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官路商途未删节+续集-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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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俊却不放手,转过头来看张恪的意思,张恪撇撇嘴,对施卫忠说:“这种人渣隔天狗屎都不是,你怕他什么。”又对那疮疤脸淡淡的说,“你瞅清楚了,今天落你脸的是我张恪。”
施卫忠怎么可能不怕,他跟许海山的生计都在这疮疤脸里捏着,隔天就给开除了怎么办?
傅俊手臂轻轻一绕,脱开施卫忠的拉扯,提着那疮疤脸往外走,施卫忠请的几位同事,看着平日憎恨的疮疤给傅俊抓兔子似地提着往院门外走,都站在那里看好戏,没人上去劝阻,却是许海山怕张恪不知好歹闯祸,知道那司机听张恪的,忙喊道:“张恪……”
张恪安坐如素,将惜容、惜羽两小丫头抱着坐他的膝盖上,要说在万勇面前还要学着忍气忍声应付一番,这两个破厂长还能让自己屈膝吗?
许海山见张恪不听他的,忙给许思使眼色:“小思,你劝劝张……”许思无端给骂了一下,心里也正恼,见她爸爸说话,还是顺从的想要劝张恪,没等她开口,外面就有人喊:“下去喽,下去喽……”接着就听见“扑通”一声响,许思惊讶的说:“真丢下河了?”
“你敢情当我是开玩笑啊?”张恪嘴角撇着淡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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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卫忠、许海山顿足不已,又气又急,急忙跑了出去;这一桌人看张恪的目光都变色了,陈妃蓉见过张恪街头暴力扁人地场面,又知道他是市政府秘书长张知行的儿子,这次虽然不是他亲自出手,倒没有太惊讶,只是恼他不知分寸,他这一闹,他当然没事情,闯下这么大的祸却要许思他舅舅、爸爸怎么办?
但话又说回来,陈妃蓉也不得不承认觉得将那两个烦人跟苍蝇一样的家伙丢河里去,实在是很解气的事,回想张恪出现之后,自己的生活逐渐变得十分平静,更没有人来纠缠自己,家里托张恪的关系走上正轨。这么一想,陈妃蓉觉得一直厌恶他实在没有什么道理,毕竟张恪并没有像赵司明那样死命地纠缠着自己。
刘芬只知道张恪家里跟锦湖公司关系很密切,也晓得他根本不怕得罪农机厂地什么狗屁厂长,以前都见他温文尔雅,也一直把他当与女儿同龄地少年人看,可没有见他意气风发、雷霆压人的时候,许思介绍傅俊是锦湖新招地司机,公司的司机会因为张恪很平淡的一句话二话不说就将农机厂的厂长丢河里去?
疏港河这一段还没有清理,河床积着厚厚的黑色淤泥,水倒是不深,不愁会淹死人,只是陷到那淤泥里的情形,要比落水还要凄惨数倍。
刘芬毕竟比她女儿细心些,她看到许思虽然有些诧然,却没太担心的表情,心里想:许思不怕她爸、她舅舅给农机厂开除?
除了她们几人,其他人都跑出院子看热闹去了,许思瞪了张恪一眼:“就知道惹是生非?”却没有责怨的意思,只是她的性格做不出张这种极端的举动来。
张恪毫无介意的笑了笑,低声说:“你劝小舅跟你爸回来,没什么好担心的,这两家伙隔天就做不成农机厂的厂长,等他们成了落水狗,你以为邵至刚会放过他们?”
许思手伸桌子下,掐了他一下,说道:“那也不要这样子,不搭理不就行了?”
“小舅不是要竞聘农机厂的副厂长吗,竞聘这事,除了要有管理水平,还要在厂子有足够的声望才行,小舅今天可能会担心得睡不着觉,过两天会笑得睡不着觉了。”
刘芬见许思与张恪低头说话,嘴角都还有笑意,奇怪他们这时候怎么笑得起来,问道:“你们说什么呢,还笑得这么开心?”
许思脸微红,回刘芬说:“没说什么,就觉得那人给丢河里活该。”
刘芬只知道许思是锦湖总经理助理,这职位跟总经理秘书不同,是有实权的职位,有几次刘芬拿票据找锦湖的总经理签字,赶着谢晚晴人不在海州的时候,蒋薇会拿去给许思代签。
张恪笑着说:“恶人要有恶人磨,这种人不给他们点挫折,就不知道世界有多精彩。”
刘芬见许思都不担心,她更没有理由担心,笑着说:“这一闹,吃饭又耽搁了。”
第167章 国家干部
施卫忠、许海山回来,身体衣服沾满泥渍,满面愁容;傅俊倒是一尘不染,衣服都没有起皱,听说那两名混帐厂长从河里爬上来,搞了一身黑泥,臭气熏天,没有脸再留下来吃饭,负气走了。临时还不忘丢下几句狠话,大家都在想他们这样子到街上也拦不下车子来。
刘芬没心没肺的笑起来,嘴里说:“这些人就该这样治治他们……”
陈奇朝他老婆瞪了瞪眼:“胡闹什么……”挤挤眼睛,让她看施卫忠、许海山忧心忡忡的样子,这么说不是给他们心里添堵吗?
刘芬笑着说:“多大的事,农机厂不是连工资都不能足月发?这样的厂长早就应该给赶下台……”
许海山叹了一口气说:“该不该下台,不是我们这些小工人能说得算了……”没想着去责备张恪,却朝许思瞪了瞪眼睛,怪她没有及时制止张恪瞎闹,“唉,事情已经这样子了,先吃饭吧,让这两个王八龟蛋折腾到现在……”
看着许海山、施卫忠到前面去,张恪笑着对许思说:“听你爸的口气,好像也有将这两人渣丢河里去的冲动?”
许思横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小老百姓个个都跟你似的敢胡作非为……”从张恪膝盖上抱过一个孩子放在自己膝盖上,她认不出哪个是惜容,哪个是惜羽。
除了施卫忠、许海山两人忧心忡忡,其他人对这样的插曲都觉得大快人心,九十年代的酒席菜肴没有十几年后那么丰富,不过斗酒的风气要浓重得多,但是今天许多好酒的人都压着性子,酒席到九点钟就散了。
惜羽、惜容两小丫头早就开始打瞌睡。傅俊夫妇没有时间,都将小孩子交给他妈看着,他们现在换了住处,这么晚了就不便将小孩子送到父母家去,刘芬就让两个小女孩子先到妃蓉床上睡觉去。
张恪没有先走,坐在陈妃蓉家堂屋里喝茶。陈奇与临时请来的厨师、小工才得空吃饭,陈妃蓉帮着许思跟她妈妈收拾残席,等施卫忠将亲戚朋友都送走,陈妃蓉、许思她们也收拾了差不多,陈奇也吃好饭,将临时请来地厨师、小工送走,还让他们带了些剩菜回去。
这年头家里有冰箱的人家少,天气又热了起来,酒席多下的菜肴多半让人分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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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既然发生了。过了这么长时间,施卫忠心思也定了下来,仔细想了想张恪说过的话。真要能隔天让疮疤脸狗屎都不是,那真是没什么好顾忌的。
认识张恪也将近一年了,去年八月许思家里正为二十几万的欠债急得鸡飞狗跳,施卫忠也为此事奔走不停。求爷爷告奶奶到八月中还短缺十二万,张恪这时候出现在许思家人面前,一抖手就将差额补足,给人地印象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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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将近一年,张恪家里的情况。施卫忠跟许思父母却是一点都不清楚。只从张恪为他家里做的一些事上看出他家里非富即贵。而且是大富大贵的那种,要是跟这种的人家结下关系。自然不用担心什么。关键是张恪他今年才十七八岁,还是半大未成年的少年,他家里也未必将他当回事啊,但是想到许海山跟他说过,连城南区区委书记宋培明都让张恪使唤着解决刘芬公费医疗的事,说不定真能帮上忙。
施卫忠跟许海山回到陈奇家的院子里,看见张恪、刘芬、陈奇、傅俊还有许思坐在陈奇家的堂屋里喝茶,走进去正听张恪跟陈奇详细说办流水席地事情:“你每天就拿八样大菜出来,门外挂招牌就称‘八大碗’……”
张恪看着施卫忠、许海山进来,将他独坐的一张条凳往外挪了挪,让施卫忠坐下,许海山跟他女儿许思坐一起。张恪笑着说:“小舅有没有怪我惹是生非?”
“怎么会?”施卫忠心里虽然担忧,面子倒不会服软,“农机厂也没什么好干的,外面有厂子一个月一千地工资请我过去,没答应。就图在农机厂安稳些,虽然工资低一些,但好歹是国家干部的身份……”
刘芬嗤鼻一笑,说道:“国家干部?你一个月拿多少钱敢说自己是国家干部……”
施卫忠尴尬的笑了笑:“不干也没什么可惜的,不破不立,也不愁找不到新饭碗,说不定对我是一次机会。”
“农机厂不是在搞厂长竞聘吗?”张恪笑了笑,“海州控股那边,我能打得上招呼,小舅想竞聘副厂长地事,我听许思姐说过,相信小舅的能力,我就没想着要去多嘴多舌,但是小舅你放心,那两个家伙绝对不会出现在竞聘人的名单上……”
“啊!”施卫忠还有些疑虑,“他们很会钻营,跟农机局的几个局长关系都很好,海州控股那边对人事的安排也要听农机局的意见吧?”
刘芬笑着说:“敢情你真想当农机厂地厂长,幸亏我跟你姐关系那么好,你还瞒着不说,改天还要在我这里请客吃饭……”
施卫忠苦笑着:“八字都没有一撇,只是心里想想而已……”
“敢想就要敢为,你不是说过了,外面厂长有人出一千地月工资请你,做不成农机厂地厂长,出去打工难道会比在农机厂差?”
“就算当上副厂长,还要交三万多的保证金,我哪里拿得出这钱?”施卫忠笑了笑,这里也没有什么外人,也不藏着掖着。他跟爱人地工作都不算差,农机厂虽然不能足月发工资,但是他们车间主任一层管理人员倒不会缺,家里原也有些积蓄,为许思去年的事情,将积蓄都拿了出来,还帮许思借了许多钱。
刘芬知道许思家情况,笑着说:“等你当上农机厂的厂长,还愁借不到这些钱?”普通老百姓借钱总是难的,干部借钱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