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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权术天下-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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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那张纸。展开纸默读:

“水音惠见:边地夜寒。画角声冷。凭风登楼,沐雨守关。怅望京师。欲求咫尺|奇^_^书…_…网|。惟见山高水远,雾深云重。

感卿惠赠征衣,劳卿安慰家母。只愿战事早息,与卿携手共诉情衷。”

我看到这里,只觉得柔情缠绵,五内俱焚,眼泪早就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我竟如疯了一般,头也不回地转身朝外走去。

我糊里糊涂地就回到了翊圣宫,林志顺走上来,似乎和我说了句什么。

我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朝里面走去。

回到卧房,我从箱子里找出萧元策让皇上转交给我的那支箫。

我拿着那支箫,坐在窗下的椅子上,茫然的看着窗外,心中早已是一片空白。

我猛然站起身,又急急忙忙朝外面走去。

守在门外的宫女太监似乎都被我惊呆了,只是看着我朝外面走去。

林志顺要过来搀扶我,被我一下子推了出去。

我扭头看着那些宫女太监:“谁也不准跟着本宫。”

我一个人跌跌撞撞的朝北海走去,到了北海边,早有太监迎上来请安。

我只是问他:“有没有船?”

那个太监似乎被我吓倒了,连声说有。

我坐在船上,让那个太监朝迎仙山划去。

一会儿就到了迎仙山,此时日已西斜。我下了船,就要朝山上走去。

那个太监忙跪下;“皇后娘娘,天色已晚,娘娘此时上山…………”

我不等他说完,只说了句:“你在这里等本宫。”

那个太监吃惊的看着我,我转身朝山上走去。

到了山顶,日已西沉,只有晚霞映照着天边。

我站在山上的凉亭里,看着夕阳下地北海。

记得那年中秋,我在这里偶遇萧元策。他是一个心思如此单纯的男子,竟被我的几句话骗得手足无措。

昨日的种种,仿佛历历在目。只是今日,萧元策早已长眠在边关地孤坟里。

此时的边关,恐怕已是月高风冷。在月光下,那一黄土中的英魂又是何等地寂寞?

生与死,只是一瞬,可对于活着的人而言,又是何等的苦痛?记忆对于我而言,已经变成了一种凌迟,我现在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减轻自己的痛苦。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我抱着膝盖坐在山顶的凉亭里。

风更凉了,我又想起那晚萧元策将自己披风给我披上,泪水流得更凶了。

突然有人将一件披风披在我的肩上。

我回过头去,泪水已经模糊了我的眼睛。我抹了抹眼睛,就见皇上正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我地心一下子乱了起来,如今我又该如何面对皇上?萧元策为我而死,我又该如何对待另一个男人?

皇上只是静静地坐在我地身边,从我手中拿过那支箫,吹起了那首《塞下水音渺》。

我静静地听着箫声,箫声中的幽怨缠绵,竟如一根细丝缠绕在我地心头。

如今想来,在战前萧元策特意让皇上将这支箫带给我,就是已经为自己选择了死亡。

他在面对死亡时,心里想的究竟又是什么?

我突然有些怨萧元策,怨他竟然不见我最后一面就离去。

箫声终了,我突然问皇上:“萧少将军战死前曾说了些什么?”

这是我第一次问萧元策战死前的情景,我一直害怕去揭开这道疮疤。只是如今我的心太痛了,也许揭开这道疮疤的疼痛会让我的心不是那么痛。

皇上迟疑了一会儿,这才说道:“记得大战之前,表哥特意来找朕喝酒。朕一直记得表哥不善饮酒,心中还有些疑惑。喝到半酣,表哥突然站起身,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大声说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朕当时还说表哥战前说这样的话不吉利,表哥只是笑了笑。表哥又将身上的棉袍脱下,说怕打战的时候溅上血污,又郑重其事的叮嘱朕,说自己万一战死沙场,一定要穿这件衣服入土。朕心里有些奇怪,为什么表哥一直说这样不吉利的话。表哥最后又让朕,务要将这支箫带回来给你。”

我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不由放声大哭。那件棉袍是我为萧元策做的,所以他才会如此珍重,战前郑重脱下,可这让我情何以堪?

皇上只是紧紧的搂住我,轻轻地拍着我的背。

我哭到后来,仿佛没有了知觉。

也不知道皇上是怎么把我带回翊圣宫的,等我明白我过来,我已经躺在了翊圣宫的床上。

一连数日,我将自己关在翊圣宫中,不见任何人。甚至是皇上,我也让人挡了驾。

我不知道皇上是否知道我和萧元策的事情,但我如今已是心如死灰。

非常抱歉,连续几天没更新了,确实是这章卡得太久,今天终于写完了这章。

我这几天一直是坐在电脑前,一边流泪一边写,心情太压抑了。

预计还有三章结文,谢谢大家的支持。

 第222章 废后危机

我每日里浑浑噩噩,常坐在窗下的椅子上看着窗外出神,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看些什么。

今晚的月亮格外明亮,冰冷的月光透过窗棂照了进来,我依旧坐在窗下,仰看着满天的星斗。

忽然远处隐隐有箫声传来,是那首《塞下水音渺》。

我痴痴的站起身,朝外面走去。

一出翊圣宫,就见通往皇上寝宫的路旁摆满了玉簪花,淡淡的花香在夜晚显得格外浓郁。

箫声若隐若闻,我顺着箫声,沿着摆满玉簪花的青石路踉踉跄跄的走着。

箫声越来越近了,转过一座假山,就见有人正坐在凉亭里吹箫。

我慢慢的朝前走着,脚步很轻很轻,我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这箫声就不见了,一如萧元策。

我站在凉亭的台阶下,静静的听着箫声。这箫声是这样的真实,可我却觉得恍然在梦中。

箫声停了,我这才回过神来。

凉亭里的人放下手中的玉箫,慢慢的走了出来,是皇上。

我暗中对自己苦笑,如今能在这宫中吹箫的明明只有皇上,可我刚才竟然有一丝幻觉。

皇上今晚没有穿龙袍,只穿了一件白色的丝袍。在月光的映照下,那件白色的丝袍竟是那样的刺目。皇上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我下意识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皇上似乎有些吃惊,我转身就要走。

皇上一把拉住我的衣袖:“水音,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几天你一直把自己关在房中,我几次去见你,你都不肯见我。听服侍你的人说。你这几天没有吃多少东西。我有些担心你。还有些想你,所以才想出了这个办法。”

皇上竟然没有用帝王地专称“朕”,皇上语气中地哀伤也令我有些自责,我慢慢的回过头去:“臣妾想一个人呆几天。”

皇上似乎是叹了一口气,松开了我的衣袖,我慢慢的往回走着。

月光下的玉簪花,宛若一支支玉簪,莹润剔透。花香似乎更浓郁了,可这一切在我心中只是一片荒凉。

我身后有轻轻的脚步声传来,我知道是皇上,可我现在不想回头。

到了翊圣宫,我走进宫门之前,回头看了一眼,就见皇上正站在月光里看着我。

日子如水般流过,我把自己关在翊圣宫里已经整整十天了。心伤难医。我是一个坚毅的女子,可萧元策的死却令我心若死灰。

今天一早,守门地小太监突然跑了进来,“皇后娘娘。太妃娘娘来了。”陈太妃来了,我不好把她也拒之门外,只得站起身。出来迎接她。

陈太妃早已走了进来,我忙跪下行礼:“臣妾给太妃娘娘请安,没能远迎娘娘,还望娘娘恕罪。”

陈太妃坐在东首的一张太师椅上,早有小太监奉上茶来。

“皇后起来吧,本宫听说皇后病了,特意来看看皇后的病可好些了没有?”陈太妃的语气中有一丝挑衅的味道。

可如今我已经不把这些明争暗斗放在心上了,因此我只是淡淡地说道:“有劳太妃娘娘玉趾。臣妾已经好多了。”

我起身站在陈太妃身侧。

陈太妃似乎是冷哼了一声:“本宫看皇后倒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我懒得应付陈太妃。只说了一句:“臣妾惶恐。”

陈太妃端起茶碗,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有人告诉本宫,这些天皇后把自己关在房中,暗中为巫蛊,图谋不轨。”

我听了陈太妃的话,不由在心中冷笑,但也不好太过无礼,因此只是轻轻说道:“太妃娘娘,臣妾绝不敢做这等欺心之事。”

陈太妃把茶碗重重地墩在桌上,“皇后还想狡辩吗?来人,给本宫把这翊圣宫好好搜一搜。”

这时,突然从外面闯进来了十多个身强力壮的太监。

翊圣宫里的宫女太监都被带到隔壁的屋子里,只有在房中服侍地几个小太监没有被带走,可都已经被吓得瑟瑟发抖。

我这才惊觉事情有些不对头,看来陈太妃是有备而来。

陈太妃带来的那些太监们已经开始在屋子里东翻西找,我不由大怒。

我往前走了几步,对那些太监说道:“本宫是天朝的皇后,没有明旨,谁敢在本宫地翊圣宫里放肆?”

那些太监似乎有些迟疑,都扭头看着陈太妃。

“皇后是不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啊?”

我看了陈太妃一眼,“臣妾不敢,可即使是太妃娘娘,也不该带人随意搜查翊圣宫。这翊圣宫是历代皇后的寝宫,太妃娘娘让人随意搜查,皇家的体统何在?”

陈太妃一时有些语塞,不由有些恼羞成怒,将桌上的茶杯摔到地上,“放肆。”

我冷冷的看着陈太妃。

突然有个太监拿着一样东西走了进来,“太妃娘娘,东西找到了。”

陈太妃从那个太监手里拿过那样东西,看了一眼,就恶狠狠的对我说道:“皇后如今还想狡辩吗?”

陈太妃又扭头问那个太监:“东西是在哪里找到的?”

“回太妃娘娘,东西是在皇后娘娘的枕头下面找到地。”陈太妃指着我:“皇后如此处心积虑地陷害本宫,究竟居心何在?”

“臣妾愚钝,实在是不明白太妃娘娘的意思,还望太妃娘娘明示。”

陈太妃将手中地东西扔到我脚下,我俯身拾起来一看,原来是个布人,上面写着陈太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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