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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掮客(又名堕落天使)高干文-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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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了什么催化剂?”
  她笑起来说:“佳宁,说起来我还得怪你。”
  “我?”

()
  “记不记得上次聚会,就是在云南饭庄的那一次,你中途怎么闪了?放了我们鸽子。”
  她支支吾吾的回答不了,当然她是记得的那一次,她见到缺课已久在那里打工的周小山,义愤填膺之中在大堂跟经理理论,吸引无数群众旁观,后来周小山把她用衣服裹起来送回家,他把她的烟踩熄在地上。
  朋友真的有事要倾诉,并没有纠缠她的失礼,继续说:“你走的时候问我们,什么是真的‘相爱’,你记不记得?”
  “记得,是酒话,”佳宁说,“够酸的。”
  “我们讨论了很久,没有结果,我坐在飞机上也想。途中忽然遭遇事故,氧气袋都掉下来了,我那时候就想起这个人来,我曾经看见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觉得痛……”
  “……”
  “我命还算大,飞机在夏威夷降落,我们转乘了加航的飞机回了洛杉矶,已经是两天以后了。那个人一直在机场等我,”她顿一顿,“佳宁,你知道的,老外有半天不梳洗,那是真的又狼狈又憔悴。我下了飞机说,杰森,你怎么这样啊?他说,你不能回来,我只觉得疼,哪有时间顾得着漂亮?”
  佳宁听了好久才说:“然后决定结婚了?”
  “嗯。走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吧,眼下这一刻,分不开。”
  “婚礼在哪里办?”
  “这边。不回去了,你们给我祝福就好。”
  她笑起来:“那我省了钱了。”
  “好说,佳宁。”朋友也笑,“你跟秦斌同学的,我也只给祝福了。”
  洗澡的时候,佳宁将手上的纱布一层一层的打开,上面快好了,还有一小块儿,发红,隐隐透着真皮,不碰是感觉不到这块伤口的。她把手凑到水喉下,一碰水,伤口一阵刺痛,佳宁抖了一下,没有挪动。那疼痛一点点的传到心里。
  拨开水雾,看见镜子里是自己的身体:修长白皙,略微消瘦,Ru房不大可是形状美好,浑圆挺立着,她伸手碰了一下,没什么感觉。
  佳宁把门欠开一条小缝,对外面说:“秦斌,你的体力恢复了吗?搓背,能不能做?”
  过了一会儿秦斌在外面回答道:“裘老师,搓背什么时候都可以;至于能不能做,亲爱的,我明日去买些西洋参,也许我们可以再等些时候。”
  她笑起来:“好啦,你看电视吧。”
  佳宁洗了澡出来,发现屋子里面很冷,她去阳台把窗户关上了,嘴里说:“真是的,今年的天怎么冷得这么快。”
  秦斌说:“你的电话响了两遍了。”
  “是谁?”
  “不知道,我没看。”
  她自己拿起来看,未接电话是两个,座机的号码让她的心一紧。正在擦头发的手也停下来,在房间里来回转了两圈。要不要拨回去?
  正在犹豫,屏幕又亮起来,她看了良久,方接起,不自觉已经开门躲到阳台上,语气是不耐烦的:“你有事吗?这么晚了。”
  他在那边一窒:“没有事。”
  “那为什么打电话?”
  “……”
  “你以为我有时间聊天吗?你以为我愿意陪你玩吗?你还是把我当成女同学了?你知道你长得漂亮,你总是所向披靡,对不对?你究竟把我当谁了?”
  他又是不说话。
  “你知道我不待见你,你知不知道,其实我还烦你呢?”夜风寒冷,裘佳宁却觉得自己一腔无名火无处发泄,对着电话几乎吼起来,“我跟你说话呢,你听没听见?”

()
  “嗯。”
  “你……”
  他也不放电话,听着她发作。
  “你说话,周小山,你说句话。”
  他的声音在那一边安静清楚:“你说吧,这样总比你不跟我说话好。”
  “……”
  “我想要见你。”
  她一下子就挂断了电话。
  在阳台上稳定了心绪,佳宁才进了房间。
  秦斌在看九点钟的新闻,问道:“谁啊?我听见你吵吵。”
  “他们,实验器材没放好,”佳宁听见自己说,越来越慢,“让我去……”
  他回头看她:“这么晚了。”
  她看着他,她觉得自己失去控制,像是在看电影,女人撒谎,脸不变色心不跳,缓慢的镇定的说:“我得去。”
  秦斌说:“晚上冷,多加一件衣服。”
  致命的错误,瞬间的贪念。
  她在夜色中开车穿过城市,穿过校园,来到他的房间,门虚掩着,轻轻推开,里面没人。
  上次来过的,还有个女孩在这里,她当时也觉得有些紧张,没有仔细打量,如今看,房间如这个年轻人一样的朴素,书籍和窗台上的仙人掌是唯一的装饰。
  她坐下来,习惯性的摸口袋找烟。
  他自后面拥抱她,脸埋在她濡湿的头发里。
  房门合上的声音,灯熄灭了,她觉得心里面有些东西在这一刻轰然坍塌了。
  他将掌握中的她转过身,黑暗中,月色下,她在明,他在暗,周小山脸似冰寒,眼中却有一小朵火焰,欲望暗地燃烧,愈演愈烈。
  他的手和唇蔓延在她的身上,牙齿将扣子打开,尖利的划过她胸前的肌肤,张口含住她的|乳头,起先好像还颇有耐心的舔舐吸吮,突然便咬在了牙关中。她抽一口气,身子向后少倾,他在她胸前抬起头来,伸手扶她的脸,对正自己的眼睛:“裘佳宁,你要躲?你要躲到哪里去?”
  他将她打横抱起来,置于床上,将她身上最后的衣物除尽,她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挣扎着要合上的双腿被他按住,周小山的手放在她的花心,一根手指进入,轻柔的抚摸,灵活的搅动,她的欲望像体液一样无法控制的流淌,她要坐起来,要拨开他恶毒的手,可是无能为力,他瘦长的手臂坚硬有力,固执的强悍的占据她生命的中心。
  她坐起来,在他的手上,疼痛,混乱,抓住他的肩,眼光迷失,仰头看着他,一直以来居高临下的裘佳宁此时就有了点可怜的味道,断断续续的发出没有意识的声音,拒绝些什么,渴求些什么。
  他的脸,他的声音,一如平常的冷静,鼻尖撞在鼻尖上,他轻轻的问:“我是谁?”
  “……”
  “不要摇头,不许再挣扎,不许撒谎,你说,我是谁?”他加快手指的速度,碰到她体内敏感的点,她“呀”的一声,在他的手上跳了一下,又失力的坐回去,痛苦与欢愉同时加剧。
  “……”
  “我要你说话。”他另一手锁紧她的腰,再让她无处可逃。
  “周,小山。”

()
  他的手整个按住她的花心,突入的手指在那一瞬间在她的甬道里顶到深处,佳宁只觉得这一刻,有闪电从那里侵入身体,向上沿着躯干至头顶,向下沿着大腿至双脚,闪电沿着筋脉缠绕她的身体燃烧颤抖,跃至最高,登上无限。
  死,或是成仙。
  她喘息着,失去力量,额头顶在他的肩上,周小山的一只手便要道貌岸然的她原形毕露。
  她看见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那下面他不着存缕。他的坚挺的器官从里面弾脱出来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想,他还会有多少事情让她惊讶的呢?
  他的进入,缓慢而坚定,被她的身体吸吮,包裹,阻碍,反而更加的紧密契合,没有缝隙。烫的肌肤,硬的器官,恨的心,像要惩罚她,要将她撕裂,要嵌入其中,要骨血相连。
  一点点的探入,一点点的伸展,他有足够的耐心,像是做着精密的实验,稳重,没有半点的马虎和浪费,每一下,都让她震颤。律动之中,他有汗,从额头上滑落,滑在鼻子尖上,她伸手要触摸,被他捉住双手,拉倒头顶。要她祭品般的任其摆布,继而一下快过一下,一下深过一下的刺入。
  他一只手牢牢掌握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突然用了力,他跃入她的最底层,在那一刻两人同时高潮。她听见他的头顶在她的肩窝上,闷闷的呻吟了一声。迅速拔出她体内的一瞬,迸射在她的腿上。
  六
  我们且回到故事的最初,关于这个女人和突然出现的男人。
  她是个前途无量的科学家,有智慧,有美貌,有抱负,科研项目即将大获成功,跟恋爱多年的男友就要结婚,一切完美平静,只是一种东西多了一点点:欲望,潜伏在心底里的,被这个年轻的男人撩拨起来,如今罪恶的得逞。
  她想到这一点,一阵凉意从脊背升起,钻到脑袋里。
  翻一个身,便后悔了。
  她穿上衣服,不理他无声的挽留,走到他的楼下,在懊恼与痛苦之中像个偷了腥又要抹净的男人一样害怕起来,她打个电话给周小山,色厉内荏的告诉他要忘了这件事情,他没回答,无声的放下电话。
  裘佳宁回到自己的车上,没有勇气和力量回家。
  圆顶大礼堂在厚重的月色中隐隐发出青的光,钟声穿过夜幕一层一层的传来,深秋的风吹动高大的松柏,不动声色,安静的审视。这是百年的学府,沉淀着光芒四射的科学和文化。
  她是殿堂里的罪人。
  裘佳宁趴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
  终于回家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秦斌还在床上,她开了个门缝看他一眼,睡态憨憨。她洗澡,换衣,躺在他的身旁,听见他含含糊糊的问了一句:“你不上班了?”
  “我头疼。”佳宁说。
  “怎么了?”他伸手过来摸她的头,“有点热。你着凉了?”
  她闭着眼睛,听见他起床穿衣,没一会儿,他进来,扶她起来:“来,裘老师,把药吃了。”
  她还是闭着眼,喝水,吃药,然后迅速的躺下,脸扣在枕头上,声音闷顿的说:“请你帮我请假。”
  他从房间里出来,看看表,六点三十分,晨曦微露。
  他坐在沙发上,好长时间没有动,手里是她的水杯。
  时间将近中午,佳宁在起床,餐厅的饭桌上有秦斌做的清粥小菜,他在看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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