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综]我是蝎子不是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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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银牌,上面刻的是只长翅膀的飞骆驼,而且身边很可能还会带着一个爱穿纱衣束银腰带的女子……”
楚留香将早先从五具浮尸上推断出的情况说得缓慢而仔细,他的眼睛也一直注视着谢梓澜,仿佛温柔多情,实则将谢梓澜脸上、眼中、甚至只是睫毛的一下轻颤、肌肉的一下轻微收缩,都尽收眼底。
名震天下十余年,能坚持着不杀一人的原则好好儿活到如今,貌似还活得很不错——自己活得不错,也能赈济他人,而且很显然的,不过是在船上休憩时偶然遇上几具浮尸,就这样巴巴儿跳入海中寻找线索、且很可能会继续锲而不舍追寻真相的作风……
好管闲事不杀人,还能活得这么自在的楚香帅,自然有一套识人之法。
未必能一眼看穿忠奸,但最起码的,这么专注地看着一个人时,分辨她是否有说谎,还是有九分九把握的。
楚留香很期待能从眼前人口中得到些许线索,即使不是杀人者,也未必完全不曾发现些许蛛丝马迹。
但很可惜的,谢家阿姐今儿虽是在海上待了大半天,却只是随波逐流跟着圣蝎小海豚玩耍,别说人或船,就是海豚之外的海洋生物,她都不曾多加关注。
哦,现在她注意到了。
一艘只比她这竹筏大点儿的木船,载着一个就算看不清也肯定是纱衣银腰带装扮的女子,在远处迅速划过。
谢梓澜见楚留香依然保持着那样双手和下巴搁在她竹筏上、仰头抬眼看她的姿势,便扬了扬下巴:“你说的其他人我都没有见过,但纱衣银腰带的女子——那不就是吗?”
楚留香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看到远远的仿佛有一片黑色划过,说是小船也可能,说是海中稍微大一点的鱼类也可能,至于上面是否有纱衣银腰带的女子……
楚留香的嗅觉虽然不好,但他的视力一向很不错,可此时他什么也看不清,不过他还是选择相信谢梓澜。
点点头道谢,又提醒一句:“今日海上可能不太平,姑娘还是早些儿回去吧。”而后双手在竹筏上一撑,力道却轻到让竹筏稍微晃动都没有,他却已经腾身跃起,往后退出起码三丈有余的地方,才没入海中,而后只见一条浪花划出的白线,迅速远去。
第12章 司徒静
谢家阿姐眯着眼目送他离开,好一会儿才喃喃道:
“不只趴人竹筏的姿势和小海豚一模一样,连这翻身跃水的模样都那么像……不过身材倒是挺有料的……”
楚留香下身虽穿戴整齐,奈何是在水中一路游来的,早就给海水浸湿透了,再加上五月夏天,穿着本就是淡色的衣裳,给水那么一浸……那男人的本钱可不就给谢家阿姐看个七七八八了么?剩下的那二三,也是雾里看花反增诱惑。
谢梓澜往常只看教中其他阿姐和年纪较大的阿妹这般欣赏男人,却不知道其中妙处,直到换了这个身体遇上个好色滑头的小秃驴,初来时一回,给他天一神水时又一回,虽不至于食髓知味,但再看男人时,那眼光自然也成熟了许多。
但也就是这么着,苗疆女子虽随心所欲,却还不到随随便便偶遇一个不错的男人就要勾搭上来深入交流的地步,楚留香自去追那所谓的轻纱银腰带,谢梓澜却加紧点了几下竹篙,不多时就离开这块海域。
此时日头已经沉下,但天边的彩霞仍旧依依,即使渐渐带上几分紫蓝的凄艳也努力张扬地绚丽着。
谢梓澜找了个荒凉的悬崖把竹筏收回包裹之中,自己同时跃起,广袖翩翩挥出,在崖壁几处借力之后,飘然落到海崖之上。
脚踏实地了,谢梓澜才算放下心来,转头往来处的海域眺望了一会,摇了摇头,径直离去。
不拘宫南燕是为了什么来此,也不管那美男子口中的轻纱银腰带是否就是神水宫常规制服的那种轻纱银腰带,谢梓澜都不准备多管。
神水宫那种轻易不许外人进入、尤其不许男人踏足,而宫中弟子也非准许不许出来的规定实在太麻烦,大五圣教的弟子虽也都要出师之后才能出苗疆,可哪儿会管得那么严?好歹不拘多大,只要有阿哥阿姐们带着,艾黎长老总不会太管着他们的。
谢梓澜虽然是个满教闻名的阿宅,可她自愿于出师之后继续在五毒谭又宅居数年,直到她家阿妈因故去世一年后、才踏足中原找她家便宜爹算账是一回事,这样被死规矩强拘硬扣着又是另一会事。
想不想做什么事,和有没有权力做什么事,对于谢梓澜来说,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哪怕她现在的实力,也并不敢说就比她出师之后、却还宅居五毒谭继续修炼的那段时间强了。
再说了,这宅居也没妨碍谢家阿姐去五毒谭深处逗唐书雁、更没妨碍她将摸进大断腿堡后山视为修行的重要方式啊!
神水宫的规矩真心让人没法忍!
何况谢梓澜现在这身体也麻烦,她要面临的可不只是神水宫的规矩而已。
谢梓澜虽然没有获得这个身体原有的记忆,可谁让这个身体有个记日记的好习惯,而谢家阿姐又有张不只能看到远处人物身份名字、还能识别近处机关密道的好地图呢?她在神水宫中待的时间虽不长,但发现原身的日记只需要一天时间而已。
所以谢家阿姐在被那套晴天霹雳一般的震得三魂不见七魄之前,就已经被这具身体的狗血身世震撼过一回了:
司徒静虽然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却一直和自己的父亲有着联系,每过一段时间总要偷偷溜出去和父亲见面,只不过其父素对其母之事讳莫如深,说起水母阴姬时神色又相当古怪,这司徒静又通过其他一些日记中不曾明白记载的蛛丝马迹,推断其母乃是为水母阴姬所杀——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那小秃驴勾搭上司徒静,也不只是他一人存心,司徒静一般看上他是少林天分最高的弟子、佛门名士的名声天下皆闻的好处。在司徒静看来,小秃驴那样的一个人,即使因为太完美反而错过了少林掌门之位,但其人缘、能力,却也是毋庸置疑的——而越是闻名遐迩的人,越重名声,司徒静眼中的无花,该是万万不肯传出不守色戒的恶名来的。
牺牲色相勾搭之,虽也有司徒静被小秃驴的画皮迷惑之由,也不乏挟持他与她一起对付水母阴姬之谋。
却不想遇上的是头将天一神水拿到手之后,就跑得去兔子还快的滑头驴!
当然在谢梓澜看来,司徒静勾搭上这秃驴也不吃亏,至少这秃驴技巧好得很,又温柔有耐心,第一次和这么个人,对于女人来说其实是很享受的,拿一小瓶不怎么样的毒药做渡夜资,谢家阿姐其实觉得还是自己赚了的。
但赚归赚,她可不想真继续赚着去对付阴姬。
同是宅居女子,但偶尔还会往断腿堡后山摸、又一直关注便宜爹消息,后来更是在中原乱起之时,一路从苗疆杀到东都洛阳的谢家阿姐,比起一直只待在神水宫中,平生做得最大胆的事情除了与无花勾搭成奸,也就是实在忍不住五年之期时,背着人偷偷溜出来和其父相见的司徒静,多的可不只是那么几年岁数而已。
水母阴姬对司徒静看似严厉苛责,其实最是宠爱,只不过她的宠爱不是一味的纵容宽和罢了。司徒静或许没注意到,或许是注意到了却因为惦记杀母之仇而忽视……但在谢梓澜看来,哪怕阴姬真杀了司徒静的生母,只看她能将她那般好好儿的养大,甚至连天一神水都能那般随意地交予她一瓶保管……
起码阴姬对着司徒静时,不只疼爱,而且心中丝毫无愧。
如果一个人真的杀死了另一个人的生母,那么她即使可能趁着那个人年幼不知事时将她养大,也很难做到那么真心的疼爱。
而要像阴姬对司徒静那样的毫无愧疚别扭之意,更是难得——且必有缘故。
一种能让阴姬理直气壮的缘故。
何况那天一神水……
天一神水在谢梓澜眼中虽然连三流的毒药都算不上,但从那头在此间武林中居然真的挺有声望的小秃驴、巴巴儿潜入神水宫就为了弄那么一小瓶的情况看,好像在此间真心挺稀奇的——也许此间毒药的稀缺程度就和医术高明的医者差不多?那么阴姬居然肯把那样的毒药给司徒静……
谢梓澜没有司徒静和阴姬相处的记忆,但她自己在神水宫中的那几天,虽然阴姬每次都要对什么茶用什么水、烧什么柴、要如何泡等等有着诸多挑剔严苛,但对她泡出来的茶不管苦的涩的都一口喝尽……
只冲这一点,谢梓澜也不可能为了什么圆了原身的心愿就真去和阴姬对上了。
可真日日相对也麻烦,尤其那本日记谢家阿姐在离开神水宫时并没有多妥当地收起来时,与其回去对着一个已经知道她清楚生母之死的亦恩亦仇之人彼此别扭,还不如从此相忘于江湖呢!
如此这般,谢家阿姐自然是不乐意和宫南燕碰面的。
第13章 冷秋魂捉虫
好在谢梓澜在东都一役中,虽然将自苗疆出来时,有意无意收集的满满好几荷包背包的粮食物资都贡献了出来,天策府也没有忽然一下子就变得大方阔气起来,银钱武器宝马良驹都没谢梓澜的份,但那些在盛世太平时颇受追捧的小玩意,什么古董摆设、什么精品外观、什么易容小道具……却都没有吝啬,谢梓澜那时候还想着回苗疆呢,也就无可无不可地收了好些,原是想着带回去给教中小阿弟小阿妹们分着玩儿的,不想却便宜了自个儿。
基于天策府那些以叔叔伯伯们自居的家伙们的恶趣味,谢家阿姐很有几个能将她整个人易容成小军萝小军爷的外观套装——虽然成人如何易容成小娃娃,在这个连原地复活是什么都不知道的世界看来是相当不可思议的,据说要传说中的极致缩骨功才有可能做到,但我的大唐就是这么神奇,外观一套上,熟女立刻变正太!
东都狡猾狡猾的老狼是挺惹人厌的,就算披上一身正直浩气的军装也掩盖不住内里痞气不负责的心,但小狼崽却真心不能更可爱!
即使谢梓澜挑了一套很低调的、基本没有银