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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神女惊情史-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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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蕖,刚才不是你自己来帮我挡的么,我原本是想让把你引见给天后,让她带你回去玩几天的。没想到小蕖这么关心为叔的终生大事,你也觉得那里头的女仙没一个配得上我吧。”

我伸直的手臂抖得弯了回来,一个纵身,换了朵云,我不跟无耻之徒同驾一云。

我在前头漫无目的的飘,疏凌始终隔着一丈距离跟着。我每每回过头,他都明目张胆的望我,枣红的大袍子领口有点开,风拂过一头随意散落的黑发,一副浪荡子模样。跟踪都一点不专业,果然只能当个王爷。

我觉得这么游荡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这回出门可谓出师不利。爷爷去天宫找药君商量医理,也不知回来了没有,万一他们意见不合闹了起来,回家又见我不在,那他好不容易蓄起来的胡子又要断了,多可惜。想到此处,我掉转云头,奔回药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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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三阵轻风拂面4 ……

午后的药乡静悄悄,我家屋子后门口也是宁静祥和。只有一条不知哪里来的土狗团着身子打瞌睡,见我来了,也只翻了个白眼,继续瞌睡。仙乡福地,想来畜生的情趣也是比较高雅的。

我轻声慢步的推开院门,里面还是我离开时那副样子。碾槽被我施了术,草药都磨得差不多了。我把磨好的装进筛子,抓一把接着碾。院中顿时有了生气。

我做这些的时候,疏凌自顾抓了一把核桃,敲得嘎巴作响。

今日院子里特别安静,配上碾槽里的吱吱声和疏凌敲核桃的咔哒声,气氛显得很奇特,我寻思着夕颜怎么还不出现。

夕颜是爷爷采药时捡回来的一朵小花,还有个姐姐唤作朝颜。朝颜是朵牵牛花,夕颜是朵葫芦花,可她们俩竟然是姐妹。

爷爷带她们回来的时候,两朵花苞都奄奄一息。大约是觉得她们有灵性,就小心翼翼的养在了药圃里。爷爷药园子里种的都是天地间稀有的仙草,俩姐妹也很是卖力,养啊养的,竟化作了人形,然后炼啊炼的,竟修成了小仙,她们就是药乡的第一批乡亲。

之后药乡的不断壮大,相信与她们勤劳美好又清纯的村姑形象脱不了干系。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讲,朝颜夕颜也是我们药乡第一批形象代言人。每每想起那时淳朴的风情,我都忍不住感慨如今世道的浮夸。

夕颜朝颜化成落地小仙后,就留在爷爷身边帮忙照应。朝颜对植物比较敏感,就留在爷爷那儿帮忙打点药理,一起研发一些能助我醒来的药。而夕颜像是天生的会料理家务,顺其自然的洗衣做饭,最艰巨的是,照顾彼时睡得昏昏沉沉,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我。

因此,我这这副小身子骨能安安稳稳的醒来,有着她们姐妹很大的功劳。而我醒来后,她们俩姐妹还是对我照顾有加,我也习惯了他们的照顾,之后就一直这么照顾着。

我正温情地怀念那些时光,夕颜就来了。(蕖姑娘此时脑塞,她那时昏睡着,嘛都不知道,怀念她个头)

“小姐!”这声呼唤惊得我架下一抖,碾轮险些砸到自己的脚。

我哀怨地抬头望着夕颜,夕颜嘴角抽筋地望着我。

“小姐!你的脚没事吧,我看看我看看。”夕颜总是后知后觉,且往往会忘了最初任务。

为了让她尽量别忘了正事儿,我边揉脚边问:“嗯,没事,你要跟我说什么。”

“啊?我没要说什么,我就是担心你脚怎么了,快让我看看啊。”看吧看吧,她一脸疑惑的瞅着我。

我微笑:“我的脚很好,你帮我把碾好的药拿进去。”

“哦,好的。”夕颜转身走了,我对着她的背影叹口气。心里默默数了五下,她身子猛的一顿,折回来了。

“小姐,您快去药庐,族长脸色不大好看啊。”

我一惊,镇定地问她:“夕颜,你傻吧,爷爷不是去天宫了。”

夕颜看起来也很为难,不过她一向不大扯谎,无奈的望着我说:“小姐您去吧,族长也就考考你医术。”

夕颜,你不知道我就怕这个么,爷爷他就是逮着我性子,我越怕什么他越给我来什么。

我垂头丧气地起身,垂头丧气地跟着夕颜往里走。她还自顾在我耳边念叨,大意就是让我别紧张,我不知道一句这么简单的话她怎么能说出这么多种花样。或许是因为我睡着的那些年,她时时在我耳边念着让我醒来,每天念一句话必定很无聊,时间久了她就学会了发散性思维,一句话能换着花样说。这么一来,她不单调了,我醒得也更有热情了。

想到夕颜一片苦心,我的步子稍微放松了一点。不经意甩着脑袋回头望了一眼,疏凌眼前的核桃仁已堆了座小山。他拍拍手,捧起核桃肉走过来。

我挑眉望他,不解。他把核桃仁装进我随身的布袋,抬手抚了抚我右边额际,说:“炎帝的医术非常人可比,想必小蕖学习很辛苦,多吃点核桃补脑。”

我风蕖被木头撞得晕菜之前怕是积了德了,遇着这么贴心的叔叔。当然,他脑子发热的时候得排除了。夕颜则是在一旁激动地喊:上神英明。

几步一跨就来到药庐,爷爷捋着胡子仰头四十五度。这个动作是近几年从凡间不得志的文人处学来的,可爷爷抵死不认,非说这是他照顾我这千万年来悟出的姿势,沧桑落寞,正体现了他那些年苦闷孤独的心境。

虽然我觉得他盗用人家版权还不承认的行为很可耻,但他是长辈,又照顾我这么多年,我也不能跟他太较真。

还有他那一缕胡子,以前也是没有的。

爷爷虽是个爷爷,可咱们身来做神仙的长相都不大老成。爷爷去了胡子,看起来其实是很大叔的,而疏凌这位大叔,实则是个小伙子。我刚醒来那会儿,爷爷是没有胡子的。因此每逢我惹了什么祸事,他必定摸着下巴思量改怎么罚我。那摸下巴的动作看起来真真像个流氓,我每回都惊悚地望着他。后来他知道了原因,回去偷偷照了几回镜子,觉得我的想法有理,这才慢慢续起了胡子。他的说法是:一把年纪了,又不找老伴儿,模样老成些没什么。省得出门招惹了小姑娘,那就罪过了。

当时我回屋洗了三次澡,用棉被死死捂住,才去了一身鸡皮疙瘩。老不要脸的。

见我们一行进来,爷爷一改以往一见我就眉花眼笑的表情,当头就是一句:“你晓得回来了?”他这话说得很严肃,可我见他袖管有些不大自在,大约在忍着笑。

我上回出门惹了一身的伤,想来爷爷确是被我吓着了。这次虽说我只是想出门溜溜,事先没跟爷爷说总是不对的。我一时无言,低眉顺耳的听他教训。

他也很配合的竹筒倒豆子。一时说我好了伤疤忘了疼,一时说我学了这么些年医理,做得最多的事却是逃课,一时又唉声叹气,说把我这么关着也不是个办法。

这最后一点深得我心,我趁热打铁的冲到他面前,美滋滋的问:“爷爷,我这回出门发现自己委实没见识,忒给咱们药乡丢脸了,您以后要多带我出门见识见识。”

爷爷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你也知道丢人了,那天后的百花宴是你厮混的地方么?”

我愣住,这才多久的功夫,看来我以往真是低估了爷爷,当年能在八荒四海争天下,爷爷想必是很有些才华的。

我怯怯的看了他一眼,略有些不满道:“您都不带我,我还不能自己去么。”

爷爷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广袖一挥:“要出去也成。”我顿时双眼一亮,“什么时候把桑树跟楠木搞清了,就什么时候出去。”

爷爷这是强人所难,我连桃花跟杏花都分不清,他给我出这么难的题目,分明是让我这辈子都待在药乡了。

我愤愤的望他,他挥完袖子,自顾拉着疏凌出去唠嗑。他们俩论辈分是两代人,论年纪更是不止差了一代,真不知怎么每回都有那么多话说。

我扫了一圈桌上的医书草药,又开始辛苦的辨别。其实相比之下我更愿意去捣药,我一向喜欢做些不懂动脑子的活。爷爷总说我太懒,还说我若是认真起来,他的医术绝对能学个十足十。可他毕竟看不到我认真,而我也委实不愿认真,认真多累人,伤心劳肺。

我看一眼《神农经》,觉得无甚乐趣,便开始在纸上画荷。每每看医书无聊,我都画荷,现在我闭着眼都能画得一手好芙蕖,过几日,大约能转手画池子里的鱼。

门外爷爷朗朗的笑声随风阵阵传来,我越想越憋屈。我在药乡带了这么多年,都快熬成老太婆了,竟然只出过两回门。

仅仅出去的这两回,还被爷爷这么莫名的训诫,一副我犯了什么了不得罪过的模样,这回我定要彻彻底底光明正大的出一回门。可我虽有这层想法,却不敢跟他硬来。我一边思索一边从腰间的布袋子里掏东西吃,核桃的香味从我嘴里散开,我福至心灵,可以找疏凌帮忙。他之前好是说过要带我出门的,也是被爷爷驳了回来,这回定要双管齐下。

“小姐,您笑得嘴巴都快咧了。”

“夕颜你的词汇量太贫乏了,要多读书,来,这本《神农经》很适合初学者。”我把手里医书塞给夕颜,喜滋滋的跑了出去。

春光明媚,爷爷跟疏凌在池塘边对弈,池子里新养的几只水鸭子把脑袋团进脖子里打瞌睡,个个都比我悠闲。

疏凌手里执着一子,正预备落下:“小蕖,你不好好看书,出来做什么?”也亏他还有心神跟我说话。

我一时来了兴致,扎到他身边道:“屋子里闷得慌,出来透气儿,这不是劳逸结合么,咱们医学世家最讲究养生之道了。哎,你这步不该走这儿,该走这儿,你看,这样爷爷为了留口气儿就非得吃了你这边一小片,但是他自己后面一片都会闷死。”

我帮疏凌走了一招漂亮的棋,心情大好,他等会儿肯定会帮我。

爷爷把我走的那几步摆回去,边摆边说:“疏凌自己不会走么,还要你提点,人家是长辈,下过的棋比你吃过的药还多,你瞎凑合什么。”

疏凌手里执着一枚黑子,无从着手。我那步棋确是最好的走法,爷爷棋艺不如我,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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