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惊情史-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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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怎么一个个全没了踪影,原来是怕在我这儿忍不住发笑,会漏了馅儿。越想越是郁闷,连着呼吸也粗重起来。
疏凌好心提醒道:“小蕖莫气坏了身子。”
我猛一拍桌子:“怎么不生气,有这样的爷爷吗?吓唬人很好玩儿啊?”
疏凌又道:“许是见你伤心,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我气结:“凌叔你今天怎么回事儿啊?这可是你孩子,怎么倒比往日还镇定了。”
谁知他竟“噗嗤”笑出声来:“对嘛,这是我孩子,又不是你孩子,你怎么比我还急。”
我忙接口道:“什么你孩子不是我孩子,怎么不急了,这不是咱们家孩子么?”
他笑意更甚,身子也凑了过来,突然一下将我打横抱起,道:“确是咱们的孩子,那就去找你爷爷算算帐。”
我一愣,原来被他绕进去了,所以说冲动果真是个魔障。
之后疏凌便抱着我一路横行,路上遇人无数,悉数低头让道。若以往的低头只是为了表示纯洁的敬意,如今这一低头,绝对可以续出一本粉色的话本子。
我忍不住道:“凌叔,这天下不只你一人有老婆孩子,不用这么炫耀的。”
他越发得意道:“可这天下便只我一人能娶你当老婆。”
真是越发粉红了,他这话还随着廊中的穿堂风渐行渐远,我一张面孔已全部埋进他胸口。哎,这天宫以后也不能再来了,没脸见人呐!
我们一路横至药君丹房,爷爷正摸着胡须与药君促膝长谈,好一幅逍遥神仙图。听见我们进门也不回身,自顾捋着胡须道:“嗯,小丫头的药理倒是有点长进,只是性子还需磨磨。”
我原以为他不将实话告诉我必是有什么深意的,没想到竟是借此考考我的药理,那我刚才那番眼泪到底是为什么流的。还说什么性子,谁家孩子丢了不着急的,换你试试?只是这句话毕竟没有吼出来,因我突然想到,爷爷像是丢了三个女儿,我自是没资格同他说这话的。是以说出口的话语也软了不少。
“什么时候考我不好,偏挑这节骨眼儿上,用什么法子不好,非拿这个吓唬人。”
他老脸上皱纹微现:“我自是以为你只有同心爱之人有了娃娃才会珍惜,这娃娃却是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你也这么急?”
我忙反驳道:“哪里是不知何处来的,明明是凌叔的。”说完后我又后悔了,忙捂起嘴巴也无济于事。爷爷一张老脸已满是调笑,疏凌则是越发满意了。
我这到底是什么命格,遇上的人个个喜欢拿我开玩笑。
“爷爷!凌叔又不是你儿子,要您老这么帮他。”
“老头子我最是喜欢痴情的娃,就冲他在药乡屈居这么些年,我也不忍心呐。”说着还有意无意地与疏凌做了个眼神交流,看得我心痒难耐。过去那些年我究竟遇着了什么破事儿,能让他们有这么多笑点。再瞅一眼爷爷,便觉得他满脸都写着:“想知道自己的过去吧,要不要老头子告诉你?”
可惜我之前大言不惭,说什么过去的便过去了,不要也罢,如今想找个台阶,却早被自己拆了。是以只得随意转个话题,道:“爷爷您不让我去紫宸林,是怕怀玉会伤着我么?”
爷爷一顿:“这么快就知道了?”
我往旁边的藤椅中一埋:“可惜那怀玉是个好姑娘,您确是小人之心了。”
爷爷意味深长地望了望远处,叹声道:“若照她当年的模样,也难免让人忧心啊,紫宸林倒真是个磨人性子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呔 我终于更了,考试就tnnd不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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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第二十阵风度师兄 ……
我盯着爷爷砸吧了一下嘴:“任它怎么能磨人性子,我也是不会去的。”
爷爷斜了我一眼,道:“就你心眼儿多,小孩子家家的,磨磨性子不好么?”
我对“小孩子家家”这个称谓充满敬意,便也不敢同爷爷多说什么。不过依他方才那番话音,难不成许多年前,那怀玉并不是如今这副万般皆是空的模样?我略略在心中将怀玉重组一番,并未得出什么好结果。一股强烈的好奇心,俗称八卦欲涌上心间。我正待开口,爷爷便道:“走吧,上那林子里去看看。”
我一个趔趄:“爷爷,我可是刚回来,而且那地方害我险些丢了娃,我不想去了。”
一旁不知何时出现的朝颜小声提醒道:“小姐,害您险些丢了娃的,是那些走了歪道的花仙,且她们是在您屋里行凶的。”
这么一想确实如此,不过朝颜这姑娘不愧是跟着爷爷长大的,若是夕颜,无论如何都是会帮我的,我怨念的望了她一眼,竟收到她一个灿烂如朝阳般柔和的笑容,隐隐带着一种,慈爱。
一时无法回神,我又呆呆忘望了许久。若我没记错,朝颜的年纪像是比我小了不少,她对我慈爱算是怎么回事?
纷乱的思绪中隐约有一丝清明,却又怎么都捉不到。疏凌将呆了许久的我叫回来,房中只剩下我们二人。
原来趁着我发呆之际,爷爷早已并着药君一同去了紫宸林,说是许久不去了,指不定能寻着些稀世药材。所以说去给我调查什么的,都是假话,自己尝草的瘾头上来了,就爱拿我当借口用。
朝颜自然是跟着走了的,只是临走前同我说了句话,我却没听进去。
她说:“大师兄说小姐嫁人也不请他喝酒,连个送嫁妆的机会都不给他。他觉得很伤神,这几日怕是就要上天宫来找你讨说法。”
我一惊,确实啊确实。婚礼仓促,竟忘了还有个师兄了。可这也难怪啊,当日天君广发喜帖。我们药乡一向是被人忽视的,如今大大小小几乎全上了天宫,哪里还有人想到那遥远的山村中还有个伤感的师兄。
我与疏凌对望了一眼,懦懦道:“凌叔,这婚也不是我一人成的。”言下之意,当时便是,若是师兄到我面前来哀愁,他也是要负上责任的。说完便只见他一脸似笑非笑,却又不似要开口,我顿了顿,又道:“你懂的。”
他笑意更甚。
“你这是笑什么,我们来是办正事儿的,连你都笑话我,不是摆明了让旁人都来笑话我?这让我怎么去找爷爷那老糊涂算账。诶?爷爷呢?”
疏凌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双腿一软,倒在了一旁的软榻上,目视前方三米处,无力地抬起手晃了晃:“凌叔你走吧,我的脑子已经不能用了,你让我自生自灭吧。”
感觉到疏凌靠了过来,带着他固有的懒散声调:“帐总是要算的,不过需得先认准了对象。”
我愈加无力道:“凌叔,显然我生来是个没本事讨账的,刚才林子里那一折腾,把自己讨趴下不说,还差点倒贴一条小命。算账一事,也就随口说说罢了。不过是个元神么,等我哪天活不成了,你再去给我讨吧。”
疏凌拨弄着我肩上一缕发丝:“既是如此,你又差那雪凤凰去玉山打探些什么?还有那十个桃花花的家伙,眼下又不知在哪处听墙根吧。”
我先是一怔,继而眯眼斜了他一番,道:“凌叔,你就不怕他们听的是你的墙根?”
只见他自信一笑:“那些家伙很忠心吧,不会让他们姑爷为难的。”
我无语了,凌叔看来很满意蕖驸马这个职称,这也算是我的一件功德了。
我正无奈地得意着,却突然见他神色一转,双手握住我肩膀,开口时眼中隐隐带着不满:“平时你偷跑出门倒是总能想到我,可一遇上正紧事就自己躲起来解决。风小蕖,你宁可找了那么多人去奔波,也不愿让我承担些?以往我还当你是同我客气,如今又是怎么回事?我这个夫君,你也准备同我客气么?还是原本就只打算让我个挂名?你究竟,把我当成什么?”
我刚想说把他当叔叔,又连忙止住了。心中只想着:我们这夫妻难道不是挂名的么?只是我腹中有了他不知哪个年代留下的孩子,便有了些不同。可即便许多年前我们的确有过些什么,如今我也一概不知,其实同挂名也没有什么区别。他这一副伤心劳肺的模样,无端让我觉得罪恶了不少。
只是见他神色凄然,我又不知如何开口了。想起近来他各种异样举动,以及爷爷所说的他寻我的事迹。我只得出一条结论,他当真是跨越辈分,爱上我了。
这个想法一出来,我心头顿时杂味横生。我的脑袋虽不大好使,毕竟尚未停止工作。有些事情,多少能望出些眉目。原本辈分一事也只不过是个虚名,我也并非迂腐之人,不会计较这些。只是这么些年相处下来,叔叔这一称谓已在疏凌头上稳稳的扎了根,即便如今又冠上夫君这顶帽子,我也是无法用正常的眼光来对待这位夫君的。是以疏凌无论对我做什么,我总将那些行径扔入亲情的伟大怀抱。这样一来,事情就简单许多。
可如今不仅名义上的长幼辈分给打破了,我还不知何时同他有了个孩子。任我再怎么自动归结,怕是疏凌也不会由着我胡来了。
果不其然,我刚将脑中一团丝线理顺了,就见到疏凌放大的面孔。我一怔,他这怕不是要,亲我?
虽说之前也被他吃了回豆腐,可这前后情感已是天翻地覆。如今我是怎么也持不了先前那番纯洁的心态了。
心中一部纯洁,嘴上便会犹豫结巴。
“凌,凌叔,这是药,药君府上。”我果真结巴了。可是结巴也阻止不了疏凌霸气的行径。我原本因为怀着孩子不大敢带力的身子,如今是愈发的无力,疏凌制着我必定是很轻松的。方才屋子四周杵着的若干仙娥,在见到我同疏凌越发靠近的身躯后,早就没了踪影。如今这屋子跟逸清宫的卧房也没甚区别。
不是不是,有区别,有很大区别。那是卧房,这是客堂,卧房里做的事情不能搬上客堂,否则会乱了套。这么想着,我就对着疏凌喊了出来。既喊了,就指望他能领悟些什么。
谁知他轻笑道:“原来小蕖想同我做些卧房里做的事,那咱们这就回去吧。”说完打横抱起了我。原来他是这么领悟的。所以说,叔侄之间,还是有代沟的。
一路似风般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