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刘尚传-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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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的全部心神,都是集中在手中的玉玺上。无论吃饭还是睡觉,没有一刻放手,传言。只要得到它,那个人就能够登上九五之尊。多么巨大的诱惑!
尽管吕布不停的告诉自己不可信,可是内心却有一个声音又在不断的怂恿着他去前行。可是,北海那十五万雄兵,又仿佛一把刀子悬在吕布的头顶。
袁绍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尤其是郝萌叛乱之后,许攸更是过来下了最后的通牒。三日之内,要么改弦易辙,要么人头落地!
如今,北面是袁绍,南面是孙策,东面又是曹操,西面更是大海,无路可逃,无人会收留,要么投降,要么就死!
死,他怕吗?吕布扪心自问。当然怕!没有人能够与死亡搏斗,因为不用打,他已经输了。
吕布很强,甚至自认天下无敌,可是他又很弱,徐州四战之地,一旦被人合围,他竟然没有了一条退路。
“温侯,张将军求见!”门口的亲卫大声的说道。
“传!”听到是张辽,吕布稍微振作了一下精神。看了看手中的玉玺,最终,他还是一把丢开。坐等张辽的进来。
张辽的容颜,多了一些风霜。看到吕布,急忙单膝跪了下去,沉声道:“主公,军营中发现了逃兵,虽然末将及时镇压,可是如今军中的形式很不妙,若是主公再不露面。我怕…。。”
怕什么。张辽没有说,这些日子的吕布情绪很不稳定。不但下令军中禁酒,更是下令全军日夜警戒。就在昨日,、大将侯成部下私自偷盗马匹逃走,被众人追回,大家高兴,喝了一些酒,就是被闻讯的吕布打了四十军棍,张辽可不想自己也莫名其妙的吃苦头。
“杀!逃兵全部杀了,没有胆色的人,不配做我吕布的兵!”吕布脸色阴沉,呼吸都是急促了不少。
“可是主公,若是玉玺的事情一日不解决。我恐怕军心一日不得安宁啊。”张辽苦着脸道。
“玉玺!玉玺!”吕布忽然大怒,没有人比他更加热爱战争,没有人比他更加的喜欢军营。部下叛乱,军卒逃亡。吕布的心很痛,很愤怒。大吼道:“没有玉玺,我们何等逍遥,什么九五之尊。岂能任由一块石头决定!”
吕布的眼神中,忽然露出一抹坚定。再次看向那玉玺,竟然出奇的没了想法,一把抓起来,丢给张辽道:“派人把它送给袁绍,这东西,他要就拿去吧!”
“主公你要投降了?”张辽大惊,这一次,可不比上几次,这一次投降,可以说,吕布的诸侯生涯正式走到了尽头,甚至于性命都可能失去。
没有了兵权,吕布再能打,还能打的过千军万马?
“谁说我要投降!”吕布眼中闪过强烈的战意,更是摸着自己的脖子,眼神格外的而嗜血。“做了这么久的温侯,真当我没了血性,什么投降,投降了我们都没有活路!”
“那主公的意思是?”张辽糊涂了,玉玺都送了。怎么又不投降了?
“放出消息,就说我把玉玺给了袁绍,若是他识相的,就主动给我退回河北去,要称帝就称帝,我吕布管不着,若是他不识相,我吕布也不是好惹的,这徐州是我的,想要从我手中夺过去,就拿十万条人命来换!”
“遵命!”张辽大喜,豁然站了起来,郑重的朝着吕布行礼,这才是他所追随的温侯,他可以被打退,却是从来不会被打倒!
吕布也是热血沸腾,厉声大喝道:“备甲!取我画戟过来!文远也随我来,我们去军营,看一看,这徐州,可还有我军中的健儿!”
“诺!”这一次,张辽的行动很快,几乎一刻钟,吕布装饰就是停当,赤兔马雄壮。方天画戟凶残,在配上一身明晃晃的黄金铠甲,吕布的气势又是不同,仿佛一座高山,只能令人仰望。
赤兔马暴烈的嘶鸣,火红的身影瞬间朝着府门外冲出去。与张辽一起,直接朝着军营冲去。
军营之内,无数的士卒早就是得到了消息,一个个簇拥在营门之外,看着远处那道飞速接近的声音,忽然不知道那个发出了惊天的呐喊:“温侯,回来了!”
“吼吼吼吼……”
整座军营仿佛突然变成野兽的海洋。无数人嘶吼,肆无忌惮,仿佛野兽的一面复苏,仿佛胸中的热血重燃。这一切的源头,则是拿到火红的身影,红的似血,猛烈如狮虎…。。
第三一三章 商议
建安一年冬,徐州吕布派人送玉玺于北海。天下震动。群臣振奋,据说,当袁绍接过玉玺之时,群臣三呼万岁。大汉袁氏,声威一时鼎盛。
又有相士放言,袁氏乃舜之后,先天土德,以土承火,实乃顺天应民。
但是北海城中,却是忽然又出奇的沉默。袁绍没有退兵,也没有返回河北的意思。仿佛他就要把自己的权利中心转移到黄河南岸一般。
徐州,再一次成为焦点。战云密布,一触即发。许多人拖家带口想要逃走,可是茫然四顾,这天下,竟然已无一片乐土。这四周,竟然已是铜墙铁壁。
军营之中,吕布神色默然。袁绍的态度变化,似乎早已经在他的预料之中。温侯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
今天,乃是袁绍发出通牒的最后一天,虽然送过了玉玺,可若是不改弦易辙,恐怕徐州也难逃覆灭。
“主公,北海许攸在营门外求见!”张辽大步行来,全身的甲胄发出当啷的脆响。那是甲叶相互碰撞的声音。他身上,赫然穿着两层重甲!
听到张辽的声音,在坐的众将都是竖起了耳朵,许多人的眼神中都是闪过一丝希冀,一眨不眨的看着主位的吕布。
也有人眼神黯淡,露出丝丝迷茫的光泽。唯有一群群军卒,神色严肃的站在沙场上。寒风凛冽,刮得人骨头都是刺痛。可是大多数军卒眼睛也是不眨,只是双手死死的握住兵刃,手上的青筋隐约可见。
今天,是决定他们的命运的一天,没有人敢马虎,一双双眼睛,都是望着主位上那道缓缓站起的雄壮的身影。
冬季的太阳,散发出微弱的光芒。照射在吕布的黄金甲上,顿时折射出阵阵金光。吕布仿佛一个天神,一步步前行。确保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够看见他!
“带上来!”吕布冷冷的出言。仅仅三个字,却是铿锵有力。
张辽抱了抱拳头,躬身离开。没过多久,就见到了许攸昂然而入,神情自有一股子傲然。
见到吕布,他只是长揖不跪,“吕将军,可决定好了吗?”
许攸的话,带着淡淡的优越感,更多的却是自豪,单枪匹马,降服并州虎狼,他已经可以想象回去后的风光。什么田丰,什么沮授,在他许攸看来,不过嘴角一笑。
“大胆,见了我主,为何不跪!”一声惊雷,从武将中炸响,高顺须发张扬。一双眼睛,带着浓浓的杀机。他当啷一声拔出了宝剑。遥指着许攸,大声的呵斥,丝毫不顾及他是代表了袁绍。
“高将军!”在坐的众将发出一声惊讶的叹息,却是不敢多言。吕布没有让人发话,谁敢多言!也唯有高顺,敢于如此孟浪!
曹性侯成等辈,皆是垂头顺目,不敢发一言。隐隐的,更为高顺担心。吕布军令,无故喧哗者,杀!
可是偏偏,令人诧异的一幕,吕布只是笑了笑,并没有丝毫处罚高顺的意思,反而是微微点头。
许攸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变成了猪肝色。他感觉受到了羞辱。一个兵家子的羞辱,哪怕他是将军,到底属于粗鄙之人,这样的人,许攸不屑与之争辩!他只是抬起眼。露出一丝怒容。笑道:“吕将军,这就是你的治军之法?主公素来军纪严明。可容不得这等人胡为!”
言语之中,傲慢之意尽皆显露。甚至于,连吕布的爵位,他也是不屑于称呼。在许攸看来,除了袁绍,天下皆不可称侯。
“大胆!”吕布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那是愤怒。一种火山即将喷发般的怒意。他仅仅踏前了一步,就有种令人窒息的压迫。
许攸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忍不住连续的后退。却依然大声道:“没错,此人大胆,还请吕将军严明军纪,万不可令此等人败坏了主公的名声!”
“没错!有些人,就不该踏入军营。”吕布眼神冰寒。声音转厉,“张辽何在,杀!”
“诺!”张辽一声怒吼,拔出宝刀,大步走出了队列。刀口已然猩红,皆是曾经暴饮的鲜血。今日,它又将痛饮一番。
许攸笑了,怜悯的看着高顺,心中更是叹息,可惜了一员上将,偏偏得罪了自己!得罪自己,就得死!
高顺也笑了,笑的许攸莫名其妙。可是很快,他就是感觉了不对,脑后传来急速的恶风,吹得他头发都是飘起,他根本就来不及回头,只感觉脖子一麻,自己的视线忽然急速的旋转……
当啷一声脆响。张辽收刀入鞘,脚步没有丝毫的停留,与许攸无头的身体擦肩而过,血水喷了他一脸,更显张辽的脸色的狰狞。
“张辽交令!”
“嘶……”
直到此时,众将方才是反应过来,表情各不相同,心中却都是惊骇莫名!那可是许攸,堂堂的袁绍使者。如今一个照面,竟然被杀!
许多人的脸色都是苍白,战栗不已。许攸一死,就是封闭了他们投降的退路。
“你们,把这人的头颅,送回北海!”吕布踩着许攸的尸体而过。没有丝毫的停留,他的目光,一遍遍的在许攸的随从身上扫过,眼神格外的狰狞。
“你们要战,我就战,告诉袁绍,要徐州之地,就拿十万条人命来换!”
“温侯!温侯!温侯!”
军卒彻底沸腾了,这些人,都是一路跟随吕布的老人,他们见证了吕布从辉煌到没落,可是,就在众人都以为吕布已经是英雄末路的时刻,他又一次的站了起来。
就在当天,徐州大肆扩军。吕布发令但凡男子十五以上,六十以下,皆需从军。整个徐州,风起云涌,兵马云集。人人心中,都有种莫大的危机。
第二日,吕布杀许攸,招募壮丁的消息就是传遍黄河两岸,大江南北。诸侯莫不惊悚。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吕布疯狂了。”
前往武昌的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