨力量微薄,不能提十万雄兵,荡平天下,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
“好一个提十万雄兵,还百姓一个朗朗乾坤。现今天下纷扰,天子暗弱,子任志向高远,不知有何打算?”刘晔目光灼灼,心中十分震惊!他本来以为汉室衰颓,早已回天乏术,突然听到刘尚高论,不禁暗暗称奇。
刘尚脸色一暗,叹息道:“能有什么打算,尚不过一白身,进无所依,退无所侍。身无立锥之地,只求保境安民,使百姓少遭点罪!”
刘晔愤然作色,道:“子任为何诓我,晔以诚待君,君何遮遮掩掩?方今天下诸侯割据,正是豪杰并起之时,子任拥众数万,更有太史子义之勇,鄱阳之地,只须励精图治,何愁大事不成,奈何作此女儿之态!”
刘尚敛容道:“子扬教训的是,尚素有雄心壮志,只是兵微将寡,更无智谋之士运筹帷幄,豫章残破,家父又被笮融阻于南昌城下,所以心情沮丧,让子扬见笑了。”
刘晔微微一笑,道:“子任不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